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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大唐人喜欢“大”,王守善原本以为梨园就是个园子,这下又长见识了,那片梨树林估计有近千亩,沿着护城河一直向南延伸,一直到他的视野范围之外,春天一到必然梨花胜雪。

    水袖翻飞、香影娉婷、画眉婉啼、鹤舞翩翩,光是赏就觉得自己如在人间仙境,锦绣江山、如梦似幻,乘着游船经过的时候要是看到粪车就扫兴了,可是想梨花开得好不施肥怎么可能呢,当文人骚客为了梨园子弟挥毫泼墨的时候拉粪车的奴婢带着浑身屎尿味默默地走开了,这些粪车就被送到汉长安的门内,摆放在了汉人引以为傲的长乐宫前殿正前方。

    后宫不是男人去得了得,总会有健妇去收夜香,她们也是女人啊,她们也想有人捧在手心里呵护,平时手拿书卷,想要什么东西跟男人撒个娇就来了,一样都是奴婢怎么差别那么多嫉妒能让人发狂失去理智,那些自己闯进来送死的女人可怜又可恨。

    而那些梨园子弟则是可恨又可怜,都他妈的闹成这样了她们还不走,十几个人抱在一起在梨园门口嚎啕大哭,王守善是彻底服了她们了。

    她们有啥好哭地,真正想哭的人是王守善自己,他居然也跟武懿宗那种人渣一样手上粘上了自己百姓的血,动手的人不是他,可是主意是他想的,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倒在地上的那些男女可能是别人的妻子儿女,他亲手破坏了那么多家庭,天知道有多少人会诅咒他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不读书不知礼,读了书一样不懂得做人的道理,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第六百九十二章 作室门之变(二十)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每年的上巳节李唐皇室就会去南边的曲江芙蓉园,北边的禁苑也就因此空了出来。

    在这一天士庶会芳林码头供平民使用的那头乘船,沿着永安渠穿过皇家禁苑,到渭水边的郊区游玩。

    因为隋末的那次改道渭水整体北移,秦汉时期修的那座中渭桥就没有用了。玄武门之变后突厥人趁着汉人朝局不稳起兵南下劫掠,杀到了渭水就干瞪眼,那个时候河面还没有结冰,骑兵根本渡不了河,短短十几年沧海桑田,中原已经面目全非,中渭桥是丝绸之路的起点,是从汉长安出发的商队要过的第一座桥,因为有它在汉人北面不用修护城河,汉文帝时期匈奴犯边严重,为了防止匈奴人文帝就在横门设立荆门,并设立细柳营驻防,隋文帝在大兴城建好之前用汉长安做都城,突厥人走中渭桥走习惯了,突然之间渭水改道了他们相当不习惯,蛮夷嘛,绳子都做不出来哪有造桥的技术,颉利、突利可汗只能带着大军绕道西渭桥,也就是所谓的咸阳桥,这座桥是由长安通往西域、巴蜀的要道,太宗李世民与突厥人隔河喊话就是隔着这条桥喊的,最后杀白马结下渭水之盟也是在西渭桥。

    被将军了还能怎么谈条件,只要不是要命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即便把西渭桥拆了还有东渭桥,只要占领了这两座桥巴蜀的粮食运不过来,东边洛阳的粮食也运不过来,突厥人耗得起,唐人可耗不起,大城市人口多,唐长安城里的粮仓储备不够,除非唐人也想跟汉长安一样人吃人,不然只能拿钱换命。

    给钱就相当于悔棋一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备战,恰巧这时东突厥连年霜冻,冻死牛羊无数,颉利可汗征税无度,使得其东部的奚、霫部落归附于唐,漠北的薛延陀、回纥等铁勒十余部亦相继叛离,跟着汉人有粮食吃,不会饿死,金子又不能当饭吃,颉利可汗由此开始式微,西突厥突利可汗乘机想要吞并他,就和李唐结盟攻打,最后的结局是两位可汗都被请到了长安跳舞给群臣看,一直到贞观十年北边太平了才又修了新的中渭桥。

    汉长安护城河的水取自渭水,渭水改道后护城河就干涸了,渭水多变程度和黄河差不多,老百姓早就当护城河不存在了,结果李隆基又悄悄地把护城河水给引了进来,那片梨树林遮住了从南边永安渠经过的游船上游人的视线,还有那么多漂亮女人莺歌燕舞,谁能想到西太仓居然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禁苑禁止踏足,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去的,更何况还有那么多游船要出去,人工挖的渠水也不宽,只能走马观花得看一番后直接离开,至于那些可以进宫玩的王公贵族更不可能知道了,禁苑里池沼无数,他们是来玩的,玩的时候想那么多干嘛,踏青时路过时可以欣赏雪一样的梨花和苍凉雄浑的西汉都城,游览一下那些有故事的旧台废阁,遥想一下千年之前白雪覆盖下的汉城景色与盛世如春的当下做对比,感叹造化弄人,唏嘘那些执迷不悟的人,在十面埋伏和霸王卸甲的音律中探讨如果项羽在鸿门宴上杀了刘邦天下会变成什么样。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秦国二世而亡,妇人之仁的项羽能取代秦始皇将天下真正大一统吗

    肯定不行,萧何把秦律和户籍都卷跑了,杀了刘邦萧何就会把这些东西全烧了,秦末县令丞被宰了无数,要重新统计需要时间和精力,墨家帮项羽是要他打匈奴人,自己国内乱成一团怎么征兵征粮,还有无数在牢里吃闲饭的囚徒,刘邦这一招上房抽梯太阴毒了,想下来安邦治国必须靠他。

    纯洁的好人是当不了皇帝的,儒家把汉献帝教成了一个好人,他不丢天下谁丢天下。

    当皇帝要必须要二皮脸,人前一张脸,人后一张脸,梨园的女人不是不想跑,而是高力士下了命令不许她们走,那些丢给乱民的金银首饰都是她们自己捐出来的,她们很清楚一旦覆盎门破了自己就是第一批被害人,她们不是细柳营的男兵,不过她们还是能拖延乱民进攻的速度,所有人都往她们那看就不会有人去找隐藏在梨园里的太仓了。

    入室奸杀犯肯定该杀,禁军一下子就成了惩恶锄奸的英雄,正义之师镇压黑帮罪犯天经地义,这是在替天行道。

    那帮刚才下手的刀斧手一点没觉得自己干了伤天害理的事,他们杀掉了那些想趁乱抢劫的暴民,保护了皇宫、保护了梨园里的弱女子,唯一受良心谴责的好像只有王守善一个人。

    他生平头一次对一个人升起了畏惧之心。

    命令是高力士下的,但是李隆基也在长安城里,那些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娘子只会恨高力士,在她们眼里李隆基还是那个会温柔地笑着指导她们琴技的三郎。

    她们到现在还在信李隆基!

    姐妹们抱在一起互相安慰,说什么陛下不会不管她们的,等这件事完了肯定会好好教训高力士云云,王守善想一人给两个巴掌抽醒她们。

    他气运了半天还是忍住了,李隆基的替身现在还在华清宫,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到的”,这次潜回长安是秘密行动,根本没人知道皇帝的行踪。

    便桥桥面是木头搭建的,如果事不可为桥丁可以将桥给烧了,修建禁苑的目的不只是供皇亲国戚游玩嬉戏,还有藏兵的作用,如果长安守不住了皇室成员还可以从禁苑穿过汉长安未央宫,出章城门到西渭桥,到时候他们就能逃到巴蜀去了。

    土匪来了无外乎抢几样东西,钱、粮食、女人、地盘,当年渭水之盟具体谈了什么条件谁都不知道,军官们说是给钱解决的,把国库给清空了应该差不多了,现在看着这些娇滴滴的宫妓王守善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前朝后妃会出家为尼,隋朝扶持佛教,李家扶持道教,女人出家后就没人管了,佛教徒圆寂后就会涅槃火化,很少有人会选择土葬,死了连个墓志铭都不会留,悄无声息地来,无声无息地走,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皇家内尼寺肯定归皇家管,她们与世隔绝,老百姓也对她们的行踪毫不关心,这些女人上哪里去了

    杨广最大的污名就是荒淫,他要是真的说了“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皆可”这句话估计没有哪个女人会对他掏心掏肺了,萧皇后宁可到突厥去受苦也不进李家的门,李唐往他身上泼的脏水太多,早就算不清,儒家最他妈擅长污蔑人,要不是墨家人跟他说了杨广下江南安抚百越的事他也跟大多数普通人一样以为他是坐龙舟玩去了。

    杨广真的好色至少后人该有很多,连传说中节俭的李渊都有十九位公主,李世民登基后要处理他爹的后宫,这些女人哪里去了

    粮食李唐是肯定没给的,突厥人轻装快马地来,带着辎重走回拖慢行军速度,退兵之后他们还给牛羊马匹,当时参加谈判的人嘴就那么厉害,光靠两片嘴皮就能骂地强盗自惭形秽,乖乖地俯首认错,还奉上突厥自己都很缺的粮食

    喝完了醴泉来的水,王守善用水瓢里剩下的水从头开始将自己浇了个遍,他后悔不该踏进这趟浑水里来了。

    当小兵的生活虽然苦,可是很单纯,他只需要考虑怎么活下去就可以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知道地太多他开始觉得自己的心都变得不干净了。

    哪怕是让出西域商路十年税收的条件他都能接受,但是贞观初年西域商路还没有恢复,西域就是真正的不毛之地,突厥最缺的就是女人和粮食,粮食他们都不要了,还有什么条件可以让突厥人退兵。

    也许就跟军官们说得一样国库清空了,得到了金帛突厥人就退了,就这样,其他的都是他多想了,现在继续翻旧账毫无用处,趁着争取到的这点时间快做准备才是真的。

    “现在所有人都不许动了”王守善问那个文官,项承晖正在给刚刚经历了大战的士卒鼓气,他的嗓门倒跟蜀戏里的楚霸王一样响。

    “除了九仙门的守军外所有人都必须坚守岗位,擅离职守者杀无赦。”那个文官看起来还算镇定,只是说出来的消息不怎么好。

    “守九仙门的是谁”

    “右神策军、龙武卫和羽林。”

    这个时候要调兵肯定要找高力士了,王守善想弄投石机,他需要木头、工匠和石头。

    “康愆素现在在哪”

    “天使要找将作大匠”

    “将作监在皇城里面吗”

    “唯,但属下不知道大匠在不在。”

    “没关系,只要有匠人在就行了。”王守善抹了把脸上的水,将水壶丢还给他“给我找点马,还有套车的辔头,等会儿我要用南墙的粪车去救未央宫。”

    “用粪车能奏效吗”

    “先别管奏不奏效,有援军就能激励士气,找个人给我带路。”

    “官家都不能走,就让奴为天使带路吧。”一个穿着男装的小娘们娇滴滴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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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三章 作室门之变(二十一)
    宁养痴儿,莫养贼子,贼子都薄情寡义,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杀父弑母毫不手软,隋炀帝和唐太宗其实都是贼子,只是炀帝血溅屏风了,太宗只是把自己的兄弟给杀了,李渊还活着,沦为阶下囚的滋味肯定不好受,更何况是被自己的儿子关了。

    其实贼子在民间也有,为了财产甚至外人看来鸡毛蒜皮的小事杀掉父母的儿女大有人在,女儿也有可能在侍奉父母的饭菜里下毒,这种人一点都不傻,他还知道伪造证据栽赃陷害,这种家贼比外贼还难防。

    养了这种讨债鬼他不得势的时候表现优异,是耶娘的骄傲,书读得好、人长得好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懂礼貌,还在外见过世面,和文人雅士相交,有能力又谦虚,这种儿子为什么不值得骄傲呢

    这种二皮脸的儿子人前一套,人后另一套,当兄弟的最看得清,争家产的时候就没有长兄如父、长姐如母了。最了解一个人的往往不是知己,而是敌人,杨勇和李建成都是精明人,早就看穿杨广和李世民勤俭英勇面皮下的真面目了,自视很高又不甘于平凡,他们的弟弟都不是安分守己的弟弟。

    孔融让梨的故事人尽皆知,家里有两个以上孩子的就用他的故事来教孩子,要做个懂得谦让的好孩子,兄友弟恭云云,小儿子学会了,下次换吃甜瓜,分成大小不一的很多块,他就选最小的那块,把大的让给耶娘哥哥吃,当娘的高兴了,抱着小儿子亲了一口,然后笑着问他“儿子啊,你还想要什么”,富贵人家嘛,他们玩的都跟普通人不一样,儿子就说想用金弹打鸟玩,金珠对豪门女子来说根本就不值钱,随手抓了一把就给他玩了,一个金珠能买多少个甜瓜了从此以后小儿子就知道了,要想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能直接说出来,而是要说大人想听的话,即便自己在外面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在自家大人眼里自己依然是个好孩子,犯了错大人只会认为是他一时糊涂,改过了就好了。外人可不是幺儿的爹妈,认错了就什么过错都能原谅,有些错是一次都不能犯。那些卖剑给匈奴人的商人也没犯什么大错,他就卖了一两把汉剑给匈奴人收藏而已,一人一把,十人十把,百人百把,千人千把,万人万把,匈奴人总共有多少万军队皮囊水壶被针扎了个孔一样会让里面的水流干,何况是千千万万个针眼,法不责众那一套在汉武帝那里不管用,那些没犯大错的小老鼠被判了斩首、弃市,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明目张胆地将汉剑卖给匈奴人了。

    窦乂没去争绣花鞋,他一个寄人篱下的外人有什么资格跟叔父的儿子争,就算争到了一样要被抢走,还落下一个不懂事的名声,还不如不争。

    每个人在面对利益的时候都想要最大的那一块,有些娃诚实得拿走了大梨,耶娘顿时怒了,骂那个背时儿子“你怎么不懂得谦让”,反观那个“自愿”或者是迫于形势选小的梨的儿子,他就得到了大人的青睐,获得了比一个梨更多的奖赏,这种行为不是在鼓励儿女们学会谦让,而是在教他们怎么说谎,这种家教教出来的贼子放家里祸害一家人,放社会上祸害无数人。孔融此人志大才粗、能言善辩,与军阀出身的董卓在朝堂上争辩永远处于上风,董卓就给他来了个将计就计,让他去黄巾军闹得最厉害的北海国当相爷去了。

    夸夸其谈的人手底下见真章,孔融黄巾之乱没平成反而差点被黄巾军给围歼了,只好找人来救,孔融孔大儒、孔北海居然还知道卖草鞋的刘备,刘备立刻就发兵了救援了,救下他之后过了几年袁谭来攻打北海,孔融已经从北海国相贬为青州刺史了,袁谭攻城的时候他还相当稳得起,拿着本书还在那里看,结果晚上城池陷落,他屁滚尿流的跑了,连老婆儿子都没带走,这种人学他做什么。

    窦乂就靠着那双他自己穿不了的大鞋买了农具从此开始了发家之路,家庙和祖宗祠堂的土那是随便谁都能动的么正是因为窦乂懂事没去抢鞋才特例准许他动的,祖宗喜欢自食其力的娃,有祖宗保佑他财源滚滚,从两手空空的穷小子到长安首富,一点都没用窦家的关系,反观那些抢到了鞋的小子们,新鞋迟早会变成旧鞋,当时穿着合脚长高长大后就不合脚了,这种鞋就只能丢掉,抢来抢去抢了一场空,除了高兴了一阵后啥都没有得到。

    身处大争之世要收放自如,该争的必须争,不该争的碰都不能碰。占着茅坑不拉屎是很恶心,拉屎的人要求使用茅坑非常合理,但让还是不让是占茅坑的人的自由,当你的合理阻碍了我的自由时我有权利选择拒绝,你要拉屎我就必须要让吗你媳妇现在没用,我想用,你给我用用行不不行那我也不让茅坑,看哪个耗得起,再不然找别的地方拉屎去。

    一个死守着茅坑的人他那一辈子也就与屎为伍了,跟一坨屎一样的人跟他吵那么多干嘛,非要等到黄泥裹裤裆了才后悔么走出茅房,挖个坑,拉屎,埋上,拂衣而去,围观群众看到了还不是看到了,他们又不认识拉屎人,最多说这个人不讲文明,他们才不会去骂那个茅房里面占茅坑的人,反而会讥笑流屎在裤裆里的人。

    宦官就是那个挖坑拉屎的过客,他们又没子孙后代了,这辈子过爽了他哪管得了后人怎么办。

    外臣就是占茅坑等着拉屎的人,要他起开很容易,给足够的利益就行,媳妇给他睡不行,请他吃顿饭总可以吧,吃饭总不会在茅房吃了,坑位就这么让出来了。

    寒门子弟没钱请他吃饭,也不会把媳妇给他睡,那就只能通过暴力解决,这叫礼尚往来,你不讲理我也不讲理,白痴儿子这个时候就派上用处了,他是除了会吃饭以外啥都不会,但动用武力的时候他不会躲,比觉得为了个蹲坑跟人大动干戈,认为自家人俗不可耐,早不知道躲哪里去的“好儿子”有用多了,白痴儿子逼着占茅坑的人吃屎了还能赔礼道歉“不好意思,痴儿不懂事,别跟他一般见识哈”,“讲道理”的人能够理解的。

    不少父母觉得痴儿是累赘,贼子是骄傲,痴儿投资了没有回报,像个无底洞一样,然而等自己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贼子终于撕破脸,他才不管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拉扯大的父母,自己躲得远远的,依旧过着在人前风光的生活,年少有为、青年才俊之类的马屁如影随行,到那个时候也只有没什么本事,却老实本分的痴儿可以依靠了。

    大业坊太清女冠观是王守善烧的,它原本是李渊第十个儿子李元礼的宅子,他的嫡长子李茂就是个贼子,李茂的爹都要病死了,他还想着要占他爹的小妾,李元礼骂他,李茂就撤了李元礼的药膳把自己的亲爹活活饿死了,这事瞒了三四年最终纸没包住火,被捅得人尽皆知,要说聪明李茂是肯定聪明了,他还懂得封口,可是这种儿子人都算不上了,怎么能算是个杰呢。

    父母想寓教于乐,通过讲故事的方式教导儿女首先要先把那个人的来龙去脉摸清楚。献帝迁都后孔融又成了将作大匠,将作大匠的本职工作是修房子,孔融哪里懂工啊,士农工商嘛,然后他就迁到了少府,成了挂名大匠的宰相,每次大朝会旁征博引,把三公九卿都给驳地哑口无言,那个时候怎么没见着他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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