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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战鼓催人振奋,百骑长鲁安话音刚落,有一条汉子越众走向场中。

    营场之中变成了比试之地,一旁的架子上摆放了众多器具,刀枪棍棒,只是这些武器锋芒皆未打开,不是战场生死相博,权且只做切磋争斗。

    唤作冀州张奋的汉子凭着一腔豪气,身手比之上过战场的鲁安大大不如,三个回合,便被鲁安挑飞了熟铜棒,跌倒在地。

    “承让,承让。”

    鲁安双手抱拳,口中还做客气道。

    “咳!咳!不打紧,不打紧,好身手!”

    张奋一边捂着胸口,不等鲁安来搀扶,便挣扎站起身,一边向后退去,脸上已然没有了刚才的无前气势。

    冀州汉子的惨败让所有新丁知晓了鲁安的武艺深浅,想这些前来投靠的众人,平日不曾遇到真正战场厮杀,只凭力气厮斗,哪里是经过训练战场上归来百夫长鲁安的敌手,冀州张奋身手还颇有两下子,在村人中算得上是好手,在真正军士前,竟然不堪一击,若经过几场厮杀,张奋依然存活,或许能在鲁安手下多走上几个回合,甚至可在武艺上压倒鲁安。

    当然,这都是后话。

    众人知晓自身有几分重量,多数自比还不如张奋,刚才的一番澎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终。

    鲁安又击败三人,皆是十个回合结束争斗,这场大规模的比试,以往时候,这种小事儿,还不足以让鲁安上场,只是此时袁绍在场,若是武艺太弱,被新人随意胜出,军中面子上多少有些过不去,所以高览便安排鲁安上场,一则可试出众人本领高下,二来让鲁安在袁绍面前露露脸,鲁安武艺,高览是很了解的。

    一旁的传令兵,喊过三声,众人只是低语,有几个跃跃欲试的家伙,终究没敢应声。

    “兄弟,我去会会这鲁安。”刘冲在刘策身旁道。

    刘策笑道:“兄长且去,兄弟在此恭候兄长凯旋,稍后兄长只使出五分力便可,兄长若是全力,这鲁安怕会伤了筋骨。”

    听到自家兄弟称赞自己武艺,刘冲一番欣喜,也暗暗记住,万万不能使出全力,听自家兄弟的,一定没错。

    刘冲大踏步走进场中,依着恰才冀州张奋自报家门的言语,道:“我乃幽州刘冲,听闻….,那个…,来来来,我与你厮杀。”

    毕竟从未见过军中情形,刘冲不免有些怯场,言语之间有些畏缩。

    刘冲因为自己忘记张奋如何自报,也毫无窘迫,索性大喊一声,从一旁取出一把大锤,便向鲁安攻去。

    军营中多有莽夫,士兵不喜欢繁文缛节,如刘冲这般粗鲁大汉,鲁安见得极多,看到刘冲直接向自己攻来,鲁安面带笑意,口中回道:“听闻幽州多豪杰,我….哎呀!”

    鲁安没有躲闪,原想架住刘冲的铁锤,再施展后续手段,却不想手中长戟与铁锤刚一接触,一股大力便扑面而来,鲁安倒退三步,身体狠狠摔在地面,手腕一阵酸痛,长戟早已经丢在一旁,鲁安面色苍白,待要说话,胸口间一阵苦闷,脑中也变得一阵晕眩。

    要知道刘冲是单手持锤,鲁安却是双手持戟,士兵相斗素来不遗余力,鲁安使出的是全部力气。

    “兄弟,你没事儿吧,我没用全力啊!”

    见到鲁安被自己一锤击飞,刘冲慌忙丢下铁锤,紧走两步,附身去搀扶鲁安。

    “咳!”鲁安一阵咳嗽,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目光中但有惊悚之意。

    鲁安被刘冲挽住手臂,酸涩的身体被刘冲扶起。

    直至此时,一旁注视着场中状态的校兵才奔进场内,从刘冲手中接过鲁安,这些校兵原本预备处理被鲁安击退的新丁,不想鲁安被眼前貌不其扬的汉子击败,军中以实力为尊,或许以后会并肩作战,因此校兵没有严声喝令,言语间对刘冲颇为平缓。

    营场周围响起震天欢呼,刘冲看到不远处刘策冲自己竖起拇指,这才回过心思,己身竟然如此轻松便赢得较量,念到此,刘冲慌忙抱拳向四处人致谢。

    一旁高台处,鲁安回归本阵,身体酸涩已然好转,兀自还在揉着胸口。

    “鲁安,身体可有损伤。”

    听到这有些关切的询问,鲁安慌忙站起身,躬身道:“禀督军,鲁安技不如人,输的心服,不想这新丁刘冲端是勇武。”

    “人言幽并多豪杰,我河北男儿也不少那半分雄风,待我去会会这刘冲。”

    鲁安身后,旌旗之下,端坐在方桌旁的一个将领口中颇为不屑道。

    这将领乃是高览,与袁绍同乡,自袁绍举义,就跟随袁绍,冲阵杀场无数次,每每死战,几无败绩,在袁绍军中,武将之列,只排在颜良文丑之后。

    “督军,不可。”

    高览身后一将听闻高览欲在营场与刘冲厮斗,出言阻止道。

    这武将体型匀称,肤色白净,剔落流裳,洵美且异,面上毫无北地风沙痕迹,唇边胡须精致,眉目之间又有一番沉着。

    “俊义,我等兄弟何须如此客气,但叫我字即可,不知,俊义如何教我”

    高览听闻自己下属劝阻,无半分不悦,随即询问这下属意见。

    军营之中,官阶森严,上级与下级之间以官阶排之,在袁绍军中,文武之间,排在高览之上的难过双十之数,武将多不喜礼数,高览性情与一般武将无异,只是对自己这个下属,却极为看重。

    这名下属唤作张郃,字俊义,黄巾起,应募军中,颇为善战,后被冀州韩馥任命为军司马,袁绍取冀州,张郃率兵投归,袁绍纳之,居校尉,为高览下属,




五 横刀
    场中。

    吕旷右手抬起武器,面无表情望着刘冲道:“壮士,请。”

    四周军士口中,刘冲得知这吕旷是一个校尉,多日之间,刘冲也已然知晓军中职位高下,这校尉乃是统军八百之人,若无出众能力,绝不能服众,刘冲不知自身使出五分力道,是否还能应对这吕校尉,犹豫之间,侧首转向一旁的刘策,却见自家兄弟面含鼓励之色,依旧对自己竖着手指。

    “校尉大人,乡间匹夫刘冲得罪了。”

    吕旷自持身份,尚未抢攻,刘冲也不啰嗦,三步做两步,右手锤凌空而下,左手隐隐抬起,待到交锋便接下一式。

    吕旷也争先一步,带动身体,倏然横枪在胸,右手猛的向上挑起,取的是锤头下三分位置,重武器皆有力道最强与薄弱处,重锤头下三分,正是力道最为薄弱处。

    枪为长兵刃,适合单人冲杀,吕旷对于十八般武器皆有了解,甫一出手,就指向对方最弱处,反应极快,若刘冲被吕旷震开武器,接着便要迎接吕旷长枪的袭击,长枪能攻击刘冲,而相对短与笨拙的重锤则无以后续。

    场上有眼力的武将看出双方招式,高览在长椅上更是眼中有赞许之色。

    只是一个交锋,场上便立分高下。

    吕旷长枪与刘冲重锤交接,发出清脆的金戈铮鸣,吕旷右手猛然向后甩出,手中长枪在空中划过一个弧线,抛落在空地上,吕旷身体连连后退,双腿连连蹬地,努力支撑,却还是在五步后仰面跌倒,口中呼吸紧迫。

    刘冲慌忙扔下重锤,紧跟着吕旷,瞪大了双眼,有些焦急道:“吕校尉,你没事儿吧。”

    高台之上,袁绍见到刘冲再一锤击败吕旷,右手猛然拍在座椅扶手,站起身,眼中尽是闪烁,口中惊讶,道:“这是何人,竟然如此勇武。”

    袁绍眉色飞扬,显然极为欢喜。

    片刻,一旁郭图走向前,道:“禀告主公,图记得这幽州刘冲乃是一猎户,天生异力,听闻主公名声,月余前特来投靠麾下。”

    “好!极好!也只有幽州这苦寒之地,才有这般勇士,想那公孙瓒领下有如此豪杰,却没有缘份。”

    “主公声名远扬,礼待下士,四方豪杰,但听到主公起兵,争相归心,如这刘冲与图一般,在主公麾下,亦觉有幸,不枉此生。”

    “公则言重了,若无公则辅佐,我袁本初岂可兵不血刃,拿下冀州,有公则时时划策,乃是我袁本初之幸。”

    “主公缪誉,主公缪誉。”

    郭图站在袁绍一旁,口中虽谦逊,面色上自是一番喜色。

    为臣者,出谋划策,料敌先机,为主公排忧解难,然则最重要的,是要感悟上心,如若连主公心思都不了解,又谈何解除主公忧虑。

    郭嘉望见高台袁绍与郭图,复望向场中刘冲,口中一声叹息,从袁绍郭图二人表情,郭嘉大抵猜到两人的对话。

    郭图记住了郭嘉告知他的刘冲讯息,自动把后面的话过滤掉,郭图一向看不起武人,除却袁绍爱将颜良文丑,军中一众武将,再无一人能入郭图眼中,一介武夫,只懂得舞枪弄棒,哪里配郭图这般国士另眼相看,这刘冲空有一番力气,战场上用于冲锋陷阵极为合适,又如何比得上谋士良策万人敌,君不见只是小小计策便让冀州韩馥拱手让出冀州,助袁绍挥手之间入主冀州,得了几十万兵马,至于那什么刘策,更是入不了郭图眼中,如此主公臣子一片和睦,又提旁些无干人等作何,只会扫了兴致。

    偏阵处,高览面上满是惊讶,义军投军,考校一应全由高览统责,这原本是一美差,若发现有本领之人,向袁绍举荐,袁绍得了人才,亦会开颜,此外,被举荐之人受了高览举荐恩惠,对高览也会恭而敬之,袁绍处颜良文丑不肯为这琐碎事务纠缠,袁绍把这责务交于高览,起先高览也有些不情愿,后来多从来投义军中挑选优良士卒补充于自己统军,而后尽职尽责,当中妙处不会与旁人说。往日间,只鲁安一人,便足以试出来人本事,几个百骑长轮番上阵,考校便按部就班完结,哪怕是在高览手下,这鲁安也能撑过十回,吕旷更是在百合之外,而今日,自己处连番两个武将,却不是这刘冲一合之敌。

    高览有心亲自上阵,想到刘冲一合击败两人,不由得有些心悸。

    想起恰才张郃阻拦自己,在心中对张郃的感官又上升一层。

    郭图右手下压,营场鼓声停下,高声道:“幽州刘冲有勇武,袁公惜才,令刘冲为百骑长,统领一营,赏黄金五两。”

    刘冲把大锤一扔,在地上砸了好大一个痕迹,想要双手拱手,又觉得礼数不够,单膝跪下,双手拜倒在在地,高声道:“谢袁公赏赐。”

    台上袁绍见刘冲一副莽夫状,不知礼数,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哈哈大笑道:“公则,你看,这刘冲真是一介武夫,好生有趣!哈哈!好!好!”

    台下,刘冲站起身,四散转了个圈,向四周致意,满脸堆笑,这是早日见刘策嘱咐过的,赢了以后免得给一众同僚留下什么倨傲的印象,刘冲牢牢记在心中,心中满是疑云,为何自家兄弟知晓自己能够必然获胜。

    营场入口处,一黑色马匹飞驰而来,在营场中心绕两周而停,马上武将左手拉直缰绳,黑马半立而起。

    这匹马生的极为高大,周身一通漆黑,额头一块圆形斑点唤作聚义心,除却额头斑点,身躯竟然没有一分杂色。

    马上端坐一员武将,身量七尺有余,生的相貌堂堂,金盔绿甲,一双眼光如射寒星,弯眉浑如点芒,胸前横阔,一团红色英雄巾,腰间勒甲,弓箭随身,右手一柄寒光弯刀,扑面杀伐之气有万夫莫敢当豪情。

    “吾乃袁公座下颜良颜文恒,见壮士身手不凡,一时技痒,特来与壮士切磋一番。”

    颜良文丑为袁绍手下头员武将,为袁绍极为喜爱,名声传遍hb。

    刘冲见颜良马前威风凛凛,又闻言颜良自报名号,不由得瞠目结舌,道:“颜,颜将军,我早先听闻颜将军名号,今日一见,果然如书中传言那般威风。”

    颜良听得刘冲称赞自己勇武,神态间更是恭敬仰慕之色,心中一番舒泰,抬手道:“壮士身手也是了得,怕是不在我之下,趁着今日时机,我等切磋一番,必是一桩美事。”

    刘冲见一旁军士牵来几匹马,虽不如颜良坐骑那边,也生的极为高大。

    刘冲翻身上马,扯动缰绳散开,一手拎着长锤,宛如无物。

    颜良与刘冲对视片刻,口中喝道:“壮士小心了。”

    言罢,颜良双腿驱使坐骑,行进之间,那马儿仿佛知晓颜良心意,骤然发力,马背上,颜良身体稳然,只此一项,可见颜良马术精湛。

    那一边,刘冲依着刘策传授技巧,身体稍稍弯曲,努力控制身体协作,身下坐骑也向着颜良奔去,刘冲想到刚才情形,手中力道一缓,甫一交接,颜良当空而下的弯刀砸在刘冲长锤上,刘冲瞬间感到一股大力,好在刘冲力大,抓紧了手中武器,也没有让长锤倒落。

    两人非是敌战,颜良一扯缰绳,收住姿态,道:“壮士不必留手,颜某自认还有几分力气。”

    被颜良看破心中想法,刘冲面色一红,讪讪想要说些什么,一时间又想不起言语,道:“颜将军小心了。”

    刘冲不再留手,驱动坐骑,左手勒着缰绳,右手挥舞,不时变幻动作,这是刘策教给刘冲的技巧,对阵之时,不能被敌人看破动作,占了先机。

    颜良见刘冲姿态,颇有章法,心中暗暗赞赏,看准刘冲位置,一骑而上。

    刘冲见颜良迎面,没有找到丝毫的破绽,索性当空一锤抡下,颜良注视着刘冲动作,手中宽口刀背向上猛然一磕,精准的撞击在锤子力道最薄弱处,刀锋便向刘冲略过。

    颜良武艺精湛,绝非鲁安吕旷所能比,刘冲陡然觉得自己的力量落在空出,感受到颜良凌厉的刀锋,身体后仰,堪堪躲过颜良的袭击,只是刘冲不擅长马术,这一番动作,刘冲身体在马背上再也无法保持平衡,整个身体向地面滚落。

    颜良与刘冲交面而过,看到刘冲落马,心中暗叫糟糕,他不曾想,这刘冲武艺不错,马术竟然如此不济。

    那一边,刘冲武器抛落一旁,重重的摔在地面,尚未来得及反应,慌乱的军马已经向刘冲踏来。

    “兄长!”

    一旁的刘策见到这一幕,一甩手扒开身前的人,三步做两步冲进场内。

    一时间,连同看台



六 不俊
    颜良翻身下马,步行道刘策身旁,面上尽是满足,拍着刘策肩膀道:“刘策,若你有兴趣,来我的军中做一个军司马如何”

    刘策感受到颜良此时愉悦的心情,比之两人没有交锋之前,熟络了太多,这之间的变化根结于颜良对刘策实力的认同,武将之间,原没有太多计较,皆以真才实学为根基,颜良此时的态度,已经把刘策放在与自身相平的地位。

    “感谢颜将军抬爱,一切听从袁公安排。”

    刘策躬身道。

    颜良连忙扶起刘策,一把拉住刘策向袁绍高台走去。

    早在刘策与颜良厮斗时,袁绍在高台,捻着长须,不住点头,一旁的郭图,走上前,道:“主公,这刘策与先前的刘冲,自幼一同居住,二人情感颇深,那刘冲力气虽大,却是听从刘策安排,想来,这刘策也是一个心思聪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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