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有些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木子小花
能让自视甚高的沮授沮公与以敌对的立场,给徐晃如此高的评价,足见徐晃之才。沮授这么说,高览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我亦自愧弗如也!”
沮授感叹之后,来到张郃身边,俯身握张郃的手,侧首问高览道:“军医检查过么张将军说过什么吗”
“军医刚检查过,张将军伤势严重,好在张将军修为不错,无性命之忧。”高览据实道:“张将军从城头上撤退下来后,就一直没开口说话。”
“嗯,无性命之忧就好!”沮授略显无奈地说:“真没想到徐晃如此难缠,小小的卢奴城如此难打。这下张将军又重伤,不知高将军对接下来的战事有什么高见”
其实中山之战打到现在,沮授已有鸡肋之感,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真是骑虎难下。从开始速战速决占领中山郡的谋划,变为现在相持不下的局势,袁军已是得不偿失。
先不说二十几万兵马出发,打到现在折损了一半兵马,沮授能不能向主公袁绍交待。就目前形势而言,只要卢奴城的徐顶得住压力,沮授能不能再见主公袁绍还有点玄。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刘备军驰援而来的黄忠部已经接近卢奴城,甩开袁军麴义部的华雄部也正在快速向卢奴城方向靠拢,关羽部又占领了新乐切断了袁军归路。
至于说已经损兵折将的沮授部能不能打过黄忠,华雄,徐晃三部,这是肯定打不过的。一旦被三部合围,沮授部只有逃亡一途,刚面硬刚,搞不好就全军覆灭。
“高见倒没有,我还一点都不乐观。”高览沉思了片刻说:“我们攻不下卢奴城,不光是徐晃及其部骁勇善战,还有许多别的因素。如帮助守城的民众力量就不小,如我军被俘的将士也帮忙守城等。”
沮授闻言,眉头轻皱,却没有开口。高览见状就接着说:“到目前为止,我部与麴义将军和荀谌大人两处都联系不上,这说明什么”
“刘备军的援军已至,就在不远处,才可能切断我军三部之间的联系。”沮授对此早有预料,故十分从容而淡定地道:“这是毫无疑问的,我本以为只要我们快速攻下卢奴城,固守待援,等主公率大军一至,中山郡就收入囊中。如今看来,要做两手准备了。”
“吁!”高览明显出了口长气说:“如此甚好,只要沮大人心中有数就行,就算占领不了中山郡,我军要安全撤退还是没问题的。”
沮授笑了笑,对于高览对自己的轻视不以为意,略显纠结地说:“我受主公重托,统兵二十余万征战中山郡,损兵折将狼狈而退,心有不甘呀!这样吧,高将军,让三军好好休息一夜,天亮之际,饱食一顿后,再攻打一次卢奴城,若不果,我们便退兵,可好”
“行,就这么办!”高览没有异议,两人当即传令三军,好好休整,天亮再战。
……
静坐于卢奴城城东城头的徐晃,也不知坐了多久,直至天边余辉散尽,夜暮降临,城内外点点灯火升起,徐晃才缓缓睁开双眼,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眸,更见锐利和睿智,淡定和从容。
战斗可磨炼人的技艺和意志,战场可以加速人的智慧成长成熟。徐晃算是两者全得,在战斗中武艺修为更加精进,在战场指挥能力上也更上一层楼。经过中山之战的残酷打磨和洗礼,当徐晃睁开眼的这一刻起,已不愧于良将之称。
“将军!”一直持斧护卫在徐晃身边的副亲卫长,见徐晃睁开双眼,神清气爽的样子,不由惊喜叫唤了一声。
“徐明,辛苦你了!”徐晃点了点头,站起身看着城外袁军营寨,说起家常道:“我记得你曾是黄巾军中的小渠帅吧,做我的副亲卫长委屈么”
徐晃的副亲卫长徐明和亲卫长徐光一样,都是连自己姓名都没有的流民。自投靠刘备,跟随徐晃后,徐晃才赐以徐姓,以光明为名。
“将军,怎么会委屈呢!我和光哥及弟兄们都觉得投靠主公,跟随将军后,才算得上真正为人,才算过上了人的生活。”副亲卫长徐明感慨良多地说:“以前食不饱穿不暖,还常受地方强豪和官府的欺负压榨,才揭竿而起。如果都如生活在主公治下这般,谁还会造反。”
“是呀,因为活不下去才有天下诸多的动乱,不解决根本问题,光镇压是不可能让天下泰平。”徐晃也不管徐明听得懂还是听不明白,自顾地说:“若都如主公般心怀天下万民,仁德无双,天下岂会如此动荡,何来乱世!”
“可惜呀,这天下多的是手握权柄,却罔顾民生的人,往往为了个人利益,而置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徐晃紧握着拳头,挥舞了几下说:“因此我们都还任重道远,不能轻易放下手中武器,更不能掉以轻心,还须奋勇前进,为主公的大业添砖加瓦才是。”
“嗯嗯嗯!”徐明点头不迭地说:“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主公是真心为天下黎遮着想,想天下万民都有饭吃,有衣穿,有书读。为了主公,为了这等生活,我和兄弟们都心甘情愿死战,死战到底。”
“呵呵!徐明呀,这就是这人世间最大的道理。”徐晃无比欣慰地说:“主公说过,人人生来平等,人人都有生存生活的权利。我们都应该为此而奋起抗争。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尽干些丧尽天良的勾当之辈,都应该去死!”
“都应该去死!”徐明只听得热血沸腾,口里尽是呢喃着这一句。在投靠刘备后的所有黄巾军,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只有能生存下去,好好生活着才是真理,其他的都是扯淡。
“好啦,不扯犊子了,城内民众都迁至东门了么”徐晃拍了下城头箭垛说:“今夜袁军应无异动,明晨将会有一场恶战,胜负难料啊!”
徐晃之前可谓是顿悟,对于目前战局尽收眼底,甚至对于冀州四郡的局势都一揽无余。自然也对城外袁军的动向心中有数。嗯,徐晃算是有了良好的大局观,具有战略眼光。
“城内民众正在搬迁中,由于人数众多,又是老少妇嬬居多,可能明天才能完成迁移工作。”徐明回禀完,想了想问道:“将军,目前城内众志成城,难道都守不住卢奴城么明晨一战会如此凶险”
“实力的相差悬殊,并不会因为个人主观臆断而改变。攻城的袁军实力远强于我军,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徐晃浓眉一扬道:“明晨一战,也许是这次袁军攻打卢奴城的最后一战,会前所未有的猛烈和残酷。徐明,你带些人去督助下城内民众的迁徙,记住,东西可以不要,人才最重要。我不想城内民众因为一些外物而枉送了性命。”
“喏!”徐明恭身应诺,转身就想执行徐晃的交侍,临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将军,二将军的援兵怎么还没到会及时赶到吗”
徐晃看了徐明一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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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都是下雪惹的祸
2018年2月1日清晨,天空飘着些许儿雪花,天与地连成了一片,不再分彼此,唯有纯洁的白色。
在江南的冬天总是难得下雪,不由得让人欣喜若狂。李小花同学就在此类,冒着飞舞的雪花,顶着肆虐的寒意,漫步屋前的小路上。
一夜的严寒让小路又滑又硬,一个不小心,李小花同学摔了个四脚朝天。更加不幸的是后脑撞在了冰冷硬棒的地面。李小花同学光荣地昏了过去。
这是妥妥的一起因下雪路滑引发的平常事件。可是对李小花同学来说,却是人生的大事。
正文
汉末,幽州,涿县,有个小村子名为楼桑村。山村东南之处有一巨型桑树,枝繁叶茂,高五丈余,遥望之,有如车盖。有几个熊孩子正在树底下玩乐。
只见其中一个年约十几岁的孩子,捋了捋衣袖裤衩,爬上了这棵大桑树,豪情大发地说。
“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这孩子言罢,一时忘情,有点手舞足蹈。正所谓乐极生悲,这熊孩子一松手就从大桑树上掉了下来,后脑勺上增长了好大一个包,还十分悲催地昏了过去。
树下的另外几个熊孩子一见,吓得作鸟兽散。还好有个熊孩子不忘通知从树上摔下那家伙的家人。
不太一会儿,一个身着粗布衣的三十岁左右之妇人,面露悲色地小跑而来,一边跑一边哭叫着二:“儿呀,备伢子呀!”
妇人来到大桑树下,横抱起与她差不多高的儿子,十分吃力地向家里走去。
一栋破旧的房子,真可谓不能遮风又不能挡雨,在微风中都有种摇摇欲坠之感。房子里的床也是几根木头架在几块石头上。上面除了茅草,就有一块破旧的烂麻布。
妇人把儿子放在床上,妥当地放好之后,妇人半蹲在床头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诉说着。
“备儿呀,你可快点醒来呀!你父去得早,娘就一个人,可都指望着你呀!”
“嫂子呀,你就别哭了,去找个郎中看下吧。”门响,一个衣着鲜明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说。
“可是,可是……”妇人有些惴惴不安地念叨。唉,在这个世道都苦呀。又那里有钱请人来瞧病。
“去吧,该用多少我这个做叔父的来给。”中年人大手一挥,豪气地说:“让郎中从速!”
“谢谢孩子他叔了。”妇人施了一礼,急匆匆而去。
不太一会儿功夫,妇人果然领着一背着药箱的小老儿而回。说是小老儿,这郎中年龄实际并不大,不过因为蓄着飘逸的三缕长须,故似个小老头儿罢了。
小老头儿放下药箱,走到破床边,伸出白净的手,拿住床上熊孩子的手腕处,把持住其寸关尺,认真拿起了脉。
“老先生,我儿怎么样没有大碍吧”妇人有些悲悲切切地询问着。可怜天下父母心,再穷再苦,父母总是怜惜儿女的,由此可见一斑。
“不碍事,不碍事,只不过一时因痛而闭过气罢了。应该很快就会醒来,甚至连汤药都可免。稍作休歇即可!”小老儿拿了一会儿脉,摇头晃脑地说。
“多谢神医!不知诊金几许”中年人闻言,喜上眉梢,奉承的话不要钱地乱冒。
“举手之劳,何足言谢。神医更不敢当。在下谯县华佗,行医天下。”小老儿摆了摆手道:“我观此子不凡,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还望多加培养才是。”
“那是那是。”中年人心中犯着嘀咕:“这啥叫华佗的游方郎中是啥意思难道……”
在这小村里有个传说,曾有相人云:“此家必出贵人”。此家正是这妇人母子家。加上今天这熊孩子大叫:“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中年人已心中决定,尽己之力资助这苦命的孩子。
在妇人千恩万谢中,华佗背着药箱飘然而去,继续着他的游医天下。
“嫂夫人,备儿年纪不小了,该让他去求学了。”中年人送走华佗之后,对妇人施了一礼说:“无论郑玄公或同乡卢植公之处皆可。”
“我也知晓,可是……”妇人心中何尝不想儿子有出息,可是无米难倒巧妇呀。
“放心吧,备儿求学所需由我助之,你日后就到我处生活。”中年人在下定决心后,倒也十分痛快。止住妇人欲开之口,很肯定地说。
妇人又是一番感激,眼里流着泪,心里却十分快乐。心中暗道:“日后备儿有出息,必不敢忘叔父之情。”
 
第一百八十一章,中山风云(二十六)
徐晃和高览双方剑拔弩张,当场气氛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只要一声令下,一场残酷的大战即将开启。
当卢奴城四门尽失之后,城内并没有多少打杀声,所有的人都朝东门而来。就算少些没有及时迁至东门的民众,也没有遭到入城袁军的杀害。
沮授等人并不蠢,杀害城内民众对占领中山郡没有半点好处,还会适得其反。所以攻入卢奴城的沮授等人没管零落的民众,而是直扑徐晃所在之处。
“高将军,怎么样”沮授很快和蒋奇等人率队而来,有点焦急地问高览:“可进行过攻击”
沮授主攻东南两门,受到了守军顽强的抵抗,距离最近,却最后到达。卢奴城最先被攻破的是高览攻打的北门,所以与徐晃对峙的是高览而不是沮授等其他人。
“无有!”高览将情形简单地说了一遍,最后肯地说:“沮大人,强攻并不可取,徐晃非易与之辈,万一他拼死一战,我们将得不偿失。”
“你是说城内绝太部分民众就在徐晃身后”沮授再次向高览确定,见高览肯定地点头,转了下眼珠子说:“且容我去劝说徐晃一番。”
“这!”高览本想说不要枉费口舌了,可是看见沮授自信满满,又想到这些谋臣常常舌灿莲花,可以颠倒黑白是非,最终也没说出口,而是护着沮授来到两军阵前。
“徐晃,投降吧!”沮授来到两军阵前,高声叫道:“卢奴城已破,你已身陷重围,刘备没法救你,你也不可能突围。就算不为你数万部下考虑,也该为数十万城内民众想想吧”
徐晃见沮授来到阵前,也毫不畏惧地越众而出,听得沮授叫喊,不由冷冷一笑,亦大声回道:“沮授,你连自己人都无情射杀,让我如何相信你会善待我中山郡数十万民众”
“你!”沮授为之语塞,有点恼羞成怒地说:“徐晃,真以为我不敢进攻么!只要我一声命下,你与你身后的所有人将死无葬身之地。痛快点吧,放下武器,我答应不杀任何一个人。”
沮授本以为有这数十万民众的存在,就可以拿捏住徐晃,不料徐晃似乎软硬不吃,还不忘揭人伤口,沮授也只好软言相劝不行就来强硬措施。
“哼!”徐晃冷哼了一声,没有回沮授的话,转身入阵,用行动回答了沮授,也无声表明了立场。那就是要战便战,不须废话。
“射击!”沮授被徐晃气得不轻,策马回归本阵,就冷着脸下令射箭。
“咻咻咻!”伴随沮授一声令下,无数箭矢朝徐晃部射来,有如移动的云朵,带着无尽的杀机呼啸而至。
“举盾!”徐晃从容不迫地下着指令,最前方的盾卫都及时斜举着盾牌,整个身躲避于盾后。在一片“嘭嘭嘭!”的响声中,沮授部所射的第一轮箭雨无以建功。
“高将军,你来,给我消灭徐晃所部,活捉徐晃。”沮授见远程打击无以建功,就将战场指挥权交给统兵作战一流的高览。
沮授是有最高的统兵权力,却不是袁军最会指挥作战的人。这次攻伐中山郡袁军中,最会打仗的是麴义和张,高三人。麴义不在,张合半死不活,也就只有高览一人。
沮授有才,长处是出谋划策,做个监军可以,真要临阵作战就白瞎。从将战场指挥权移交而言,沮授做得不错,算是知人善用。
“喏!”高览恭声应诺,却没有答应沮授所要求的活捉徐晃什么,高览知道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正常情况下,也就是没有援兵的情况下,在一定时间内,高览有把握消灭徐晃部。至于说什么活捉徐晃,开什么玩笑,真以为徐晃这内气外放的修为是假的。除非徐晃死战不退,不然要走也就一个念头的事。
“放箭!”高览接过指挥权,还是命令弓箭手再次放箭,不过这次箭雨是掩护,高览同时让数队枪兵从不同地方向徐晃部发起了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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