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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李枫云又道。

    “常住天都,与肖乐一起在那里搅他个天昏地暗,让那个‘老板’‘操盘手’、西毒、柯境界、荆拥军等人死死盯住我,而顾不上对付我们的矿山。呵呵,您放心,这个我最乐意干!”

    我欣喜地道。

    几个女人闻言都咯咯笑起来。

    李秋月和吴红梅




第94章 使命
    事情全部交待完了,李枫云又直视着我小声说道,“还有一件事,石头你要牢记在心!”

    我为之一惊,赶紧庄重地点点头。

    李枫云手捂嘴咳喘两声,接过朱敏递过来的茶盅呷了一口。

    她神情疲惫,显得十分凝重,嘴里说道,“石头,我们只是一家小小的乡镇企业,想在未来几年快速发展,必须借助外力,利用各种资源。当年如柏还活着时,南洋系‘教父’陈梦之女士在省城一次活动中,与如柏成为朋友。如柏死后,她有一次到泰东来,还专门来看望过我。”

    我点点头,表示我听明白了。

    陈如柏与南洋系财团“教父”的私交,李珉曾经给我讲过,说她父亲与这个“教父”一见如故,成为红颜知己。李珉说这话时我们正在**,她言下之意是自己老爸一定与“教父”上过床。现在董事长这个时候向我重提此事,或许是有啥全新设想,为我们的再创业寻找外援。

    果然,李枫云又说道,“1983年,王道煌先生被绑架,实质就是发出警告,从此王氏投资不过江。王先生与宫女士都是本份商人,我总有预感,他们还要出事。你腾出手来后,要尽快进入墨城路小市场卖鞋,这样通过南下进货,便能接触富春红鞋业。而富春红是王氏在浙江投资的重要产业之一!”

    我震惊地看着她,这设想令我匪夷所思,也太过震撼!

    泰东装饰家具集团被林氏财团的北方旅游与李小小的zs集团吞并,董事长李枫云正在走麦城,并苦心孤诣,谋划东山再起。可是,要与曾经被绑架过、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的南洋王氏财团“联姻”,这希望也太过渺茫了。

    明知渺茫,坚强的女企业家从未放弃希望!

    现在,刚走出劳教所的我李三石已经成了天都公司的总经理,这个不着边际、云山雾罩的任务自然得由我来完成,这让我感到不堪承受之重!

    但我不敢扫她的兴,还是庄重地点点头,道,“董事长,我听懂了。您放心,腾出手来我会马上到小市场练摊,争取与富春红接上头!”

    夜深了,李枫云和众女都回后院歇下。现在中院空荡荡的,正屋内只住有我一个人,另一个负责收拾中院的小保姆住在厢房内。

    我刚要迷糊过去,李秋月便又悄悄地来了。当夜小姐姐放开手段,全程在上象小妻子一样给我“送行”。事毕她瘫倒在我身上,终于平静下来,忽然小声叮嘱我道,“石头,姐有一句话你要记住。”

    我吮着她的香舌,抚摸着她滑腻肉感的肥臀说道,“姐你说,我听着。”

    李秋月趴在我耳边柔声道,“我们这些人虽然不管不顾地投奔董事长,但这几年毕竟发生了太多事,要注意到人在特殊环境下是会变的。董事长

    的战略转型非同小可,你当头便要多个心眼,头脑要时刻保持清醒……”

    我汗毛倒竖,急问道,“咋了,你发现啥了么”

    李秋月是公关专家,她可不会随便乱说。

    “你不要急哦,我只是提醒你。”

    李秋月悄声说道。

    原来前年五月中旬,毕沁怡、杨意、陈琪琪在泰北市的世纪广场,举办了一次泰东家具周。虽然李枫云是失败者,但作为中国家具界的名流,现在的泰东装饰



第95章 又见小矮果
    澡堂不大,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尿臊味儿,里面冲凉的、修脚的、搓背的都是家境好的老人。一个小伙送进来几样菜,原来是两个皓首老翁修完脚,正要请修脚师傅喝酒。

    马扎上放着棋盘,上面摆着几个红色塑料袋,里面是大葱拌猪头肉、青砭黄瓜、盐炒花生,报纸里裹着齐都烧鸡,光着身子的三个老男人一边喝着留侯醉一边高谈阔论,那滋味赛过神仙。

    池子内是凉水,我将自己埋在大池子内泡了个透,将一块香皂差不多搓光了才将自己洗白,用淋浴冲干净,换上干净衣裳,戴上蛤蟆镜走出澡堂。

    一身清爽地走进一家面馆吃了两大黑碗面条,打了一个摩的直奔县城,住进东莱市县政府招待所。

    天上白云翻卷,北方的天宇却黑云笼罩,日头已经不再毒,我买了一张莱东旅游图,租借一辆大金鹿,象游客一样走街串巷闲逛。

    小县城也太小了,能游玩的地方太少。两天时间,将小县城三条主街道、月湖公园和东莱湖都游览了一遍,城内大街小巷也都窜了个透。

    80年代末的莱东市,其实更象一个民居密集的大乡镇,而且还是中国北方的大乡镇。城区人口不到十万,街道上人来车往,尘土飞扬,房屋破破烂烂,街巷杂乱不堪,大集上熙熙攘攘,吵吵嚷嚷,畜粪遍地,苍蝇乱飞。

    一根烟的功夫便从南走到北,再一根烟的功夫又从东走到西。据说这里乡下农民到县城赶集,一般是一年一趟办年货的时候,再洗上一次热水澡。其隆重程度就象泰东省人去一趟北京**看升国旗,是十分荣耀的事。

    唯一亮眼的是,当时的莱东小巷深处有三个地方,倚门卖笑的姑娘多。这三处都在城边的城中村,密匝匝的低矮小院,纵横交错的狭窄巷道。

    很多巷口、院门前,都会有穿着超短裙的姑娘,露着明晃晃的大腿,或一个人,或三三两两,站在不动。每当有男人经过,便会抛媚眼、搭讪。我骑车穿越这些小巷底时,胆大的女孩甚至会拦车抓着龙头撩拨。

    不怪姑娘们“热情”,幽静、破烂的小巷深处,一个戴着蛤蟆镜的青年在地道一样的巷道里面乱窜,大都是寻芳客。眼前这景象让我感觉恍然,与几天前我在天都市孤山村看到的一模一样。

    前面巷道向右转弯,我脚撑地刚想观察一下,两个涂着红唇的女孩便扑了上来,我没听到她们说啥,耳畔却听到了熟悉的对话声。

    “李哥再来哟,月底我嫂子就回来了,她波好大啵!”

    “呵呵,你的也不小呀,下回哥还找你……”

    李省心!

    这个小矮果子看来是刚嫖完,正叼着烟走出右边院门,扭头与送他出来的女孩腻歪着。我不加思索,便扭头推车进了眼前

    的院门,身后迅即响起关门声。

    冤家路窄,得来全不费工夫,李省心果然在莱东开店。不容我多想,两个姑娘已经将我拉进阴暗的屋内。此时我才看清,这是两个看不清年龄的小姐姐,一个长相姣好,一个身材很诱人。都是沦落天涯的可怜人,便心不在焉地与她们纠缠一番。

    三年前,暗门子都不敢抛头露脸,只能等恩客上门悄悄的干活。

    短短三年后,天都市洗头房、按摩房、浴场、洗脚房、练歌房、夜总会等



第97章 车马店惊魂1
    “老三报……报……报呃一下户!”

    坐在面向大门的正中间沙发上的男子是个结巴,左眼下有一块很大的黑疤,上面还长着一撮黑毛,见对家两个2想开点,便让对家报户。

    对家手中牌摇晃一下,目光不屑,嘴里说道,“一万,满户。”

    “两个2想……想……想呃开点”一撮毛抽出两个小鬼猛掷下,嘴里豪气万千地骂道,“老汪连媳妇比……比……呃比毛都没摸上,挨了一……一……一呃顿打,我让你开……开……呃点,做梦扒……扒……扒呃灰去吧!”

    这帮人在打点,那一个个肉滚滚的肥脖颈上,都箍着一条明晃晃的大金链。他们出牌间隙,嘴里聊的是镇上一个姓汪的公公想偷奸儿媳,结果被媳妇一顿擀面杖打出闺房的“新闻”,说到高兴处便发出放肆的大笑。

    “呛死了呛死了,刘大满你能不能干点正事乘不热滚去把厩内收拾收拾,一会下雨了就啥也干不了了!”

    柜台内的妇人抬起头,烦躁地呛了几个男人一嗓子。

    “有……有……有呃理,媳妇说……说……呃说的永远是对的。都特么少……少……少呃抽点,你老婆会偷……偷呃人哪二满、二娃、亚子嫩三人滚……滚呃去弄……啊弄弄牲口!”

    结巴男子原来叫刘大满,这是大块头乡里汉子,脑袋肥,脖子粗,一付凶神恶煞的样儿,却点头哈腰,用谄谀的声音应答道。

    我听得心里憋得慌,感觉喘不上气来。这一撮毛结巴也就罢了,还那么贫,是个怕老婆的货。两个青年汉子得令,嘴里一迭声答应着走出柜房。

    看来这妇人是桃花坞的老板娘,阴盛阳衰母夜叉当道!

    听说我要住高级商务间,身着红短裙、也就十六七岁的圆脸服务员抬头上下眯了我一眼,便嫣然一笑。收下押金登记一下,与另一个也是红短裙服务员相视一笑,从柜内拿起啥揣进口袋,告诉老板娘一声,“桃花姐,我带大哥去哦”

    老板娘未回答,这丫头便顾自扭着腚出门,蹬蹬蹬地带我走向后面最后一排平房。我跟在她后面,看她年龄不大,一双白腿白生生的,那腚分明扭得带着风尘味儿,说白了就是故意卖弄风情。

    桃花坞位于小镇北边的大村庄外头,院四周长满茂密的丛林,以刺槐和高大的榆树为主。路两边各有三排门朝南的高大平房,每排足有几十间,都是外表普通的红砖瓦房,每一排平房前都有水泥洗手池,院墙边长满茂密的植物。牛马都集中到院东的马厩内,正在安静地吃草。

    服务员带着我一直走到西侧最后一排平房,各个房间的门窗都开着,男男女女进进出出,现在还是白天,房间内便不时传出打牌声、垒麻将声和浑厚的麻将歌声。至少有

    三个房间,门窗内分明飘荡着女人虚假的呻吟声。

    也难怪桃花坞有这么大规模,原来是个隐藏在偏僻山野乡村中的赌场。车马生意不过幌子,除了少数赶脚的乡下车马客外,行走的主要是各地职业赌徒,自然也是混社会的混混流氓们经常出没的地方。

    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或许肖乐的人已隐藏其中,所以在天池湾海面上时,兰春英曾经特别交待,要我落脚桃花坞。那么,这个桃花坞究竟有啥深深地吸引着肖乐

     



第1章 车马店惊魂2
    住这店也确实不能太讲究,既来之则安之,老子可不是来享受的,我轻叹一声便认命了,不再奢求换房。敢自称是“高级商务间”,恐怕也确实是桃花坞最好的房间了,而且这房间其实也确实不错。

    放下黄色的小帆布包,一屁股坐到炕上揿开摁钮,黑乎乎的电扇竟然还能噶吱噶吱地转动起来,吹起一阵热风,这也太令人惊喜了。

    只可惜那头总抬不起来,象一个久病在床、半身不遂、有气无力的老人,软塌塌地瘫在炕上,只有倚靠在墙上才能勉强对准一个方向。

    “这电扇好有个性哟,咯咯咯,还爷爷辈的哦。看这脑袋老得抬不起来了呢,可还得辛辛苦苦侍候你,你说人家不该有点脾气呀”

    身后传来女孩咯咯的笑声,象发现新大陆,话说得讥嘲挖苦。

    “你咋还不走”

    我见她手里拿着抹布在抹茶几和沙发,抬头抿嘴忍不住笑,便不解地问。

    “哇大哥哟你真的好有型哦,是大厂采购员吧”

    这个服务员压根没有走的意思,却媚惑地上上下下睃我一眼,嘴里又嘻嘻笑着问。话说得色迷迷的,与她的年龄很不相衬。

    那个年代长期旅行在外的人,一般都是厂矿企业的采购员。小丫头这是黏上我了,毫无廉耻地推销自己店的业务。

    “是啊,麦子下来了,花生也种上了。嗨我就想先下来看看,踩踩点,准备入秋后再来买一批泰东大花生轧油。提前筹备,准备年底的时候我们厂发一把。”

    我点点头,坐在炕上点着烟,摆弄着电扇对着身上吹。

    “就是就是,一看大哥就是有钱人诶,小妹我眼光毒吧安排你住最好的一间,你都不感谢一下人家。喂大哥你晚上想不想人陪陪要想人陪就跟柜台上说哦,俺这铁定安全。”

    声音开始发嗲,还甩动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到底年幼,她声音很小,话说得扭捏羞涩。

    “算了丫头,我们厂效益不好,干那个回去报不了销啊。”

    我心事重重,到了北坡乡心思全在下家村和许雁身上,实在没心情与这个乡下小**周旋,便没理会她**裸的召嫖,

    “嘻嘻,包在妹妹身上,给你住宿费加点,多开一天,全齐活。”

    她抹完茶几、沙发,又撅着腚上坑几下抹了炕桌。嘴里则不依不饶,替我出主意。

    室内闷热如火,这破电扇棕色塑料壳上有裂纹,叶片上黑乎乎的,象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一般。脑袋要么抵着炕要么靠着墙仰面朝天,一付生无可恋的样儿。我看着服务员,问道,“你看能不能给换一台好电扇”

    “真是越有钱越抠索!”她小声啐了一声,似乎又不死心,嗲声嗲气地讨价开了,“换电扇可以,不过……”

    “

    还带这样啊,么的个小破店这种事还逼着干啊”

    果然是黑店,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我脸上现出不悦之色,渐渐失去耐心,打断她的恬噪。

    “切,谁逼你似的。就你这直杠,来这店的是第一个……算了拉倒吧,电扇归老板娘管,你找她去吧。”

    到底年纪小,阴晴圆缺都写在脸上,没拉到活她蹙着眉头,可爱的小鼻子抽着,似乎对揽不着生意很恼火,跟着呛了我一嗓子。电扇自然也不给换了,蹬着高跟凉鞋扭着肥腚蹬蹬蹬地走了。

    “么的城里噶头佬,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老娘等着!”

    &



第2章 车马店惊魂3
    走进柜台内的那个燕子和另外两个服务员也都上上下下地偷瞅着我,她们脸上带着羞笑交头接耳。

    “嘻嘻,桃花姐看对眼了。”

    “不会吧,郑哥、于哥最近不给力么……”

    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似乎是从柜房后的客房区传出,动静不小。服务员嘀咕的声音又很小,我只是大约听懂了。

    一个后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擦着汗惊恐地向刘大满说道,“满哥满哥不好了,115出大事了,陈老板出老千,说要活埋……”

    刘大满打断后生,斥责道,“今天陈老板与焦……焦……焦呃老板是大局,出老千是找……找呃死,你急……急呃你娘个头啊……”

    骂毕,与几个手下凶神恶煞地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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