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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太妃自已嘀咕,“陛下行事一向不拖泥带水的,但这算怎么回事儿啊,你一向口无遮拦,这两日都说过什么不当说的话陛下无所不知的。”

    李愔道,“娘!我都习惯了说话,开口便无遮拦,但还是分场合的。”

    太妃问,“那你都去了什么场合呢”

    在前隋公主叹息中,李愔道,“书场刑场酒场,哪儿热闹了我去哪儿。”

    他兄长则说,“无职便无职,陛下既然未说你的去向,那你从襄州卸职自然仍在襄州了,陪着母亲不是挺好。我们兄弟一千四百的封户,够你吃了。”

    李愔终于狠击一拳在自己腿上,咧了嘴恨道,“**的!是哪个不长眼的生本王的是非!本王借着酒气,在归林居馆子里骂一下自己亲爷亲爹、亲叔亲伯也惹到谁了!跑不了房二那个杂碎!”

    杨太妃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而吴王李恪气得,就要上去捶兄弟,但一看母亲这个样子,而自己也欺了李愔的地盘儿,在太极宫里这么多的太妃、学生,搞大发了还是自己




第1342章 大动肝火
    柳爽见到了姓徐的中侯,这位正七品的小官也吓坏了。因为他派这两火人出入延寿坊韩瑗府上,一向都是叮嘱着便装的。

    皇帝既然动问,那一定是哪里走了风声,对他来说,这是掉脑袋的大罪。

    中侯同意,只要王仁佑、柳爽、韩瑗等人都持一种说辞——从未由右候卫借兵,那他也豁出来、一口咬定未借。

    但两火人,需要徐中侯一个个去叮嘱到,以免百密一疏。

    李治指点着柳爽骂道,“亏你想的出这个主意来,这是欺君!皇兄的回马枪你还未吃够啊若没一点根据,皇兄会令王侍郎跑去韩府问知道王仁佑是谁爹吗陛下为什么偏偏让他去问”

    王仁佑,柳爽,都与晋王府扯不断,也难怪李治如此大动肝火。

    柳爽低三下四地问,“那殿下,我该怎么办”

    晋王冷笑着说,“这时你想起问本王了,你与韩瑗套近乎、拍着胸脯子、要给人家找帮手的时候可曾想到本王本王不管,陛下让本王请郭孝恪出任夏州都督的事,本王还没个着落呢。”

    他明正地警告柳爽:“明日早朝陛下若问,有什么说什么,你先把脖子洗干净伸出来等着,砍与不砍,你与本王都决定不了。”

    晋王妃道,“保佑父亲可别鬼迷心窍,本来陛下只是让他问个事情,到时候如实说也就是了,千万别犯了糊涂。”

    当着表兄的面,晋王妃便急着吩咐下人,马上去找一找兵部王侍郎,让家大人速速过府来叙话。

    柳爽这个表兄,晋王妃觉着一时没精力考虑了,因为他惹的事儿太大,这一点连个不常出府的女子也看出来了。

    戴州司马这个差事是不错,表兄也是真表兄,但是为了捞表兄、再搭上丈夫,晋王妃可不能干。

    在这一日的午后,与晋王妃持一样想法的还有赵国公,只不过赵国公更担心的是韩瑗,这是他的老部下了,可赵国公也无能为力。

    不但如此,长孙无忌还很有先见之明地警告韩瑗道,“有什么承认什么,可不能搞什么攻守同盟。”

    韩瑗道,“国公,你这是不打挽算救下官了么”

    赵国公说,“老夫得先让你止住下滑,然后先操办义女的婚事,这可是陛下定了的大事,明日初五女儿出阁,不能耽误吧再说陛下拉着架子要做媒人呢,老夫猜他也没什么功夫问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

    国公补充说,韩侍郎不要以为,老夫将女儿的事放在了你前边,这有什么办法!兴许韩侍郎还要感谢这件事呢。

    韩瑗忙问其故。

    长孙无忌道,“因为先皇的事,新城长公主的婚事可都耽搁下来了,为什么陛下偏偏着急曹王的婚事一则曹王还算是巢王李元吉的儿子,陛下连上辈的故妃都能安排来、安排去,作出这样的决定于陛下来说算什么难事二则总能说明,曹王大婚在陛下的心幕中,一定胜过了那些俗礼……”

    韩瑗问,“国公请明示,下官愚钝呀。”

    赵国公摊摊手道,“老夫不知。”韩瑗一下子泄了气,赵国公也云遮雾罩起来了。

    赵国公说,“但老夫知道,明日大喜之日,陛下多半没功夫问你的事,韩侍郎你可想想办法。”

    长孙无忌隐约有个感觉:如果皇帝真的急于知道韩府的事,他不会在散朝后才随口吩咐给王仁佑。

    王仁佑专门赶到府上来回禀结果时,皇帝也该立刻听一听。

    但皇帝偏偏让王仁佑先坐下来“喝几杯”。

    王仁佑坐下来喝几杯的时候,皇帝又起驾离府了。

    这些疑问,赵国公无论如何也不能同韩瑗讲了,事太大!

    再者,韩瑗堂堂的一位黄门侍郎,居然干出这种贪便宜的糊涂事来,这才叫利令智昏,活该他急一急。

    从赵国公府出来,韩瑗脚底无根地回到府中,夫人长孙氏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连忙问缘故。

    然后她提示道,“病急乱投医可不成,堂兄是一品公,与陛下又不相疑,他若能明着管你,怎能不管依为妻看,此事十分棘手,兄长也不方便啊。”

    韩瑗沮丧地道,“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道,“夫君,兄长在话里已对你提到了一位最为有用的人,怎么你还是不知呢”

    韩侍郎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哪里还记得起赵国公最有用的话是什么!他只记得赵国公让他“止滑”。

    夫人笑道,“兄长所谓的止滑,为妻可理解为错到眼前为止,但不要错上加错、再搞什么遮盖掩饰,你应该速找机会与陛下实话实说。”

    韩侍郎道,“最有用的便是这个”

    长孙夫人看出,韩瑗确确实实已经有些舞迷三道了,屋中也没人,她抬手在韩瑗脑门上狠狠拄了一下子,“止滑……难道这是个人的名字”

    韩瑗大窘,躬身道,“夫人你还能这般放松,韩某倒是心安些了!但你可不要总卖关子。”

    长孙氏道,“堂兄是在暗示你,去求一求我兄弟未来的夫人!”

    韩侍郎恍然有所悟,叹道,“夫人,你这位堂兄可真是,我这里已经火上房了,他还有闲心思打哑谜!”

    他这才记起来,赵国公的头一句话是“新城长公主”,新城公主是韩瑗的亲小舅子——长孙诠的未尚之人。

    而且两个人的感情极好。

    皇帝对新城公主不好的话,怎么能将她接到大明宫里去长期居住

    如果韩瑗能够“止滑”,皇帝岂能让胞妹未来的驸马先失了姐夫

    韩瑗像急着赶场似地,急急起身,说要立刻去大明宫求见新城公主。

    长孙氏埋怨道,“看看你,大明宫是你说进就进的”

    韩瑗拍着额头道,“这是为夫慌了神了,还得是夫人动动大驾,但你也无旨召见,大明宫要怎么进去”

    夫人道,“我这便去永宁坊,看望一下永宁公主。”

    韩瑗一拍大腿,“娶妻要娶长孙氏,此话果然不假。”

    他提示道,“顺便要问候一下崔夫人,礼物不嫌你带的多!那也是个有用的,在皇后、诸妃当中说话管用。”

    夫人嗔道,“这个我还用你提醒”

    ……

    皇帝在初四日散朝之后,只是随便吩咐了兵部侍郎王仁佑一句话,让许多人都忙碌起来。

    在天子脚下无旨动兵,拍你个谋反大罪都没人怀疑一下。

    如果此事最终被皇帝所确知,皇帝是个什么具体的反应,有多少起萧墙,这都说不好了。

    与韩府紧锣鼓地想办法不同,柳爽在晋王那里没寻来一点帮助。他父亲,中书侍郎柳奭只能同王仁佑打听一下消息,王仁佑同样无能为力。

    兵部侍郎表示,只要陛下开口问他,他会知无不言。

    柳爽的这位姑父说,“别忙了,本官不信你比金焕铭还厉害,但本官知道,金焕铭毕竟离着陛下还几千里远呢,而你我,就在陛下的脚底下。”

    这么一来,柳爽先前同徐中侯议论的“同盟”到底还要不要施行,已经不必再想了——即便韩瑗答应订这个同盟,柳爽



第1343章 举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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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樊妃、贤妃、高畅、韩夫人长孙氏等人走后,郭孝恪才进来看望夫人。他有些忧心,对夫人道,

    “夫人,再这样下去,恐怕你我都没勇气见陛下的面了!你已两次拂了皇后的面子,两次使晋王无功而返,而这次又当了韩夫人和高畅的面。”

    崔颖的身子已极为不便,此时虽有同感,依然很坚决,“孝恪,为妻懂你的意思,总之我们得罪了陛下和皇后,总比得罪那些人强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谁也不要多想了。”

    郭孝恪在安西乍死,虽说并非有意为之,但结果依旧是欺骗了先皇——贞观皇帝,也欺骗了满朝文武和世人。

    如果先皇未故世,此事对郭府来说始终是件大麻烦。

    他在起死回生之后,和崔颖在焉耆养伤的日子里,本来是拿定主意隐姓埋名、避世而居的,因而错过了向长安奏报实情的时机。

    错过了这个时机便是欺君。

    金徽陛下登位,使这件大麻烦骤然间化为乌有,就连那些重臣、御史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一个人在明场上提及,更不要说弹劾郭孝恪了。

    此时的郭孝恪时而在街面上行走,有些人即便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也不会生事。谁都知道皇帝起自于西州。

    在休祥坊书场,当着三教九流那么多的人,郭孝恪情急之下狠揍了两位亲王、一位秘书监、一位驸马的手下——不也没事

    李愔、李恽两个混世魔王本来气势汹汹的,但在长安县衙一得知了郭孝恪的身份,立刻闪身退到一边儿去了,只将个房遗爱推出来。

    房遗爱那是什么身份一个四品的少卿提着东西,在五品的长安令班文志陪同下过府来、低三下四地赔礼。

    但没事是有个前提的——郭孝恪有功,而没有正当身份。从官面上讲,他还是个“不存在”的人物——郭孝恪已在龟兹殒国了。

    而郭孝恪一旦决定复出,又是去夏州都督府那样的风口浪尖上去,麻烦事也就该接踵而来了。

    郭孝恪只是略微一提,崔颖也就明白了。

    郭孝恪道,“夫人,郭某如此推却陛下的美意,并非不敢任事,而是怕给陛下惹来大麻烦呀!夏州都督府谁都可以去,唯独郭某不能去!”

    崔氏道,“哪个女子不知道做个都督夫人风光呢可我只信你,那这个得罪陛下的恶人便只能为妻去做了!”

    到长安后,郭孝恪一直关注着金徽皇帝连番的施政手法,也在悉心揣摩皇帝的用意。

    他不涉功名利禄,心清意明,视事也就比常人更清晰些。

    别看金徽皇帝这些日子东一榔头、西一杠子,又是盐政又是恶钱,外带着处置了同、庆两州的乞丐案子。

    然后又是开荒、又是撤府、屯田,搞得热热闹闹,中间还加上了徐太妃的意外“离世”、巢王妃的迁葬。

    有些深涉其中的人可能觉察不出什么,以为皇帝只是在遇事理事。但是郭孝恪经过冥思苦想,还真就摸出了些门道。

    而皇帝将夏州升格为都督府,是他众多步

    骤中的点睛一环。

    这个夏州都督的职位和人选,在赵国公长孙无忌、江夏王李道宗,以及他们身后各自所代表的力量面前,是个什么举足轻重的角色

    这个都督往哪一边歪一歪,两边便是此消彼长,能不让人盯着吗

    郭孝恪觉着,皇帝的步子迈的有些快了,总得给赵国公、江夏王等重臣一个消化的功夫。

    吴王李恪和长孙润同时高任的消息,在早朝之后顷刻间便传遍了整座长安城,更使郭孝恪看到,有多少人都关注着朝堂上的一举一动。

    凉州都督的委任,在赵国公、江夏王这两个重臣之间,很难得的出现了平衡!郭孝恪在听到这个消息时都止不住暗自赞叹。

    对李恪成见最深的是长孙无忌。

    李道宗则无所谓,毕竟他和李恪同属宗室之王。

    恰恰是凉州都督的任命人选,使长孙无忌投鼠忌器,不便立刻出头反对李恪出任襄州都督。李恪就这么着,上来了。

    不得不说皇帝的手法让郭孝恪自叹不如,此时再看,皇帝一直拖着不任长孙润,原来一直在等凉州都督李袭誉的致仕!

    这么个微妙的、不允许出现一丝一毫差错的安排能够平稳落地,让郭孝恪事后听说时,也不由不心生佩服。

    凉州拱卫长安的意味,不如它联系中西部丝路的意义更重,因而长孙润即便是赵国公的么子,李道宗也没有反对。

    只是在郭孝恪看来,心中不平的恰是李道宗。

    赵国公和江夏王同时保持着沉默,说明皇帝一向在二人间不偏不倚,彼此间的情谊也在。而有些大事只靠情谊是不成的,两位重臣还要仔细掂量一下金徽皇帝无上的威严。

    事情就是这样的微妙。但不管多么微妙,皇帝的大政都得往前施行,郭孝恪岂会不知皇帝操着多少心

    皇帝马上又要在夏州置中都督府,这里既不是凉州,也不是襄州,离着关陇及山东两大力量的交汇点越来越近,难道这两方的代表人物就不动动心思

    换个别人去任夏州都督,可能皇帝不会如意,但至少可以使皇帝避免面临更大的麻烦。

    比如高畅在拉劝崔颖、崔嫣母女俩赌气时刚刚随口说的——她五叔高审行为什么不去夏州

    郭孝恪同高审行在西州共过事,因而更了解高审行。这个人的优点和毛病都有不少,不结党,无私,但有时候很不检点。

    但郭孝恪认为,就这么个不检点的人也比自己去夏州好,高审行不属于赵国公或江夏王任何一方,又一直在延州筹划组织着开荒,有功劳的苦劳,异议自然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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