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在大唐窃国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刀子

    女人的生活变得越来越精致,却没有了初唐时的那种豪迈,坐在青楼里抱着个琵琶哭唧唧,写宫怨诗抱怨男人为什么不爱自己,汉宫里才写宫怨诗,唐女就该站起来骑马打马球去,刘汉的马太贵,拖垮了刘汉的江山,李唐的马多到养不起,把买胭脂水粉的钱用来买草料,纵马上林驰骋天地之间,干嘛要学陈阿娇一样在黄金屋里写长门赋。

    明明是自由的却还要把自己关起来,一个笼子有什么值得留恋。儿子不是拴住男人让他对自己负责的工具,而是自己的骨血,身处四战之地随时都有可能会有突发状况发生,与其让他束手无策或者跟女人一样瑟瑟发抖不如给他一把剑,乱世出英雄,拼上自己的命博出一个金玉满堂,大丈夫功成名就后何患无妻,为了达到女人的择偶标准而让他顺从女人的喜好改变自己的外貌,又是敷粉又是带花,成莲花六郎那样俊美的男宠是在害儿子,从择妻变成被选择的对象就他妈跟成了女人的后宫一样,捧着钱上捧清官人的更傻,付出了那么多却是给别人养老婆,文明的说法叫痴情,俗一点的说法叫瓜皮,该读书习武建功立业的时候跟女人混在一起是浪费时间,与其当个捧着礼物送她被她吃定了的好人等待她垂青还不如当个让她不断幻想的坏人,越不在乎她她越是想要男的多看自己,猫就是这种性格,粘人,真在乎它了它又不搭理主人,主人不搭理它了它又粘人,被女人说“你是个好人”是人生最大的失败,兄弟遇上这种情况要逆袭,直接猥琐得坏笑着说“多谢你让我占了那么多便宜”潇洒走人,女人才磨磨唧唧藕断丝连,跟李瑁一样活的那么痛苦何必呢。好好祝福那对奸夫,然后开始新的人生,心肠硬一点对自己有好处,对别人也有好处,心软容易引来是非,她选择的那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保持朋友以上的关系肯定回心怀怨恨,欧罗巴的傻骑士就常常为爱决斗,此时做个无情人比当有情人更好,当一个潇洒的浪子多爽,情种害人害己,作死又浪费钱。

    一千人对付两万人是不可能实现的,但是要是因为觉得不能实现就逃跑的话还是没有蜕变,依然是躲在老母鸡翅膀下面的鸡崽儿。

    王守善不再看那些面无人色的初哥,头一次出巢的小鹰也会害怕,老鹰的巢穴往往修得很高,幸苦养大的孩子很容易摔死,鹰爹鹰娘却舍得放手,黑百灵懵懂无知的时候就出巢了,它们只是鹰的猎物,要成为鹰必须要学会克服恐惧。

    “去找点铁蒺藜来。”待项承晖走近王守善就命令道,多亏了颜真卿的提醒,张巡头一次跟张涛见面的时候就说了要在墙里布置铁蒺藜,那东西对穿布鞋的人特别有用。

    “哪有啊”项承晖一脸懵懂,王守善不禁感慨万千,他一把岁数活哪去了

    “那边,瞧见了没”王守善指着羽林郎“找他们要。”

    “没有怎么办”项承晖还在问。

    “那就一起找啊!”王守善快被气死了。

    “项中候去吧,别问了。”见项承晖还打算问,颜真卿好言相劝道。

    项承晖还是懵的,不过还是照着王守善说的往羽林郎那边去了。

    没受过伤的人不知道肿疡的厉害,用草药外敷有时候根本不起作用,伤情较轻的还有机会痊愈,那种被金汁淋过的基本上全部没救,比火油还管用。

    伤口用火烧过就结疤了,金汁造成的伤口却会散发出腐臭,即便没有重要脏器受伤一样会死,知道厉害的人会畏缩不前,就怕那些不知道厉害的人横冲直撞。

    老江湖往往栽在刚出江湖的新人手里,不知天高地厚不按套路出牌,又是屎尿又是蜜蜂,即便放在江湖里也是下三滥的手段。

    &nbs




第七百一十五章 作室门之变(四十四)
    渭河水自西向东横贯八百里秦川,滔滔渭水是漕运的重要组成,在唐长安正北方有一个草滩村,说是村呢它又有镇的规模,在隋末渭水北移之前它是不存在的,这里的地形适合建码头,河流的水也有个盛水季和枯水季,渭河枯水季的时候河床上就长草,形成了草滩,到了盛水季的时候它就成了码头,运河沿线城市都是很富庶的,只是草滩村并不是彻底的商业镇集,盛水的时候人多,枯水的时候商人就不来了,村子里的人就割草送到禁苑来卖钱,自己也养点牛羊马匹,虽然远没有潼关、大荔、修仁这些必经之地富裕也算小康,因为人口复杂也有自己的矛盾纠纷,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嘛,那里的人信关二爷,社日庙会都在关帝庙举行,关公是讲义气的,看到长安城火光冲天草滩村的健儿就来帮忙了,一共来了三百人,是草滩村所有的兵力了。

    官健主要任务为出征和军镇防守,但也有少数到关中备御吐蕃的防秋兵,绝大多数来源于无产业户,不事生产有衣粮可以领,父死子补,兄终弟代,世代为兵,有点类似军户,只是武器是朝廷给的,唐刀哪个男人不喜欢,更何况是军器监出的精品,受不了宝刀诱惑的丁壮就上了李唐的贼船,从此开始了戎马生涯。

    民健没人强求,平时当民战时入伍,接受必要的军事训练,战时就地配合军队作战,不用跟官健一样长征,武器也相对简陋,还是自备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身上穿皮甲,要是发生灾难了还要抢险救灾,户口还是民籍,但是一旦成民健六十岁之前就不能卸任,官府随叫随到。

    这老健儿小健儿组成的镇防兵募就是王守善得到的援军了,城里的关中人和城外的关中人不一样,乡下民风彪悍,来帮忙就是来帮忙,看到羽林郎整个农家肥都吐得稀里哗啦顿时就看不下去了,在将船拖上岸后就到对岸帮忙,很快粪车就装满了水,最后拖延的借口也没了。

    要去送死啦,羽林郎们开始哭了,他们当兵就是逃兵役的,这下彻底没得跑了,跟小娘们哭嫁一样上马,然后偃旗息鼓地开拔。

    未央宫那边已经打得火热,蜂蜜被火灼烧后闻起来特别香,北风让这个暮春变得寒冷,经此一战希望他们能有成长,没被现实毒打过的娃不知道人间险恶,共赴国难了,小哥先走一步,老哥后面会跟上的。

    疾风冲塞起,沙砾自飘扬。马毛缩如蝟,角弓不可张。时危见臣节,世乱识忠良。投躯报明主,身死为国殇。

    一寸河山一寸血,中国没有一寸土地是多余的,家大业大就不好管,自己口袋里装得满满当当了其他人就没了,富贵容易招贼,自己要是没有自保的能力家产就是别人的了,把钱看太重就没感情,更没兄弟追随,有的人老婆多却要靠买东西来讨好她们让她们跟着自己实际上是被女人控制住了,这种人让他出钱出力的时候都不敢大声,惧内嘛,轮到他捐钱了他推脱说要出钱还要老婆说了算,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到国难要他捐钱捐躯的时候就现原形,国之将亡靠这些伪男是靠不住的,让他管粮草还要担心他贪污,朽木当不了国之栋梁,哪怕他把经典背个滚瓜烂熟也不可救药。

    仗义多是屠狗辈,读书教人正直,但要是在学校里跟败家王孙学了一肚子男盗女娼那读书就白读了,身逢乱局该权衡利弊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永远是自己。仗义不仗义跟读多少书没关系,关中人交朋友义气为先,楞娃吃大老碗,肚量大,领头的健儿三十来岁,中等个头,国字脸,看到王守善手里拿着旗就对对直直朝他走过来了。

    “你这人好耍,拿着楚霸王的旗当军旗。”健儿看着迎风招展的朱鸟旗笑着说。

    “梨园的小娘子借的,哥哥怎么称呼。”

    “我姓阎,家里排行老五,你叫我五哥就好叻。”

    “多谢五哥仗义出手,鄙姓王,名守善,是协助项中候守覆盎门的,如今城内大乱,汉长安京兆府有万人围攻,待未央宫之危解除后羽林就会由北向南驱逐京兆乱民,届时他们就会向南逃窜,安门已经被封死,唯有覆盎门可通,五哥看这门该怎么守”

    “我们是来帮忙的,你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布置我可不会。”五哥摇头道“我们那个村没有多大,这些人对付强盗还可以,等这边的事情完了我们还要回去,家里没人看我不放心。”

    王守善点头理解,草滩村就在长安的北方,顺水行舟比两条腿快,汉长安北边的门都是开着的,他们快一点的话应该能在兵锋到之前回家。

    人少不适合缠斗,要速战速决,王守善一咬牙,他放火墙总没人敢过了,火油在哪里藏着

    “来人呐,去把火油取来。”

    “宫里没有那东西,要去南衙征调。”一个右卫兵将说“天使忘了宫里最忌走水”

    差点忘了,北衙是皇帝的私兵,南衙是宰相的地盘,武库里的军械没跟兵部打招呼就取了,再想找他们要东西就没御史骗门了。

    “桐油一样可以燃啊。”另一个兵将说道。

    “知道还不快去!”王守善顿时火大。

    “少府监在皇城里,怕是来不及了。”

    王守善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盘。

    “苑监不是才进了一批桐油吗找他们要去。”

    “还不快去!”

    那两个说参军戏的忙不迭得跑了,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守善气得咬牙切齿,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逗乐。

    忍字心上一把刀,精明人欺负老实人的时候不知道他有多委屈难受,不到万般无奈、控制不住自己他是不会出手的,老实人其实是最聪明的,因为他总是会顾全大局,等老实人出手发火他不会给精明人留下任何还手的机会,肯定是排山倒海久久不息,等他发泄出来的时候心里那个痛快劲只有老实人心里最清楚,失去理智的人就像被烧着了尾巴的牛,哪怕是对着巨象军一样敢冲锋。

    老秦人气度不凡,一切凡尘琐事,爱恨情愁皆可装进大海般广阔的胸怀里,王守善在岳家村暂住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种豪爽,每到饭点各家各户的美食便盛在老碗中端了出来,自由聚会在院子里,有时候谁家的饭好吃就会给别人家孩子毫不吝惜地盛上一碗,岳家人吃啥王守善这个客人就吃啥,多了一个壮汉吃饭一点都不见吝啬,比起那些关上大门在自家里偷偷地享受烧尾宴的人来说要豪气多了。

    项羽杀了二十万秦军,还他妈屠城,这仇跟秦国人结得深了,刘邦到处打秋风都是小事,项羽坐不进关中,他住进了秦王宫也是被敌人包围,回楚国还有熊心在,霸王的称号叫的响亮,可是他却是个没有家的人,秦国和楚国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地,把仅有的一点自己人都输光了他还能上哪里去

    功高震主,为了利益贵族彼此背叛来结盟去,项羽不是不可替代的,汉可以和楚结盟,回了楚国也是死,还不如死战到最后。

    在四面楚歌声中他听到的是背叛和孤独,现在那种感觉又出现了,帮那些贪官污吏去镇压那些为生活所迫的普通人不是他希望的,他没有那种殊死一抹的战心,这种状态是没法打胜仗的。

    守门只是一件工作,他浑身都是冰凉的,没有热血沸腾的感觉,如果他对攻城的百姓下毒手的话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屠夫,见财起意的人固然有错,通过掠夺的方式从百姓手中夺走财产的贵族也高贵不到哪里去,天宫之美人间很难想象,然而华丽的宫门却是地狱的入口,之前死掉的那些人被藏进了梨树林里,鲜血的气味混合着甜香,让王守善想起了那天在兴庆宫吃的鹿血葡萄,他养鹿不是只为了欣赏,还要喝它们的血,才来长安的时候他明明想解决了那个暴君的,现在为什么要帮他守门

    文官来了西北镀了一层金,捞了点资历就跑了,一切都是



第七百一十六章 作室门之变(四十五)
    孔雀非常漂亮,拖着又长又绚丽的尾羽在庭院里悠闲漫步,看起来优雅极了。

    王守善小的时候调皮,常追院子里的孔雀玩,那傻鸟拖着长尾巴根本跑不快,跟只大个的鸡一样只会用两条腿跑。它根本不吸取教训,看到了人来了还继续在院子里慢慢踱步,一直要等到他追过来了才会吓得再次逃跑。

    有钱人有多闲穷人根本不懂,只要是能歇脚的地方就少不了妓女,章台街就曾经到处都是妓院,对面就是京兆府,走马章台街就发生在王守善眼前这个地方,那时长安城中浩穰,三辅尤为剧,汉长安从设计之初就不是给普通平民住的,能住在城里的都宫廷、官府、公卿以及能为他们提供服务的人,娼妓也其中一种提供服务的人,只要长了个漂亮的躯壳就能住在京华上都,那是她们摆脱贫困生活的方式,只要搭上了一个有钱人就能成为人人称羡的贵妇人,她们有限的见识根本不知道宫廷内有女医官这个职业,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去认真去学,等她们学会了人也老了,那时候哪个王孙贵胄会跟她结婚。

    有的女人接受不了三妻四妾,有的“聪明女人”却是甘心情愿成城里男人的妾,一堵城墙将人分成了城里人和城外人,城里人拼命想出去,城外的人拼命想挤进来,当城里的女人还在愁嫁的时候城外的女人已经将城里的男人给抢光了,她们开始享受城里人的生活,学着仕女一样打扮,竭力摆脱自己城外人的出身,学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就是她们理解的贵族,儿子落到她们手里渐渐的就出现了一种跟孔雀一样外表华丽笨拙的傻鸟男,他们打扮得花枝招展、钟情外表,好像全世界他最渊博、最能干、最多金、最英勇,轮到干实事了全不见踪影,画虎不成反类犬,走到哪儿都趾高气昂面带得色,带着家童鲜衣怒马耀武扬威。

    京兆尹管理京师治安,任职长的不过二三年,短的几个月或一年就会被毁伤名声因罪过罢免。农村泼妇骂街就是这样,构陷污蔑、无中生有,自己的败家儿子在外面惹是生非犯了法就要被抓,这些“贵妇”就在老爷面前哭诉,老爷护犊子,再加上权力斗争京兆尹就不可能做地长久了,只有张敞任职很久。

    张敞做京兆尹骑马经过章台街从来不摆仪仗,让吏卒赶车自己挡住脸面拍马而过,他唯一的爱好就是给妻子画眉,女人又不是囚犯,总会出去见人的,别的女人看她的眉毛妩媚动人就到处传播,结果人家闺房之乐也成了弹劾的借口,闺房之内大被同眠比画个眉要私情多了,更何况还有妓院里的荒唐事,那次弹劾就不了了之了。

    女人的美要男人去欣赏,被爱情滋润的女人面如桃花、明艳动人,脸上时刻带着温柔婉约的微笑,想不妩媚都难,即便张敞画眉的手艺一般也会被她变成十分颜色。刘汉的男人普遍认为这种儿女情长的人不得重用,张敞一辈子都没有升迁,李唐就鼓励这种事,夫妻和谐证明治家有道,反倒是那种在外人面前也不给老公面子的婆姨会影响老公的仕途,幸福的家庭经不起搬弄是非,沉默是金,雄辩是银,一天到晚那么多话说着不觉得累么,功利心太重的人往往失去的更多。

    左右威卫军号羽林,羽林在右武卫之下,原本是负责守皇城的,如今都要被裁撤了自然守皇城就不归他们管了,只能跑来守禁苑,看看花花草草、陪着权贵游猎。右羽林将军是张守珪,他远在幽州鞭长莫及,目前代管右羽林的是他的侄子张献恭,不过他并没有正式的武职,来公子在前线当了十年大头兵才混了个侍御史,张公子虚岁十六却成了正四品,东北人的“耿直”由此可见。

    薛怀义进宫的时候武则天旱了几年了,更年的女人更需要雨露滋润,只要那方面满足了武则天就给他宠爱,让他明目张胆地去东北捞军功,可惜那个卖假药的在边军眼中就是个镴枪头,同样是偷了主人的女人,张守珪就在东北混得开,他是从底层一点点爬起来的,有本事就该嘚瑟,可惜张守珪生不出娃来,娶了好几房妾都解决不了,好听的说法是他没儿孙福,不好听的说他那方面有问题,他唯一的一个儿子张献诚是他还贫寒的时候生的,可是那个儿子一点都不像张守珪,张守珪长得雄壮威武,张献诚却文文静静,一看就是斯文人,父子俩的感情还不如他和犹子张献恭好。幽州节度使要提拔人很容易,而张守珪的亲儿子张献诚还在家里闲着,二十三年在洛阳授功的时候张守珪就跟太常卿韦縚杠上了,武夫把人脑袋挂天津桥上成何体统,这种行径实在太野蛮了,那个时候李隆基还要依靠张守珪打契丹,就让韦縚从太常卿降职为太常少卿,卢崇道顶了韦縚太常卿的位置,与此同时因累计“军功”而官至试太常卿的张献恭张公子也进了太常寺。

    尚武的国家武夫一样可以担当太常卿,军礼也是礼嘛,李药师就担当过太常卿,即便是这样武夫的地位依旧不如文人,文武合作无间的时候是啥事都顺利,要是互相争斗起来就没完没了,文官想领兵,武将也想领兵,民政却没人去管,张守珪在瓜州干起了文官的活修水利去了,李林甫上台之后也想善待自己的舅家,姜皎被流放后太常少卿姜晦也降职为宗正卿,照理说给自己祖宗上坟是该李家宗室自己人来干,太庙署里面要养很多宗室闲人,韦縚为了给自己揽权一口气就直接将太庙署给裁掉了,以太常少卿他本人知太庙事,没了工作的宗室就瞄上了宗正寺。宗正寺的职能是管理皇室宗亲事务,姜晦一个外人坐在宗正卿的位置上好生碍眼,太子干了错事,他的丈人薛绦又是太平公主驸马薛绍的从兄,他下去了姜晦就可以官复原职了。

    禁军的消息灵通,但那晚上太子披甲夜闯大明宫的事却没人知道详细经过是什么,身在权力中心的人多少都会谈论“内幕消息”,他们的话被夜风吹了过来,军法里没说不许讨论顶头上司的事,和李偲那个挂着大将军头衔的闲人相比张献恭才是右武卫真正的当家,他的长史、参军都是从幽州带过来的,儿行千里母担忧,张守珪那个老母鸡还把自己的牙兵给他当亲兵。

    他今年也不过十六岁能带什么兵,主要管事的还是长史和参军,所谓的骄兵悍将态度就是跋扈,越俎代庖根本不带商量,太常寺是干啥的太常就是个管仪仗的,放在幽州张守珪让自己的侄子从“押牙”开始练起算是历练,不要仪仗照样可以打仗。
1...230231232233234...33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