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缘福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梦幽然.
虞晨向在场的演艺圈朋友和导演一一告别。
虞晨瞧着时间还早,赶回出租房收拾东西。
虞晨到出租房时,发现家里的门开着。以为闹贼,蹑手蹑脚地走进去,见朱槿瑜垂着头,手捧着一只大碗坐在沙发上吃东西。
那“嘎巴嘎巴”的声响,听得虞晨心口发怵。
“槿瑜!”虞晨唤了朱槿瑜一声,朱槿瑜没有回应,依旧捧着碗吃着东西。
客厅的电视开着,里面正在播放着朱槿瑜最喜欢的娱乐节目。
虞晨以为朱槿瑜的病好了,朝朱槿瑜走近,朱槿瑜忽然间抬起头,竟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啊!”虞晨惊叫起。
再看朱槿瑜手里的碗,竟是一碗渗着血水的肉糜。
“阿晨你要不要来一口”朱槿瑜用铁勺,挖起一勺朝虞晨递来。
虞晨望着递过来的那勺肉糜,见肉糜里忽然爬出一团白色的蛆虫,当即作呕。
“怎么了”
就在虞晨捂嘴间,一只手搭在虞晨肩头上。
虞晨顺着手望去,见朱槿瑜已站到她身旁,五官如常,就是肤色苍白了些。
朱槿瑜手里捏着根铁勺正在挖着冰琪琳。
虞晨捂着心口,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大觉不可思议。
她很少出现幻觉,何况现在是白天,
第24章 变异外星生物
“他们……是谁”虞晨瑟紧着脖子,避开朱槿瑜伸来的舌头。
“一群无法无天的恶鬼!”朱槿瑜冷笑说。
虞晨瞬间石化。
在虞晨走神间,朱槿瑜已朝虞晨颈间凑来,就在她要靠近虞晨时,一道绯光逸出,朱槿瑜被那绯光掷落在地,像滩烂泥似的摊落着。
“这是什么东西”没一会,朱槿瑜从地上爬起,盯着虞晨颈上的玉玦。
虞晨这才知,玉玦原来是块护身符。一只手下意识护住玉玦,另一只拧了拧门把,却怎么都打不开门。
“别白费力气!门被我施了法,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朱槿瑜说时,一阵风似的朝虞晨扑来。
此时的朱槿瑜五官全无,一团血肉模糊的,十指黑甲如钩,冷不防间箍住虞晨,尖锐的黑甲瞬间刺入颈间的皮肉中,一缕缕血水透过皮肉滴落出来。
虞晨疼得直拧眉,她感觉呼吸在一点点变弱。
血液的芳甜让朱槿瑜几乎发狂,她从未闻过么香甜的血液。饥饿和贪婪让她变得越发鬼厉。
她一边舔着指甲上的血水,一边继续用黑甲抚弄着虞晨的颈间,就差将那黑甲整根刺入,让虞晨毙命,偏偏她不想就这么让猎物死了,她居然想养着这只猎物,供她吸血。
虞晨有气无力地望着颈上的玉玦。
不知为何,那玉玦忽然间没了反应
血水顺着颈间继续滴落。
朱槿瑜露出两排细密尖锐的钢齿獠牙,对着虞晨的颈间凑来。
这细密的獠牙比一般的吸血鬼还要来得恐怖,更多的像是科幻电影里的变异外星生物。
虞晨打了个寒颤。
朱槿瑜的獠牙贴近她皮肤,虞晨吓得直闭眼。
“放了她!”一声男音响起。
那男音低沉,听起来,声音是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朱槿瑜身躯一僵,倏然间放开虞晨,不甘心地说:“可是她……”
“没有什么可是,放了她,不要让我再说一遍!”声音变得冷厉,
第25章 摆脱轮回
阿妍站在一片透不过边际的黑暗中,面对着虞晨。
“你在叫我”虞晨指指自己。
“当然,我一直都能感受到你的!”阿妍笑着说。她笑起来十分好看,仿若枝头初绽的梨花。
虞晨定定神,想起颈上的玉玦,伸手朝颈间摸去,不料颈上却是空的。
“在找这个”阿妍将颈上的玉玦扬了扬。
“咦,怎么会跑你那去了!”
虞晨一脸纳闷,不过一会,她就想起,阿妍也有这么一块玉玦,可阿妍是民国时候的人,这么一想,虞晨终于想到,阿妍的魂魄可能一直呆在玉玦里。
“你一直在玉玦里”虞晨问她。
阿妍闻声,拉着虞晨的一只手。
她的手沁心的凉,确实是鬼魂一贯的温度。可是虞晨却看不到阿妍临死前的那一幕。
怎么会这样
阿妍倒是明白虞晨在想什么:“你是看不到我的!我只有这一魄留在玉玦里,而这一魄现在已非常虚弱。”
阿妍还说,她之所以会有一魄藏在玉玦里,纯粹是一场意外。
阿妍的本名叫邵佳妍,出生于二十年代的上海,父亲邵世恒除了经商以外,还喜欢收藏古玩,这块玉玦是她父亲从一湘西人手里高价买回来的。据那湘西人说,这玉玦本来有一对,另一块却不知所踪
至于这玉玦的名字,邵佳妍愣了愣说:“据说这玉玦能穿越时空,让亡魂逃过鬼差的缉捕,到达一处地外空间,继而让亡魂摆投轮回得以永生!”
虞晨觉得玉玦好邪门,根本不是什么护身符。
可是父亲临终前,嘱咐过她,不能轻易摘下,也不能将它转送给别人。看来这块玉玦对她很重要。
虞晨这一觉睡到黄昏。
老李并不知虞晨颈上的玉玦曾发过绯光,见虞晨醒了,载着她返回剧场。
虞晨早约了孟瑞冬,告诉老李说:“我约了人
第26章 宝贝,你得罪了人
孟瑞冬被虞晨瞧得浑身不自在,扶了扶帽沿说:“没办法,你知道的,只有这样出去,才能挡住那些人的视线!606号包厢,我早定好的,你先上去,我一会就过来!”
虞晨应了他一声后下车,思绪却停在那顶鸭舌帽上。
鸭舌帽陈旧的质感,让虞晨心里惶恐,她很怕孟瑞冬就是照片上的人。可一想,那照片是民国时候的,照片上的人早作古,而孟瑞冬却是个鲜活的人,这两人八辈子打不到一块。
心里不时浮起一丝安慰。
虞晨推开西餐厅的旋转玻璃门,背后刮起一道阴风。
虞晨感觉背后有道刺目的灯光,下意识转身望去,醒目的飞天女神标志,映着那耀眼的灯光,“沪01997”的车牌,让她嘴巴张了起。
虞晨伸手挡住车光,那辆车居然朝旋转玻璃门驶来,吓得她惊叫道:“啊!”
那车穿过玻璃门后从她身边驶过。
虞晨吓得跌坐在地。
“小姐,你没事吧”餐厅服务员将虞晨从地上扶起。
虞晨一脸惶恐不安,眸光望向餐厅,哪里有什么车影
幻觉!
虞晨抚着心口大口喘气,朝服务生摇头道:“谢谢,我没事!”
虞晨跟随其他客人步进电梯,望着电梯上闪烁的楼层数字,她开始祈祷早些到六楼,可是那数字变来变去,最后居然变成了负数,并且电梯停在了“-2”层。
“叮”电梯门被打开,电梯里只剩下她一人。
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男人站在电梯门前,朝虞晨恭敬地鞠躬道:“虞小姐,老板有请!”
虞晨望着眼前的男人,确定自己不认识此人。
“你们老板是谁”
虞晨料定自己又遇见了鬼,心里惶恐不安。
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虞晨取出一看是孟瑞冬打来的。她知道,孟瑞冬定是到了包厢没见到她着急了。
“在哪”孟瑞冬开口问道。
“我在……”虞晨到口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已被人取走。
“薛良春,你干什么”
虞晨没想到男人口中的老板会是薛良春。适才想起,薛氏早已入驻餐饮业,有家西餐厅也不稀奇,怪就怪在,她见识短,随便挑一间,居然进了薛良春名下的餐馆。
“想吃饭,早点说嘛!这是我们自己的餐厅,走,我带你过去吃饭!”薛良春含笑说。看起来,已与白日憔悴的那个人判作两人。
虞晨倒是疑惑,这人到底哪面是真的
见有外人在场,她不想揭他的短,可这不代表她好欺负,况且她跟孟瑞冬有约在先,她不能因为薛良春的出现,而打乱她的约会计划。
“我有事,实在不能奉陪!”虞晨转身要回电梯,却被那夹克男给挡在电梯外。
虞晨这才意识到,这夹克男人高马大的像堵墙,弱小的她到了这堵墙跟前,根本无撼动的可能。
“薛良春你这是几个意思”
虞晨真想掐死这只魂渣子,让他有事没事缠上自己。
薛良春按按酸痛的脑穴,示意夹克男走开,攥起虞晨的一只手,将她往一个地方拖去。
“薛良春我要告你非礼,还要告诉全世界的人,你是个伪君子,大恶魔……”虞晨一路喋喋不休地骂起。
薛良春全当没听到。
夹克男一脸不为动的走在两人身后,对他来说,装聋作哑才是明智之举。
忽然,两柱耀眼的车灯光朝两人打来。
虞晨下意识朝那车望去,指着那车道:“就是它!”
就在虞晨指着那车的瞬间,汽车风驰电掣地朝两人驶来。
薛良春带着虞晨转身就跑,那车却紧追着两人不放。
“宝贝,你得罪了人!”薛良春气喘吁吁地道。
虞晨没空同他解释,摇头说:“你是鬼,你怕它个毛!”
薛良春似是想到了什么,身子一蹲,打横抱起虞晨快速跃入车中。
一股尘封的感觉,让虞晨感到窒息。
车上并无一人。
这车是自己踩着油门,转动方向盘在飞速行驶。
虞晨跌坐在后车椅上,明明是同薛良春一起进来的,薛良春这会却突然不见。
汽车也在高速行速,车外的景致像光点般一掠而过。
坐在车上的虞晨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待她晃回神,再看车窗外,看到的再不是这个世界的景物。
她来到了三十年代的上海,连同身上的衣服都换成了,鹅黄色西洋晚礼服。她手里捏着一只镶着水钻的蝴蝶型手包。汽车载着她停在一家高档别墅门前。
那别墅门口站满了清一色黑衣的男子,车子一经停稳,就有人替她将车门打开。
她下意识下车,从手包里取出一张请帖,这才瞧清帖子上写着:“郑重邀请邵佳妍小姐前来参加薛良春先生的生日宴会……”
虞晨倒吸一气,万万没想到,她会以邵佳妍的身份回到旧上海。
等等,这帖子是薛良春给邵佳妍的,这么说,他们俩认识
虞晨终于明白,薛良春为什么会缠上她,原来是因为邵佳妍!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失落。
趁那辆车未合上车门时,她提起拽地的晚礼服,朝那车跑回,可是那车却忽然原地消失。
虞晨傻了眼,不知自己到底摊上哪门子的怪事莫名其妙地以邵佳妍的身份留在了上海滩!
“佳妍!”身后传来女子的呼声。
虞晨闻声望去,见那位叫美香的女人,正扭着纤腰朝自己走来。
虞晨愣了愣,想到,美香曾交给她一张照片,要她找到照片上的男人,对于那张照片,她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
虞晨当即将手包打开,她记得那照片她一直有带在身上,可将手包翻了
第27章 是只鬼魂
薛良春这么一说,众人皆朝虞晨望来。
虞晨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面颊烫的紧,她咬咬唇瓣,想扯个合理的理由,却不知打何说起。
指着别墅外的汽车说:“是辆汽车带我来的!”
啼笑皆非地回答,立马引来众人的哄堂大笑。
薛良春唇角扬了扬,拾起虞晨扔在地上的帖子,朝虞晨脸上砸来。帖子硬硬的折角弄伤虞晨的脸,白皙的脸上立马间出现一块红斑。
“想追本少爷的人多的是,你这伎俩未免太过低俗了些!”
“追你!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是个人都会往你身上贴啊,自恋狂!本姑娘就是看上一只鬼,也不会看上你!”
“你说什么”
虞晨这才想起,她现在正在跟一只鬼扯皮,做着搬块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
薛良春瞬间到了虞晨跟前,感觉就像一阵风拂过来。
“鬼啊!”虞晨惊呼一声晕倒在地。
她其实已不知怎么面对薛良春,只能装晕,这是她打戏里学来的,任何时候,装死永远奏效,只不过,死她装不成,只能装个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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