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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张华山不解,池家兄弟不是出事了么,怎么可

    能还有那劲头

    但陈红日说,池兵、池民腿骨折住院后,余崇放了池家一马,但二人这段时间再未到小陈庄铁矿。这种时候,按说矿长兰扒皮是不能离开小陈庄铁矿的。但他已经连续几天不在矿上,只有五眼一个人盯在矿上。

    难道兰扒皮是为报周大炮一箭之仇,与北山矿飚上了,还是池家兄弟想动北山矿

    相隔两三天连续作案,徐永清和周安面子上搁不住了,这相当于重重抽了




第73章 解药1
    当天夜里的行动,只有我们这一组抓住一人,而且还没人认识他。

    众人踹倒就是一顿揍,但周铁军迅速斥退众人。抓到一个歹徒,这让我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是一个活口,也是一个重大的突破口。

    因为兰扒皮的阴谋已经彻底暴露,如此重大案件,势必要惊动市、县两级政、警系统,因此对北山矿更是一个起死回生的重大转机!

    派出所长徐永清潜伏的东边崖上,爬上线杆的歹徒摔死了,另一歹徒慌乱中逃进密林。雨天崖顶太滑,追击中一个年轻民警不小心滑下崖,幸好抓住了藤条获救。就这么一耽搁,让歹徒逃之夭夭。

    北山矿出了大案,还死了人,镇党委书记王蔚、镇长章祷骅也连夜赶到山上。徐永清连夜组织突审,并下了严厉手段,这个小子实在熬不住了这才象挤牙膏一样坦白了。他是周刘庄人,二十七岁,由于他家院内有三棵老本槐,所以他爹给他起名叫周三槐。

    在东崖上摔死的叫陈贵,江湖浑号山猴子,曾是周大炮手下最得意的打手,现在是兰扒皮和五眼手下大将。背着两条人命,打伤过十几人。最大的战绩是绑架过张豹的独生女儿,最终逼迫张豹放弃了对小陈庄铁矿的吞并。

    这一次,有人通过隐秘的中间人,据说不仅给兰扒皮出了大价钱,还答应任务完成后,将兰扒皮一家移民香港。兰扒皮拿了钱,受命让北山铁矿真正成为一座死矿,让段淡食的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

    根据陈三槐的交待,毁坏柴油机、破坏建筑工地、截断供电线路,都是计划的一部分。计划的核心内容到底是啥,兰扒皮守口如瓶,但已经将一吨多雷管、起爆药柱和铵梯炸药、铵油炸药,从小陈庄铁矿运上了北山。仓库**储存大量炸药,兰扒皮原计划是将其全部运到北山。

    周三槐不知道兰扒皮要炸哪,但徐永清得知这一情报则吓坏了,当即给人在青木洞的时春城打电话,命他不得让无关人员,接近滴水崖、电站和矿区库房一步。

    徐文清动用了更加严厉的手段,但周三槐确实不知道兰扒皮以及已经运上山的炸药藏匿在哪。事关重大,副县长余崇亲自给县公安局孔局长打了电话,徐永清则迅速将案情上报县局。

    都南县公安局行动迅速,凌晨前,由副局长古柏为首的专案组即赶到北山铁矿。天亮后,县委书记张源浮、市长池华栋都做了重要批示,武警和民兵全面封锁了北山矿区和滴水崖山体。

    但几天过去,武警和民兵仍在大规模搜山,可兰扒皮运上山的炸药一直未找到,他本人也失踪了。

    小陈庄铁矿受到警察全面检查,炸药仓库被警方控制,矿长五眼也受到了留置询问。铁矿生产受到了影响,池兵、池

    民兄弟俩不得不从医院被人运到了矿上主持大局。

    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督办,县局高度重视,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古柏亲自坐阵,北山矿一场生死危机已经化解!

    兰扒皮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但迷雾重重,兰扒皮背后的影子象魔咒一般让我们始终战战兢兢。一切只能等专案组缜密侦查后,来揭开谜底。

    ……

    许雁和李省心夫妻俩仍在冷战,因李省心劈腿豆豆引起的家庭恶斗正如火如荼。两人都憋着气,这个小店已经风雨飘摇,即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段时间许雁常常暗暗垂泪,她心里在自责。丈夫李省心移情豆豆,她其实也负有一定责任。奶牛不仅比豆豆长得好,心地也好,就是人太厉害、刀子嘴豆腐心,在铁工店是当家



第74章 解药2
    那天李省心与几个老乡去喝酒去了,许雁做了四个菜,还开了一瓶兰陵大曲。

    我当然知道这酒菜是为啥。师徒俩碰杯喝酒闷声吃饭,她将一只鸡腿搛到我碗里,柔声问我,“李三,姐对你怎么样嘛”

    奶牛的声音很柔美,虽然不嗲,却有点绵绵的尾音儿,软软的往人心里钻。我知道这些天她一直憋着劲要与李省心摊牌,这娘们太有心机,她这是有求于我,虽然心里欣喜,大口咬着鸡腿,油流了一下巴,但我嘴上却故意很冷淡。

    “一般般吧,你是师母不是姐,别乱了辈分哈。”

    许雁不悦了,将酒杯往桌上一顿,嘴里急啐道,“还要怎样哪,怎么就叫一般般师父对你不好我知道,姐对你可是用心关照的,做人总得讲良心吧。”

    女人的眼泪最能打动人,许雁当然也善此道,她接着就委屈得啜泣起来。

    “李三哪,你师父吃里扒外,姐受够了,也太欺负人了,真的快憋疯了。可豆豆一家都是欺负人的人,如果姐去捉奸,事情就会闹大了,我势单力薄,到时你帮不帮我”

    “不帮!”

    一只小公鸡和一盘五花肉炒青菜豆腐被我消灭一大半,一瓶酒也干光了,但我头都不抬,手举着大馒头腮帮子鼓成山,嚼得是那个香哪,可嘴里却断然拒绝。

    许雁怔了一下,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莫非这些天好酒好菜都喂了狗不成。看着我声音分明有点恼,甚至还拖着点让人心颤的泪音,她用哀求、撒娇的声音责问,“为啥你个混蛋真没良心,人家娘家人又不在这里,他们人多势重,你就看着别人欺负姐”

    我表现十分平静,“奶牛……不不不,老板娘,你不是我姐,你是我老板娘哪,别把辈分弄低了。人都说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好死家人恶死外人,你搞明白我只是你徒弟。真帮你收拾了老板,那是以下犯上,有朝一日你们俩睡一被窝和好了,我就成恶人了,到时你们两口子一块对付我!”

    “奶牛什么奶牛……”

    许雁先是一头雾水,瞬间脸红红的。她明白了什么,不禁羞怒交加。那好看的眸子盯着我,声音变得火滋滋地。

    “小混蛋,整天戴着个墨镜人五人六的,你个臭小子脑袋里整天胡思乱想些啥嘛凭啥我就这么忍着看着那**得瑟我就想灭了她,偷了也就偷了,摩托车送了也就送了,还非得在我面前摆活,太不要脸了,有这样欺负人的么!”

    我终于未憋住露出笑意,这笑虽然没笑出来,但还是太不合时宜。

    许雁看着我的坏笑心里恼怒万分,甩手就是一筷子,恨得想咬死我。

    “你又在坏笑,能不能正经点你是故意说不帮对吗你个臭小子也是个坏蛋,镜子后那双狗眼

    看着哪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毕竟夫妻之间的勾当徒弟每天晚都听在耳里,每天夜间床上打架都让我看了笑话的。她小脸粉红一片,实在说不下去了。

    “哈哈哈——”

    虽然脑袋上挨了一筷子,我终于忍不住仰头大笑。能这样撩拨一下美丽幽怨的小姐姐,人生一大幸事也。饭也吃完了,笑未毕怕许雁恼,我就赶紧提起手套溜出门外上工。

    许雁没有收拾饭桌,却痴痴地坐在桌边,对着屋外的我说着气话。

    “李三你给我听着,你不管我也要捉奸。凭什么呀,这口气我忍不下了,受够了。反正你看着办吧,我对你这么好,看你好意思不帮……”

    这话说的好象我和她已经有了啥似的,这娘们分明已经吃定了我。

    但我只得和稀泥,想劝劝她,隔着门说道,“行了行了,这种事要注意分寸,家丑不可外扬,别让外人看笑话。再说老板是男的,他睡了别的女人,你们家是赚便宜又不吃亏



第75章 解药3
    由于在自己店里,豆豆偷情时一向大胆。小店门未关,里面小间床上,李省心只脱下衣,豆豆上身还穿着长裙,二人正在翻云覆雨,此时也到了关键时刻。豆豆咬着毛巾努力控制着,但濒死时的痛苦呻吟声还是传到门外。

    许雁杀上门去,掀开门帘便捉了个现形。

    “畜牲,狗男女……”

    嘴里小声骂着奸夫淫妇,她一把扯落豆豆嘴里的毛巾,将骑在李省心身上驰骋的豆豆掀翻落马,拧着耳朵将光着腚的李省心揪起。

    豆豆脸色潮红,但瞬间缩在一边吓傻了,她反射性地跪着讨饶,连放下裙子都忘了,听凭白白的腚撅着。这一幕刺激得许雁怒火中烧,浑身似要燃烧一般,又狠狠地踢了李省心几脚。

    李省心也吓坏了,小脸也吓得煞白,裤子仍在脚脖上,这丑陋的一幕让他无地自容。他慌慌张张地提起裤子,听凭许雁一顿踹,一点不敢反抗。

    许雁这母老虎还算有分寸,她听进了我的话,既没有大吵大闹,让豆豆在邻居面前颜面无存,又拧着李省心耳朵将他押了回来。回到棚屋里间,一把将他掀翻在铁架子床上,扒下裤子结结实实地施了一顿家暴。

    那“啪”“啪”“啪”的痛殴声十分清脆,李省心白白的嫩屁股一定被打惨了,最后急头了连连惨叫,“李三哪,哎哟哟哟喂,疼疼……疼哪,母夜叉要杀人了啊,快救命哪,救救你师父啊……”

    救你个头!

    老子当然不会理会,心里正暗暗高兴着呢。

    这两人是一对奇怪的夫妻,许雁一句话没说,就是默默地痛殴。李省心无力反抗,只剩下哭爹叫娘哀求。直到打累了,许雁坐到一边生闷气抹开了鼻子,一会就起身抹尽泪出去做饭,象啥事也没发生一样。

    李省心丢大人了,一直窝在里间不敢出来见人。晚饭时许雁和我都没叫他,他还是歪歪扭扭地走出棚屋,没羞没臊地蹭了过来。只是屁股被打得不轻,他是一直站着吃了饭。

    这一幕比晚上他们夫妻床头打架还要滑稽,这顿饭我为忍着不笑,憋得十分痛苦,憋得胸口都有点疼,差点没憋出病儿来。

    如果事情到此结束,这偷人养汉也就不过是生活中的一朵浪花罢了。可偷情的人如染上毒品,瘾出奇地大。李省心鬼迷心窍,许雁越是看得严他嘴越馋,不敢在烟店内苟合,就和豆豆悄悄到外面开房。

    二人频繁幽会,许雁寒了心,已铁心与李省心离婚,自然也就不屑再管他了。但我却发现,这两人嘀嘀咕咕,豆豆似乎在说服李省心啥。这个恶毒的小寡妇一定憋着什么坏水,奶牛恐怕要吃大亏。

    那段时间,连着几个晚上,豆豆的老情人杰哥会来她的烟酒小店幽会。

    这个长发披肩,放荡不羁,却很能

    让文艺女青年动心的男人每次来,手里总是会有一本《十月》、《昆仑》、《花城》等文学刊物。他们坐在烟酒小店前的棚下,杰哥眼睛睃着铁工店前正忙碌的许雁,嘴里却向豆豆炫耀,诸如他们的乐队又到省或市里演出,大获成功。他又在天都日报或天都晚报的文艺版上,发表了啥诗歌、散文,等等。

    此时豆豆一定会崇拜地看着他,不时发出咯咯咯谄媚的笑声。

    我在天都晚报上确实看过杰哥写过的一篇散文,名字叫《霜秋花石楼》,以花石楼为题,写



第76章 解药4
    “你敢!”

    奶牛被噎了一下,她非但不理会我,眼珠子一转便笑嘻嘻的,“哟,还拿起把儿来了,你还想要啥好处”

    没等我回答,态度一转变得十分蛮横、武断,“别以为我不知道,整天架着个墨镜,人五人六的,你少占我便宜啦那天晚我洗澡时,你竟敢偷看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老天哪,师母你这可是冤枉死我了……”

    我看着师母那阴险的坏笑,感觉自己比窦蛾还冤。

    那天晚上我多喝了三瓶啤酒,睡觉前觉得害憋上厕所。厕所与洗澡用的铁皮棚屋共用一个地下水窨井,两者就隔着一层铁皮,其间还有一段焊缝开裂。

    当我轰轰烈烈地滋完,才听见哗啦啦的撩水声,原来是许雁在隔壁洗澡。虽然当时我控制不住想偷看那条美人鱼,可那条开裂的焊缝太细,根本看不清什么,于是我第二天还是主动将其焊好了。

    我没想到许雁现在拿这个来要挟我,便不悦地道,“你明知道那焊缝看不到隔壁,还要冤枉我。老板常不在家,我要是师父那样的人,早就……呵呵,徒弟我是正派人,还用趴脏乎乎的铁皮上偷看”

    许雁呛道,“把柄都捏在我手心里了,你还敢嘴硬”

    我甩了手套,破釜沉舟,“你这头臭奶牛也太不讲理了吧,这活我不干了。”

    没想到许雁一步不让,“啪!”甩手就给我一巴掌,又抬脚对着我屁股踹了一脚。也怪不得李省心受尽她罪了,这娘们怒了就是只母夜叉。

    她嘴里怒叱道,“我就这么一说,你个死孩子还想造反不成我会冤枉你啊,你那狗眼跟刀子似的,总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这总是真的吧你老板是亏待了你,我都准备在你出师时送你全套工具、焊机、电锯、摩托车呢,你算算得多少钱你还想什么好处”

    这理由太充分了,原来她想送这么多东西啊,这头奶牛、美丽的小奶牛比周扒皮李省心特么仁义多了,我再没有理由拒绝了。

    但仍脸红脖子粗地辩解道,“老板娘你不讲理,我在这学徒,师父不理我,我总得跟你说话吧我不看着你说话每次你都恼,看你几眼怎么叫占你便宜啦”

    “好好好,没占便宜好了啦乖点听话啊。”许雁切切笑,她笑得忒开心,象盛开的花朵一样迎风摇曳。

    “……”

    我无言以对,脸胀红发烫,感觉这声乖,似乎我吃过她的奶。这娘们嗲起来也能要人命,不比豆豆差。

    她吃定了我,又风轻云淡地切切笑,取笑我道,“哟,还说没心虚呢,那你脸红啥别不好意思啦,你是我徒弟啵,是自己人。女人长得好不就是让人看的嘛,给别人看不如给徒弟看。再说我又没法不让你看,徒弟看师母不犯法,看看又

    不会掉块肉啦了不起啊。”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被捉弄,心里那个气啊,恨得牙痒痒。但这一架难免,为了不让她吃亏,我还是提前做了安排。

    到了咖啡馆时天已经黑透,一楼大厅内人声鼎沸,一个乐队正在舞台上准备演出。说是酒吧或咖啡屋,其实本地来消费的人主要是来吃甜点、喝饮料,当然也有咖啡。

    杰哥在一个叫紫禁城的豪华小会议室内摆了一桌招待许雁,作为跟班的我自然不能进,被四个人高马大的马仔强行拦在了门外。当许雁被杰哥拉着手进入包间时,她只来得及回首向我一瞥,那目光中满满的都是无奈忐忑,甚至幽怨和绝望。

    包间在二楼,我心里




第77章 解药5
    刚才在一楼厅内,我并未看见项东升人影,我不知到底哪出了问题,本来还想震一下他呢。

    别忘了老子可是泰东大学学生会文艺部长、当年泰大男生们心中的女神、慕容明老师的儿子,与你一个一声匪气、在大山里长大、只会杀人的杀手,那是一个级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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