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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他拿着三百人,在乙毗咄陆部戏耍阿史那欲谷,玩的可就是一个乱象,让对方摸不清他的虚实。

    这么一想,长孙大人也就释然了。

    现在的皇帝不再是贞观皇帝李世民,而是金徽皇帝,凡事就得按人家的意思来,自己这是何苦!

    赵国公想至




第1340章 移花接木
    少府官员出班奏道,“陛下问的可是特号的捍天雷么真是什么也瞒不过陛下。少府是打算赶制一批,上元节好在四城燃放,但我们一直未声张呀。”

    “此雷在何处施放过都送过谁”

    官员回禀道,“陛下,城中只有濮王府试射过三支,别人未送过。”

    皇帝问,“濮王兄,可有此事”

    李泰出班回道,“陛下,确有此事,少府总共只送过三支,不太尽兴!本王总算赶上一拨儿,亲手燃放了一支,那可真不是盖的!只是极易射偏。”

    江安王妃负伤的事一直被李元祥刻意瞒着,此时连李泰尚不知道、更不会与初三街头惊马之事联系起来。

    李元祥看向恍然未知的李泰,目光复杂。

    皇帝早就看到了,责备少府道,“这怎么行,万一炸到人可怎么办胆子小的恐怕魂儿都吓飞了……”

    少府官员急道,“陛下,小臣亦发现了此雷的不足,信子太短了,射歪也往往是燃炮者自己捅歪的!”

    濮王有些不得劲,自己那下子歪得太厉害了。

    少府官员说罢,也意识到了,说道,“这也是我们的疏忽,干嘛不将信子弄长些呢!”

    皇帝道,“此事……依朕意,上元节不必投放了。总归是喜庆嘛,弄些牙签粗细的也就可以了,妇孺皆可取乐,干嘛弄得跟棒槌似的!”

    官员道,“陛下,小臣有信心在上元节前改良捍天雷。”

    皇帝摇头道,“让它射正吗不,朕倒希望它射得越歪越好。朕打算由少府同兵部、工部、军器监共同来完成。”

    官员不解,皇帝眨眼向天,说,“朕要你们弄一批铜底座,要便于军士携带,用来安放捍天雷,施射时要使此雷的倾斜角度可调。再要仔细测量——什么施放角度可射多远,务求精准。但那个药量恐怕得再须精准些。”

    江安王妃的坐骑是匹良种,被此雷一炸便惊掉了。

    皇帝想,如果此雷用来对付盖苏文、或是别的什么敌对的马阵,可使其一炮而乱。若是几十支捍天雷同时射入敌阵呢

    那个夺人心魄的效果可以想像。

    薛礼已然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少府那位官员还要再问,兵部尚书道,“本官已知陛下用意,你不必再问了。”

    ……

    今日朝会,得了官职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连崔简的夫人郑曼也得了个小小的差事。

    除了蜀王李愔。

    蜀王像是被皇帝遗忘了。

    皇帝直到所有的大事都料理完了,正眼都没瞅李愔一次。

    又吹了会牛皮,皇帝这才道,“今日非已午日,那么朕将与江夏王一道去赵国公府上。舅父你要摆一场像样子的席面,答谢月老。”

    赵国公连忙答应,看来这又是赵国公府的脸面了。少公子荣任凉州都督,儿媳高尧马上将成为三品郡夫人,这是什么荣耀!谁比得了

    早朝上幸好未生出事来,不然这一幕也就不会有了。

    不得不说,皇帝玩大事眼里不揉砂子,玩虚的也很见功底。朝会上动了这么多人,跟赵国公或江夏王沾边儿的几乎没有!

    倒是有个长孙润得了个重差,但是连江夏王李道宗都怀疑,长孙润是离着他爹心近,还是与皇帝心近。

    李道宗也很高兴,皇帝一句话,先将他拉到了曹王李明的婚事中来,这不散了朝,又亲自拉着他掺和到赵国公府去

    长孙无忌面露喜色,派着家人赶紧置办酒席,山珍海味一样不许少,再请白氏姐妹出来拜见皇帝和江夏王。

    皇帝见了白雪,白梅姐妹俩,先将她们大大地夸奖了一番,说她们有如双璧。然后斟酌着说道,“白雪赐岐山县主,白梅赐扶凤县主,这样才般配着曹王。”

    赵国公连忙示意二女谢恩,但皇帝不嫌事多,抬手制止道,“但也有些不妥贴。”

    长孙大人和李道宗连忙问哪里不妥,皇帝再斟酌着说,“两个都是县主,但嫁入曹王府必得有个为嫡、有个为庶,未免令人觉着不美。”

    他大腿一拍,决定道,“不如这样,曹王就来个左右二妃,白氏姐妹反正也是亲姐妹,谁也不分嫡庶!一律都算曹王正妃。”

    但皇帝说,如此一来,江夏王一媒两妃,这个便宜就太大了,他要亲自给曹王做这个媒人。

    白梅首先谢恩,事关嫡庶的问题她想的最多。

    皇帝说,“江夏王爷可是朕请来的,忽然没什么事了,这个也显着不大妥贴了……都怪朕想的不大周全!”

    他再一拍大腿,“干脆这样——国公舅父你吃点亏,白梅便算是江夏王叔的义女得了。王爷失了媒人、得了女儿,也不算吃亏。”

    赵国公就看着皇帝明目张胆地在那儿耍,也不便制止。只是自已好不容易培植了两朵鲜花,让皇帝一铲子,移走了一棵。

    皇帝拉着江夏王到赵国公府来,存心不良!

    但细思皇帝此举,似乎给他同江夏王李道宗指出了一条两立之途,也显得他又认女儿又许婚,没那么明显的意图了。他不但不反对,反而还一个劲儿自责,“老夫为何就没能想到呢!”。

    王、公共襄少王,居然又是一段佳话。李道宗止不住的乐,赵国公当然更是无话可说,怎么说这都是喜上加喜。

    于是,赵国公府马上操办着,在午宴前先让妹妹白梅认了江夏王义父,敬了茶,江夏王塞了红包儿,府中的兄弟们也纷纷到了,酒宴正式开场。

    席间,只有长孙冲闷闷不乐,平康坊的苏苏姑娘绝对不可能正式嫁过来,她已经数次对秘书监暗示了自己的委屈。

    但长孙冲也不敢提出此事,对父亲不敢提,因为长乐公主是先皇帝嫡长女,父亲不会同意的。他自己都不敢想,觉着这样的念头,会使长乐在另一个世界里心生怨怒。

    除非金徽皇帝发了话才有可能。

    但皇帝偏偏心中没有此事,他热心地操心着白氏姐妹的嫡庶之事,却对眼前这么大个儿的怨男视若无睹。

    ……

    初四,长安所有的人不论尊卑贵贱,各怀心思。

    传诏使——鸿胪正卿崔仁师,带着一班人去颁政坊宣读皇帝诏书,册封波充夫人罗琐叶子娜为“瀚海夫人”。

    周边各部使者出席了颁政坊的仪式,使者夫人们极为羡慕罗琐叶子娜的那块金牌子,那是身份的象征,又是出入官宦、文雅门庭的过所。

    而瀚海夫人这一名号,使波斯使馆的地位和档次,看起来极不同于以往。

    波斯正使夫人事后同副使夫人商量,“兴许你丈夫很快便升正使,在我们离开长安回国以前,你能不能将那幅奔马绢赠给我”

    副使夫人紧紧地将奔马绢护住,对她的上司夫人道,“将那三十匹绢给你吧,我只要这一匹就成了。这上边有大唐皇帝的墨宝!将来回了波斯,国王来索我都不会给的,宁可将这块牌子给他。”

    在这一天散朝之后,晋王李治再一次赶往永宁公主府游说。上次崔颖没让晋说上三句话,便委婉地回绝,“晋王,孝恪离不开呀。”

    李治同王妃说这件事,晋王妃道,“殿下,你怎知一位急于得子的女子是什么心思。”

    王氏拿出来



第1341章 树大招风
    李愔和房遗爱,跑不了他们!

    因为目前看起来只有他们两个气最不出——李愔丢了权利、丢了脸。房二丢了脸。

    这两样东西都可以使人发疯,不顾一切,就近拿起一件值得兴风作浪的事来作乱。那么昨日还在一个桌子上饮酒、今日便化身为戴州新贵的柳爽,岂不最招风

    韩瑗说,“他们不敢咬长孙润……”

    身为侍郎不能说的过多,但柳爽已经明白了,归林居一桌子的人,哪个最软、最好下口

    他明白,晋王与马王相争时,他这个千牛卫被马王一脚踹下来过。若非晋王同马王合睦了,戴州司马仍然是个没影儿的事。

    归林居一桌子六位共饮者,只有柳爽得了好差事,而且看起来不是凭借着真本事上位的。

    这么一想,不但李愔和房遗爱有嫌疑,柳司马觉着连蒋王李恽、秘书监长孙冲都可疑了!

    而韩瑗的提示,让柳爽想不起来了,昨日在归林居说过什么酒话。

    听了柳爽的怀疑,韩瑗说,“柳司马你别憋气了,眼下事态危急,我们是一条绳上的两只蛤蟆,谁也跑不了。我们也不能谁都怀疑,总之是长虫吞蛤蟆,吃一截咽一截先,我们去找长孙冲。”

    在赵国公府,秘书监被两人从酒席间悄悄叫出来。

    连长孙冲都蒙了,但他断定,私调上番军士的事情不是冲着韩瑗来的,韩瑗原职未动,在归林居说话也是很谨慎的。

    但柳爽话太杂,也最招人眼红,某人想给柳爽找点麻烦极有可能。

    “这事儿大发了!”韩瑗说话的口气是一副被殃及的样子。

    “这事儿要麻烦!”柳司马才是最麻烦的,事态紧急了,韩瑗会不会推说不知道那些军士的身份那就得他姓柳的自己兜着了!

    秘书监说,“私调两火值番军士,我爹也保不了你们。但这里有条绿脖子长虫倒可以利用一下——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房二!初二一早休祥坊有场乱子,是房二和郭孝恪之间的……”

    韩瑗和柳爽于是知道,码头工程私用军士一事的外泻,与长孙冲无关。

    侍郎咬着牙说,“不能让他置身事外!也让房二忙一忙,本官倒要看一看姓房的惹了郭孝恪,陛下饶不饶他!”

    柳爽稍稍安心了一些,看来韩瑗还同自己在一条绳儿上。

    他想起归林居酒桌上,李愔骂房二的一句话,“蜀王说……房二老婆听个书、半夜请了延州刺史……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高审行的事,长孙冲就不好说话了。

    但韩瑗道,“管他呢!高阳那女人有准儿吗招的一群两行的,但高审行也是陛下眼前的红人!”

    利大招忌,树大招风,先把房遗爱挂到郭孝恪、高审行两棵大树上再说!

    三人算计了好一阵子,也只想出了一条将水搅混的计策,祭出房遗爱。

    如果施行的好,倒是能将皇帝的注意力和火气转移到房遗爱身上。

    但韩瑗和柳爽身上的泥仍是无法擦干净,在皇帝身边无令动兵,这件事让人戴上一顶多大的帽子都不为过,极有可能两个人的职位都将不保。

    这还算是轻的,弄不好涉事者就得让陛下咔嚓了。

    “即咔嚓了,也得先咔嚓了房遗爱!让高阳守守寡!”柳爽道。

    韩瑗头一垂,“这样好么这个局面大的,本官感觉头晕眼花浑身没劲,最好谁都没事……看来,我们还得问计于国公。”

    但赵国公正陪着皇帝和江夏王痛饮,长孙冲也不能离席过久。

    他回席前对二人道,“都别在这儿绕圈儿了,各想各的辙。一则我爹不知多久散席呢,二则散了席,你们想被陛下看到么”

    韩侍郎和柳司马心中惶惶,离开了。

    在街边,两人商量,柳爽先去找右候卫他那个中侯朋友,先探探派出来这两火军士的口风,看有没有定个攻守同盟的可能。

    难道皇帝得知此事,就不能是捕风捉影柳爽酒桌上一句失言,难道不能是胡言乱语的

    从事实上看还真有这个可能,因为直到散朝,陛下也没有郑重提过此事,只是来赵国公府前、临时吩咐王仁佑问一问。

    这么说,事态也没多严重。

    为啥说事急心乱呢!韩瑗不急了。他在街边的一家小酒店里坐下来,要了壶酒、四个菜,直到现在都水米未进呢。

    坐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赵国公府大门。

    王仁佑临时得了皇帝的差事,有可能急着复命,那么韩瑗可以在王侍郎一进、一出时,分别截住他打听一下消息。

    如果赶得巧的话,韩瑗想,就是不知王仁佑有没这个胆量,帮他共同圆这个谎——韩侍郎不知道那些施工者是值番的军士。

    王仁佑是晋王妃的亲爹,柳爽是晋王妃的亲表兄,亲戚里道的,王仁佑总该能掂量些轻重。

    如果王仁佑执意将自己供出来、使将这件事坐实了,晋王也救不了柳爽。那么自己看情况,就来他个不知情,心里也就没多少愧疚了。

    他给的工钱可不少,有什么可愧疚的

    这件事还要听一听柳爽从右候卫打听到了什么消息,最好没这回事,大家你好我好——只算柳爽在归林坊胡说八道了一次……王仁佑会充分考虑的。

    至于怎么让多嘴多舌的告密者吃些苦头,那是这些朋友们彼此坐下来、慢慢商量的事情,好说。

    坐在临街的小酒店里,皇帝什么时候离开赵国公府,韩瑗亦能看到。那时韩侍郎则可以再进入赵国公府,问计于长孙大人。

    不一会儿,韩瑗便看到兵部侍郎王仁佑骑着马,只带了两个随从匆匆出现了。他连忙起身,跑到街边打招呼。

    ……

    太极宫,杨太妃住处,吴王李恪和兄弟李愔散了朝以后都来看望母亲。

    大儿子做了襄州都督,小儿子失了差事,杨太妃喜忧掺半,但总的说喜大于忧,因为李恪总比李愔有把握。

    年后,她可以考虑请求陛下,允她出宫随吴王去襄州了。

    李愔在兄长和母亲面前,说话从不带他那句口头禅,但情绪极为低落,连杨妃见了都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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