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毒医世子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玫瑰
白书辙被噎了话,一口酒,差点呛在喉中。
钟家的人,一个比一个毒舌,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大的不能惹,小的不好惹。
“得,我自己喝,酒中自有颜如玉,酒中自有黄金屋,酒中自有功与名,酒中自有……”
“你喝酒怎么那么多废话。”钟乐轩听着嫌烦,毫不留情地打断道。
“这就是喝酒的乐趣,一边饮酒,一边高歌,清心寡欲的你,是不懂的。”白书辙复又躺了下去。
“喂,那个女人去哪里了”憋了半天,钟乐轩还是问了出口,已经整整两天没有看到人影了。
“谁”白书辙下意识问道,问完之后,猛然想起,这个别院之中,除了秦挽依,还有其他女人吗
虽然潘晓也算得上女人,但与真正的女人,还有一段差距,至少在众人眼中,她是兄弟哥们的存在,而且,她自从那晚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而钟乐轩口中的女人,自然指秦挽依了。
看着钟乐轩别扭的表情,白书辙挑了挑眉。
“她啊,去一个地方了。”
钟乐轩一听,皱了皱眉头,白书辙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这么通俗易懂的话都听不懂。
“我知道她去一个地方了,她去什么地方了”钟乐轩不悦地道。
“小小年纪,说话不要这么激动嘛。”白书辙一脸宽容大度地劝道。
“你到底说不说”钟乐轩显得异常暴躁,尤其是提到小字的时候,这性子,跟孙遥的如出一辙,果然是爷孙俩。
“说,当然说了,没有什么是说不得的,她啊,被医圣带走了。”白书辙回话道。
白书辙的话,简直令人抓狂,说了等于白说,完全是废话,不知道是不是愚弄人。
钟乐轩忍了忍,最后再问了一遍:“她被老头子带去了哪里”
“这个啊……”
眼见着白书辙似乎又想长篇大论的时候,钟乐轩袖子一动,手腕上,瞬间缠上了一条火红色的眼镜蛇,在黑夜中,仿佛还能发光一样。
白书辙是见识过这条眼镜蛇的厉害,与韩木的变色蝎子一样毒。
“他们留了书给阿九,说是出去几日,走得也比较急,好像刻意瞒着阿九的。”白书辙颤抖着声音道。
钟乐轩不知道孙遥和秦挽依瞒着众人玩什么花样,问道:“去哪里了”
“何家医馆。”白书辙这回没有隐瞒,告诉的非常痛快。
算算日子,秦挽依的植皮术,早已结束了,只是不知道成功还是失败,他本该去探望探望,但连着两日监视吴王府的举动,好不容易得空喘了一口气,自然得好好善待自己。
虽然这些都是借口,他更怕的是,听到秦挽依的植皮术失败,秦挽依的整张脸全毁了,到时候钟九问起来,他是难以推脱责任啊。
即便那晚如果钟九再问一句的话,他会一个不小心告诉钟九,可全都被钟乐轩打断了。
但是,钟九可不管打不打断,知情不报的错,只能是由他一个人承担。
这孙遥也真是的,好消息坏消息,总得传一个回来,这么无声无息杳无音讯的,怪让人忐忑不安的。
倘若成功了,秦挽依不见得能回来,但孙遥应该回来了吧,这么久没有动静,莫非失败了
他就说不要轻举妄动了吧,什么植皮术,往脸上动刀的伤口,还能愈合得了,他居然还任由他们胡来,当初就该强硬的阻止的,现在好了,万一真成了面目全非,他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现在他得多喝点酒,以免往后没有机会了。
“何家医馆”钟乐轩不似钟九那样对一切关系都熟记于心,也并不关心七七八八的关系,因而对何家医馆一无所知,“他们去医馆做什么”
白书辙微微讶然,钟乐轩既然是药王谷的人,应该对何大夫更加熟悉才对,居然还有不知道的时候。
这倒是出乎白书辙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自己很慷慨大度地告知钟乐轩消息了。
“这我怎么知道呢”白书辙猛灌了一口酒,说得有那么一点心虚。
“你都知道何家医馆了,还能不知道他们去干什么”钟乐轩显然不信,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他还是有分辨能力的。
“暗中跟着他们已经不易,还要知道他们的目的,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们干嘛不自己去看个清楚,问个明白,我与小姑娘非亲非故的,跟踪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万一被人瞧见,我的英名不是毁于一旦”白书辙违心地道,别说英名,连性命都要败在秦挽依手中了,他现在不敢去何家医馆,只能鼓动钟乐轩,钟乐轩若是去了,刺探消息,没有任何问题了。
“就你这样,还英名。”钟乐轩俨然不把白书辙放在眼中,就他这副落魄沧桑的模样,没臭名远扬已经不错了。
白书辙咬了咬牙,不跟钟乐轩一般见识,现在还有要事寄托在钟乐轩的身上,他能屈能伸,不跟小孩子斗嘴。
“何家医馆在哪里知道吗不知道我给你画张路线路,保管让你一找就能找到。”白书辙客气地道。
“找什么找,我找他们又没事。”钟乐轩当下拒绝,也就问问他们的行踪而已。
“那你问那么具体干什么”白书辙感觉自己热脸贴人家冷脸,没趣的很。
“随口问问,谁让你遮遮掩掩,嗦嗦。”钟乐轩站起身,不想与白书辙纠缠,感觉两人像是两个世界的人,鸡同鸭讲,十句话肯定会有五句答非所问,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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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若是还在以前,一个毁容,一个残疾,倒也般配,不离不弃,兴许还能是一段佳话,如今,钟九已经站起来了,围绕在他旁边的女子,个个皆是绝色,秦挽依站在那里,但凡有点自知之明的人,都该自惭形秽吧,更何况还背负那样宿命的人。
“哎……”白书辙又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若小姑娘了解阿九,也该知道阿九这份心,倘若只因为这张脸,又岂能长长久久呢”
白书辙摇了摇头,或许他们知道彼此的心意,却还固执地以为自己的想法才是对彼此最好的。
“哎……人世间最难懂的就是情,女人若成了乐趣,还是何等烦恼,我还是喝我的酒吧,酒中自有颜如玉,酒中自有黄金屋,酒中自有功与名,酒中……”
钟九赶到何家医馆的时候,何家医馆的铺子还开着门,里边隐隐约约还有几个病人,何大夫还在前堂坐诊,阿永还在柜台前边抓药。
医馆后边,一片漆黑,只有一间屋子,里边点着灯,折射出微弱的光芒,像是要燃尽,归于沉寂一样。
钟九无声无息地落在院子里边,没有带起一丝的响动,像是空气一般。
然而,钟乐轩落下的时候,衣袂发出的声音,脚步似乎摩擦着地面,像是风过,虽然没有留痕,却还是惊动着周围细微的一切。
屋里窗户上边,印刻着一道宽厚的人影,人影越放越大,突然之间,屋门已经被打开,一人缓缓从屋里走了出来。
负手走出屋子,乍然看到钟九和钟乐轩两人,孙遥没有任何异常之色,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幕。
“老头子,那个女人怎么样了”钟乐轩当先问道,当初在药王谷初次听到植皮术的时候,秦挽依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而且这种伤身的事情,秦挽依向来不做的。
“你小子凑什么热闹。”孙遥数落了一声,继而看向钟九,“给老子记住,不要进入这个房间,别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
这话一说,钟九和钟乐轩心中不约而同地一沉,秦挽依的脸,怕是毁了。
“老头子,这次植皮术,是不是失败了”还没等孙遥回答什么,钟乐轩已经碎碎骂道,“这个女人疯了不成,干嘛想不开……”
钟乐轩还没有数落完,已经被孙遥打断:“你小子别废话,跟老子过来。”
孙遥一声命令,大步离开院子,强行将钟乐轩带走,只留两个人,一人在院中,一人在屋里。
钟九站在屋外,只能隔着一道木门,看不到听不到,却能感受到里边的人的存在。
“依依……”
“别进。”秦挽依一听,立刻喊住,却因为扯动脸上的伤口,而嘶嘶呼着,此刻她的脸上,围绕着鼻子和后脑勺裹了一层纱布,看着甚是怪异。
钟九硬是忍住推门的冲动。
“依依……”
植皮术后,秦挽依不能动弹,尤其是脸部,任何一个表情,都会牵动脸上那块皮肤,引起任何变化,所以,她不想见任何人,说任何话,不哭不笑,最好清心寡欲最好。
“别进。”秦挽依最怕让钟九看到她这副模样,最好不见,哪怕有一丝落魄都不行。
钟九站起门外,双手收回手,负在身后。
“无论如何,你只要记住一句话,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认定的人,绝对不会变,安心等我回来,接你回药王谷。”
说完,钟九转身离开。
秦挽依抽了抽鼻子,又忍住了,所以说,一见钟九,她的植皮术术后愈合就成了最大的问题,干嘛大老远跑来说这番话呢,让她想不动容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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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幽深,一轮孤月挂在天空,四周围绕着一层浓云,云移月掩,朦朦胧胧。
偌大的皇宫,不闻歌舞丝竹声,只有单调的脚步声整齐划过。
养心殿外,巡逻的侍卫,来来回回,没有懈怠。
养心殿内,孤灯向晚,灯火昏黄。
黄色绸缎布置的御案上,除了文房四宝之外,堆放着满满一桌的奏折,叠的比琉璃宫灯还高。
柔和的光芒,落在钟彦廷面无表情的脸上,半明半暗,只有精锐的双眸,映着光芒。
钟彦廷不动声色,信手翻开一本,一眼扫过,随即重新搁置回去,他重新翻开一本,一眼浏览而过,脸色阴沉地丢落在一旁,他再度翻开一本,只一瞥,顿时脸色不善,重重地拍在御案上。
“哼,全都是让朕彻查太子一事,朕什么时候看到他们如此团结一心,众志成城。”
刘贤端着托盘才走入养心殿,就听得钟彦廷的怒声,顿时将托盘中的奏折往袖中藏了藏。
“皇上,夜晚了,喝杯参茶,暖暖身体,保重龙体。”刘贤将托盘放在一边的矮几上,将托盘中的茶杯,双手举着端了过去。
“保重,他们巴不得朕出点事情,这么一来,太子永无翻身之日,只能让老五得逞,好借机玩弄权术,以为朕不知道吗”钟彦廷冷哼一声,挥了挥手,似乎并不想喝,“朕这几个儿子,就老五最是无知无能,朕才对他不管不顾,犯点小事可以既往不咎,哪知他自以为是,罔顾朕的用意,被人利用也毫无所觉,还一心想要登上太子之位,谋夺朕的位置,也不掂量掂量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钟彦廷怒不可遏,白白倚重宠爱两个儿子了。
“皇上……”
“别藏了,把奏折拿出来,朕还有什么没有见过的,朕倒是想看看,他们还能变着法子玩出什么花样。”钟彦廷早已看到刘贤的举动,冷着一张脸命令道。
刘贤无法,将茶杯搁置在一边,从袖中取出一本奏折,双手递呈给钟彦廷。
钟彦廷随手一抽,翻开一看。
“朕竟然不知道,朕平日里赖以仰仗的大臣,居然还是墙头草。”蓦然之间,钟彦廷将手中的奏折扔了出去,滕然站起身,双手一挥,御案上的奏折,全部落在地上,笔架铿然落在地上,就连琉璃宫灯,都没有幸免。
好在刘贤眼疾手快,堪堪扶住琉璃宫灯,才不至于让火苗落在奏折上边,闹出走水一事。
听得动静,守在殿外的任飞,猛然推开殿门,快步走了进去,只听得一道怒气冲天的声音响起。
“救什么救,烧了更好,清净,反正到了明日,还会一本一本送来,一个一个都等不及了。”钟彦廷站在御案后边,眼眸透着冷冽,胸口起伏的厉害。
“皇上,息怒啊。”刘贤摆放好琉璃宫灯,蹲在地上,一本一本收拾着奏折。
看到满地的狼藉,听得钟彦廷的怒声,见殿内没有任何其他异常,任飞自知不该多管,准备躬身退出。
“任飞,你来的正好,朕有事问你。”
看到来人,钟彦廷重新在御案后边坐下,缓了缓神色,这才有了闲暇的工夫,端着热茶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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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卑职……”妄自揣测圣意,是一大忌讳,更何况还是进言皇后和太子的事情,他更加无权干涉,更是不能过问,然而,任飞心有所虑,冒犯道,“皇上,于公,卑职应该听凭皇上吩咐,跟进此次案件,彻查到底,只求一个真相,于私,皇后和太子是卑职亲人,卑职私心他们能够安然无恙。”
“好一个于公于私,朕若是早一点公私分明,早一点明辨是非,早一点慎重选择,是否就不会变成今日这番可如今已经错了,还能回得了头吗”钟彦廷挥了挥手,屏退了所有的人。
任飞退出之前,看着拄着额头的钟彦廷独坐龙椅的模样,仿佛看到了一个帝王的孤独。
那么,下一个帝王会是谁呢
会是他吗
一连数日,后宫皆是风平浪静,各个宫殿的妃嫔都是安安稳稳,没有听闻谁与谁闹隙,反而和和睦睦,寿宴也有条不紊的筹备着。
看来贵妃管辖下的后宫,比皇后管辖的似乎要和谐一些,虽然这一切都是表面上,而且,也不能排除跟皇后禁足一事有关。
平日里跟皇后走得近些的妃嫔,无不是人人自危,生怕皇后之事波及到她们,又担心皇后无罪重回后位,更恐贵妃会借此斩草除根。
这几日,她们过得也很忐忑不安,因而后宫安静无事也正常。
然而,这对于孙雯而言,实在无聊又无趣。
被邀请入宫帮忙,顾名思义自然要帮忙,但因着得了太皇太后的特别照顾,孙雯除了天天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外,就是到处瞎溜达晃荡,端个杯儿碗儿瓶儿想要帮忙的时候,当下就被随行的宫女阻止了,继而手中马上空空如也,贵妃也没有特别交代她什么事情,但是必须都得进宫,除了给太皇太后请安外,就无事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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