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幸好两支烟抽完了,楼梯上终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不急不缓,这牲口这是故意的,成心想让骄傲的许雁出出洋相。
原因也简单,自从我来学徒后,许雁生怕我被别人鼓涌走了,对所有来找我的“可疑的人”都充满敌意,对项东升自然也不例外。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这一定还是天山红的一个阴谋。
张华山已经连续报警,古柏和徐永清焦头烂额,兰扒皮仍未踪影,最近田昊的弟弟田坤又出现在北山镇,这让张华山等人十分紧张。为了引开田坤,张华山已经命周铁军北上,在黄河边买了一口废弃的油井,雇了工人,摆出了想打井的架势。
因此,天山红得知张杰欲诱奸许雁后,便一定会命项东升借此机会砸了杰哥的老巢,借此吸引陈三界、柯云露等人的注意力,进而减轻张华山的压力。
见项东升已经上来,我便迫不急待、毫无征兆突然动开了手。
四个壮汉还沉浸在楼下的歌舞音乐中,毫无防备,离我最近的大汉被我抓着胳膊扯到身前一膝盖顶到腿裆,“嗷”地惨叫一声,抱着裆弯了腰。
另三人扑了上来,但项东升已经冲到我面前,激战中三个大汉未支一合,就在楼下音乐的伴奏下,被项东升用铁拳打得满脸是血晕倒在地,并“咔嚓”“咔嚓”几声,将两个手持匕首的大汉胳膊踩断。
他拍拍手,身上的t恤和西裤都未变形,然后点起烟,向屋门一呶嘴,作势要进屋,我赶紧挡住他。项东升坏笑着,那目光似乎是骂老子给你创造条件,就看看还那么小气。
嘿嘿,小气就小气罢,剩下的事一定有点香艳,他别想掺和。
二楼的交手还是惊动了一楼的保安,众保安和镇场内保打手们提着棍子冲了上来,项东升理都未理他们,一地血腥和两个大汉扭向一边的胳膊,以及被疼痛折磨得变了形的脸膛,都令这些打杀和保安没人敢上前。
紫禁城包间的门从里面锁住了,我左手发力“咔嚓”一声破门而入,突入房间瞬间,不禁怔了一下。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许雁圆月一般的半边性感美臀,这也是我这个徒弟第一次见到师母翘臀上竟然绷着十分性感的红色小三角内裤。
在我的印象中,铁工店铁丝上常晾着很土的女式四角内裤,老子做梦也没想到,从来朴素的许雁,会把自己拾掇得这么性感、火辣来赴宴!
此时的奶牛许雁粉面念羞
,脖子和胳膊变成桃红色,她浑身发热已经沉浸在淫糜的幻觉中,不仅主动脱下外衣只穿着贴身小衣面对面骑坐在杰哥的腿上,一对**让杰哥把玩不尽,那圆润的翘臀正在打磨挑逗着这个老文青,嘴里还饮了葡萄酒正通过亲吻将酒度到杰哥的嘴里,景象淫糜,不堪入目。
这是一个带洗手间的高端包房,见我破门而入,杰哥愣怔了一下,正揉捏奶牛翘臀的右手反射性的抽出,一时愣在半空。
可奶牛正是要命时候,她娇声斥责命我滚出去。但徒弟我却没有滚,相反掩上门邪淫地坏笑着,分明在看着眼前这一台好戏。
杰哥在我的目光注视下戏再难演下去,他是
第78章 解药6
林永浩和牛志强都是当年混混界的“风云人物”。
海云区的罗卜山会历史久远,天都建埠之前就是当地著名的庙会,已经有几百年历史,当年海云区最大的混混帮罗卜帮老大就是林永浩。刘希玉带着的铁道帮的喽啰到庙会上做生意时,手下四个弟兄被海云帮抓住切了手指。庄西风和我大怒,带着张华生等人踏平了海云帮,林永浩被赵尚河一棍拸出脑震荡,从此退出江湖不知所踪。
牛志强河北知青,从石家庄下放到内蒙。改革开放后,他回城无望,便流浪到泰东省闯荡,后逐渐在贮水山公园一带混出了名堂。当时的贮水山公园是免费公园,晚上的夜市是天都市最大的夜场。当时铁道帮两个喽啰被牛志强掐断手指,庄西风和我带着众人一战平了贮水山,牛志强右胳膊被庄西风踩断,后离开天都,流浪天涯。
我说出这二人,其实已经间接告诉杰哥自己是谁。我也相信,要不了一会,庄氏集团的那些猛人,就会知道我砸了杰可的场子!
杰哥在哀鸣,生不如死,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他从地毯上慢慢挪起身,圆球似的肥胖身子慢慢跪在地板上,头深叩于地,嘴里连连求饶。流氓也是分等级的,眼前的铁工店学徒根本不是与他一个级别的流氓,自己也就在华严路这一带能混个人五人六的,在陈三界眼里他就是个小喽啰、小面首。
他自愿认栽听凭处置,但我没心情也懒得为难他,一切由他自行了断。
许雁从卫生间内走出时,衣服虽然穿好了,但春情荡漾的她脸颊紫红,满面桃花,双腿紧挟,臀部分明微微颤抖着,杰哥的惨状让她打了一个哆嗦。
“这是thuocduame,是雁儿同意我注射的……的,兄弟该死,真的没有解药。三石先生饶兄弟一把吧……”
杰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呻吟着、哀求着,可他却叫许雁叫雁儿。
我扭头看了一眼许雁,这臭娘们听了杰哥的话,未反驳,却嗔怒、羞愧地扭过头,盯着墙上的西洋**油画。画布上,一个白种女人身无寸缕,鲜花一般开放在青紫色的草原上。
thuocduame!
我闻言很震惊,隐隐感觉事情特么复杂了。
越南战争结束不久,有一种神秘的东西流传到了国内,成为道上大佬和风月场所的秘药。这种东西叫thuocduame,是一种剧烈的性药。它是美国五角大楼在南亚丛林部族上层神秘“红丸”基础上,用现代科技合成的一种高级性药。翻译成汉语也叫“空孕催乳剂”,俗称东亚“媚药”。
南亚热带丛林是世界重要的毒蛇栖息地,红丸是用泰国金刚眼镜王蛇的毒液,与中草药炮制、提炼而成。金刚眼镜王蛇主要栖息在
泰国雨林中,它以眼镜蛇、金环蛇、银环蛇等剧毒蛇类为主要食物,是世界最顶级的毒蛇。同时,它也是世界上性能力最强的一种动物,一次交配从交尾到结束,时间通常能达到数日。
五角大楼用“红丸”成功合成thuocduame后,为了慰藉越战士兵,便首先将此药用于泰国的舞厅和妓院。这是一种很残忍、邪恶的性药,它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让舞女、妓女**亢进,**饱胀高挺,并持续较长时间。此药如持续使用数日,再矜持的女孩,也会因**难以满足而变成疯狂的荡妇。
曾经的老文青,音乐人杰哥,是无数女人心中的男神,其心肠却比蛇蝎还要毒辣。此时他头发散乱,遮住半个肉嘟嘟的肥脸。嘴角挂着血,泪流满面啜泣呻吟着,腰弯着身体正阵阵颤抖。
许雁顾不上杰哥了,她情不自禁地抱着我的胳膊摇晃着,一对**紧紧顶在我的
第79章 解药7
事后被我严厉责问时,项东升吱吱唔唔不吐实情。
他说王晓月和天山红好奇心顿起,她们都想看看杰哥和许雁这才子佳人的故事。当然,也想看看这出闹剧后,我这个徒弟会怎么收场。而项东升从来是拿天山红的话当圣旨的,他不敢推托只好出卖了我。
其实我很快就悟出真正原委,这个深不可测的妖女是么的来督战的,她是铁了心要让项东升砸了杰哥的场子,好将庄氏的目光牢牢地吸引到华严路!
假大嫚见我搀着一个双目迷离、脸色桃花、快要瘫倒的妇人上来,知道不同寻常,二楼刚才的打斗一楼都是听到动静的。
他赶紧摘下墨镜双手呈上,我接过便给奶牛戴上,还附耳说,“老板娘,咬牙再忍一会。咱不能白来了,免费唱它一曲,陈百强的《偏偏爱上你》。闭上眼唱,保证你忒过瘾!”
未容她反对,又将麦克硬塞进她手里。
“么的混蛋……李三,嗷嗷——老娘要杀了你……”
奶牛愣了一下,刚骂了一声,甚至象母狼一样嚎叫了一嗓子。但我已拿起吉他,在乐队的伴奏下,令人心颤的叮咚声已经涔涔流淌。
众目睽睽之下,许雁惊惶失措。她夹紧颤抖的双腿,此时身体内万虫噬心、春潮滚滚,热流从缝隙汩汩流出,身体已经开始发烫,无法控制。
她揉揉太阳穴,想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没想到这狗徒弟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原来还会这一手。自己被人下了药,那解药效果也就那么回事,现在这牲口就是自己的救命解药啊。
因此她内心仅存的一点意念,也不敢违拗徒弟的意愿。
拂一把额头的香汗,只得豁出去了,闭上眼唱道,“愁绪挥不去苦闷散不去,为何我心一片空虚。感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满腔恨愁不可消除……”
她嗓音沙哑、甜美,有一股特殊的颤悠悠劲头和乡野味道,动人心弦。歌声前两句还有点生涩心虚,胸中的欲焰让歌声跑了调。可闭着眼睛,她迅速就沉浸进自己的音乐世界里。
此时药性正在发作,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悠荡。豆豆害她也就罢了,自己的丈夫李省心竟然也害她,今晚女人的尊严已经被蹂躏,现在这个畜牲徒弟分明在使坏故意出她的丑,她心里感觉心酸、无助,眼泪便泉涌而出。
台下的观众们无不大惊,无数男人已经心碎,顿时鸦雀无声。
于是画风一变,弦音间那歌声便字字诛心,声声泣血,如啼如诉。
“爱依稀负累siang爱气搜最/桑带雨更mun负累/狗牙cing于最七仔怕在最/品品气僧sianggin内/为活诺僧fan缪siang着过会/为活内压din都八给黑/cing一一撒会样爱都撒会/诺口为活品品黑
fun内……”
一曲终了,麦克无声滑落毯上,她已经摇摇欲坠,怀抱吉他的我能清晰看出她浑身剧烈战栗。咖啡屋里静寂无声,正在喝酒、吃甜点、喝咖啡、看演出的客人们都紧张地看着她,王晓月和天山红都震惊地站起,惊愕地看着舞台。
我再不管项东升夫妇和天山红,扶起奶牛就走下舞台,从人缝中直接出了门。
离开“酒干倘卖无”音乐酒吧大门十几米后,后面沉浸在音乐情境里的众人才反应过来,骤然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尖利的口哨声。
许雁已经
第80章 解药8
我只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现在不能理会她,否则极要面子的奶牛一定会寻死觅活的。双腿软绵绵的,象踩在棉花上一般,却神清气爽。到屋外走了一圈,夜晚朦朦胧胧,刚才的两个小时象是过了二个世纪,象久旱的原野淋透了甘霖。
项东升确信安全已经走了,我坐在棚外的凉棚下抽了一颗烟,待自己彻底平静下来,便到厨屋下了一大锅青菜面条。又到旁边的淮阳菜正宗灌汤包买了四屉灌汤肉包,再到豆豆的小店买了一瓶兰陵大曲。
许雁的哭声正让豆豆兴奋着,她嘴里嗑着瓜子试探着问,“哟,不是去吃请的么嘻嘻,刚才那男的是谁,凶神恶煞似的。”我懒得理她,她又道,“许雁一直哭怪可怜人的,你劝劝老板娘哈。”
“要你多管闲事,老子只是学徒,劝她是老板的事!”
我真想一把掐死眼前这摊祸水。再说当了二个小时的解药,一连五发,自己身体再好,积蓄再多,也早已被奶牛淘空了,老子现在更需要补充体能。
提着酒回来就着咸菜、嚼着肉汁灌汤包,吸着面条,轰轰烈烈地将一瓶酒喝得干干净净。吃完就钻进卫生间棚屋,站在水龙头下,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凉水澡,躺到地铺上大睡了起来,呼噜故意打得山响。
朦朦胧胧中,听见奶牛不哭了,自己起来洗了澡,又吃了我留给她的一大碗面条和一屉灌汤包,洗了澡悄无声息地睡下。
半夜里,我先是被一阵铁床的吱呀声和隐隐的哭声弄醒了。我知道许雁的药性又发作了,想过去安慰她想想又算了,怕她抹不开面子。忽然感觉她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掀开蚊帐自己钻了进来,象猫一样蜷缩在我身边。
她的身体又在微微战栗着,邪恶的美国人发明的这药,毒性太强了。我爱怜顿生,将这个可怜的小姐姐搂在怀中拍着她的背安慰。许雁死死地抱着我吻,虽然默默无声,但不知不觉中又融为一体。
她也早已累得不能动弹,我们就这样连在一起,也不知做了几次,最后累得实在动弹不了了,她便趴在我身上一起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晨,马路上早班公交车的鸣笛声让我先醒了。
我们仍连一起,看着睡态安详、嘴里拖着涎水、身材肉感的师母趴我身上,我又生机勃勃起来,便再度轻轻耕耘。我的动作把许雁弄醒了,她睫毛颤动着,头悄悄扭到一边趴在我肩头,从头至尾不敢睁开眼,听凭我在她身下翻腾。
我知道她是要面子,终于事毕,她拽过小衣遮着胸前和下身,扭着圆润的白腚慌慌张张地逃出帐外,冲进自己住的里间。
我也起来洗漱完,去买了早餐,然后坐在桌子后等着她。
她拖拖拉拉地洗漱完穿上工装,低着头走
了过来,早餐时她脸色苍白一句话不说,更不敢看我的眼睛,两人默默地吃了早饭。饭后她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开始派工、上工,我只得按照她的派工,安分地推出三轮摩托出工。
其实我出工后,她就在棚下挂上“歇业”招牌,然后关上门死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我收工回来,见她在沉睡,便主动做好了晚饭,才叫起她。许雁吃了饭,见黑夜降临,便象木偶一样坐在棚下,不知所措。
涮完锅洗完碗,出来却不见了她。我吓坏了,冲到湛海一路上,却见她穿着工装,正向海边走去。我便一直远远
第81章 乱局1
有一天,这个儿子和一个大个傻子打了一架,被傻子连着摔倒了几次,打不过便怒骂道,我日你妈,我日你妈!傻子不懂什么意思,就问别人,他骂我什么旁人解释,他说和你妈那个过!
傻大个一听,立马走过来礼貌的将这个儿子扶起来说,爹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我爹啊!
我自己说着便哈哈大笑,可许雁躺着,失神的目光盯着棚顶毫无反应,于是我只得又讲了一个。
说有一个小女孩跟着妈妈一起洗澡,地板很滑,小女孩不小心滑倒了,她反应很快,想一把抱住妈妈的大腿,结果她手伸错了地方,伸到了妈妈的裤裆里,自然什么也没抓到。
这一跤摔得很重很重,小女孩摔疼哭了,妈妈安慰说,不要紧,下回让爸爸带你洗澡,保证就不会摔倒了。
奶牛依然毫无表情,静静地躺着,我快黔驴技穷了,看到奶牛鼓胀高耸的胸前,便灵机一动再讲。
说有个语文老师上课时讲到了乳猪,学生问乳猪是什么猪,老师说乳猪就是小猪的意思,在这里乳就是小的意思。
依此类推,乳鸡就是小鸡,乳鸭就是小鸭。接着老师就让学生用乳字造句。有个学生站起来说,我家好穷喔,全家人都挤在不到十平方米的**里。
老师说,这不行,再造一个。
学生又说,我好没用喔,连一条一米宽的乳沟都跳不过去。老师生气了,在这位学生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
学生很委屈地说,老师,你不要打我的**嘛。老师再打,说**有这么大,难道你是奶牛
奶牛原来还绷着,终于抿着嘴笑,后来实在忍不住,便用被单盖着脸笑,笑得浑身直哆嗦,整个床都在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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