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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老头子看起来心情不错,对涪陵县的差人说,“涪陵县船夫同这支箭实属有缘,那么老夫将箭白送他便是!”

    刘县尉此刻已变得很恭敬,对李袭誉道,“有劳李大人,下官承情了!”

    临行,李袭誉仔细叮嘱五个少年,不要他们跑得过于超前,最好在万州城等一等马王才好,李雄李壮等人一口一个地答应了。

    ……

    李袭誉在整个回程上始终留意着,路上哪里有马王爷的身影!

    刘县尉等人谁都没有亲眼见过马王爷,但谁都知道他不好惹。

    尤其今天见识了四公子李武的身手之后,几乎无一例外、对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心存极度的戒惧,一路上没碰到此人,也不知该庆幸还是遗憾。

    但在整个的回程上,他们对李袭誉无不恭恭敬敬,亲自将李袭誉护送到黔州刺史府,没见到刘方桂,更不知道刘方桂在澎水县挨罗刺史打的事了。

    不过罗刺史对他们说,李员外这件事早已分断清楚,他们可以交差了。

    就这么,李袭誉被十几名差官护送着急匆匆赶回来,只是在黔州刺史府吃了罗得刀招待的一顿丰盛的酒饭。

    当二人在席间说到信宁县涉案尸身被毁一事时,罗得刀狐疑地问李袭誉,“难道真如涪州船夫所说,先皇显了灵经郭公子分析之后,本官倒真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因为不可能是长孙润出手。”

    李袭誉一脸的轻松,“反正老夫已将那支箭特意留给了涪陵县船夫,显灵一事爱真不真,反正整座涪陵县都有了见证——赵国公带的什么使命先皇在半路上庇佑他,便是庇佑马王和盈隆宫。”

    从刺史府出来后,李袭誉再去澎水县会晤了赵国公,得知长孙无忌从澎水脱了身,饮食起居均有人打理,李袭誉也就放心了。

    澎水县已专程来看望过赵国公,让他安心养伤,在流放地的劳役暂时也不必考虑,但县令陶洪的意思:按着大明宫流放他的旨意,长孙无忌不可擅出澎水县。

    长孙无忌告诉李袭誉,自从到了澎水县,他连金徽陛下的影子都没见呢,想起和李治、武氏约定的两月之期,长孙无忌不由的一阵急躁。

    李袭誉想起孩子们在万州说过的、马王已在涪州的话来,便对长孙无忌提了一句。只是一路上并未亲眼见到马王,李袭誉自已都有些不确定。

    长孙无忌乍听之下觉得不可思议,心头先被一阵讪讪的滋味填满了,难道马王会如此心切,绕过自己、带了儿子们直接赶去长安过了好一阵,他才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袭誉兄,你该不是叫孩子们给哄了吧这可不像他的做派,再说崔夫人都未动身




第1388章 朕的闹心你哪里懂
    薛礼道,“陛下曾说过,兵不在多,而在于精。”

    李治听了马上回忆,这么多年了,他并未有意识同镇守玄武门的薛礼有过什么推心置腹的谈话,这有点儿匪夷所思!因为不做这些亲近举动,薛礼也是令人放心的。

    李治更不记得同薛礼说过什么兵不在多的话。

    这些年,整座长安未闻关于金徽皇帝和盈隆宫的支言片语,李治自然可以放心的看待兄长的这位至交。

    但往后恐怕不成了,李治认为,即使他不对薛礼提及,薛礼也极有可能从盈隆宫知道了赵国公去黔州的使命。那么薛礼在前后两位大唐皇帝之间又有了选择。

    皇帝安排薛礼去西域,可收一石四鸟之效——把一个可能不再专心的玄武门守卫调离他和武氏身边。可平西部之乱。可平衡、抵抑英国公的力量。最后还可以借此观察一下盈隆宫的真实想法。

    盈隆宫他的这位皇兄对重返大明宫持什么态度愿意来还是不愿意来愿意回来的话,心情上有几分迫切

    李治不得不想到:盈隆宫的这份迫切如果迫切到了一定程度,镇守玄武门的薛礼,便是盈隆宫对他和武氏一剑封喉的利器。

    李治不大怀疑会发生什么一剑封喉,但总得提防。

    送走赵国公那日,武媚娘曾经不无担心地对李治说过,“陛下,我们和金徽皇帝不同,他在位时可没有什么私怨,而我们这些年竖敌过多,恐怕不能像他们一家那样,安稳的在盈隆宫里住着。”

    当时,李治平静地对她说,“那我们岂不是更需要兄长回来我们以前都做了什么!兄长又是如何宽忍为怀的我凭什么就做不到呢眼下大唐东西界边军情汹汹,人心浮动,我们在大明宫就安稳了”

    武氏就不再说什么了。

    在大事上,武媚娘还不敢明确拂逆李治的任何话,她好像感觉着自己在大明宫也住够了。

    在废掉王皇后和萧淑妃时,萧淑妃曾咬牙诅咒过:死后化作一只猫也不会放过她。武媚娘禁绝宫人们在大明宫养猫,但越是夜深人静时,她越是听到宫内有毛骨悚然的猫叫。

    她猜的到李治的用意,薛礼去西域平乱,可明明白白告诉李士勣,大明宫手中不是没人可用,你不但要压一压跃跃欲试的想法,在家里也没什么可携技自重的。

    派薛礼去西域,已能明明白白告诉盈隆宫,我李治在为了大唐的江山苦苦支撑,不惜放弃了自身安危,将最为倚重的玄武门守将派出去了。

    若薛礼在西域平乱成功的话,那么金徽皇帝确实想回来主政时,西域战绩便是个先声夺人的开场——可以说成是仰仗了金徽陛下的天威。金徽皇帝不想回来时,这个战绩又能使他在盈隆宫安心坐着了。

    如果薛礼平乱不成功,岂不更说明了金徽皇帝复出的迫切性至少我派舅父去黔州请你可不只是客气,我当真是以国事为先的!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夫妻两人想了许多。

    武皇后起身,再为薛礼续茶,并对他道,“薛将军,西域叛军多至十余万人,又可明可暗,得势则啸聚为众,失利则隐遁于岭寨,本宫担心你这三千人有些少了……”

    薛礼道,“陛下,娘娘,多增一卒,则须增伕役三人于阵后供给。多增一匹马,则又须增伕役五至六人输送粮草,打仗打的是钱啊!臣尽量不给府库增加负担,再说微臣仰仗陛下天威,再有西州军民相助,三千骑不少了!”

    李治不由赞道,“敢以三千平十万,这便是我长安的气魄!”

    从心理上讲,李治是希望薛礼平乱成功的,胜得利利索索更好。

    且不说于国有利,至少将来他和武氏退出大明宫也好,不退也好,他们曾经敦请金徽皇兄复出这件事,都有了一种水到渠成的真实感。

    李治一向视皇位过重,但最近一段日子,他总感觉屁股底下坐着的是一扇鸡肋。他为李氏大唐夙夜操劳,除了落下个头痛病,还落着什么好处了

    每一次新皇登基都意味着是一场大清洗,李治承认,自己有幸遇到了马王殿下,即便争储落败了也身名未损,最终还从兄长手中接过了这个位置。

    但从此,每日忙着与权臣勾心斗角,掂量身为君王的平衡之道,同时还要无时无刻的防着那些窥伺皇位的人。真是身心俱疲啊。

    当初长孙无忌以元舅的身份辅政,每有进言,他都优先采纳,曾记得有洛阳百姓李弘泰诬告长孙无忌谋反,李治立即下令将其处斩。

    这是何等的信任!但结局呢

    李元景身为叔辈亲王,李治曾给他太傅之尊。房遗爱面临车裂之刑,李治曾将之赦免,但他与高阳公主反过来便敢阴谋废立!

    还有李道宗、薛万彻、褚遂良、韩瑗这一大帮子人,也许他们都诅咒过李治和武媚娘。

    可以说,李治对他的舅舅长孙无忌还是留着情面的,凡谋反者,能不能再找得出第二个人来、可以留着一口气去黔州传信

    那么,长孙大人不论结局好赖,都不能怪李治了。

    请得回金徽皇帝,他仍可为一品国公,重拾昔日失去的所有荣耀。而有兄长在,李治根本不担心赵国公对他有怎样的报复行为。

    请不回金徽皇帝,那长孙无忌只能怪自己的脸不够大,怪不着别人,从此他便终老于黔州吧。

    对于动用薛礼和长孙无忌,李治着实动过了一番心思。

    在平息高阳公主之乱时,这两个人曾是李治最坚定的支持者,如今,他们将为李治能不能安心坐在这个帝位上,来个周密而隐晦的注解——是时候投石问路,听一听盈隆宫他兄长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李治不能确定,金徽皇帝在盈隆宫隐居十年后,此时是否有了悔意。

    卢国公程知节老了,鄂国公尉迟敬德死了足足一年了,而动用英国公李士勣西征,又弊大于利。

    对外战并不在行的李治,此时必须对胞兄有个表示才行,若再一声不吭,便像很在意兄长交给他的这座皇位了。

    万一大唐对外战事迁延、甚至引发了时局动荡,那么不论是对兄长、对自己的良心、对历史、对子民、对父亲母亲的在天之灵都说不过去了。

    一个帝位罢了!兄能让、弟何尝不能还兄长若真肯回来时,兄弟的相邀便一定是最最最最真挚的!

    君臣私谈结束时,午膳时间也到了,皇帝和武皇后同声邀请薛礼入席,说明这顿饭并非事先安排,午膳就在紫宸殿,异常的简单。

    午膳进行到一半,有一位东宫宫臣进来禀报太子的午膳情况,武娘娘问,“弘儿吃得如何”

    宫臣道,“回陛下,娘娘,小臣过来便是说的这件事,太子殿下中午拒绝用膳,小臣等人想尽了各种办法也不能劝进,这才来回禀。”

    太子是李弘,七岁了,是皇帝的掌上明珠。

    看到皇后神色上立刻显出了担心,皇帝对武氏道,“去看看怎么回事。”武氏离席后,薛礼起身告辞,李治却示意不必,薛礼又坐下来。

    皇帝和薛礼坐得很近,为对方亲自满酒,又



第1389章 英国公
    英国公极为感动,答道,“朝中不论大事小事,陛下与皇后对微臣一向不见猜疑,微臣每每想起来都感激莫名啊!今日罢朝后,微臣忽然想到太子殿下的功课,饭也未顾得上吃便跑过来了,原来同娘娘又想到一起去了。”

    皇后道,“都是因为李弘这个孩子!累得国公饭也未吃……来人,就在东宫传膳,本宫要与英国公说说太子的功课。”

    宫人们闻风而动,跑下去传皇后的话,东宫御膳房匆忙准备,不一会儿,简单而精致的酒菜便摆了上来。

    李弘也在内侍的陪同下来见皇后,他长得像李治多一点,脸上又稍有武后的影子,童稚的模样、再加上裁剪合体的太子服饰,显得小巧玲珑,一举一动又有板有眼。

    武氏微笑着问李弘道,“太子不按时用膳,一定是读书读忘了时间。”

    李弘吐了下舌头,施礼道,“那倒不是,儿子想母后了,才用这个法子让母后来,要不,又不知哪日才能见到你了。”

    武氏嗔怪道,“可我和你父皇的大事被你打扰了。”

    英国公同样微笑着道,“太子仁孝,又聪慧识礼,实乃我朝之幸。”

    武氏却叹了口气。

    李士勣连忙问,“皇后有此良子,还有什么烦恼呢”

    武皇后道,“国公你岂不知望子成龙这句话太子的小计谋本宫怎能不理解,但他总离不开我,这正是本宫所担心的。”

    英国公开解道,“娘娘你这是多虑呀,太子毕竟还小,放在一般人家的孩子,又哪有这般的心思娘娘正该高兴才是。”

    武氏道,“话虽如此,但本宫哪有那样多的精力!贤儿四岁了,旦儿也已三岁,他们日日也像个马驹儿似地绊住本宫的脚,还有个陛下时时离不开我,本宫真是分身乏术!”

    “有道是响鼓不必重棰,老臣在这里替太子说上句话——我看太子已知道了娘娘的嗔怪之意,”

    英国公说罢,果然见太子已离开了,便扭头笑问一名内侍,“有劳公公,不知太子此时在做什么”

    内侍跑出去问,很快回复说,“太子去读书了。”

    “娘娘你看,太子殿下即便是如此的想见到你,但只被娘娘轻轻嗔怪了一句,便知道该做什么了!”

    “全凭英国公费心教导他罢……可不能让他成为李忠那样的人。本宫听说李忠在梁州不怎么着调,十六岁的人了,居然热衷于穿妇人衣服!连陛下偶尔听说了这件事,也被他气的无可无不可……”

    显庆元年,李治废黜李忠的太子之位,降封为梁王,改立李弘为太子,并授李忠为梁州刺史,实封两千户,豪华宅第一座,转眼已经过去三年多了。

    英国公说,“有件关于梁王的事不知娘娘知道不知道,老臣也不敢瞒。”

    “是什么事”

    “老臣刚得知梁州传来的消息:梁州长史被人打了,不但让人打到失禁,鼻梁骨还被打断了,娘娘你是知道的,鼻梁那个地方多是脆骨,一旦碎了,连正骨大夫都束手无策。”

    武氏惊问,“什么人这样大胆,凶手可已缉拿到案一定要严惩。”

    “老臣未及详问,只知施暴者是黔州都濡县来的五位少年,四人姓李一人姓郭。梁州府衙本欲严拿法办,但梁王殿下在此事上异常强硬,不但阻止了,还放任他们离开了梁州,此刻五人身在哪里,已不得而知,听说是往长安来的。”

    “岂有此理!李忠这孩子真是越活越不懂道理了!将陛下对他的悉心教诲都当作了耳旁风!”

    “梁王此举,怕只怕有是非不分之虞,助纣为虐,令州官不敢执法啊!”

    武皇后挑着眉毛,想再说句什么,忽然又意识到一件事。

    五位少年是都濡县来的。

    武氏道,“梁王的事,还是等本宫回禀了陛下再说吧,本宫毕竟不是他的生母,干涉多了,恐怕有人说本宫是故意了……他们既是来长安,那么国公叮嘱长安、万年两县留意着一些就是。”

    英国公问,“五凶如真来了长安,可不可先抓起来”

    武氏道,“本宫刚说了,要回禀陛下之后再定。”

    说罢,她又觉得这句话有些生硬了,不该对一位太子太师这么说,于是补充说,“着重处不该是这几个都濡县来的少年,而是梁州的治安!不过他们若真来了长安,本宫倒想见见他们,谁都不能伤了他们。”

    都濡县来的。

    什么人家的少年有这样大的胆子,在戒备森严的一州府衙将长史打成那样儿,本事也不小了。关键是,李忠在梁州惶惶不可终日,一向谨小慎微,从不敢随意发声,为何却在此事上明目张胆包庇了五人

    英国公马上听出了武氏话中的关键,他马上躬身道,“还得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慈爱为怀,一听是几个孩子,先就动了恻隐之心。”

    武氏不听他恭维,反而略带嗔怪地说道,“国公难道不知都濡县里有什么人长孙无忌刚抵黔州,都濡县五个胆大少年便这么齐刷刷的在梁州冒出来打人!国公就算真忘记了也不打紧——陛下叮嘱中书令许敬宗再修国史,要他补齐金徽一朝的全部内容,本宫可不相信许敬宗私下里没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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