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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哟,知道脸红了。我刚去了趟日本,嘻嘻,是跟我老公一起去的噢,重过蜜月啊,哇,真是太甜蜜了。你不是还有三年么就知道疯,跟政法公寓去和朱九桶斗气,仙人掌快干死了也不浇。”

    陈小春兴奋得跺着精致的




第29章 地狱之旅5
    我们的默契仍在,果然陈小春切切羞笑,娇羞轻啐一声,“你屁话啵,能出啥事,真出事我又不要你负责。对了石头欸,我妈妈来电话说家里有急事,说有我姐的消息了,我得赶紧回去一趟……”

    她本想说男的强壮点能有啥事,过去你那回不把我祸害散架了,我不也没事,但此时已非年少时,她哪好意思说出口啊,说完便蹁腿骑上坤车就要逃走。

    “滚回来!”

    我又怒声叫住她。

    “哎呀,你真是……”

    陈小春吓得一蹁腿跳下车,跺着小脚,俏脸向天,心中无奈哀叹,以为难逃一棍鞭挞呢,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啊。

    她急中生智,开启哄的模式,“石头啊,姐姐明天一定去找你,要杀要剐随你,保证服务水平比过去节节高。今天真不行哦,听话乖,啊。姐今天有正事,我姐失踪一年多了,妈妈来电话说,一个大连的姑娘去年在天都风月城见过她,我得赶紧回去一趟哦……”

    “你想啥呢,小色女!”

    我没理会她的表演,而是将小岛背上的背篓取下一只,用绳子往她的坤车后架上捆。

    陈小春好奇地凑上来瞅了一眼,小嘴里不禁感叹道,“老天,啧啧啧,这么多大鳗鱼啊,真馋人……不行,陈三石,我严正警告你,从今天开始我不准你再去钓鳗鱼,那地方都死了好多人,你听明白没有!”

    “不听!”

    我故意斗胆气她。

    陈小春不屑地踹了我一脚,小嘴里威胁道,“吹,特么的你还翻天了不成。陈舔夫你小心点,老娘这会腚上全肉,小心哪天我特么的憋死你个牲口……”

    未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不禁小脸红透,小手一把捂住嘴,秀眸如丝,惊惶地看着我。

    我又听到了三年前的嬉骂声,感觉仿佛又回到了过去。斜阳西坠,此时这太阳仿佛从海底骤然升腾一般,一道道光芒穿破云层,让秋日的世界变得灿红,变得那么美好。

    以前我要是在外面作了大业,陈小春的惩罚就是等我睡着了,小瘦腚一晃坐到我的大脑袋上想憋死我,还不准我掀开她。当然惩罚的结果自然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奔腾而来的**让她软成一摊泥,坐在我脑袋上抽搐哆嗦象水桶漏水一般。

    鱼篓捆好了,陈小春掐了我一把,叮嘱说,“陈舔夫,我的话么个混蛋听到了没。”

    我只好道,“好好好,听到了听到了。我警告你,明天你敢放我鹰,我会把你逮回来炖了。快回去吧,让你妈把鱼收拾好冰上,好东西啊,坏了就可惜了!”

    忽然想起那枚像章,想起那个令我毛骨悚然的梦,便努力很随意的问,“你稍等,还有一事,你爸爸他还好吗”

    陈小春推着自行车,一丝黯淡的愁绪在脸上闪过

    ,“去年初,我爸爸因反对庄西风兼并方德废油厂、承包蜡烛厂,犯了错误,被省委组织部通知去省城,参加什么学习班去了。唉,权力斗争,这都这么长时间了,听说春节时候才能回家看我们,只可惜一院盆景都枯死了,好心疼呶。”

    “那你妈妈呢,她不管哪”

    我有一丝很不好的预感,或许陈乐夫已经不在人世。

    我以前听陈小春说过无数次,她的父亲陈乐夫业余爱好就是自己满山跑挖树根养盆景,每次下乡时都让司机在轿车的后背厢里备了铁锹、镐头、锯子、塑料桶等。

    不



第30章 地狱之旅6
    陈小春一直闭着眼,象犯错的丫环,楚楚可怜,任我鞭挞。

    她身子软成一摊泥,只是死死地抱着我,我们灵肉交融,从始至终吻着,仿佛想掏尽对方的津泽。也当潮汐终于退去,当我们从云端跌落凡间,思维才渐渐恢复,可当我们四眸相对,却满腹沧桑,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我点上烟,不敢看她,努力打破尴尬。

    “说说你那个软塌塌的假洋鬼子吧。”

    “不!”

    陈小春突然坐起,她的侗体已经变得粉红,娇媚可人,“陈舔夫,我想唱。”我赶紧拖出床下箱拿出吉他,琴弦拨动,我们心有灵犀,张嘴就唱。

    我唱:“三载同窗情如海,山伯难舍祝英台。相依相伴送下山,又向钱塘道上来。”

    陈小春唱:“送兄送到藕池东,荷花落瓣满池红。荷花老来结莲子,梁兄访我一场空。送兄送到小楼南,你今日回去我心不安。我和你今世无缘成佳偶,来生和你再团圆。送兄送到曲栏西,你来时欢喜去悲戚。今日你我分离后,人虽分离心不离。送兄送到画堂北,劝兄回家不要哭,英台不是无情人,一片真心如碧玉。眼前就是上马台,今日别后何时来”

    我们合唱:“不见梁兄见坟台,呼天号地哭哀哀。楼台一别成千古,人世无缘同到老。彩虹万里百花开,花间蝴蝶成双对。千年万代不分开,梁山伯与祝英台。”

    情到浓处,我们相顾无言,泪眼相对,又在绕梁余韵中相拥融为一体。

    没有山崩地裂般的抵死缠绵,我们款款相依,情深意长,耳畔依然响彻着歌声。我们忘却尘世间一切烦恼,仿佛又回到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一对文艺流氓,一对苦恋的有情人,在天都港和铁道沿线自由自在地飞翔。

    一列货车呼啸着进站,大铁床在惊天动地的蹦跳着,呜呜的汽笛声将一切虚幻的繁华惊醒。歌有尽时,繁华终将褪去,我们又面露仓皇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记得你男人是个鼻涕虫,三脚踩不出个屁儿来。”

    “陈舔夫,你上着人家的媳妇,竟然还骂人家,么的翻了天了,你得受惩罚”

    陈小春还是那个陈小春,她撩拨着,突然翻身而上,神情黯淡,展绝技一阵紧缩,让陈舔夫幸福得灵魂出窍,差点丢人崩溃。等老子猛讨饶,她才饶了我,又紧紧地吻着我的嘴唇。良久,才用不屑的口吻说起那个名义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他原来叫路东。路金锁杀人放火,老天惩罚他,让他没生育能力,这个儿子不是他亲生的,这从血型上就能看出来。他还是个三脚踹不出屁来的主,路金锁常骂儿子是清鼻涕,说滋到墙上都挂不住。他很崇洋迷外,一次在香港买了一本繁体小说《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就把自己的

    名字改为路勒斯,后来又改成现在的路维斯。”

    我痛不欲生,恨得想杀人放火,烧塌那座小黄楼,“么的一朵花插在牛粪上,你怎么能嫁给这么个人”

    这问到了陈小春的伤心处,她伤心啜泣,很掐着我的腰肉,“你混蛋陈三石,呜呜,还不都怪你,把一切都毁了,呜呜,你以为我想跳火坑啊呜呜。”

    哭泣、施暴的同时,又断断续续地说了自己嫁人的



第31章 地狱之旅7
    停顿一下,她又黯然说,“那时我和姐姐最讨厌的就是送礼的人,他们就象讨厌的蟑螂无处不在,就象肮脏的苍蝇嗡嗡嗡。爸妈会得罪什么人我真的说不上,我和姐姐从来不了解爸妈工作情况,甚至连妈妈的单位我都不去过。”

    “小冬姐呢,她会不会得罪啥人了”

    陈小冬的失踪,我总觉得背后一定有文章,一定与她的父亲陈乐夫所在的官场有关,但我从反面问。

    陈小春感觉茫然,“不会啊,我姐和我就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懒嫚,真没得罪过什么人。要非说有,那我姐也就是得罪过你。但你当时在少管所啊,自然与你无关……”

    往事如烟,一幕幕犹如咋日!

    陈小春与陈小冬姐妹情深,陈小春与我好上后,陈小冬曾竭力反对妹妹与铁道帮黑老大谈对象。

    隆冬腊月,她曾找到巡道房,想把妹妹押回家,但与我一番交谈后,这女孩听说父亲陈乐夫不反对我与她妹妹交往,便不再劝说妹妹与我分手,而改为鼓励我们好好上学,将来也好有一技之长。

    可我和陈小春不想上学了,于是三人发生了激烈争吵,陈小冬说不过我和陈小春,最终被气哭了,一个人嘟着嘴向港内走去。

    姐妹情深,她是心疼妹妹堕落,更是恨我这个小混混勾引了她妹妹。

    见她不是向港外走而是走向港内,我和陈小春只好跟着她,三人一直走到大港边上。陈小冬站码头边,海风吹动她的长发,如一尊雕塑美不胜收,我站在一边看呆了。

    陈小冬已经气坏了,可我却死死盯着人家姑娘的胸脯侧影,时不时还不忘抹几把口水,恨得陈小春狠踢了我几脚。

    寒风呼啸,陈小冬擦干泪,就那么站在码头边,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我丝毫没怀疑她心里正悲伤着,对他看似平静其实暗藏玄机的面容丝毫不加警惕。

    陈小冬遥望着一号码头上的一条远洋货轮,迎着寒风道,“妹妹,你真的不回头了,就跟着这小流氓一直混下去”

    陈小春或许长期与姐姐斗智斗勇,她笑靥如花,眯起眼睛的时候,整张没有瑕疵的漂亮脸蛋都漾着一种狐媚,像极了《封神榜》里那头千年狐妖妲己,话中分明也暗藏玄机。

    “姐姐,别再耍阴谋,你都问八百遍了,这破学我肯定是不上了。”

    我尴尬万分,只好装傻扮憨在一边打着哈哈。

    陈小冬咬牙道,“死丫头,你有种。真不明白这小混混有啥好,你连爸爸妈妈都不要了,姐妹情也不要了。好,好,算你狠,我眼不看心不烦……”

    说这话时,陈小冬双手抱腹,把本就壮观的部位凸显得愈发惊人,美轮美奂。我脑子一片空白,整天厮守着陈小春瘦巴巴的小身子,突然看到如此风景哪里经得起诱惑

    ,口水鼻血一块泉涌而出。

    陈小春恨恨地踢了我一脚,又很不屑姐姐的把戏,“嘻嘻,姐,你那些小把戏,都老套了的……”

    “真的吗,我看未必娥,小色狼一定会上钩。”

    陈小冬坏笑着,迎着寒风一步步走向码头边,声音柔媚蚀骨。

    “不好……”

    一阵寒风掠过,她瘐俏的身子摇晃了一下。正沉浸在偷窥美景中的我,突然发现陈小冬身体在向海里倾斜过去,我脑袋顿时感觉发麻,未加思索,便大叫一声,猛扑了上去。

    可就在此时,陈小冬飕地抽身后退,让我扑了个空。



第32章 地狱之旅8
    陈小春咯咯笑,花枝乱颤,这才说实话。

    她说,“好罢好罢,老娘说实话你不准看低了我。这狗是……老船长养的,一次在海员俱乐部陪老船长跳舞,这老东西喝了酒,跳着跳着就当着路勒斯的面就摸我、抠我,很粗野很疼。”

    “你就这么跟了他”

    “那是我第一次被人欺负,便打了老船长一耳光。可身为丈夫的路勒斯竟然还向老船长鞠躬陪礼,一付奴才像,我气坏了,于是当老船长邀请我到楼上我的房间喝一杯时,我答应了。从此我们就成了情人,老船长就将狗送给我养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无奈苦笑,我太了解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了,可我还有资格斥责她么,只剩下感叹。

    “陈小春啊陈小春,你暂时的老公是远洋**副,你爸是市里的大干部,你公公是天都港公安分局局长,你情人和永远的丈夫是大名鼎鼎的我,就这你还敢乱偷腥,你就不怕你老公和你公公知道杀了你你就不怕我生气了把你炖了喂小岛”

    陈小春咯咯咯地娇笑着,嘴里说,“去你的滚蛋。结婚后我原想当个贞节烈女的,可路金锁是老混蛋,那一双色眼总让我头皮发麻。路勒斯是小混蛋,老娘在他眼里一钱不值,随便送给人玩,老娘还值得给他守节”

    “路金锁不会也……”

    “狗屁!我申明,除你和路勒斯外,我就与老船长睡过四五次。再说,路金锁那混蛋也就欺负欺负你这样的小混混,整天象狗一样跟在我屁股后面,在我面前他就是个屁。他要敢动我,老娘会骟了他!”

    这话题让我渐渐气粗,我抱着这玉雕一般精致的侗体,嘴里痛骂道,“路金锁个王八蛋,今天老子就是要草透你的儿媳妇,让你一家戴绿帽!”

    “对,今后你可劲草,给他们戴一千顶一万顶……”

    两人情浓似火,身下的大门板被摇晃得比三年前还要响,地动山摇,气喘吁吁,似乎马上就要散架瘫倒,我们很快就登上巅峰。

    只是稍息一会,我又梅开二度,于是战火再起。

    三年分别三年思念,如长江如黄河滔滔不绝,现在终于化作无穷力量,我不知疲倦连续梅开三度,两人棋逢对手打得天昏地暗,我心里的邪火爱火这才平熄。

    终于事毕,陈小春头枕着我的胳膊,象蛇一样贴着我的躯体,二人搂在一起说话。她的小手在我的胸前画着圈,幽幽地说起家事。

    “石头,我爸过去得罪了许多人,尤其是得罪过市里的大领导。从去年开始就有人写匿名信到省委告他,现在省委组织部调查组正在调查他和妈妈,爸爸已经好几个月不能回家了。妈妈开始还不告诉我,直到咋天我回去后妈妈才全告诉我,让我要有思想准备。”

    我又想起了床上木箱子里的像章,便战战兢兢地问,“那你爸到底有没有问题你妈妈真的去看望过我吗”

    陈小春说,“是不是真有问题这我哪知道啊,反正市里想查谁,你说谁没问题啊,肯定一查一个准。听我妈说,爸爸是得罪了二个副市长和公安局长,墙倒众人推,这一关可能过不去了。爸爸被隔离审查后,妈妈除了送过一次衣服,专案组说是审查期间怕串供就再也不让探视了。”

    我心里有一股不祥预感,我将陈小春抱在怀里疼爱,问,“你现在……在路家过得到底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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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地狱之旅9
    “陈三石,陈舔夫,你个混蛋……呜呜……你个不学好让人关了几年,人家一个人每天就叶子陪着我……呜呜,也让你日死了……呜呜……”

    陈小春连内裤都未穿,走过去蹲在母狗旁边哭得梨花带雨,悲痛欲绝,身体象鲜花般盛开着,走光了自己都浑然不觉。

    我心里痛骂着,你个白痴,怎么是我日死的,老子日的是你好不好

    但还是拿了毛巾淘了递给她,她接过揩把眼泪,扔掉毛巾突然疯了一般将我掀翻,又抓又挠又踢疯狂施暴。

    她身上的海魂衫象裙子一样飞扬着,我看到她**混乱的下身不禁不合时宜地又来了情绪。陈小春嘤嘤地哭泣着,她也看到了我的目光,于是她突然扒掉我短裤,分开一双白腿就骑了上去,一边哭一边与我疯狂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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