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三国斩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董蒙

    “当日,公孙瓒从事范方曾威胁刘岱,把世子和主母交于公孙瓒,刘岱拒绝了范方,自此依附于主公,与公孙瓒交恶,刘岱本事而而,为此事几日寝食难安,后来听从一人言才选择了主公一方。”

    袁尚面色一冷,哼了一声,“看来这刘岱,还是想过拿我和母亲去邀功,真是狗胆包天,这等没有眼珠的废物,也能当上兖州刺史真是朝中无人了!先生,你说的进言之人是谁,倒算是个有眼光的。”

    逢纪正色道:“此人是兖州人士,名为程昱,极有智慧,才能不在我之下,正如世子说言,刘岱无能,主公夺了幽州,青州兖州如探囊取物一般,这时交好兖州有识之士,以后入主兖州....”

    话说到这儿,袁尚已然明白逢纪的意思,与母亲相视一眼,看到刘夫人冲袁尚颔首点头。

    袁尚随即问道:“先生




二十一 三妻
    以往因袁绍之名,兖州士族多与袁尚往来,送予袁尚诸多珍奇礼品,袁尚带着逢纪,从中挑选了一些,府中还有众多歌女,袁尚不会带着回冀州,有所不甘,也只有遣散,袁尚原本想带几个歌女给程昱做礼物,被逢纪劝阻,袁尚想了想,程昱五十多岁了,就是给他歌女,恐怕也力不从心,旋即罢了心思。

    前有士兵开道,驱散阻拦行人,两旁又有两队精甲持枪护卫,护着马车,袁尚与逢纪在其中安坐,端是意气奋发,威风凛凛。

    马车行到程昱门前。

    正值白日,程昱庭院大门赫然紧闭。

    郭援正要上前拍打门环,袁尚掀开车帘,跳将下去,道:“且慢,我亲自去叫门,方才是对程先生尊敬。”

    郭援扬起的手收了回来,讪讪陪笑道:“世子说的对,世子说得对!嘿嘿!”

    袁尚整理了一下仪容,清了清嗓子,步态稳健,走到程昱门前,右手不轻不重的叩响了门环,片刻间,大门吱呀响起,一个小厮打开一侧门,伸出头来,见到袁尚一行人,先是吃了一惊,问道:“不知公子是何人,因何事前来主人府上”

    袁尚拱手笑道:“还请通报与程先生,袁尚前来拜会。”

    小厮想了想,又问道:“可以四世三公袁绍袁本初三子”

    袁尚也有些吃惊,看来这程昱果然是饱学之士,连家中小厮,都有如此见识,袁家四世三公的名号,恐怕天下皆知,袁尚心中生出一丝得意,不过脸上依旧恭敬如初,“正是在下,还请通报一声。”

    不料,小厮生硬回道:“我家主人身体不适,且今日正在见客,恐怕不能接待袁公子,还请袁公子改日再来。”

    这分明是闭门羹。

    袁尚一时气噎,竟不知道接下来说些什么。

    逢纪走到小厮身旁,望着小厮,朗声道:“程先生是饱学之士,能与程先生交往之人,想必也非是凡人,吾乃南阳人逢纪,最爱结交天下文士,既然碰巧遇到,欢聚一庭,岂不妙哉!”

    那小厮差点笑出声来,道:“逢纪先生你可猜错了,今日我家主人接待的可不是文士,是一名武艺高强的英豪。”

    顿时,逢纪面色也有些难堪,刚才的气势俨然泄了大半,逢纪是非常人,迅速调整状态,语态平和道:“如此说来,能得程先生宾客的英雄,我逢纪更要结识一番了,烦请你再通报一次。”

    小厮没有返回,伸手打开大门,立在一旁,道:“即是如此,请两位随我去见我家主人。”

    袁尚瞠怒,指着小厮喝道:“你!......”

    小厮只做不知,伸手示意两人跟随自己,连大门都不关闭,就向内走去。

    为了袁尚逢纪安全,郭援也要待人跟进去,不料被逢纪止住,道:“郭将军,可带人在此地,若是房中有动静,再进去不迟。”

    郭援生怕袁尚有什么闪失,有些急促道:“这如何使得,我必在世子身旁保护世子安危。”

    被程昱小厮戏耍一阵,袁尚早窝了一肚子火气,听郭援言外之意,似乎己不能自保,冷声呵斥道:“哼,你等跟在我身边,只会是我的累赘,我袁尚弓马娴熟,便是整个兖州,又有谁能奈我何待在这里,不要动,也不要让其他人随意进出,我倒要看看,这程昱有何本事!”

    袁尚重重一拂袖,跟上小厮的身影。

    看着袁尚与小厮消失在拐弯处,郭援在程昱门口,右脚在门槛前徘徊良久,一声叹息,折转过身,冷声道:“给我守住围住这个院子。”

    走了两步,逢纪复又停下,面色微锁,又走回来,在郭援耳旁道:“这程昱性情有些暴戾,若是发现被环围,多半不喜,你让他们四散开来,扮作闲汉,莫要落了口实。”

    郭援连忙点头,示意明白了。

    待到逢纪离去,郭援把随从叫到一起,小声嘱咐道:“你等四散开来,装作平常人姿态,盯住围墙与前后门,听我号令,再跟我冲进去,若是有什么异动,速速向我禀报。”

    能被郭援选做随行之人,大多有些本事,便是不善言谈,也能领会上司的意思。

    依着郭援指示的方位,三三两两分散开来。

    对此,刘策心有泯然之意。

    这府上之人程昱,能被逢纪袁尚礼拜,听起来似乎谋略不凡,程昱久在兖州,此间又是程昱居地,暗地监视和摆明监视,毫无分别,程昱若是不能察觉,程昱的名头多半言过其实,逢纪在袁绍军中也有名声,一面担心袁尚安危,一面又想竖之以果敢的颜面,对郭援的这般安排看起来最为稳妥,只是两面都做到五五之数,实则掩耳盗铃,还不如把一处做到十足,反而是袁尚,果不负袁家士族的风范,虽然傲气有余,但无畏惧之心,这点很是让刘策心中赞赏。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程昱府中偶尔传来谈笑声,氛围颇为融洽。

    刘策与小黑刘冲几人,本就是猎户出身,蹲在一处,只做寻常闲汉,小黑又耳目聪慧,这探听皆有小黑一人负责。

    小黑左右看了看,见周边没有旁人,笑道:“那小厮真有意思,也不知



二十二 威重
    一个身着简衣的精壮汉子,身长八尺,面有虎色,眉目书舒朗,甚有威重,正竖提着手中长剑,向袁尚笑道:“袁公子这般年纪,能有如此身手,远胜于禁当年。”

    袁尚发髻凌乱,华服上也有几个划口,只是身上,却没有一点血迹,想来应是无恙。

    袁尚佩剑,斜插在十步外的地面。

    郭援立在袁尚身后,怒目盯着场上汉子,道:“你是何人,竟敢伤我家公子!”

    那汉子望着郭援,并不答话。

    郭援大怒,正要喝令属下,被袁尚拦住。

    早有随从把袁尚佩剑捡起,袁尚插入剑鞘,再整理了一下装束,道:“技不如人,袁尚甘拜下风,我听鲍公对于将军多次称赞,于将军果然身手不凡。”

    于禁也收起兵刃,道:“只是比公子痴长几岁,多些笨力气罢了,袁公麾下颜良文丑勇冠三军,天下皆知,原想此次能够见到其一,不曾想不得运气。”

    袁尚心中升起怒火,好你个于禁,给你好脸色了是不,颜良文丑是我父亲将领,我是父亲最喜爱的儿子,身份比颜良文丑高上许多,在你眼里我连颜良文丑都不上。

    哼!我记住了,终有一日让你好看。

    郭援想起一事,附在袁尚耳旁,低声说了两句。

    袁尚皱起眉头,轻声道:“此话当真!”

    郭援重重的点了点头。

    袁尚思量片刻,终究觉得脸面有损,今日若是不找回场子,传出去,父亲必将不喜,那两个哥哥也会嚼口舌,若是这二人真是当日与颜良交战几十合不败,此战胜了,皆大欢喜,负了,连堪比颜良之人都输了,我之失利也就无可厚非。

    念及如此,袁尚表面上做出风轻云淡之色,道:“于将军,我手下有个士兵,武艺也算普通,平日间喜欢结交天下英雄,今日,就向于将军讨教几招,也好张张见识。”

    于禁原本已经回身,听闻袁尚言语,与程昱相视一眼,笑道:“于某也素来交朋友,即使如此,于某自不会推脱。”

    趁着间隙,郭援已经走到刘策刘冲身前,向二人低声道道:“袁公子有令,今日与于禁一战,不论胜负,赏金二十两,若是胜了,官升一级。”

    小黑耳朵灵敏,听得分明,眼睛中瞳孔放大了几分,只是小黑自知武艺比不上刘策刘冲,也唯有在脸上毫无掩饰的羡慕之色。

    刘冲听到赏赐,大喜过望,刚想说话,记起了刘策嘱咐,连忙止住,把目光望向刘策。

    刘策如何不知道刘冲所思,想到刚才袁尚身上无伤,于禁下手必有分寸,况且于禁武艺便是强如颜良,如今刘冲,也不会输得难堪,方才袁尚目光盯在刘冲身上,显然是中意刘冲体态雄壮,刘策向刘冲点头,道:“兄长,可去试试他身手,我在下面为兄长压阵。”

    得到刘策应允,刘冲欣喜道:“好嘞”

    三步做两步走到场中,刘冲向于禁拱手道:“请赐教!”

    于禁见刘冲身体精壮,看来似是力大之人,一般来说,身强力壮的都会在灵敏上有所欠缺,打定心思,先试试他手段,再做计较。

    刘冲兀自走到一旁,随手拿出两杆长枪,用手掂了掂,对重量极为不满,想了想,拿起长刀,在长枪九分处,长刀砍将下去,去了枪头,返回场中,道:“你我即是切磋,免得有了失手,伤了对方,就用这木杆吧。”

    若是以往,刘冲会说,我怕我力气大,打伤了你,所以别用锋利武器了,后来被刘策教会一顿说辞,牢牢记在心中,这才在言语中有了谦让之态。

    于禁心觉刘冲看起来鲁莽,姿态毫不做作,不管身手如何,倒算是一条汉子。

    接过木棒,于禁随手挽过几个花样,感觉一下手感,道:“正和吾意,壮士,请了。”

    刘冲也不托辞,抬手就向于禁打去。

    于禁相貌堂堂,气度庄严,刘冲对于禁感官极好,怕伤了于禁,只使出了七分力,击打的部位也非是于禁要害,只是想看准肉多之处,让于禁吃痛,胜了这一场,得了赏金即好。

    于禁见刘冲所指方位是大腿处,很是诧异,怎地这汉子招式如此怪异,莫不是什么新奇战法,耳听得刘冲挟着风声,于禁步伐左右移动,避开了刘冲一击,见刘冲来不及收招,后背一片空虚,旋即脚下发力,下身猛然窜动,跳到刘冲左侧,与刘冲视线不能及的地方,向着刘冲挥出一棒,刘冲身体敦厚,已经来不及转身,若是打的实了,刘冲必败无疑。

    袁尚脸色大变,郭援这厮,简直是个废物,还夸耀刘冲武艺比得上颜良,颜良武艺深不可测,手下败将连颜良真实本领都不知晓,难不成败给颜良就是武艺与其相差不多刘冲力气是大,可是武艺又不是寻常地痞殴打,光力气大有什么用

    可恨,听信郭援煞有其事的短见,如今这中看不中用的胖子,一回合被于禁击败,自己的脸算是丢大了。

    不行,我要想个办法推脱责任,说不得要让逢纪帮我详细参算。

    袁尚正忐忑时,场上并未传来刘冲负伤惨叫声,却是刘冲根本不回身,使出类似骑术中的拖刀之法,重重击在于禁长棍上端,于禁握着长棍的户口隐



二十三 他识
    于禁随手把长棒竖在身后,躬身道:“好身手,吾早听闻许家堡许仲康力能撼牛,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刘冲学着于禁模样,收起武器,皱眉道:“许仲康是谁你认错人了,我是幽州刘冲。”

    于禁毫不掩饰面上疑惑,先是看了刘冲一眼,再扭头看看刘策,笑道:“于某先入为主了,还请壮士海涵,他日若有机缘,我请壮士去我住处,我们一醉方休。”

    刘冲摇了摇头,“我还在当差嘞,我兄弟命令我,执行军务时,不能喝酒,不能肆意走动!”

    见到刘冲如此模样,于禁与主座老者相视一眼,笑道:“好,那就等你没有军务时,我们再一同喝酒。”

    这次刘冲立即点了点头,道:“好,好!”

    刘冲大大咧咧退后,行进之中,见到袁尚眼中投来赞赏之色,心中很高兴,想起刘策叮嘱之事,向袁尚施施然抱拳,这才走到刘策身旁。

    主座老者,须发半白,只是眉角呈倒三角状,看起来全然没有慈悲之心,想来便是程昱。

    程昱把杯盏落在桌面,坐直了身躯,道:“袁公子,好意程昱心领了,如今袁公与公孙瓒交战,袁公定然取胜,我已老迈,不能经北地风寒,他日袁公子入主兖州,程某定然为公子幕僚。”

    一旁,于禁也笑道:“程先生与在下有救命之恩,于禁唯程先生马首是瞻。”

    这已经是程昱和于禁所表的态度了。

    袁尚大喜过望,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道:“袁尚资质浅薄,如程先生和文则英雄人物,求知若渴,来人,快快备上厚礼,聊表我之心意,他日我袁尚定当再入程先生府,拜会程先生、文则。”

    程昱笑道:“袁公子,我因病症,这两日就要搬回老宅,已经遣散家仆,收拾行李,不时就返回,今日,文则也是前来与我送行,不期与袁公子相遇,真是巧合。”

    “哦”袁尚打量程昱府,见周围确实堆放了许多物品,屋中更是没有多少贵重器物,想必已经被程昱收了起来,思念到此,道:“我看先生府中仆从不多,我麾下这些士卒,多的是力气,这就让他们帮先生搬运装到马车上。”

    于禁正要拒绝,程昱抢先出声道:“袁公子好意,程某感激不尽,这就有劳袁公子了。”

    刚才程昱对袁尚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袁尚深有体会,此时劳用袁尚士卒,在袁尚看来,更多的是程昱在表明一种态度,刻意的与袁尚拉近关系。

    颜面上袁尚一片谦和,心中却暗自凛然,所谓的贤士,不过如此罢了,想要的无非是一个态度,让旁人觉得他值这样的境遇,以后也能在主子那得到重视,也罢,这程昱学识不在逢纪之下,多吃了几十年的闲饭,总会有点用处,两个兄长心思不老实,程昱这样老家伙,对付家事应该是拿手好戏,至于于禁,这人气度不凡,武艺又高强,若是识相,以后提拔提拔,也未尝不可。

    袁公子在庭院坐下,喝着酒水,心中想法不乏唯一。

    于禁素来知程昱性情,眼界极高,等闲之人根本不予理会,这袁尚虽掩饰的很好,似于禁程昱这种人,如何看不出袁尚作态,倘若程昱有心入袁尚帷幕,怎会离了兖州而回老宅,眼下,应承袁尚,不过是一善缘罢了,日后,若是袁绍平定hb,也没有把袁家门路彻底封死。

    只是,程昱喜静,种种品类,府中物品,程昱喜爱之物,早已经收拾妥当,余下这些,程昱根本没有打算带走,又怎会让袁尚士卒,再整备这些舍弃之物,于禁见程昱隐晦瞥过一眼,领着刘冲刘策向一旁走去,明白了程昱心意,遂坐在袁尚一旁与袁尚攀谈。

    程昱行进很慢,随手给士卒分了活计,走到一处偏房前,身旁只余下四五名士卒。

    程昱转身,道:“这处锁物太多,劳烦各位帮忙收拾一下,屋内空间狭小,恩,就你一人跟随我来吧。”
1...7891011...8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