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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绝版马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若薛礼在西域平乱成功的话,那么金徽皇帝确实想回来主政时,西域战绩便是个先声夺人的开场——可以说成是仰仗了金徽陛下的天威。金徽皇帝不想回来时,这个战绩又能使他在盈隆宫安心坐着了。

    如果薛礼平乱不成功,岂不更说明了金徽皇帝复出的迫切性至少我派舅父去黔州请你可不只是客气,我当真是以国事为先的!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夫妻两人想了许多。

    武皇后起身,再为薛礼续茶,并对他道,“薛将军,西域叛军多至十余万人,又可明可暗,得势则啸聚为众,失利则隐遁于岭寨,本宫担心你这三千人有些少了……”

    薛礼道,“陛下,娘娘,多增一卒,则须增伕役三人于阵后供给。多增一匹马,则又须增伕役五至六人输送粮草,打仗打的是钱啊!臣尽量不给府库增加负担,再说微臣仰仗陛下天威,再有西州军民相助,三千骑不少了!”

    李治不由赞道,“敢以三千平十万,这便是我长安的气魄!”

    从心理上讲,李治是希望薛礼平乱成功的,胜得利利索索更好。

    且不说于国有利,至少将来他和武氏退出大明宫也好,不退也好,他们曾经敦请金徽皇兄复出这件事,都有了一种水到渠成的真实感。

    李治一向视皇位过重,但最近一段日子,他总感觉屁股底下坐着的是一扇鸡肋。他为李氏大唐夙夜操劳,除了落下个头痛病,还落着什么好处了

    每一次新皇登基都意味着是一场大清洗,李治承认,自己有幸遇到了马王殿下,即便争储落败了也身名未损,最终还从兄长手中接过了这个位置。

    但从此,每日忙着与权臣勾心斗角,掂量身为君王的平衡之道,同时还要无时无刻的防着那些窥伺皇位的人。真是身心俱疲啊。

    当初长孙无忌以元舅的身份辅政,每有进言,他都优先采纳,曾记得有洛阳百姓李弘泰诬告长孙无忌谋反,李治立即下令将其处斩。

    这是何等的信任!但结局呢

    李元景身为叔辈亲王,李治曾给他太傅之尊。房遗爱面临车裂之刑,李治曾将之赦免,但他与高阳公主反过来便敢阴谋废立!

    还有李道宗、薛万彻、褚遂良、韩瑗这一大帮子人,也许他们都诅咒过李治和武媚娘。

    可以说,李治对他的舅舅长孙无忌还是留着情面的,凡谋反者,能不能再找得出第二个人来、可以留着一口气去黔州传信

    那么,长孙大人不论结局好赖,都不能怪李治了。

    请得回金徽皇帝,他仍可为一品国公,重拾昔日失去的所有荣耀。而有兄长在,李治根本不担心赵国公对他有怎样的报复行为。

    请不回金徽皇帝,那长孙无忌只能怪自己的脸不够大,怪不着别人,从此他便终老于黔州吧。

    对于动用薛礼和长孙无忌,李治着实动过了一番心思。

    在平息高阳公主之乱时,这两个人曾是李治最坚定的支持者,如今,他们将为李治能不能安心坐在这个帝位上,来个周密而隐晦的注解——是时候投石问路,听一听盈隆宫他兄长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李治不能确定,金徽皇帝在盈隆宫隐居十年后,此时是否有了悔意。

    卢国公程知节老了,鄂国公尉迟敬德死了足足一年了,而动用英国公李士勣西征,又弊大于利。

    对外战并不在行的李治,此时必须对胞兄有个表示才行,若再一声不吭,便像很在意兄长交给他的这座皇位了。

    万一大唐对外战事迁延、甚至引发了时局动荡,那么不论是对兄长、对自己的良心、对历史、对子民、对父亲母亲的在天之灵都说不过去了。

    一个帝位罢了!兄能让、弟何尝不能还兄长若真肯回来时,兄弟的相邀便一定是最最最最真挚的!

    君臣私谈结束时,午膳时间也到了,皇帝和武皇后同声邀请薛礼入席,说明这顿饭并非事先安排,午膳就在紫宸殿,异常的简单。

    午膳进行到一半,有一位东宫宫臣进来禀报太子的午膳情况,武娘娘问,“弘儿吃得如何”

    宫臣道,“回陛下,娘娘,小臣过来便是说的这件事,太子殿下中午拒绝用膳,小臣等人想尽了各种办法也不能劝进,这才来回禀。”

    太子是李弘,七岁了,是皇帝的掌上明珠。

    看到皇后神色上立刻显出了担心,皇帝对武氏道,“去看看怎么回事。”武氏离席后,薛礼起身告辞,李治却示意不必,薛礼又坐下来。

    皇帝和薛礼坐得很近,为对方亲自满酒,又




第1389章 英国公
    英国公极为感动,答道,“朝中不论大事小事,陛下与皇后对微臣一向不见猜疑,微臣每每想起来都感激莫名啊!今日罢朝后,微臣忽然想到太子殿下的功课,饭也未顾得上吃便跑过来了,原来同娘娘又想到一起去了。”

    皇后道,“都是因为李弘这个孩子!累得国公饭也未吃……来人,就在东宫传膳,本宫要与英国公说说太子的功课。”

    宫人们闻风而动,跑下去传皇后的话,东宫御膳房匆忙准备,不一会儿,简单而精致的酒菜便摆了上来。

    李弘也在内侍的陪同下来见皇后,他长得像李治多一点,脸上又稍有武后的影子,童稚的模样、再加上裁剪合体的太子服饰,显得小巧玲珑,一举一动又有板有眼。

    武氏微笑着问李弘道,“太子不按时用膳,一定是读书读忘了时间。”

    李弘吐了下舌头,施礼道,“那倒不是,儿子想母后了,才用这个法子让母后来,要不,又不知哪日才能见到你了。”

    武氏嗔怪道,“可我和你父皇的大事被你打扰了。”

    英国公同样微笑着道,“太子仁孝,又聪慧识礼,实乃我朝之幸。”

    武氏却叹了口气。

    李士勣连忙问,“皇后有此良子,还有什么烦恼呢”

    武皇后道,“国公你岂不知望子成龙这句话太子的小计谋本宫怎能不理解,但他总离不开我,这正是本宫所担心的。”

    英国公开解道,“娘娘你这是多虑呀,太子毕竟还小,放在一般人家的孩子,又哪有这般的心思娘娘正该高兴才是。”

    武氏道,“话虽如此,但本宫哪有那样多的精力!贤儿四岁了,旦儿也已三岁,他们日日也像个马驹儿似地绊住本宫的脚,还有个陛下时时离不开我,本宫真是分身乏术!”

    “有道是响鼓不必重棰,老臣在这里替太子说上句话——我看太子已知道了娘娘的嗔怪之意,”

    英国公说罢,果然见太子已离开了,便扭头笑问一名内侍,“有劳公公,不知太子此时在做什么”

    内侍跑出去问,很快回复说,“太子去读书了。”

    “娘娘你看,太子殿下即便是如此的想见到你,但只被娘娘轻轻嗔怪了一句,便知道该做什么了!”

    “全凭英国公费心教导他罢……可不能让他成为李忠那样的人。本宫听说李忠在梁州不怎么着调,十六岁的人了,居然热衷于穿妇人衣服!连陛下偶尔听说了这件事,也被他气的无可无不可……”

    显庆元年,李治废黜李忠的太子之位,降封为梁王,改立李弘为太子,并授李忠为梁州刺史,实封两千户,豪华宅第一座,转眼已经过去三年多了。

    英国公说,“有件关于梁王的事不知娘娘知道不知道,老臣也不敢瞒。”

    “是什么事”

    “老臣刚得知梁州传来的消息:梁州长史被人打了,不但让人打到失禁,鼻梁骨还被打断了,娘娘你是知道的,鼻梁那个地方多是脆骨,一旦碎了,连正骨大夫都束手无策。”

    武氏惊问,“什么人这样大胆,凶手可已缉拿到案一定要严惩。”

    “老臣未及详问,只知施暴者是黔州都濡县来的五位少年,四人姓李一人姓郭。梁州府衙本欲严拿法办,但梁王殿下在此事上异常强硬,不但阻止了,还放任他们离开了梁州,此刻五人身在哪里,已不得而知,听说是往长安来的。”

    “岂有此理!李忠这孩子真是越活越不懂道理了!将陛下对他的悉心教诲都当作了耳旁风!”

    “梁王此举,怕只怕有是非不分之虞,助纣为虐,令州官不敢执法啊!”

    武皇后挑着眉毛,想再说句什么,忽然又意识到一件事。

    五位少年是都濡县来的。

    武氏道,“梁王的事,还是等本宫回禀了陛下再说吧,本宫毕竟不是他的生母,干涉多了,恐怕有人说本宫是故意了……他们既是来长安,那么国公叮嘱长安、万年两县留意着一些就是。”

    英国公问,“五凶如真来了长安,可不可先抓起来”

    武氏道,“本宫刚说了,要回禀陛下之后再定。”

    说罢,她又觉得这句话有些生硬了,不该对一位太子太师这么说,于是补充说,“着重处不该是这几个都濡县来的少年,而是梁州的治安!不过他们若真来了长安,本宫倒想见见他们,谁都不能伤了他们。”

    都濡县来的。

    什么人家的少年有这样大的胆子,在戒备森严的一州府衙将长史打成那样儿,本事也不小了。关键是,李忠在梁州惶惶不可终日,一向谨小慎微,从不敢随意发声,为何却在此事上明目张胆包庇了五人

    英国公马上听出了武氏话中的关键,他马上躬身道,“还得说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慈爱为怀,一听是几个孩子,先就动了恻隐之心。”

    武氏不听他恭维,反而略带嗔怪地说道,“国公难道不知都濡县里有什么人长孙无忌刚抵黔州,都濡县五个胆大少年便这么齐刷刷的在梁州冒出来打人!国公就算真忘记了也不打紧——陛下叮嘱中书令许敬宗再修国史,要他补齐金徽一朝的全部内容,本宫可不相信许敬宗私下里没和你说。”

    许敬宗一接了重修国史的王命,便立刻与李士勣讲了,此时李士勣没有否认,知道武皇后也不会责怪他们私底下沟通——她问话的重点不是这个。

    英国公知道,这是武氏又一次蜻蜓点水的通风,但他已经不惊讶了。

    武氏只听“都濡县”三字,便谨慎到这种地步。

    那么对于李治要请盈隆宫主人复出这件事,武皇后除了心有不甘、更不敢明着反对,只能这样暗示。

    但李士勣能说什么呢就算他同皇后在这件事上是同盟,那也是不敢放到台面上来的同盟,若不知好歹将步子迈大些、再露了什么马脚,武氏都不敢站出来拉他一把。

    “呵呵,这算是陛下的家事,老臣不好多说什么。不过说到长孙无忌,老臣倒刚刚得到个消息。”

    “哦是什么消息”

    “黔州澎水县报来:长孙无忌一到澎水县便咆哮公堂,当着女犯小解,澎水县一位姓陶的捕头只是对其稍施惩戒,便接连遭到长孙润、李袭誉暴打,陶捕头至今卧床不起……”

    武氏笑问,“本宫能说什么”

    李士勣道,“黔州司马刘方桂亲自去澎水县审理这件案子,不知怎么惹怒了刺史罗得刀,又被罗得刀拿醒堂木掷伤了鼻梁子!”

    李士勣心中苦笑,梁州长史和黔州司马可都伤了鼻子,他回道,“娘娘说的有道理,长孙无忌抵黔州后,盈隆宫柳娘娘赐给他一件海外舶来的鲛革卧垫儿,连送信去盈隆宫的人也有赏赐。可是这个刘方桂!竟敢将东西都截下、派人送到长安来了



第1390章 滚龙金刀
    李士勣有点意外,问道,“是怎么回事”

    徐敬业道,“他们是兄弟四个人,另一人姓郭,年纪最小反而是他们的小舅。我们出城谁都不会不带些随从,真刀真枪人多势众,看他们只佩着竹刀,当然不服气了!而对方只有老二、老三、老四动手,老大陪着他小舅在那儿念祭文,往火堆里续纸钱。”

    “然后呢”

    徐敬业苦着脸道,“姓郭的念到第二篇祭文时,我就跑出去打圆场了。”

    “嘶——你那些狐朋狗友,老夫听说不是都有两下子吗再说一座墓怎么还要念两篇祭文呢”

    徐敬业答,“郭公子在墓园念第一篇祭文时,恰逢场外乱哄哄的,没听清念的是啥,但我听到第二篇祭文是写给西州谢二嫂的。我那些朋友总好争胜,但对身手好的人还是会惺惺相惜的!听他们说要搭设一座墓庐,看样子想在墓园中久住,我们便叫随从们找来木料、竹席,帮忙将墓庐建了起来,又帮着置办了厨具等物。”

    李士勣的一口酒险些要喷出来,在喉咙里噎了一噎,才道,“这是让人家打服了!那么他们这时都住在墓园中了”

    “他们说还要先去延州了结一场恩怨,再回来守墓,但去延州做什么又不肯明说,孙儿领他们到万年县换了去延州的过所。他们临分手时与我约定:一旦延州事毕,必来府上找我。”

    “这倒不错……”

    “我只告诉了他们街坊名,未提英国公府。”

    “为何不提一提”

    “他们都有事瞒着我,连名字也不该只叫作‘李大郎,李二郎’啊,我为何不瞒一些呢!我怕祖父惦记,先回来了,分手时叫个家人暗暗跟着他们,直到他们出城为止。”

    英国公叮嘱孙子,“你做的很不错,若要结交这几人为挚友,你总该再真诚一些!今后你不要乱逛了,以防他们回来后找不到你,那岂不失信了”

    “祖父大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呢你似乎很乐意孙儿结交他们。”

    英国公一笑,掩饰道,“这是你的事情,老夫可谈不上愿意与否,”

    “怎么不是祖父前几日还说呢,应该让孙儿跟随左千牛卫薛将军去西州历练历练呢,今日便改了口风。”

    英国公说,“总之交友嘛,你要对他们拿出十分的诚意来!但是切记不要对任何人说这是老夫的意思!”

    饭吃完了,跟梢儿的家人回府。

    他向徐敬业回禀说,这五人出城不走东市,偏偏一路打听着、往南绕道、去了永宁公主府一趟。

    家人说,“小人知道永宁公主府常年没有主人,只有个姓高的年轻管家和几个护院在那里,这些人若同永宁公主府有些渊缘,便无须与人打听永宁坊如何走,若没有渊缘,却在永宁公主府大门外往里观望。”

    “这些人没进公主府吗”徐敬业问道。

    “没有,他们好似发觉了小人跟梢儿,于是匆匆走了。”

    英国公想,都濡县这些少年的身份几乎可以确定了,而姓郭那小子一定便是郭待聘!

    他才不会干涉徐敬业同这些人交往!

    但这些孩子初出茅庐能与延州的什么人有恩怨难道是延州刺史高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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