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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二公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普十

    杨坚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皇上,说道:“而且,臣昨夜还做了一个梦。”

    “哦不知随公昨夜做的是什么梦可否说来,让朕与众朝臣乐呵乐呵。”宇文邕年纪轻轻,说起话来虽有了皇帝的威严,但毕竟未脱孩子气,对任何未知直视,尚有一丝丝的好奇。

    杨广看了一眼杨坚地神情,实在不太相信杨坚真做了什么梦,遂静静地又听杨坚说道:“皇上,臣昨夜梦到了先帝。梦中,先帝音容笑貌,仍然是那么清晰。先帝含泪对我说:‘随公吶,朕心痛。’臣看见先撕心裂肺的痛,遂揪心的问先帝,究竟在心痛什么。皇上,您猜先帝怎么说”

    “瞎扯淡。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倒是个能手。”杨广看穿了杨坚是在说谎,但皇帝却信以为真,不免暗暗好笑。

    “父皇说什么了”宇文赟一脸好奇,颇有些迫不及待地的意思。众朝臣听杨坚说梦到了先帝之梦,也都是脸现惊奇之色,唯有杨广在一旁,清醒的看戏。

    杨坚伸手抹去眼角的一滴来得正巧的眼泪,满脸悲伤,哽咽着说道:“皇上,先帝对臣说,他放不下您吶。他说你年纪轻轻,却要肩抗天下之重责。他希望朝中之臣能齐心协力,辅佐您一统天下,扬北周之威,完成先帝的夙愿。”这时,杨坚又留下了一滴眼泪。众朝臣也颇为震动。

    “老狐狸!”杨广看着杨坚声泪俱下的胡说八道,心下不由得暗暗佩服,自觉杨坚日后能成为开国皇帝,果然有一些手段。可怜那小皇帝和众老古董臣子皆信以为真。

    宇文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先皇操劳国事,以至忧心成疾,遂导致了英年早逝,当真是北周的一个大大的损失。列为朝臣,你们乃我北周之栋梁,当谨记先皇的教诲,在其位,谋其政,为统一天下而准备。随公,你是丽华的父亲,乃方便国丈,朕便再封你为上柱国,大司马。先前,朕虽派人宣过旨意,但毕竟未在朝中公开,现在,朕当朝再封你一次。”

    “多谢皇上。”杨坚跪地拜谢,面含微笑地退回自己的座位。杨广见杨坚此时颇得信任,自然也会替杨坚高兴。毕竟,杨坚是杨广在这个世界的亲老子。亲老子获得荣宠,他这个亲儿子自然也是无比的荣耀。

    宇文赟面含微笑,把目光定在了大将军于智的身上,说道:“于将军,你说说,眼下可是一统天下的时机”




第61章 齐王宇文宪
    齐王府。

    “你家主人现在何处”一人站在齐王府的正厅,看着面前跪在地上,神色颇有些慌张的仆人。他的身旁另有三人。他正是当今天子宇文赟。他的身旁三人,一人乃博安侯杨勇,还有一人自然是雁门郡公杨广,至于第三人,也是小皇帝丛宫里带出来的御用太医。

    那仆人只是齐王府的一个打杂的小斯,何曾得见过龙颜但现在这条龙却真真实实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岂能不激动只见他双手伏地,略有些战战兢兢地说道:“回皇上,我家老爷已经有些日子不住府上了。”

    “哦那你家主子搬到哪里去了”宇文赟眉头微皱,颇有不悦地盯着那仆人,淡淡地说道。

    那仆人或许也察觉出了皇帝语气里的不快,遂老老实实地说道:“醉心居。”

    “醉心居醉心居是什么地方朕怎么从未听齐王叔说过”宇文赟颇为好奇,两眼盯着那仆人说道:“朕带来了宫里的御用太医,想要给齐王叔看看病,你这就上前指路吧”

    “咦。这齐王叔去了醉心居,怎么不见朕的婶娘和朕的几个好弟弟”宇文赟在正厅中踱着方步,观察了一会儿,又问道。

    “这小皇帝,倒是细心。这府中冷冷清清的,确实缺少许多生活气,不知这齐王妃和她的儿子们却又到哪儿去了”杨广心下迷惑,却又听那仆人说道:“王妃和公子们也都去了醉心居。说是这样,方便照顾我家老爷。”

    “哦原来如此。”宇文赟伸手锤了锤自己的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那你这就带我们醉心居。”

    “嗨!这小皇帝,莫不是肾虚看他腰杆都不能够挺直了!唉,这人吶!只是,他堂堂九五之尊,且自己身体都不太好,为何还这般关心那齐王宇文宪呀!莫非……是了,史书上记载,齐王宇文宪德高望重,颇受小皇帝宇文赟的猜忌,终被勒死于宫中,莫非……”杨广想到这儿,不免偷偷地观察了一眼宇文赟,只见他眼神深邃,虽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但眼神里的猜疑却是小点儿也不少。

    杨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但离皇帝甚近,还是被皇帝听了出来。

    “雁门郡公,你叹什么气吶”宇文赟扭头看着杨广,脸上颇有不快之意。

    杨广一惊,说道:“回皇上,臣以为皇上您日理万机,本有许多国事需要处理,况且,您今天,身体似乎也是不太舒服,却还一心记挂着齐王。您真是操碎了心呐。臣这是心疼皇上您吶。”

    杨广说完,看见一旁的杨勇双手握紧,显然是替自己捏了一把汗,不由得暗暗叹道:“古人常说伴君如伴虎,今日所见,果然古人之言,所言非虚。日后,若是还有这样伴在君侧的机会,可一定得小心了。”随即向杨勇投以一个宽心的眼神。杨勇却白了他一眼。

    “哦是嘛”宇文赟对杨广的解释半信半疑,说道:“朕身为一国之君,而齐王乃朕的肱股之臣,朕岂能不关心行了,遂朕去醉心居吧!”

    方才出宫之时,皇帝屏退随从,并未带一兵一卒,只是与杨广、杨勇以及太医骑马而来。其实,这宇文赟年纪轻轻,颇好玩乐,决定自己骑马那也是正常的。

    这是,他们四人在那仆人的带领下,骑上马背,直奔醉心居而去。醉心居距齐王府莫约有三里之地。他们行了一会儿,便去到了醉心居所在之处。

    杨广看着这醉心居,只觉甚是雅致,里面绿色葱茏,鸟语花香,倒像是一个现代的小公园。

    四人推开醉心居的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几个丫头在院中嬉闹,可谁曾想,却撞到了悄悄走进来的天子的身上,不由得吓得脸色煞白,魂不守舍,纷纷跪地,瑟瑟发抖,一个劲儿地求皇上饶命。

    “皇帝真是好大的威风。不就是撞了一下嘛,何必这么的小题大做。”杨广看着宇文赟一副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就算他是自己的姐夫,也是不爽。

    也亏得这皇上不想闹出太大动静。只见他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衣襟,说道:“都起来吧。朕今儿心情好,便不治你们的罪了。朕的齐王叔在哪儿呢你们快带我去看看。”

    杨广察觉到宇文赟眉宇间一扫而过的阴云,冷冷的阴云,这与小皇帝脸上的和悦的笑容颇有相违和之处,不由得替那未曾见过的齐王捏了一把汗。



第62章 皇帝的问题
    宇文赟的太医乃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其人两鬓斑白,胡须如雪,但仍然十分健硕,红光满面。听人说,这位太医姓张,名芳,字宜德,四十六岁方入太医院,历侍文皇帝宇文泰、孝闵皇帝宇文觉、明皇帝宇毓、武皇帝宇文邕,颇受皇家倚重,现在又侍奉宣帝宇文赟,俨然是五朝元老,更是深得小皇帝的担心。

    宇文赟每到夜来,皆会吩咐这张芳开一剂药,颇有药效,小皇帝用起来颇为满意,每每皆能有如坠仙山云海般的飘飘欲仙之感,由此,对这张芳更是倚重。此次,小皇帝让这张芳给宇文赟看病,自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王爷,请伸出您的左手,臣替您把脉。”张芳走到宇文宪的床前,两只眼睛微微闭着,颇有一种深藏不漏的感觉,似笑非笑地瞧着宇文宪。

    宇文宪轻轻咳嗽一声,脸上神色微微一变,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看他样子,似乎十分的吃力,刚刚离床一指的他,又重重地软瘫在床,仿佛三岁的小孩子都可捏死他似的。

    “齐王叔,你别动,安安心心躺着。朕的张太医医术精湛,他定能让你药到病除,不出三日,便可上朝替朕分忧了。”宇文赟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两只眼睛发着难以言状的光芒。

    似乎是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导致了自己的极大不适,宇文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勉强缓解了心头的不顺,对着张芳,微弱的说道:“那就有劳张太医了。”随即把左手生伸了出去。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所谓望,则观气色,闻则听声息,问则询问症状,切则替病人把脉摸象。张太医首先做的,是“切”,即给宇文宪把脉摸象。

    只见张芳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榻之旁,用左手托起宇文宪的左手,再有模有样地替宇文宪把脉。莫约过了半盏茶功夫,张芳点了点头,放下宇文宪的手,开始了第二张工作“望”。

    张芳双手轻轻地按在宇文宪的脸上,随意地看了一眼,又叫宇文宪张嘴,他扶着宇文宪的头,又细心地观察了一下宇文宪的舌,更是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微笑。

    “嘿!看着张太医有模有样地,可能真是个高手。”杨广在一旁静静地观察。

    “王爷,您进来可觉胸口烦闷,出气不畅”张芳安稳地坐到了椅子上,凝视着宇文宪。

    “张太医果然是神医吶,一语中的。近来,本王甚感烦闷,不仅出气不畅,还觉得全身乏力,头痛欲裂。太医,不知本王这病,还有救否”宇文宪颇为激动得说。

    张太医轻轻地捋了一下胡须,微笑着说道:“王爷请放宽心。您这不是什么大病,原是过度操劳所致,老夫给您开两副药,您吃了,再好好休息两日,便可痊愈。”

    “果真如此,那真是太感谢太医了。皇上,您说的没错,张太医果然有妙手回春的本事,微臣多谢皇上隆恩。”宇文宪面面俱到,自然不会忽略了一旁的最牛逼的小皇帝。

    “王叔不必客气,你病好了,可帮朕处理政务,朕也可轻松一些。你就听张太医的话,好好养病吧。”宇文赟皮笑肉不笑,微微地呷了一口茶。

    “齐王叔,朕这次来,也不光是为你看病。朕还有两个问题,想要请教王叔,不知王叔可否替朕答疑解难”宇文赟开始有些深不可测起来。

    “皇上请说,只要是臣力所能及的,绝对知无不言。”宇文宪显得颇为激动,好像甚是感念皇帝派人给自己治病的恩情。

    “好。齐王叔,朕登基未久,于国家大事,有许多还需仰仗齐王叔的地方。王叔,你知朕有两个皇娘。一个生我的李妃,一个是教育我的皇后,而今,朕登基,该如何册封她们”

    宇文宪垂目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这……皇上,两位娘娘对您皆是疼爱有加。皇后娘娘为高德众,对您也是多加爱护,且先帝在时,她便是后宫之主,天下之母;至于您的亲身娘亲李妃,对您有生养之劳,对您亦是非常重要。皇上,臣以为,您可同时尊两位娘娘为皇太后,如此,天下百姓皆会以为皇上您仁厚孝顺,这对您,对两位娘娘,都是有利而无害的。”

    宇文赟一听,面露喜色。显然,宇文宪的话,说道了小皇帝的心坎了。其实,这宇文赟行事,确实有些荒唐,但对两位母妃但是真的孝顺。

    宇文赟微微一笑,说道:“好!就按王叔说的办。朝中谁敢反对,还请齐王叔鼎力支持吶!”

    “臣遵旨。”宇文宪说道。

    “齐王叔,朕还有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是当前的最大问题。它积压于朕心中,很久了,憋的朕喘不过气来。朕倒要好好请教于齐王叔才是。”宇文赟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撞到宇文宪的眼神。

    宇文宪道:“皇上,臣能为皇上分



第63章 再访宇文宪
    这几天,杨广的内心颇不宁静,总是感觉自己被一根绳子紧紧的勒住似的,透不过气来。

    杨广静坐于书房,捋顺自己迷乱的大脑,对这几日烦闷的心情进行了反思,颇有柳暗花明的感觉。

    根据史书记载,宇文宪见杨坚相貌奇岸,曾向武帝密谏,想要杀了杨坚,以保北周江山永固,奈何武皇帝纠结之下,还是没有实行。

    几年来,杨坚与宇文宪跟随武皇帝出征,虽能齐心协力,共战沙场,但宇文宪心里,对杨坚还是颇为顾忌。他们二人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如水般平静。

    “这宇文宪算得上是一个人才。”杨广赞叹一句,想到了那日陪小皇帝宇文赟去醉心居探望宇文宪的场景。

    “小皇帝用心险恶啊!他坐拥江山,掌管声势最盛的北周,却不思进取,成天疑神疑鬼,不是忌惮这个便是忌惮那个,总想着把这些心头刺连根拔出才放心。嘿嘿,却没想,你就要损失一个朝廷柱石了!”杨广暗暗想着。

    这宇文宪确实算的上是朝廷柱石了,不仅出身高贵,而且战功彪炳,实是一位保国安民的能成。

    杨广叹了一口气,随即又想道:“宇文宪不死,便一日手握大权,那又还有我们杨家什么事儿嘿嘿,小皇帝,你就作吧,最好把你的忠臣们都杀光,我们老杨家坐收渔翁之利,到时,我看你是如何的欲哭无泪的!”

    历史上的杨坚身登大宝,确实少了一些能臣的阻拦,否则,他能否那么顺利的当上皇帝,还是未知之数。

    “只是可惜了宇文宪这么一个人才了。唉,是否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即不用死,但又不能掌权的呢”杨广暗暗寻思,对着宇文宪倒是颇有怜惜之意。

    “对啦!那日,宇文宪不是叫我去他府中,唱一唱《将进酒》的么听说他得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何不再去醉心居一趟如此一来,也好探探宇文宪的心思。”想道此处,杨广两眼放光,露出了淡淡地微笑,随即出门牵马,直奔醉心居而去。

    杨广已经出过了一次醉心居,这次再去,自然轻车熟路,很快便到了醉心居的门口。

    “杨公子。”开门迎接的人是那日撞到皇上的丫鬟,对于这个丫鬟,杨广还是记忆犹新的。

    “嗯……你家王爷可好”杨广背着双手,在那小丫头面前摆起架子。

    “多谢公子挂念。自从那日皇上让太医给我家王爷看病之后,我家王爷的身体大有好转,现在正在舞剑呢……”那丫头似乎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赶紧闭上了殷桃小嘴。

    “哦看来王爷恢复得不错,我今儿是专程来拜访王爷的,烦劳你带我去一趟吧。”杨广颇为惊讶,没想到这宇文宪也是一个精似鬼的人。

    “是。杨公子,这表情。”那丫头领着杨广,走过醉心斋,来到一处颇为宽阔之地。

    杨广放眼看去,只见此地几珠青松笔直挺立,像几位站岗的年轻战士。青松之上,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停立于枝丫之上,叽叽喳喳的叫着,看上去甚是欢快。忽而一阵微风吹来,吹动了鸟儿站立的枝丫,几只无忧无虑的鸟儿猛地一惊,以为有敌人来犯,随即叽叽喳喳地,振翅远去,空留几片羽毛孤零零地从空中飘落,又掉到了鸟儿先前停过的枝丫。

    青松之下,一人手拿长剑,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使得甚是流畅,颇有行云流水之态。此人正是齐王宇文宪,此时,他练得兴起,并未察觉到杨广悄然在旁。

    “好!”待宇文宪耍完一遍剑法,杨广自然地鼓掌叫好。

    宇文宪这才察觉到有外人来到,不由得颇为惊讶,抬头一看,见是杨广那小鬼,不由得更为惊吓了。宇文宪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汗,走上前去,淡淡地说道:“原来是随公的二公子,也不知今天是吹什么风,你怎么来了”

    杨广恭恭敬敬地抱拳一揖,说道:“小侄自那日得见王爷后,颇为敬佩王爷的气度。小侄知道王爷病得不轻,遂特意来看看您,没想到您恢复得如此之好,真是可喜可贺。”

    宇文宪也没跟杨广磕头,只是说道:“哈哈!二公子,你来得正好。本王深知随公武艺了得,他应该也传了你几招,来,二公子,陪本王练练手。”宇文宪喝了一口水,颇有兴致的看着杨广。

    杨广一愣,说道:“王爷见笑了,英年纪尚小,可不会什么武功,那能与您过招呢。”

    “哈哈,二公子,你就别谦虚了,听说你那套太极拳,很是玄妙,不知可否让本王见识一番”宇文宪伸出右手,轻轻地拍在杨广的肩膀上。

    “太极拳的事,除了随府的人,没有其他人知道。可是,宇文宪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难道府中有他的细作”杨广一惊,看了一眼微微含笑的宇文宪,越觉他深不可测:“难道,他是真想跟父亲过不去算了,竟然他知道了太极拳之事,我便陪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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