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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雄霸海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比萨饼

    由于他为人狡猾,做账老成,朝廷查不出他的把柄。

    他为人贪酷的名声在民间传开,但科道官员没有了风闻奏事的权利,不敢对他弹劾。

    他之所以败露还是小老婆反腐,他小老婆生活奢华,挥金如土,这才被官府捉着正着,以巨额资产来历不明罪把赵新华拿下。

    当时他出行北海时,朝廷已经三令五申,他却有法不依,同时科道也不能有效地监督。

    再有淮河盐务案、钱塘江堤案、广州走私食糖案以及武陵茶叶案等等,这些都是官员硕鼠挖国家墙脚跟的重大案件,科道官员布有眼线,也有所了解有关的民间风声,正因为缺乏风闻奏事的权利,不能轻举妄动。

    要是弹劾对方失败,还把自己给填了进去,何苦来哉。

    最终发现无风不起浪,在案发前收到的风声都是事实!

    不能及时制止,没有止损,给国家造成了严重的损失。

    姚至言条理分明,言之有物,说明缺乏风闻奏事的危害性。

    待他说完,朝堂上大臣们纷纷说“臣等附议!”然后跪了下来。

    好家伙,包括了内阁三阁老方士亮、周六一、吴易三位重量级大佬,还有都察院都御史、大理寺卿、通政司使、太常寺卿、太仆寺卿、光禄寺卿、詹事、翰林学士、鸿胪寺卿、国子监祭酒、苑马寺卿、尚宝寺卿等大多数官员以及所有的科道官员,占了殿上朝臣的三分之二。

    只有马士英、杨天生、堵胤锡三位阁老以及六部主要官员以及部分九卿官员反对,泾渭分明!

    一般地,把业务官员称为“浊流”,他们负责具体事务,大有机会上下其手,搞些不合法的行径。

    而象姚至言这些科道官员、詹事、翰林学士等,都是清水衙门,叫做清流,与浊流两边天然对立。

    果然是预料中的一边倒,朱和坪并没动气,他知道那些官员中至少大半以上不是别有用心,许多人是忧国忧民,认为国家随着经济的发展,缺乏应有的监督,科道没有风闻奏事的权利,导致于贪官污吏损害了国家、朝廷的利益。

    现在朝的官员们经过了清洗,绝大部分官员对朝廷是忠心的!

    象内阁三阁老方士亮、周六一、吴易都是事务官出身,他们干得一点都不含糊,要政绩有政绩,要人品有人品,说多光鲜就有多光鲜,才能够在庞大的文官队伍中脱颖而出,他们的提拔是经过颜常武同意的,说他们想反朝廷,朱和坪头一个不信。

    也就象前明那样,初期科道官员风闻奏事很给力,也很公心,但到了中期之后,风闻奏事的权利才变质。

    就拿姚至言来说吧,他任户科给事中之前是山阴县县令,其考核为卓异,经济指标名列前茅,原本是个穷县,他任职三年,大力发展经济,把穷县帽子给摘了下来,迈上了中等县的水平。

    好吧,就看谁能够把他们说服了。

    没让朱和坪失望的是重臣堵胤锡亲自站了出来,他双手郑重其事地托了两件大杀器。

    第一件武器是《前明国史》第十册,他翻开一行念给大家看道“前明亡于党争!”

    然后他说道“诸位有无疑问?”

    回答是无异议。

    《前明国史》是由首辅马士英任总裁官,前首辅姚明恭任荣誉总裁官,集合了许多大官、大儒一起编撰,经朝廷审定,最后刊发天下。

    或许其他人可以提出异议,但这里的官员们谁都不能有异议,因为这是集结了很多人的心血,说不同意的话就得罪了很多很多人。

    “好,既然大伙儿无异议,那臣也不必多说党争之事,大伙儿也都明白科道官员在党争中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堵胤锡手指马士英道“假设强敌就在城外,马相管着军政,因为阻了杨相的路,所以杨相就指使某位科道官员去告他,以小搏大,这样的事情还少吗?这还能打仗吗?还能打胜仗吗?”

    听到他的话,让马士英朝天翻翻白眼,而杨天生笑容可掬地道“堵阁老此话正中我的心思,马士英这家伙挡了我的路,我得把他铲除了,换我来当首辅!”

    这样的例子一点都不好笑,大臣们谁都笑不出来。

    “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例子还少吗?”堵胤锡说完,又亮出第二件武器,乃是东南王颜常武的亲笔所写“实干兴邦,空谈误国!”

    。

    (iishu)是,,,,!




第1694节 今后不可再议
    【】(iishu),

    大殿上一阵乱响,东南王的御笔在前,大臣们部跪了,就连朱和坪与颜琨也得离位表示恭敬。

    听堵胤锡念完:“东南王殿下的教导:实干兴邦,空谈误国!”

    “好了,殿下的教导,臣已经收起,诸位请起!”堵胤锡说道,于是众人重新爬起来,站好班次,朱和坪与颜琨坐回原位。

    “实干兴邦,空谈误国!我朝建立以来,都是依此而行,遂有国家富强、民众富裕,军队从一个胜利走向一个胜利,拓地千里,大家有目共睹,不必多言!”堵胤锡慷慨激昂地道:“尤其是臣作梦也没想到困扰中国千年来的北虏竟然成为了历史!”

    他问诸人道:“千百年来,谁可见到我中原王朝彻底地征服北虏的?”

    个个都说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这一切都是我们按照东南王殿下的教导所取得的,臣在想,没有谁会想到回到前明末年的那种惨样,所以,我们少些空谈,多些实干,不要口水,只需汗水!”堵胤锡逼问道:“你们谁同意我所讲的,举右手!”

    刷!

    大殿上所有的人都举起来了!

    “好!”堵胤锡欣然道:“看来大家都是实干的人!”

    他先文诌诌地来了一番长篇大论,以展示自己的水平道:“前车之鉴,我等不可不慎,彼若身为言官,背公怀私,朋比结党,将造作并无实据之浮言,转相买嘱,怂恿纠弹,以洩私忿而报宿怨,令无知狂悖之人,愚弄指使。借风闻言事之名,以酬报私恩小惠,则颠倒是非,扰乱国政。其有害于人心风俗者不浅。”

    乃一针见血地道:“是为科道官员风闻奏事之祸!”

    堵胤锡向朱和坪启奏道:“殿下,关于恢复科道风闻奏事之争论可以休矣,需要讨论的是如何加强管理,在没有科道风闻奏事的情况解决掉姚大人所提到的情况!”

    朱和坪先问诸臣道:“众卿家觉得如何?”

    大伙儿面面相觑!

    真要推翻堵胤锡的言论,就得把《前明国史》和东南王的话给推没了,否则任尔舌绽莲花,也是苍白无语。

    最终是无人发言,于是朱和坪问杨天生道:“杨卿家以为如何?”

    “回殿下的话,堵阁老所言甚是,臣自东南亚而来,东南亚本为蛮荒之地,经过我们中国人三十年辛勤耕耘,已成乐土!”杨天生意气风发地道:“实干兴邦,空谈误国!”

    “不错,实干兴邦,空谈误国!”朱和坪赞成道,他对众臣道:“众卿家谨记!”

    大臣们鞠身道:“臣等恭领圣训!”

    朱和坪转向马士英问他道:“马相认为如何?”

    马士英不慌不忙,出班奏道:“回陛下的话,臣觉得堵阁老所言甚是,臣附议!”

    “臣以为,今后类似恢复科道风闻奏事的奏折言语当休矣,以免浪费大家的时间!”马士英提议道。

    “准奏!”朱和坪干净利落地道。

    听到他们君臣对答,一些官员心中痛骂着:“马狗你就爽了,没有我们的监督,看来你就能肆无忌惮了!”

    马士英极力逢迎颜氏,被不忿他的人骂为马狗。

    在前朝,做得首辅大臣,绝不会象现在这么威风,堂堂的首辅大人,没有体面地被一个小小的给事中或者御吏逼着出班,君前听参,哪怕被骂个狗血淋头,也得忍着。

    因为连皇帝都这样挨骂!

    骂得是对的,被骂者就得改正或者接受惩罚,要是骂错的,被骂者就认了吧,当走在路上被狗咬了,狗咬你一口,你不可能咬回狗一口,至于以后有机会把狗治死?

    这样的念头最好不要有,因为按科道风闻奏事的体制,咬你的狗是一个接一个,他们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把你咬得遍体鳞伤,甚至他出了事情,明明不是你做的,可你得背祸。

    苍天哪,被疯狗咬了,你还得保护那条疯狗!

    所以在前明当大官有时真的很没意思,好些大官做着做着,就想辞职回家卖红薯都好过天天在朝挨人漫骂。

    现在就不同了,想骂首辅或者尚书,得,给证据来。

    没有证据,或者查证了是假的证据,那骂人的家伙将被重重治罪!

    马士英当然不想恢复以前那种做首辅也没面子的年代,所以力主当休矣。

    但这样一来,如何制约重臣,也是执政者必须考虑的重大问题。

    他发言之后,见众人皆无语,朱和坪乃作结案陈词道:“诸官中有请令言官以风闻言事者,孤思其忠爱之言,切中事理,患其不多。若不肖之徒,借端生事,假公济私,人主不察,必至倾害善良,扰乱国政,为害甚巨,前明殷鉴不远,孤思之再三,使言事者果能奉公无私,知之既确,言之当理,即当敷陈,何必名为风闻方入告也?

    况天下之大,臣民之众,导之以理,晓之以法。待臣下须宽仁有容,不因细事而即黜之,所以体群工也。用人则随才器使,无求责备之心,盖以人材有不齐也。

    若关天下之重,朋党徇私之情,皆国家可参可言之大事。不但科道而已,有志之臣民,概可以言之,何在区区风闻之言,能敛戢奸贪之志气哉!治国家者,在有治人,不患无治法耳。”

    当他说完,马士英第一个站出来道:“殿下所言极是,臣思量东南王派遣将军出战,如殿下所言,抓大放小,不因细事而而即黜之,只要胜利即可,是以我朝将军屡胜,对比宋朝,君主指挥指挥,出战还有画阵图,以阵图而战,却不知地形变化,岂有放之四海皆准之阵图!

    殿下言用人则随才器使,无求责备之心,盖以人材有不齐也,就拿为臣来说,臣之经济学问不如杨相,治军方绪不如堵阁老,用人水平不如方天官(吏部尚书)、支出用度不及吴阁老(户部尚书吴易),然而蒙东南王青眼,特达之知,臣受恩深重,忝为首辅,实在惭愧!”

    又在那里扛出东南王当挡箭牌,既擦了鞋,还护了自己,两其美。

    大臣们心忖马狗虽无耻,但审时度势是他人所不及也。

    倒是杨天生讥笑道:“马相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不知道什么行呢?”

    马士英脸皮奇厚,不受影响地道:“臣长于规划组织之能也,用东南王殿下的话而言,乃中场组织进攻之人!”

    “马相确为国之干城,朝廷倚重甚深!”朱和坪见楼要歪,遂先为马士英点赞,然后把楼扶正道:“此事已有结论,今后不可再议!诸卿家可回去思量,如何在没有科道风闻奏事的情况解决掉姚大人所提到的情况,可具本上奏,畅所欲言!”

    众臣子皆道:“臣等奉诏!”

    见诸人已无事可奏,徐公公尖着嗓子道:“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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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5节 机密不可外泄
    【】(iishu),

    廷议自有制度,大臣说过的意见,他人不必再说,所以两边主要意思说出来后,没争论多久,即告结束。

    退朝后,朱和坪与颜琨一起去见朱真真,他感激地道:“还是兄弟给了我勇气啊!”

    “不是兄弟给你勇气,而是父王给我们的掩护!”颜琨摇头道:“如果没有父王的所作所为,你不过是前明的延续,也不知道能挨几年!”

    朱和坪悚惧一惊道:“父王曾经做过的那个梦!”

    颜常武曾说他做过一个离奇的梦,梦中没有他的存在,结果鞑靼人叩关得逞,入主神州,建立清朝,历任皇帝为顺治、康熙、雍正、乾隆等人。

    新朝确定,前朝的皇子皇孙结局可想而知!

    “父王说过,崇祯爷挂了,福王在江南建立弘光朝,马士英依旧是首辅,但他这个首辅做得不乍地,在内不能整合各方势力,并力外向,反倒党争不断,在外则不能抵挡鞑靼人,幸而没有变节,是唯一可取之处!所以父王念他这一点,就用上他来看看,没想到他居然争气!”颜琨说道。

    “没错,正如马士英所言,他很多方面不如人,可是那些人也有很多不齐之处,外公好开宴,为人过于儿戏,堵阁老失之以刚,方阁老会用人,但让他领兵,则是个灾难,而吴阁老是个好会计,要是让他负责投资,会一毛不拨!个个都有问题呀,若是党争,拿着放大镜来看他们,简直一无是处!这样一来,大臣们无一人可用,还怎么治国!”朱和坪忍不住说道:“扬长避短,方是用人之道也!”

    他八卦地问道:“堵胤锡是不是表现得很出彩,所以才被重用呢?”

    “那当然,父王说他是国士无双,战略眼光独到,可惜猪队友一堆堆,拖他后腿,哪,当时那个何腾蛟是湖广总督,就是他连累了堵胤锡,堵胤锡带着李过与高一功在打着,何腾蛟溜号,让出通路,清军两路夹击堵胤锡,堵胤锡最终兵败。”颜琨惋惜地道。

    “难怪父王重用堵胤锡!一直没用何腾蛟!”朱和坪感慨地道:“要是没有父王,也就没有新明,也就没有我们,更没有他们的成功!”

    “对,做好一个头领是多么的重要!”颜琨悄声道:“说前明亡于党争,实际上是败于皇帝!”

    他拍着朱和坪的肩膀道:“老弟,你的责任重大啊!”

    朱和坪理解地点头,想他的祖宗皇帝们是一代不如一代,其实他们所处的环境再差,能差过朱重八打江山?朱重八真的是一穷二白,地盘又小,强敌虎视眈眈,可是他最终打败各路强敌,克成大业!

    还有朱老四较好地平衡了武将与文官之间的关系,在他的治下,武将发挥出应有的作用,打得北虏望风而遁。

    有比较就知道前明实亡于后来的皇帝,但为尊者讳,只好把过错推给奸臣们,锅由他们背了。

    如今责任快要交到朱和坪的手里,能不能平衡方方面面的关系,就看朱和坪的本事了。

    ……

    两兄弟随意讨论着,而周围的tj和宫女们听得却是惶恐无比!

    颜常武所做的离奇的梦引发了极多的猜测,大家都在想着那个梦,大明玩完,大清上位,居然是鞑靼人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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