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有些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子小花
“我也这么认为,还好德怀兄现在可以全心全力守城。”徐晃深以为然地说:“我们得好好排兵布署,万万不可让袁军钻了空子。”
樊刚在两人讨论城防的兵力布置之前,心中有所顾虑地问道:“公明将军,你真敢放心用这万袁军降卒”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徐晃心大得很地说:“用一座城来验证下人心,是很有必要的。如果因此而失去了中山郡,只能说我看走了眼,不怪别人。”
“哈哈哈哈!”樊刚有点欣然地大笑,之后再也没说什么,认真而仔细地和徐晃研究城防问题。
……
次日,天刚亮,沮授就亲自指挥大军攻打卢奴城的东西两门。这次攻打的力度比往次都强,首先是两门各自十台投石机不要命地往城头投着石块,连城头过道里也站不下一个人。
投石机投过石块,随着沮授一声命令,无数袁军悍卒扛着云梯冲向城下,搭上云梯,袁军悍卒携盾挽刀登上云梯。
“射!”直到袁军登上城头,越过过道石堆,徐晃才下令麾下将士射击。袁军弓着腰,顶着盾,冒着箭雨,一步一步向前迈进。
“杀!”弓箭无以建功,守城的首批将士执刀抡枪杀了上去。攻防战甫一开始就进入了短兵相接,战场片刻就成了绞肉机一样的存在。
“将军,有什么不对吗”一直在离战场不远处拱卫着徐晃的副亲卫长,观察到徐晃一脸郁闷,有些不解地说:“袁军虽悍勇,我军也没处下风呀!”
“是呀,没处下风。”徐晃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这么念叨了一句,其注意力一直在两军交战之处。
一场残酷的近战,两军伤亡比率差不多,可是一直观战的徐晃却浓眉紧锁。原因只有徐晃自己知道。那就是袁军的成长让徐晃为之侧目。
要知道徐晃所部乃是经历大小无数战事过来的精锐之师,而袁军绝太部分都还是战场菜鸟。从中山之战一开始,袁军被刘备军压着打就可知一二。
中山之战才进行多久,袁军就与刘备军打得有来有往,伤亡率也降至相若的地步。除了说战场锻炼人,又怎么不令徐晃忧心忡忡。
当然,也不否认袁绍就有练兵的意思,沮授也领会了这点,还执行得很好。可以说那怕袁军这次不能攻占中山郡,只要能全身而退,也有了十万真正的精锐之师。
不过世事无常,是不是天遂人愿,还是不尽如人意,真的只有天知道。战争无情,永远不存在有人真正的掌控和把握。正在各自指挥战斗的沮授和徐晃不能,远远遥控的袁绍和刘备也不能。
“啥”副亲卫长听徐晃这么说一句就没有下文,百思不得其解地抓耳挠腮,真是跟不上主将徐晃的节奏。
“别想了,准备带队杀敌吧!”徐晃瞅了眼越来越多涌上城头的袁军,拍了拍副亲卫长的肩膀说:“记住,别死了!”
“喏!末将绝对不会死,我还要永远拱卫将军你呢!”副亲卫长恭声应诺,灿烂一笑,手中长枪一挥,率领着三百余亲卫队将士悍勇无比地冲向袁军。
“子雨不错!”刘备倒还真有点老气横秋地说:“有勇有谋,有情有义,不失为我汉家的大好男儿。日后少不了会立一番不世之功!”
刘备的话暗示了几点意思,首先是对龚龙实现承诺的赞许。再是表示一定会重
第一百八十章,中山风云(二十五)
卢奴城的攻防战进入了一个最后的坚持阶段,攻守双方都有如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崩断,就看谁的意志更坚定。
无独有偶的是,在中山郡的另外一处战场,也进入了类似的相持日久,而又有剧烈摩擦的场面,一点儿火星就随时可以让无数人灰飞烟灭。就是华雄与麴义在卢奴和安国之间的针逢相对,一个善攻,一个擅守,矛与盾之间总是让人无奈。
“好!决战的时机到了!”一直与麴义相持的华雄,终于接到了关羽派人传来的战报,大叫一声,诸日的郁闷才得以舒发。
关羽的战报只是据实而发,说明所部已占领新乐城,并没有要求华雄该如何行动。关羽有命令华雄及其所部的权力,但是在自己对华雄部所遇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关羽没有胡乱命令。也不排除关羽相信华雄接到战报后,会作出正确的而合适的行动。相信战友,从来是在战争中取胜的基本准则。
华雄很快传来了麾下一众将校,扬了扬战报说:“二将军已占据新乐城,阻拦了袁军的归路。我部与麴义部相持已经没有意义,我们要做的就直扑卢奴城下,合卢奴城内徐将军部和应该先我部一步到达卢奴城外的黄将军部,歼灭袁军攻城的主力。”
“将军,我们一离开,袁军麴义部肯定会尾随而来。”其中一名头脑灵活的将校说:“虽然说很不想承认,对方的先登营棘手得很。”
华雄部与麴义部相持以来,从开始的华雄部压着麴义部打,到战果越来越少,近来更是两军不见伤亡,就足见先登营是多么厉害了。应该说华雄所部是西凉铁骑,如果是轻骑兵,吃亏的就是华雄了。
“嗯,这是个问题。”华雄抓着刺手的胡茬,转动着眼睛说:“既要直扑卢奴,又要让麴义无法尾随,如果是军师在,他会如何办呢”
华雄不喜欢动脑子,每当遇上必须动脑子的事,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西凉军的军师李儒。嗯,这应该是西凉诸将的一种惯性思维,那怕现在谁也不知道军师李儒身在何处。
一听华雄老大提到军师,一众西凉将校都尽皆缄默,除了对军师李儒的尊敬,更多的是怀念和想念。军师李儒从来不亏待西凉将士,其所作所为又一贯正确,在西凉军中有如神一般的存在。
“对啦!军师曾说过按我的想法反着来就行。”华雄一拍案几叫道,转而又搔着脸颊闷声说:“我是怎么想的来着”
“卟!”一众将校见惯了自家华雄老大的二货表现,这时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怕强忍,也看得都在笑,而且憋得辛苦。
“想笑就笑吧!”华雄不以为许地大手一挥说:“笑完之后大伙儿都说说怎么弄才好,主公不常说集思广益么,一人智短,众人智长,总会有个法子两全其美的。”
“将军,我们不拆营寨,留一支一人双马的小队在营寨中迷惑袁军,而主力直扑卢奴城。”还是那个头脑灵活的将校说:“只要能稳住麴义部数个时辰,就足够了。”
“将军,我们还需包裹马蹄,尽量不惊动袁军,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这我们想要的结果。”另外一名将校也很有见地说:“留下迷惑袁军者必是机敏之辈,会审时度势和随机应变。”
“不错啊,就这么办!”华雄当机立断地拍板道:“留下迷惑袁军的就你们两个了,有什么要求提吧,只要老子做得到的都没问题。”
刚才发言的两个将校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没惧意,只有跃跃欲试的兴奋之色。看来他们提出自己的计划,就有亲自执行的意愿。
“将军,留下百人足矣!我谅那袁军也不敢主动挑战!”那个表现得十分活跃的将校对华雄施了一礼道:“万一出现意外,希望将军将我们带回英灵殿!”
刘备建好英灵殿后,也就征讨渔阳张纯和张举之时迎入了数百名烈士的骨灰盒,之外就是张飞从幽州边境带回了千余烈士的骨灰盒。当然,这次冀州战事,尤其是中山之战,少不了又要加入数万计的英灵。
英灵殿迎入烈士英灵后,每日都香火不息,祭拜之人不断,成了人们寄托对逝去英雄和亲人的思念之处,更是让所有将士归心之所。若战死沙场,就魂归英灵殿,是每个刘备军将士认为是最好的归宿。
“张勇,李敢,你们两个听着,我给你们留下二百名最能打的兄弟和四百匹最好的战马。”华雄命令似地说:“一旦袁军有所发觉,你们就撤离,记住,一个都不能死!我等着这此中山之战大胜后一起一醉方休!”
“喏!”头脑灵活的张勇和李敢点头应诺,神色有点激动地说:“大胜后,大家伙们不醉不休!”
夜暮降临,三军饱食一顿之后,华雄就命令全军以布料包上马蹄,趁着暮色悄然无声地离开了营寨,向卢奴方向而去。
营寨一如之前,营寨中只留下张勇,李敢两将及二百名悍卒和四百匹骏马。张勇目送老大华雄率部离开后,就与李敢商议,在营寨中大肆弄出动静,就像大军仍在营寨中一样。
如营寨中处处灯火通明,人影绰绰,马嘶鸣叫,连营寨的巡逻和哨岗也一如从前。若不进入营寨中,根本无法知道营寨中仅仅二百人和四百匹马。
……
距华雄部营寨不远处,正是麴义部的营寨,就在华雄率部离开后不久,麴义也召集麾下将校议事。
“诸位,我部被华雄贼子堵在这里已有数日,也不知我军攻打卢奴城的战况如何,大家可有应对之良策”麴义待众将校到齐,开门见山地说:“若再不打开局面,大家都可能葬身于此!”
樊刚在两人讨论城防的兵力布置之前,心中有所顾虑地问道:“公明将军,你真敢放心用这万袁军降卒”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徐晃心大得很地说:“用一座城来验证下人心,是很有必要的。如果因此而失去了中山郡,只能说我看走了眼,不怪别人。”
“哈哈哈哈!”樊刚有点欣然地大笑,之后再也没说什么,认真而仔细地和徐晃研究城防问题。
……
次日,天刚亮,沮授就亲自指挥大军攻打卢奴城的东门。袁军还没开始攻城,十余台投石机状不要命地不停往城头投着石块,直至城头过道里再也站不下一个人才停下。
投石机投过石块后,随着沮授一声命令,就有无数袁军悍卒扛着云梯冲向城下,搭上云梯,袁军悍卒携盾挽刀登上云梯。
“射!”直到袁军登上城头,越过过道石堆,徐晃才下令麾下将士射击。袁军弓着腰,顶着盾,冒着箭雨,一步一步向前迈进。
“杀!”弓箭无以建功,守城的首批将士执刀抡枪杀了上去。攻防战甫一开始就进入了短兵相接,战场片刻就成了绞肉机一样的存在。
“将军,有什么不对吗”
第一百七十七章,已补好!
引子
都是下雪惹的祸
2018年2月1日清晨,天空飘着些许儿雪花,天与地连成了一片,不再分彼此,唯有纯洁的白色。
在江南的冬天总是难得下雪,不由得让人欣喜若狂。李小花同学就在此类,冒着飞舞的雪花,顶着肆虐的寒意,漫步屋前的小路上。
一夜的严寒让小路又滑又硬,一个不小心,李小花同学摔了个四脚朝天。更加不幸的是后脑撞在了冰冷硬棒的地面。李小花同学光荣地昏了过去。
这是妥妥的一起因下雪路滑引发的平常事件。可是对李小花同学来说,却是人生的大事。
正文
汉末,幽州,涿县,有个小村子名为楼桑村。山村东南之处有一巨型桑树,枝繁叶茂,高五丈余,遥望之,有如车盖。有几个熊孩子正在树底下玩乐。
只见其中一个年约十几岁的孩子,捋了捋衣袖裤衩,爬上了这棵大桑树,豪情大发地说。
“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这孩子言罢,一时忘情,有点手舞足蹈。正所谓乐极生悲,这熊孩子一松手就从大桑树上掉了下来,后脑勺上增长了好大一个包,还十分悲催地昏了过去。
树下的另外几个熊孩子一见,吓得作鸟兽散。还好有个熊孩子不忘通知从树上摔下那家伙的家人。
不太一会儿,一个身着粗布衣的三十岁左右之妇人,面露悲色地小跑而来,一边跑一边哭叫着二:“儿呀,备伢子呀!”
妇人来到大桑树下,横抱起与她差不多高的儿子,十分吃力地向家里走去。
一栋破旧的房子,真可谓不能遮风又不能挡雨,在微风中都有种摇摇欲坠之感。房子里的床也是几根木头架在几块石头上。上面除了茅草,就有一块破旧的烂麻布。
妇人把儿子放在床上,妥当地放好之后,妇人半蹲在床头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诉说着。
“备儿呀,你可快点醒来呀!你父去得早,娘就一个人,可都指望着你呀!”
“嫂子呀,你就别哭了,去找个郎中看下吧。”门响,一个衣着鲜明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说。
“可是,可是……”妇人有些惴惴不安地念叨。唉,在这个世道都苦呀。又那里有钱请人来瞧病。
“去吧,该用多少我这个做叔父的来给。”中年人大手一挥,豪气地说:“让郎中从速!”
“谢谢孩子他叔了。”妇人施了一礼,急匆匆而去。
不太一会儿功夫,妇人果然领着一背着药箱的小老儿而回。说是小老儿,这郎中年龄实际并不大,不过因为蓄着飘逸的三缕长须,故似个小老头儿罢了。
小老头儿放下药箱,走到破床边,伸出白净的手,拿住床上熊孩子的手腕处,把持住其寸关尺,认真拿起了脉。
“老先生,我儿怎么样没有大碍吧”妇人有些悲悲切切地询问着。可怜天下父母心,再穷再苦,父母总是怜惜儿女的,由此可见一斑。
“不碍事,不碍事,只不过一时因痛而闭过气罢了。应该很快就会醒来,甚至连汤药都可免。稍作休歇即可!”小老儿拿了一会儿脉,摇头晃脑地说。
“多谢神医!不知诊金几许”中年人闻言,喜上眉梢,奉承的话不要钱地乱冒。
“举手之劳,何足言谢。神医更不敢当。在下谯县华佗,行医天下。”小老儿摆了摆手道:“我观此子不凡,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还望多加培养才是。”
“那是那是。”中年人心中犯着嘀咕:“这啥叫华佗的游方郎中是啥意思难道……”
在这小村里有个传说,曾有相人云:“此家必出贵人”。此家正是这妇人母子家。加上今天这熊孩子大叫:“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中年人已心中决定,尽己之力资助这苦命的孩子。
在妇人千恩万谢中,华佗背着药箱飘然而去,继续着他的游医天下。
“嫂夫人,备儿年纪不小了,该让他去求学了。”中年人送走华佗之后,对妇人施了一礼说:“无论郑玄公或同乡卢植公之处皆可。”
“我也知晓,可是……”妇人心中何尝不想儿子有出息,可是无米难倒巧妇呀。
“放心吧,备儿求学所需由我助之,你日后就到我处生活。”中年人在下定决心后,倒也十分痛快。止住妇人欲开之口,很肯定地说。
妇人又是一番感激,眼里流着泪,心里却十分快乐。心中暗道:“日后备儿有出息,必不敢忘叔父之情。”
在众人散后不久,床上的熊孩子悠悠醒来。只见他睁开双眼,满是茫然,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溜溜地转个不停。
“娘亲,儿这是怎么啦”少年愣神了好一会儿之后,亲切地向妇
第一百七十九章,最后一战
“说徐晃藏拙”沮授神色肃然地说:“还不如说徐晃是稳重。那怕徐晃是敌方主将,我也不得不承认徐晃是良将。骁勇善战,攻守兼备,胆识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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