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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程公子说,“我一家老小此时都在崖州,怕什么!大不了收拾细软,我们也漂洋过海,就去耽兰不再回来了!”

    如果干掉这三个人,那么在大唐官场也就不必再混了,看一看长孙无忌、刘德威和樊伯山的块头就知道了。

    程重珞咬着牙说过,“老的们不干不净,便打发着儿辈们过来,摆明了是要置程某于死地,但三个乳臭未干的娃娃还能干出什么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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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1章 不能说的
    以长孙润的箭术,程重珞此时能做的,只剩下乞求上天,给他找个好人家投胎了,他脸上笑意未消,哽嗓上即中了一箭,当时栽落马下!

    事发突然,猝不及防!

    程氏父子带来的五百人一下子炸了窝,程公子在后边高喊,“给老子乱刀砍了这些人,每人都有赏!”

    长孙润高声喝道,“陛下有诏只诛程重珞,与旁人无涉!今程重珞已死,不动者无罪!”

    程公子在人后拿着哭腔叫嚣,“给老子乱刀砍了这些人,每人有重赏!”

    但这些人掂量一下,纷纷收刀入鞘,谁都不为所动。

    长孙润收弓入袋,再高声道,“本将还须收集些详细的罪证带回长安去,凡生擒此贼者,以程府妻妾、部曲、奴婢赏之!”

    程刺史带来的五百人呼啸一声,像蜂群一般,将程公子团团围在正中心,手臂如丛,一眨眼将程公子掀下马来、捆了个结结实实。?长孙润看着程公子,几欲笑喷,“你说你们父子图个什么!在邓州逼迫亲王、圈地无数,陛下将你们移任崖州,本来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但你们贼性不改,才致今日鸡飞蛋打!”

    崖州刺史程重珞在崖州码头,被长孙润射死后削首示众,他的儿子程大少爷详细录过口供之后,未免当众一刀。

    父子俩在崖州圈占土地悉数充公,妻妾、部曲、婢女共一百二十多口皆为奴,赏给诛贼有功者,私铸恶钱的冶炉一座捣毁,涉案主犯伏诛,从犯不论。

    钦差在崖州悬榜安民:凡崖州外逃之民,归乡者既往不咎,按均田法给派粮田、山地、果园。市面恶钱禁止流通,一经发现,持者责处,恶钱没收,由崖州刺史府登记回炉。

    崖州百姓奔走相告,“无头蝇被诛了!”“无头蝇被皇帝钦差砍头了!”当地人言“程”为“蝇”,人们给程氏父子起这么个外号,意为他们见味即飞扑而上,赶都赶不开,亦有利令智昏的意思。

    平时人们敢怒不敢言,只是私下里才敢说说,这次钦差给他们撑了腰,大街小巷,乡村小镇都传遍了无头蝇父子的死讯,有人驾船出海,将这个大好消息送出去。

    皇帝钦差长孙润委托雷州刺史马步平,代行崖州刺史职,维持两州治安,待长安委派新官前来,十月上旬,长孙润、刘审信、樊桂植起程回京。

    ……

    长孙润从崖州起行时,金徽皇帝正好委派晋王李治,去大唐最东边的龙兴牧场慰问,转达皇帝对常年坚守牧子们的关切之意。

    随同晋王前往的,有侍中樊伯山、兵部尚书薛礼,侍读武媚娘。

    晋王此去,将代传皇帝诏命,龙兴牧场牧监鲁小余,直任崖州刺史,见诏赴任。崖州长史、司马及诸县之职,由鲁小余到任后拟报名员,交吏部备案。

    就是说,鲁小余在崖州用谁不用谁,全是他说了算。

    一位亲王前往传旨,又是吏部尚书,鲁小余的升迁可以说是颜面十足了。

    皇帝有话,鲁小余离开龙兴牧场后,牧场由高成相接任牧监,牧监以下诸牧官各升一级,缺者由本牧升补,高成相只须与晋王说一声便妥了。

    侍中樊伯山此行没有具体任务,他去的意义只在为晋王壮大阵容和声势,以示朝廷对牧业的重视。同时,樊大人还要负责同行的两个孩子。

    一个是永宁公主,一个是高舍鸡。这两个孩子已经形影不离,同进同出,已经升任永宁公主家令的管家高白,及他的两位夫人,菊儿和雪莲当然也要同行,一路上照顾公主和高舍鸡。

    这样看起来,永宁公主是陪高舍鸡走这一趟的,高舍鸡看过他的父亲——龙兴牧场大牧监高成相之后,再陪公主回长安。

    兵部尚书薛礼的任务,除了带兵保护这一帮老老小小之外,重点是替皇帝视看幽、营、辽州一带沿途军务,重点是龙兴、凤头一线的防务。

    金徽皇帝自上次在掖庭宫临幸过叶玉烟之后,在后宫里遮遮掩掩的也未公开,但皇后好像明明知道此事,却并未深究。

    这让他像做过亏心事似的,暗道真是奇怪了,朕这个皇后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皇后、贵妃往下诸妃,人人见了皇帝百般亲热,但他再也没有见过叶玉烟。

    在掖庭宫那日,皇帝当时并未喝多,喝多那是事后的事了。

    这让他在面对后宫中这几位女子时,总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

    叶玉烟只是皇帝思念另外一个女人的道具,皇帝大事多的是,慢慢的竟然把她忘了。

    自掖庭宫那日过后,给事中徐惠病了十多日,听说是当日在千步廊偶坐至深夜感染了风寒。

    樊伯山去龙兴牧场后,皇帝又有几次须要拟诏,这才听说了徐惠生病之事,他吩咐太医好好诊治。

    皇帝大事很多,他把晋王派出去过后,又想到延州垦荒一事,正好长孙润未归,他想到借这个机会去一趟延州,亲眼看看垦荒成效。

    他带了德妃思晴、贤妃崔嫣同行,临行时还想,到延州最好带着徐惠,让她也到现场实地感受一下,那么今后再有这方面的文案要拟时,她便更能得心应手。

    但内侍跑过去传诏时,太妃徐惠因天气转凉,病情忽然加重,太医们正在把脉开方子。

    徐惠本想挣扎着起来随驾,但在自照铜镜时,发现这些日子已煎熬得憔悴不堪,遂回复病重。

    圣驾走后,徐惠果然病更重,一连几天床都起不来了。

    两日后,皇后柳玉如带着樊莺,以及尚药局的内官,亲至太极宫视探徐惠病情,皇后命尚药局的奉御、直长按御药规格亲自掌和、诊视,并与樊莺坐在旁边全程陪同。

    这令徐惠大为感动,因疾病而消磨的不成样子的容貌,在两位大唐极品美人面前令她有些惭愧,又浮想联翩。

    药成,医佐以上官员先尝过了,又将药方呈给皇后看过,向皇后娘娘禀报每一味药的药性药理、采制时间,以及如此搭配的道理。

    柳玉如并不懂药理,但她亲临问病,令这些医者们不敢怠慢。

    更让人们惊讶的是,药在端给徐惠之前,皇后和淑妃竟然分别尝了一下,皇后尝过之后,还说,“这药怎么不苦呢。”

    皇后轻轻的一句话只是随口而出,但太医们慌忙解释。良药苦口,皇后这句“不苦”,仿佛他们未尽心尽意似的。

    徐惠听了,不禁一阵血气上涌,剧烈地咳嗽了一阵。等太医们离开后,皇后牵起她的手道,

    “徐惠,你得好起来,只要你好起来,有什么心事都可与本宫说。”

    徐惠道,“娘娘,你为何对徐惠这般好呢”

    皇后道,“陛下所想,便是本宫所想,他曾对本宫说过,对于宫廷之事的熟知,你可比殷妃。对文章的熟稔,你可比贤妃。但她们是各有侧重,而你两样皆可,而且对政务门类的熟悉更强过她们。陛下此次出行本是要带着你的,谁知你病着,还不快好起来。”

    临走,皇后吩咐宫人,将徐惠由所居之淑景殿搬到安仁殿,理由是淑景殿太靠近西海池,阴湿气过重不利病人。而安仁殿则座落在归真殿和彩丝院正南,南边再无隔挡,阳光好过淑景殿。

    皇后和淑妃走后,徐惠搬到了安仁殿,这里果然好多了,连西海池上吹来的风也几乎没有感觉。

    徐惠回想着皇后的话,身上有了



第1262章 文墨少啊
    ..,

    皇帝问,“说!那是什么人!”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连官差都回避着,看刺史担心的样子,连刺史也怕。

    老者道,“朕下,反正老汉已没几年可活了,不怕惹到陛下动怒,便告诉朕下……这些人便是到了番邦可做王侯的一类人!”

    皇帝听了就是一愣,立刻明白了老汉所指,是乞丐。他扭过头看了一眼庆州刺史,这个人立刻显得惶恐不安。

    同州刺史褚遂良,曾经因为治下乞丐的案子丢掉了刺史官职,于是庆州刺史便对乞丐讳如莫深,看这样子,八成是庆州乞丐坐大了。

    但“只要死了乞丐,刺史不要做”这话是皇帝自己亲口说的,此时连思晴和崔嫣瞅着他都难受。

    皇帝腾地一下满面通红,刺史再次瞪目皱眉,示意老汉别说了。?好一阵子,皇帝脸色才慢慢平复下来,笑道,“老人家,我当什么大事,要你一位老迈之人才敢放胆直言!你们上至刺史下至平民,怕的可不是乞丐,而是怕违了朕的旨意。”

    老者道,“陛下每政所出都为万民考虑,单说陛下关于乞丐之语,每一回味便令小民无比心暖——万一小民不幸伦落至行乞地步,我有陛下此语在,便无后顾之忧。”

    皇帝摊摊手道,“朕就是这个意思嘛!朕岂会有错!错的是你们这位刺史大人,太拘泥不化,不知变通!”

    刺史连忙跑出来,深深一揖道,“陛下,微臣愚钝之至,请陛下明示。”

    皇帝道,“乞丐也是人,朕说他们是蕃邦之王侯难道有错但王侯就不是人么是人便须守我大唐律法嘛。朕给庆州派了你这个刺史,便是令你维持庆州公道、使庆州人安居乐业。可你呢因为朕的一句话,眼中便只剩下了这些‘王侯’,反把更多的人忘记了,这是朕的错吗”

    刺史得了皇帝实实在在的口旨,振奋道,“陛下苛责的是!微臣这便派出刺史府全部差役,马上沿大街小巷肃清庆州城同不法乞丐!最近他们可是太猖狂了!民怨载道!”

    皇帝道,“不可!”

    众人又是一愣,看来皇帝是真放不下这些乞丐。

    刺史狐疑地再问,“陛下,陛下是何意”

    皇帝对他说,“以朕看,你还是文墨太少啊。朕体恤万民不落一个乞丐,拳拳之意天地可鉴。但就这么一句话,连方才这位老者都能体会到朕的用心,却偏偏被你给曲解了,看来文墨太小,害人不轻!”

    刺史惶恐道,“陛陛下,微臣乃是贞观某年八科高第,累补宫门丞、崇文馆学士,先皇曾钦点微臣为翰林……”

    皇帝皱了眉、乜斜着他道,“那你是说……朕的文墨少。”

    刺史额上见汗,也不顾得底下有六十个老者在席,连声道,“不不,是微臣文墨少,臣文墨少。”

    崔嫣将手拢在皇帝耳边,以只有两人才听得清的声音,笑着对他低语道,“文墨少的……还不快说正事儿,不要说多了在学士面前露怯!”

    皇帝正色对刺史道,“文墨少并不可怕,怕的是拘泥不化,不知变通。朕看庆州乞丐扰民,其情堪忧,你却不知上个奏章请示……朕须罚你一些了!”

    刺史抹着汗道,“只求陛下给个改过的机会。”

    皇帝对他道,“今日赴宴老者谁也不许走,罚刺史大人再招待全部人员一场晚宴,晚间留宿,要有丝竹、宵夜、点心和茶水。两位呈情给朕的老者,每人另外再赐精绢三匹,上述花销全掏你一人腰包。”

    刺史连连点头称是,认可皇帝对他的责罚,“但陛下,那些乞丐……”

    皇帝无可奈何地道,“朕虽然一言九鼎,看来连句话也不能随便说了!万一朕一字不慎,以你这位堂堂刺史、手下差役们这些日子的憋屈,还不将庆州城守法的乞丐也给朕一锅烩了!”

    刺史赧颜道,“那朕下说……接下来该如何”

    皇帝道,“午后至明晨,你的所有人先别动,任何人不可走露风声!听说庆州无宵禁,那么朕兼听则明,要到城中私访。”

    底下老者齐声欢呼,因为又有一场丰盛的晚宴,半夜里还有宵夜、点心和茶水可以享受。

    而两位陈情的老者原以为,陛下听了乞丐的事一定会龙颜不悦,那么刺史过后也不会有好脸色给他们。

    但皇帝非旦未怒,又有赏赐,还要微服私访。那么多日来给他们带来困扰的庆州乞丐问题,皇帝不解决是不会离开了。

    回到后边,思晴和崔嫣二人十分兴奋,她们必然也要到城中去,崔嫣对皇帝说,“峻,我都替你难为情,你却像没事人一样,脸也不红的、把不是全贴到刺史的脸上去了!”

    思晴道,“本妃可是明明白白看他脸红了一下。”

    皇帝道,“朕自登基,墨水也没少喝,文绉绉的官话也能说几句,但架不住这些更有文墨的断章取义害朕吃瘪!在文字上能制他们的,唯徐惠也!”

    崔嫣道,“峻,我就不行么!”

    皇帝道,“你怎么不行呢但你身处妃位按律不宜干政,再说,朕天天令你拟文,你总有摔脸子给朕的时候,朕怎么有法你!而徐惠则不会。”

    此时已在午后,三人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即将的微服私访,庆州刺史已将乔装服饰亲自送来,刺史来时已扮了个帐房先生,头上戴了顶瓜皮帽,一袭长衫,手里拿着个帐本。

    皇帝扮作外来的富商,白袍折扇,思晴男装扮作他的贴身跟班,专门提着皇帝的乌刀。而崔嫣去了妆、及华丽饰品,扮作客商夫人。

    已有五六名皇帝亲卫去装改扮,怀揣短刃,扮作普通家丁。

    刺史引着几人出门,先去往庆州驿馆,馆中已有一驾大车,边上站着车把式,上面载着胡女布、牛酥、麝香、蜡烛等物若干,像是别处来庆州采货未满的样子。

    刺史想的很周道,客商的夫人总不能步行,至少也得有头驴代步,驴也备好了。就这么,一群老者在庆州刺史府听曲儿吃喝,而真正身份不凡的一群人上了大街。

    此时是未时,街上很热闹,“帐房先生”引着这些人专往人多的地方走,最后在永福街停了下来,让大车靠边儿,低声说,“陛下,一会儿人更得多,本地小贩、民户亦有上街贩卖的,我们就在这里试试。”

    随后,“帐房先生”拍着帐本儿,对街上人叫道,“列位老少爷们,大嫂婶子都来看一看,现有我们余杭郡富商李老爷,亲自到庆州收购本地特产,胡女布、牛酥、麝香多多益善,籴货将齐,不日回返,家里有的速来卖,价钱可不低!”

    人们很快围上来,七嘴八舌议论,“哇,看来这些人可没少买,我家里还有点麝香,这就去拿来换钱。”

    “我家婆娘织了些布,不知是怎么个价钱。”

    “这些南来的贩商可真会享受,娶这么好看的老婆!宫里的妃子还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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