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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通过昏黄的小手电光,我看见墙边的小方桌上有一盏罩灯,里面甚至还有半瓶油。灯罩上都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桌面上也布满密密麻麻的蛹壳,顶上木板上吊着茂密的蛛网,象飘飞的棉絮,一团又一团,十分恐怖。

    我努力壮着胆,擦掉灯罩上的灰尘,点上罩灯。就在灯光亮起的这一瞬间,我控制不住“啊”地失声尖叫,头皮阵阵发麻,脑袋如炸裂般空白一片,煞时魂飞魄散!

    因为地窖房顶有两根大的横梁,其中一个梁头上,分明悬着一个恐怖的绳套,黑乎乎的,那上面还挂着蛛网。而它的下方地面上




第7章 不离不弃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悲愤吞噬着我的内心,让我完全忘记了恐惧,脑袋里一片空白,心里阵阵绞痛,我扑嗵跪下,昂首向天却嚎不出一点声音来。

    喉头腥味令人想呕吐,跪在黑暗中良久,我才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这一刻我的脑袋中只有仇恨。可爱的越姐,不食人间烟火的天造尤物,著名的市场开拓专家,已经被恶魔残害,变成了枯骨一堆,藏身在这阴冷潮湿的地下!

    我恨哪!

    花一样的白领丽人,亭亭玉立的美丽妇人,中国家居界著名的市场开拓专家,冰清玉洁,性格高冷矜持,拒俗世于千里之外,却就这么香消玉殒,粉身碎骨,魂归天国,在人间只留下了一堆白骨,给她的亲人们、给与她相恋的马总、给我这个弟弟,留下了绵绵思念!

    “嗷——”

    我快要疯了,悲痛欲绝,心里阵阵绞痛,控制不住哀嚎痛哭出声!

    人世间为何要有“老板”、李小小、西毒、荆拥军、千家诚这样的恶人!他们西装革履,道貌岸然,披着合法的外衣,心却比蛇蝎还要恶毒,肆意地残害着一条条无辜的生灵。

    苍天哪,你为何不睁开眼!

    陈越大姐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心疼半天,却遭此毒手,你公道何在,为何容忍这些恶人猖獗人世间!

    我想撕破眼前这黑暗,我要一个一个找到凶手,用他们的血来祭奠我的亲人陈越大姐。我咬碎钢牙对着膝前的枯骨默默铭誓:

    越姐你安息吧,你的血海深仇由弟弟我来报。我李三石只要一息尚存,不管凶手是谁,我定要找到并亲手宰掉他。不,我不会杀他,那样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活着,毫无尊严地活着,让他苟延于世,受尽世人鄙夷!

    黑暗中隐隐有动物蠕动的声音,我知道那是蛇,便汗毛倒竖,迅速清醒过来摁亮手电,地窖内顿时又安静下来。

    我没想到来许雁老家的第一个晚上,竟然在地窖内无意间发现了陈越的尸骸。那么,肖乐和陶瑞京呢,仼栐隶手下的刑警们呢,他们可都来过下家村,以他们的能耐不会发现不了这个地窖,可他们为何没有发现陈越的尸骨!

    只有一种可能,这是故意留下的!

    或许他们是不能确定是李珉还是陈越,怕打扰了她在阴间的安宁。或许他们身为专业人士,这里是许雁的家,一定留着与我的约定,他们怕破坏许雁留下的蛛丝马迹,尸骸是故意留着让我来收敛的!

    想到这里,我原谅了所有人!

    陈越大姐恰是烫着可爱的直发卷梢,生前俏丽动人。完全凭感觉,我便觉得她们姐妹俩被“老板”的人,或荆拥军、柯云露的人抓住后,性烈如火的陈越一定已经遇害。而且,尸骸周围仅有两小片衣裳的碎片,她死前一定

    受到过非人的折磨,是**被活活吊死的。

    那么珉姐呢

    现在我心里极度恐惧,我第一个感觉珉姐肯定也被害了。

    这让我完全忘记了恐惧,眼泪滚滚而出,心里的悲恸一时无法言说,但我控制自己不要哭出来。我不死心,我不相信李珉也会死,我决定搜查一遍许雁家的楼房后,再搜查一遍老村委,相信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多少年后,每当我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心里都阵阵绞痛。当时我悲忿至绝望,几乎想撞墙跟我的珉姐、越姐而去。失去理智的那一瞬间,我竟然象狼一样阵阵哀嚎,“轰”地一声



第8章 寒夜血月
    现在我李三石来了,以小岛的灵性,它一定远远就能感觉得到我的气味,它应该象流浪颠沛流离的孩子一样,不惜一切地扑向我的怀抱。

    可是我已潜进下家村一个多小时,它却没有出现!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它遇到了危险缠住了它

    我轻轻地走出厨房,走向正屋。小楼大门上没有锁,伸手轻轻推开,虚掩着的大门吱吱嘎嘎地轻响,一阵阴森森的凉风迎面扑来,我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黑暗中似有一双黑黑的眼睛正在直直地看着我,让我的背部阵阵发凉。

    走进房间轻轻地关上门,小手电昏黄的光晕下,落满毛耸耸灰尘、毛絮的方桌上有一盏罩灯,灯边扔着一只黑棉纱手套,桌边的水泥地上扔着十几个烟蒂。蹲下捡起几个烟蒂看一眼,牌子杂乱,有内供的白色过滤嘴,有红锡包、二马、齐都和泰山、大鸡。

    许雁不抽烟,她更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室内这一切再明白无误地验证了肖乐的判断,即在许雁离家逃亡后,不止一批人来过这里。

    既然被多批人搜查过,那么我在这个正屋内还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么然后已经不抱希望,但我还是点上灯,这里是师母生活的地方,也是珉姐、越姐和孩子们最后时刻来过的地方,这让我忘却恐惧,鼻子阵阵发酸!

    房屋的窗帘都拉上了,严严实实。墙上的明星挂历恰好是优雅知性的演员朱琳,日期停留在1987年2月5日,立春后的第一天,兔年的正月初八。

    这是一个伤心、绝望的日子!

    血月之夜,许雁带着孩子们仓皇逃亡,珉姐、越姐落入庄西毒、荆拥军、柯云露这些恶魔的手里!

    端着灯楼上楼下走了一圈,楼上的卧室内甚至连厚厚的花棉被都没有叠起,就那么摊开在红双喜床单上。布帘后的马桶内,已经长起一团黑色的霉菌。大衣橱和五斗橱、写字台内都有翻过的痕迹。

    黯然回到一楼,细看窗台上,三个拳头大的褐绿色陶瓷小盆,里面的吊兰早已经枯萎,它们是长期没浇水干死的。

    这也是我们当年的约定,许雁在显眼处留下了许多信号!

    这些吊兰是她提醒我,她逃走了。现在的问题是,她逃向哪了陈越大姐被害死了,那么珉姐、张婶会不会也和她一起逃走了珉姐被沉井是不是仅是个传说

    我迅速又否定了自己的一丝侥幸!

    在那个恐怖的正月初七夜里,李珉带着一家在逃亡路上,曾不惜冒着巨大的危险,故意给兰春英发了传呼,其实就是要将追杀的人引开,从而让项东升、刘希玉和兰春英逃得一死。那么,在下家村走投无路之时,为了她的孩子们能有一线生机,她一定会留下来掩护许雁和孩子们逃走!

    夜已经很深

    了,院外传来几声狗犬和巡夜民兵说话的粗嗓门声,象吵架或叫喊一般。

    我轻轻地潜出屋门,猫在潮湿的院墙角,如果民兵进院,我将迅速翻墙撤离。在找到许雁去向前,我不能暴露,荆拥军在这里设下陷阱,这里有他们的人,一上身后也一直有脚步声,一旦暴露势必又是一场恶斗!

    “你叫个鸟啊,大奶婆早蒸发呢,么的乱嚷!”

    “听朱木匠说,那婆娘毛忒多,瘾肯定超大,么的可惜死人呵。”

    “血月邪婆,狗死人邪,别再说她,村委和大奶婆小楼怪吓人的呢……”

    民兵们淫邪的对话声中,狗一直在吠着,还窜上了墙头。这畜牲鼻子尖,它已经发现了我,我浑身汗毛倒竖,已经做好了从后边翻墙脱离的准备。可就在它站在墙头上狂吠着即将对我发起攻击时,远处的村外忽然传来一阵狼嚎声



第10章 黑店套路
    晚上只啃了两只小烧饼,奔波了半夜,发现陈越的尸骸让我深受打击,刷牙时虽然头晕脑胀,但腹中饿得呱呱响,眼睛阵阵发花。

    桃花坞食堂通宵营业,我很想去夜宵一下再睡,但我浑身无力,摇摇欲坠一步不想动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端着盆委糜地回屋。

    掀起纱门进屋,刚在脸盆架上放好盆,一回首顿时吓得蹦了起来!

    大炕上蚊帐已经放下,蚊帐边放着女人的紧身小红衫、白色短裙和小衣,十分扎眼。蚊帐内,分明睡着一个白羊似的年轻女人,身体凸凹起伏,十分妖娆扎眼。

    我脑袋一阵空白,第一个反应是走错了房间,可墙边的大金鹿脚踏车,炕上我的衣裳和小包,又证明这分明就是103室。我大为震惊,上炕掀开蚊帐一看,正是白天那个叫燕儿的服务员,竟然乘我洗漱时走神,悄然溜进来直接上了炕。

    “谁让你进来的”

    我陡然大怒,小声喝问道。

    “嘻嘻大哥哥,小妹美么快来么……”

    女孩面带羞涩,星眸如电,嘴角挂着挑逗的娇笑,小嘴里小声娇嗔呢喃,尾音拖得长长的,直往人心里钻。

    虽然年纪尚小,到底风尘中人是见过大风浪的。她说话的同时,身体挑衅般地侧面向着我,左手拈着乌黑的秀发,右手挟着细腰间,故意向我挺着两只白腻圆润的玉兔。右腿则放浪地支在左腿上,故意将下面那一团淫糜的乌影绽露在我面前。

    “很抱歉姑娘,哥哥我累瘫了想马上睡,你赶紧起来找别人去。”

    我虽然身心俱疲,但到底年轻气盛之龄,面对眼前小白羊似的女孩,身体的某一部位不受控制地陡然膨胀起来。这让我无地自容,也更加愤怒,便努力控制着情绪说道。

    “嘻嘻,大哥你说啥呢,人家才不是那些卖的。”见我身体膨胀,丑态百出,她左手抿着嘴,媚眼如丝,睃着我下面一眼,嗤嗤羞笑,说道,“人家是桃花姐小姑子,大哥快来嘛……”

    这一瞬间,我想起白天陈赌神被剁掉了的那血淋淋的双腿,午后窗外掷进的那把锋利的匕首和上面的纸条,我没有丝毫犹豫,伸手至她腋下将她提起,这丫头“啊”地尖叫一声,咯咯羞笑,身体则象蛇一样缠上来。

    但我直接下炕,几步将她放到纱门之外。在她的诧异的抗议声中,又回身将她的衣裳放进她怀里,鞋子扔到她脚下。然后强行关上门,回手将风扇开到最大对准墙吹,身子钻进蚊帐躺在炕上。

    听着门外燕儿带着哭腔的骂骂咧咧声远去,我有一股大难将临的仓皇感!

    燕子说她是老板娘桃花的小姑子,那就是那个一撮毛、内保头子刘大满的妹妹。而老板娘也似乎挺关注我,因此直觉告诉我,这丫头主动送上门来必

    有原由。这原由是啥没法确定,但很有可能与午后那张纸条有关。

    真庆幸嗜色如命的大流氓李三石刚才管住了自己不听话的下半身,如果我刚才办了她,桃花坞这帮内保肯定会来抓个现形,然后找理由将我送进派出所关了,或直接赶出北坡乡了事!

    现在事情并没完,敢开这样黑店的除了有后台,本身也一定不是善茬。我将燕子赤身**直接扔到门外,刘大满和那个叫桃花的老板娘岂能算完!

    但我并未逃走,肖乐通过兰春英叮嘱我住桃花坞,自然是有原因的。暗中



第11章 演砸了
    威风耍够了,气派也摆足了,他终于停了下来,嘴里咄咄逼人地骂道,“哟哟,小崽子象见……见……见呃过世面,啊,都是混……混呃社会的,明人不做暗……暗……暗呃事,有人出二千块,让老子弄……弄……弄呃残你。你倒牛……牛啊x起来了……”

    我被急得出了一头汗,打断他道,“有人出钱让你弄……弄……弄呃残我,你没想到我竟然一点不……不……不呃害怕,对吧”

    刘大满点点头,嘴里不满地道,“是啊,学大人说……说……说呃话,你咋这样不懂……懂……懂呃事呢”

    看一下腕表,都快夜里三点了,我委糜地说道,“刘大满我告诉你为啥,你这套黑店把戏老子见多了,不管是谁出这钱,这活你不该接。好好给你老婆看场子不好么,带着你的人该干嘛干嘛去,否则你下场会很难看!”

    回头看一眼坐在炕上的燕子,怒道,“你还不走不见棺材不掉泪,留下老子会x得你一个月下不了炕!”

    只有十七八岁的燕子,非但没有畏惧,而且挑衅般地吊着嘴角,两条性感的大腿竟然面向我敞开,放肆地露出绿色的底裤。

    我想关上门,刘大满身边的汉子气得眼圆睁,飞起一脚又踢开门,嘴里噗地吐掉烟蒂,眼睛瞪着我骂道,“小子死到临头还狂,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块,我刘二满刘字到过去写!”

    这个刘二满二十四五岁,胸前纹了一头下山猛虎,此时那虎让汗水淋得湿渌渌的很滑稽,性子似乎比刘大满要火爆。未那个他动手,燕子竟然走到我身后抱着我,伸手到我裆前揉捏一把,嘴里嘻嘻笑着说,“哇大哥你好劲哦,嘻嘻比大满哥本钱还……啊……”

    当众受到腐女如此羞辱,我瞬间忍无可忍了,未等她说完,我右手反手一把拎着她的胳膊将她单臂提起,在她“啊”地一声惊恐尖叫和谩骂声中,左手对着她的肥臀“啪啪啪”就是几巴掌。

    嘴里则痛骂道,“无耻烂女人,脸面也不要了你妈从小就没教你咋做女人么啊,特么滚出去!”

    在燕子杀猪般的惨叫声中,我一把将她掷出门外。“嘣”地一声,小丫头砸到刘二满身上,两人一齐倒在前**的水泥地上。燕子哭喊着满口脏话骂不绝口,刘大满恼羞成怒,挥手斥骂道,“上上……呃上,干死这兔……兔……兔呃崽子……”

    刘二满推开燕子正要站起,两个大汉得令提着棍便要冲进屋门,就在此时,这两个汉子连声惨叫,“嘭”“嘭”两声闷响,都一屁股坐到燕子身边。原来黑暗中飞出两块小石头,准确击中两人脚踝,这两个牲口顿时抱着脚脖坐在地上呻吟开了。

    我心里惊叹,黑暗中有如此神技,怕与我李三石不分上下了!

    “谁有种站……站呃出来……”

    刘大满愣了一下,喝叫两声。刘二满也从地上蹦起,惊惶不安地四处观望,但屋门光线两边的黑暗中一丝动静没有。

    待他们正要冲向我,黑暗中又是两块小石头凌空飞来,准确击中刘大满和刘二满的后脑勺。这兄弟俩吃疼抱着脑袋叫骂一通,但黑暗中没人理会他们,两边房间内的赌客们更是无人理会103房前的吵闹。

    只有我看清了,石头一块来自对面房后的树丛内,另



第12章 桃花仙子
    说完我回到屋内,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上又走出,只见刘大满已经带着众人撤了,一路上还惨兮兮地呻吟着,生生把那个坐在地上的腐女燕子给扔下了。

    这丫头早吓傻了,双腿不能动弹,刚才那一下摔得看来不轻,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啜泣,见我气势汹汹地向她走过去,吓得猛哆嗦摆着手,呜呜啜泣却哀求不出声。

    我很少打女人,但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不叫女人。我提起她本想放在左腿上狠揍她几下吓唬吓唬她,没想到这丫头“哇”地尖叫一声,象蛇一样扑进我怀里,伸嘴就吻了上来,一只手则伸向我下面一把攥住尘根。

    嘴里则带着哭深惊慌地哀求道,“大哥饶了我吧,小妹让你x,呜呜保证侍候好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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