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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百夫长吃痛,躺在地上摸着被尾敦踢的地方,又不敢叫出声,脸上满是畏惧。

    刘和从尾敦身后走出,看方城城墙极高,若没有攻城云梯,怕是不能上城,心中不觉有些失落,转过身来,轻声道:“尾敦,别难为他了,让人看好他,若是稍后发觉他说出与实情不符,杀了就是。”

    戏忠早从马车上下来,负手与刘和并立,沉吟道:“世子,我们此次打定以阳谋堂而皇之压过来,也不用耽搁时辰了。”

    刘和看了看脚下与方城城墙的距离,在一箭之外,如此远的距离,刘和喊些什么,城上之人根本听不到,虽然觉得有些害怕,还是压住了惧意,转向右侧,道:“仲业,劳烦你护送我再向前进一百步。”

    尾敦三两步走来,大声道:“少主,我也跟随你,在你身后。”

    刘策见尾敦作态,若是不让他随行,恐怕势必不会干休,尾敦和麾下之人,身强力壮,比平常士卒更有力,想来举军盾这种事,也会做的更好。

    当下刘策拱手道:“有劳将军了。”

    尾敦也不说话,指着几个雄壮的麾下,从后方接过宽大木盾,看木盾的厚度超过了三指,才有所心安。

    分出十五人,举着木盾,将刘和严严实实的护住




十六 正合我意
    “你们这些废物,快射死他。”

    右侧百夫长与死去百夫长关系极好,眼见箭镞没入颅骨,白色脑髓都出来了,就是送到城中大夫那里,也是回天乏术,登时,恼怒成羞,对着麾下就是一通斥骂。

    在城上本就占着有利地形,人多势众,百多人是公孙瓒军中的骑兵,后来因为白马从义尽灭,公孙瓒可用的战马少了许多,急于防守,疏于进攻,大半的人充做步卒,虽然不是箭术精通,平日也练习过骑射。

    除非是神射手,图谋一击致命,其余的诸如投掷短矛,弩箭,弓手,所求不用精准,只需落在一定范围内,便可造成预期伤害。

    看木盾将刘和严严实实遮掩,刚才的乱射没有丝毫效果,头领暴怒发火,弓箭手也只好再取过箭矢,就要开始下一轮乱射。

    反正也是临时起意,均分到人手中,不过三四支箭矢,射完了了事儿。

    射中射不中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这气势上可是不能弱了半分。

    太史慈站在原处,眼看城墙上箭手动作,没有躲闪的趋势,反而断然喝道:“仲业,可敢与我同战”

    刘策手中本握着一方木盾,转头间看到尾敦正以一个及胸高的橹盾,抵在刘和身前,给刘和增添了一层防御,看橹盾极为厚重,也只有尾敦刘冲这般雄壮之人,才能提在手中,运转自如。

    虽然与尾敦接触时间不长,刘策知尾敦对刘和的安危,比鲜于辅看的更重,不然,鲜于辅也不会放心尾敦只身前来,眼下不便示以口舌,刘策身形一转,手指在尾敦腕间轻点,以巧力震开尾敦手掌,另一只手接过尾敦橹盾,再将木盾依着尾敦的小腿靠下,道了一声“得罪了”,便疾跑出盾阵外。

    身后,尾敦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当着刘和的面,脸色涨的通红,怒道:“你这厮…..”

    余下的话还未说完,被刘和拉住,笑着望着刘策和太史慈,道:“你看这二人,才是万军之中一往无前的英豪模样,尾敦,在这里随我看着,对你以后会有益处。”

    刘策速度极快,三两步鱼跃到太史慈前侧,一手举起橹盾,遮在身前,笑着看向太史慈,道:“今日天色正好,子义兄相邀,我怎会不战而退”

    耳听着“嗖嗖”的飞矢,刘策左手握着橹盾,轻巧的左右晃了几下,两人宽三指厚的橹盾,在刘策手中如若无物,不过片刻之间,橹盾的一面插上了七八支箭矢,刘策此时才回过头,看着城墙之处,刻意的提高了声调,不屑道:“就是这点本事,若是被无名之辈伤了,岂不是惹人耻笑。”

    不及回头,刘策空出的右手向太史慈打了几个手势。

    太史慈知刘策意在挑起方城上士卒的怒气,试图引出刚才躲起来的两个百夫长。

    擒贼擒王,此战可定。

    方城上的箭手,见刘策和太史慈周身插了满地的箭矢,橹盾上也插了一些,二人却是毫发无伤,他们心中的怎么想的不为人知,不过,刚才下令的百夫长,听到刘策**裸的嘲笑,还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丢脸,顿时怒发冲冠,也顾不上缩在墙垛后,探着头指着刘策,以污言秽语回敬。

    军中之人,若是不会几句辱骂俚语,骂得不精彩,可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听到百夫长的声音,太史慈确定了方位,向刘策一点头,刘策立刻将橹盾放下一尺高的间隙,太史慈早已拉满的弓弦松开,刚骂了两句,正心潮澎湃进入状态的百夫长,看到太史慈的瞬间,心中一个冷颤,就觉得整个世界变得漆黑一团,一支箭矢自其口中入,穿脑而过。

    太史慈也未停歇,手间的动作快捷伦比,拔箭,拈弓,松手,又是一声彻响,第三支箭应手而出。

    方城之上,尚且惊叹于另一个统领死去的士卒,还未回过神,箭矢从其中一人喉头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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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迫不得已
    戏忠很尴尬。

    麴义的兵败,是戏忠一手促成的。

    夏侯渊死了,所领的精锐骑兵也尽没,不过,夏侯渊应是完成了他的职责。

    袁绍军中,麴义争锋,颜良文丑和麴义的关系不太好,因为麴义降军的身份,袁绍对麴义也不尽信任。

    颜良军粮无以为继,容城的守备一口咬定那些突袭粮草的骑兵是持着刘虞手令,所有人都知道刘虞被公孙瓒杀了,还炫耀似的拖着刘虞的首级在幽州逛荡,稍一推测,便知道骑兵是为公孙瓒而来,说不得还是公孙瓒的亲随。

    可是,前方明明有麴义在阻拦,这些骑兵怎能轻易绕过防线突袭到后方

    于是,麴义断粮了。

    无力弹压军中的纷乱,战区的百姓早就逃的七七八八,无法收罗粮草,麴义只能撤退。

    公孙瓒对幽州地形很熟悉,得知麴义困境,伏兵拦截,使得麴义终是败退。

    近万士卒,四散逃窜。

    这件事,先前戏忠就考虑过诸多状况,那时,戏忠是在曹操的立场来谋划的。

    自己设下一个计谋,结果又要自己来承担。

    戏忠唯有苦笑。

    刘和无主,也知道慌张怯意除了让旁人看低,没有其他用处,努力控制住情绪,不开口说话。

    刘策力主今日拿下方城,这个看起来很冒失的决议也得到太史慈和尾敦的支持。

    最终,兵临方城,仓促之下,只能随机应变,才有了太史慈刘策城下挑衅城上的举动。

    “吱呀。”

    沉闷的木轴转动声响起。

    方城的城门开了,成列成排的士卒,平端着刀枪,口中呼喊着,从城门中冲了出来,看他们身着样式,与昨日卜虎所带之人,毫无二样,想来就是马伦所说的城中守军了。

    只是,看城门仍源源不断的有人跑出,这数量上,哪里是四百人,至少也是一千以上。

    刘和主动担负诱饵,既然是诱饵,故意露出破绽,引城中之人出城,离城门不可能太远,只是眼见城门内源源不断的有人跑出,这数量上,哪里是四百人,分明是一千以上,刘和再如何对刘策信任,也不会狂妄到,刘策带着两百人,能以一当十的程度。

    尾敦一手扶着刘和,才免了刘和趔趄下瘫软到地上,顺势抓起刘和手臂,向刘策怒道:“今日之事,我尾敦定然与你们清算。”

    太史慈哼了一声,道:“若是你还有命在,只管来找我太史慈便可。”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尾敦咬紧了牙关,拖着刘和便向后跑去,若是平时,说不得尾敦火爆脾气,便是武艺有所不如,也要给二人一些颜色看看,眼下形势紧急,不敢再多有口舌,让方才的盾阵速速撤了,护在身后,免得刘和后背为流矢所伤。

    太史慈已将大弓负在身后,摘下短戟,在空中抛出,又旋即握住,看着三十步外的敌卒,笑道:“仲业,你快去护送刘和离去,有太史慈在此,定能为你挡上半个时辰。”

    “锵”的一声金戈摩挲,刘策拔出长刀,横在身前,道:“子义兄说的哪里话,以往战事,都是我亲自断后,此次有子义兄相助,刘策已是万分感激,又怎会自顾逃命,只是有些可惜罢了。”

    “哦仲业,有什么可惜之处”

    刘策笑道:“我听书上说,武将有万人敌,今日时机正好,只是数量上没有万人之上,就是赢了,也得不到万人敌的



十八 原来如此
    自古沙场之上,但有血气,就会有杀伐气象凭空而起,无风而动。

    戏忠站在辕车之上,双手负在身后,举目望着方城大开的城门,再看城墙之上,隐约能看到十几人缩头缩脑的躲在城垛之后,窥视着场下的战况,

    尾敦大踏步跑来,刘和虚力,尾敦索性不再搀扶,强硬的将刘和托在背后,速度上才提高了许多,直至到了戏忠身前。

    见戏忠目光没有看着刘和,也没有让士卒折身撤退的趋势,尾敦大声道:“书生,莫要耽误时辰,快随我和少主离去。”

    转头又左右呼唤,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护着少主,撤退。”

    只是,不管是戏忠,还是一旁的士卒,尽是不动。

    刘和拍了拍尾敦,示意其将自己放下,尾敦虽然很着急,不过看士卒似同没有听到命令,还是依言将刘和放下。

    戏忠这才侧首,看了刘和一眼,见刘和虽然有所惊惧,却是努力克制,尤其是刘和受伤的肩胛处,眼下又殷殷血迹,想来是刚才尾敦动作太过于鲁莽,撕裂了伤口所致。

    总的来说,戏忠对此时刘和的模样,还是很满意的。

    戏忠出口道:“将主你也觉得要退”

    这声音极缓极轻,就如同往日随身攀谈,在这方厮杀的战阵边缘,多有些突兀。

    刘和拱手礼道:“戏先生,是我太过于鲁莽了,才要以身诱敌,陷刘策和太史慈于危难之中,退兵,我…,我不想退兵。”

    戏忠颇有些惊异,再看刘和颜面,有出自本心的愧疚,反而点了点头,笑道:“不错,当日说与世子的五件事,这些时日,你做的很好,尤其是今日,你没有半分拖沓,立刻返回,很果决。”

    得了戏忠赞誉,刘和没有一丝欣喜,转而颓然道:“我力有所不及,留在当场,只会束缚刘策太史慈的手脚,可是,戏先生,你教过我,要…..”

    戏忠摆了摆手,止住刘和话语,道:“此时暂且不论,世子,如今形势,不是我们不想退兵,而是不能退。”

    刘和尚未回话,一旁尾敦瓮声喝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不退,刘策自愿断后,才给我们争取了撤退的时机,若是他死了…..”

    身旁,一阵金戈交击声,却是小黑踏上一步,脸色严峻,大声道:“我不管你跟将主什么关系,以往你胡乱说话我不理会,若是你再敢对策哥不敬,乱我军心,我必杀你!”

    小黑身后的几十人,也是眼中隐然有着怒色,眈眈的盯着尾敦。

    尾敦若是怕威恐,怎敢以不足百人去强攻卜虎的两百人军伍,当下怒而发笑道:“卧槽,你这黑炭,谁给你的胆子….”

    还未说完,只觉得小腿处有些吃痛,却是不知何人踢了尾敦一脚,尾敦愤而侧身,看到刘和右手捂着肩胛,又是一脚踢来。

    “给我闭嘴!再敢胡言乱语,我亲手杀了你!”

    挨了小黑辱骂,尾敦敢以牙还牙,对于刘和,尾敦却是不敢再有反抗,尤其是看到刘和旧伤似有崩裂,尾敦唯有不甘的退却一步,咬着牙颓然的低下头。

    摒退了尾敦,刘和望向戏忠,道:“戏先生,我们人数不占优势,不去救下刘策,也不后退,难道在这里不动”

    戏忠眼望着方城城墙之上,突然睁大了眼睛,挑了挑眉头,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意,道:“怎会不动,小黑,刘策让你在这里守着,想来对你十分信任,现在,你就带上一百人,不,能带多少人,你就带多少人,不是救刘策出来,是随刘策杀敌,快!”

     



十九 惊心动魄
    得了助力,压力有所减轻。

    太史慈向着周身连刺数戟,逼退了环围敌卒,得了缓息之机,抬头看脚下与方城距离,大声道:“刘策,快引人后退。”

    眼看城门关闭,出城的几百人有所慌乱,陡然发觉了异样,有近半数的士卒向城门跑去,在刘策看来,敌人军心已乱,正是一举破敌的好时机,方才两人涉险之时,太史慈不曾后退,怎么来了援军,太史慈反而立主后退。

    刘策和太史慈被乱军分割,刘策看到太史慈连连看着上方,也顺势望去,这一看,立刻让刘策心中升起了寒气。

    双手握着朴刀,劈倒了前方的一名士卒,刘策高声道:“传我号令,全军后退。”

    此次随刘策前来的两百人,以刘策的乡人为基,其余的也是多日训练出众者,如今军中军职空了许多,众人或多或少存了以军功居高位的想法,最先与敌人交锋的数十人,刚砍倒一两人,甫一接触,便知这些敌人穿的光鲜整齐,手下功夫却是差的太多,这等厮杀,分明是送上门的功劳。

    至于后面的三五十人,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跟敌人打一个照面。

    刘策为主将,在军中早有威严,这其中有一些人昨日随刘策抢回刘虞头颅,亲眼看到那七八个往日在军中自命不凡的家伙被床弩射杀,就是没有听从小黑劝诫。

    听人劝,吃饱饭,老祖宗传下来的话,肯定有它的道理。

    当下,一百多人后军变前军,按照军中规矩,起先的前军成了后军,就要担负起断后的职责。

    不过,断后的十几人收起了姿势,却看到敌军竟然也在向后退,似乎刘策喊出的撤退号令,对敌人同样有效力,顿时,这十几人面面相觑,不禁有些愣住了。

    刘策也看到敌人无心恋战,这番后退举动,更增添了刘策忐忑的心情。

    回头看到小黑领着十几人,站在那里不动,刘策怒道:“发什么呆,不要命了,快跑!”

    小黑最先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哑巴背上,道:“不会说话,还听不懂人说话,愣着干啥,跟着我,走,快走。”

    哑巴呜呜啦啦的指着对面狼狈的敌人,觉得这些唾手可得的军功很可惜,不过,还是听了小黑的话,跟着小黑撒脚向回跑。

    刘策身在最后,途中见到方才丢下的橹盾,折转过去,再行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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