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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萧绾

    华盈寒神色骇然,人也更加木讷,愣得迈不出半步。

    她甚至都没察觉到他是何时靠近的,他就已伸出双手从身后拥住了她,将手温柔地环在她腰间。

    “真拿你没办法。”姜屿搂着她,声音沉而缓,又满含宠溺。“要立你为正妃,母后那里定不好交代,为防母后对你的成见加深,本王本想等你有个一儿半女之后,再去和母后提此事,既然你不同意,早给晚给都是给,本王答应你就是。”

    华盈寒浑身一僵,心中所有的弦都似绷紧了,仿佛轻轻触一下就会断掉,会惊破她所有的理智。

    姜屿紧挨着她,俯首轻嗅她的长发,发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他抱得愈紧,一时间不想松手,在她耳畔轻吐道:“盈盈,今后你不许再惦记别人。”

    华盈寒骤然回过神,心里已是慌乱不堪,乱到甚至不知理智为何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后果,用力地从他怀中挣脱,跑到前面站定,回过头,怔怔地看向他。

    姜屿锁起了眉宇,神色凝重,似乎不明白她这是何意。

    “奴婢配不上




第一六三章 自作孽,不可活(3更)
    奴才的话音刚落,殿门处霎时传来“啪”的一声巨响。

    外面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坏了,齐刷刷跪了下去。

    李君酌也跟着跪下请罪,他抬眼瞧了瞧,窗户纸上满是水痕,还沾着些碎茶叶,便知主上又摔了一盏茶。

    “拉下去,杖毙!”

    冷冷的一声命令传来,更是令众人心惊胆战,这下连李君酌都不敢继续多嘴,他招手唤来侍卫,将那个口无遮拦的奴才拖了下去。

    短暂的求饶声消失之后,殿外恢复了沉寂,剩下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再喘。

    后院里,华盈寒走回了那个院子,如今整个院子已经空置,每个房间都没了主子,月慢和湘蕙都死了,湘芙从前虽跟着月慢为虎作伥,但细细算起来,湘芙也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她给了湘芙一条活路,放她离府回乡。

    华盈寒走到角落里的小屋前,推开了小屋的门。

    屋里太久没人打扫过的缘故,门开的瞬间,扬尘铺面而来,华盈寒抬手招了招,灰尘散了才移步进去。她从这儿搬离的时候只带走了衣物,其他东西还原封不动地摆在从前的位置。

    她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燃了灯台里的剩下的半截蜡烛,烛光照亮了周围。屋子里又小又破,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一根凳子,和她后来搬进的那间屋子有着天壤之别。

    华盈寒关上门,拂去凳子上的灰尘,落座桌旁,她刚坐下的时候,身下的凳子还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烛光昏黄微弱,华盈寒凝望着一处,变得六神无主。

    她的后背似乎还残留着暖意,纵然荒唐,却令她忘不了。

    从来没有人那样抱过她,更没有人说过要娶她之类的话……

    华盈寒深合上眸子,只觉如针攒心。

    她独坐到拂晓时分,外面忽然有了动静,像是一群下人在跑来跑去,脚步声急促。

    “快,快去前面伺候,小姐受了伤,前面正缺人手,赶紧的!”

    有人在外面说道。

    华盈寒渐渐缓过神,她听见了,可还是无心去管其他,索性趴下,枕在手臂上歇息。

    她自顾不暇,甚至都不知今日的太阳会打哪边出来,风又会往什么地方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得罪了姜屿,今后路要怎么走,她也迷茫得毫无方向。

    一局棋,全乱了……

    她真是蠢,蠢得第一次乱了方寸,把所有的事搅得一团糟。

    “昨个可是千秋节,哪个衙门的官不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在当差,可隋安城里好好的怎么会冒出杀手,杀手还是冲上官小姐去的,听说要不是官差及时赶到,上官小姐都快没命了。”

    “这是主子应当过问的事,咱们刨根究底有什么用,还是赶紧地过去伺候着,王爷还在那儿呢,咱们若去迟了,怠慢了上官小姐,仔细着脑袋!”

    “是是是。”

    几个丫鬟婆子在外面边走边互相催促。

    这间屋子的门窗都破破烂烂的,挡不住什么声音,她们的话,华盈寒听得清清楚楚。

    她此时才皱了皱眉头,腾出些许心思顺着她们的话琢磨。

    上官婧遇上了杀手

    祁国的宵禁甚严,发生这样的事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她也听得出上官婧现在就在景王府里,下人正赶着过去伺候她,姜屿好像也在。

    事情的经过如何,已轮不到她过问,这些下人跑得如此地急,她便知他自会派人照顾好上官婧,也会派人去查事情的真相,给上官婧一个交代。

    华盈寒垂下眸子,心里发凉,又觉这样也好,他去关心上官婧遇刺的事,就无暇再去想昨夜的纠葛,说不定过几日就能放下……

    她如今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天亮了,华盈寒还坐在桌旁,她不知下一刻该做什么,似乎已经没了去处。

    她身处局中,看不见她应该走的路,所以她得去问问秦钦这个局外人,但若要去找秦钦,就得先等着时间去冲淡昨夜的一场荒唐,只有姜屿心里淡了,她才敢寻机会去马厩。

    从天明到午后,外面一直没有谁来打扰过她,华盈寒的心里越来越安静,又过了一阵,门外还是来了人。

    “寒姑娘……在吗”

    听见李君酌的声音,华盈寒就犹如惊弓之鸟受了惊一般,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寒姑



第一六四章 暴殄天物(月票满两百加更)
    一个官员上前道:“启禀王爷,大祁出力助越国修葺城墙一事,越帝为表感激,递来国书,表示愿将他的嫡公主嫁予我大祁,与我大祁结永世之好。“

    “陛下才几岁结什么永世之好。”姜屿看着奏本淡淡道。

    “越帝的意思是,想将他最疼爱的嫡公主赠予王爷,不求王爷赐王妃之位,只求王爷能接纳他盼着两国交好的心意。”

    姜屿就跟置若罔闻似的,懒得多说一个字。

    官员自是识趣,不再继续禀报联姻的事,只叹这越帝没点眼色,王爷几时把女色放眼里过越帝却偏做些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事。

    另一个官员上前禀道:“王爷,周国虽至今没给什么回音,但据收到的消息来看,他们像是要服软了。”

    有人接话:“区区南周,岂敢和我大祁叫嚣到底,自华晟死后,南周已无大将可用,前些年出了个毛头小子,看着厉害,打得越国无招架之力,可是遇上咱们大祁还不是吓得腿软了没能靠近盈州就撤了军。”

    “正是,华晟一死,南周那些将领的军心就散了,要说华晟麾下能打仗的后生倒也有一个,其打起仗来颇有华晟当年的风范,立过不少战功,一度被视为华晟的接任之人,幸好王爷向越国施压,逼越国讨来了此人,否则任其留在南周将是个不小的祸患。”

    李君酌皱了皱眉头,他岂会听不出几位大人说的……秦钦。他窃窃地瞧了主上一眼,只见主上正欲合上奏折,合到一半手却停住了。

    姜屿的目光已不在奏折上,他看着书案,眼中里什么都没有,因为他在思忖。

    之前他想不明白,明明应该水到渠成的事,到最后怎么就成了他的一厢情愿

    他初知她的心意,是宁北安告诉他,说她仰慕他的战功,佩服他的武功,还感激他对她的照顾……直到今日,他听见他们的话,才从中琢磨出了别的门道。

    她认识的人里,会武功又有战功的人何止他一个。

    她心里是装着一个武功好、有战功的人,这个人却不是他,而是她一直惦记的秦钦!

    至于她那日亲口所说的话……

    酒后既能吐真言,也能说胡话,而他竟傻傻地当了真。

    枉他自诩天下无敌,在她面前,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几个官员见景王一直没作声,有人试着喊道:“王爷”

    姜屿眉宇紧皱的一瞬,将手中的奏折猛地砸了出去。又是“啪”的一声,奏折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众人虽不明所以,但王爷一向喜怒无常,发火也不需要什么理由,他们只管跪下请罪:“王爷息怒。”

    “滚!”

    “是是是。”众人连连点头,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争前恐后地朝门外跑去。

    “站住。”姜屿又霎时唤道。

    几个官员立马止步不前,怯怯地回过头。

    姜屿看着他们中的一人,肃然问:“礼部尚书,你刚才说什么”

    礼部尚书愣了愣,生怕是自己说错了话才惹得王爷大怒,但王爷既然问起,他若不答,只会火上浇油,于是埋头拱手,战战兢兢地道:“回王爷,越帝提议与我大祁联姻,欲将他的嫡公主赠予王爷,臣知道此事不合王爷的心意,请王爷放心,臣回去之后即刻去函回绝越国。”

    “不,他的提议甚好,替本王谢谢他,迎接越国公主的事,由你们礼部安排。”

    李君酌吓了一跳,他已越发不懂主上在想什么,先前主上让寒姑娘过去照顾上官姑娘已是出人意料,如今又毫不犹豫地接纳了越国公主,何止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官员们也都不禁愣了半晌。礼部尚书更是顶着一头冷汗拱手称是。

    昕雪苑。

    华盈寒到了这儿才发现,这儿就是上次上官婧给她指的那座阁楼,门外有一处不大的花园,拱门前的匾额上写着“昕雪苑”三个字,阁楼名叫昕雪楼。不少丫鬟婆子都候在院子里,等候着差遣。

    她进了楼中,见一楼正中是会客的厅堂,左右各有两个耳室,一个是书房,一个是用膳的地方,二楼则是卧房。楼中宽敞,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布置得十分雅至。

    华盈寒走上二楼,一袭珠帘隔开了楼梯和卧房,珠帘里面,那个躺在床上的身影若隐若现。

    晴夕正蹲跪在床边给她主子喂药,转眼瞥见有人来了,又跟没看见似的挪开了目光,继续干自己的活儿。

    &



第一六五章 多一个不多(1更)
    华盈寒重新拿起药碗,淡淡道:“上官小姐不用替奴婢说话,一点小事,举手之劳。”说完便拿着药碗下了楼去。

    她不可怜谁,也没打算感激谁,只是觉得没必要。

    华盈寒下了楼,抬眼看见有人正好从外面进来,心里霎时一沉。

    一夜过去,他和从前没什么两样,神色还是那样冷如覆霜,健步前行的样子也还是那样盛气凌人,但他眼中没有一丝怒气,好似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移步过来,目视前方,眼中没有容下任何人,走到门前便解下披风丢给了李君酌。

    她发现,他今日披的是件新的披风。

    姜屿要上楼,华盈寒沉下眸子,退后让路。

    他从她面前走过,没有瞧过她一眼,径直上了楼去。

    华盈寒面容平静,她奉姜屿之命来这儿照顾上官婧,若是擅自离开昕雪院,只会罪加一等,而楼上楼下就这么大,她无处可躲,放下碗后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上去。

    “参见王爷。”

    华盈寒走上楼,看见晴夕在对姜屿行礼,又见姜屿坐到了床边那张凳子上。

    兴许是他发现上官婧的脸红得不太正常,关切道:“阿婧你怎么了”

    “回王爷,都是奴婢不好,小姐方才为了护着寒姑娘和奴婢争执了一番,而小姐一急就喘不上气……”晴夕埋头懦懦道,又言,“可是奴婢也没让寒姑娘做什么,只是让她帮忙把碗拿到楼下而已,小姐却说不能让寒姑娘做下人的活儿。”

    “阿婧你用不着可怜谁,你的丫头说得没错,她是本王派来照顾你的婢女,理应照你的吩咐办事。”姜屿神色淡漠,接着道,“无论她有什么怨言,本王都不予理会,你可放心差遣。”

    “王爷上次不是还说……”上官婧顿住了,她诚然还记得“护短”二字,仅仅两个字就能让她掂量出寒姑娘在他心中的分量不轻。

    “上次是上次,现在是现在,昨日夜宴上你还毫发无伤,能料到后面会遇上刺客”

    “可是寒姑娘她……”

    姜屿牵了牵锦被,给上官婧盖严实了些,打断她的话道:“好好休息。”

    华盈寒还站在楼道口处,沉了口气,转眼看向窗外。

    她看见窗前的花架子上有一瓶新摘来的梨花,从前她的卧房里也会有新摘的梅花,那时她问过替她布置房间的丫头,丫头说是他的吩咐,所以这瓶梨花多半也是他命人摘来取悦上官婧的。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庆幸他把心思转向了上官婧,不再跑来吓唬她

    华盈寒扬了扬嘴角,可是她心里好像并不如她想的那样轻松,笑容略苦。

    “小姐吹不得风。”晴夕忽然说了一句。

    华盈寒听见了,如今这儿看着窗户的只有她一人,自然知道晴夕是什么意思。姜屿还在这儿,她若是怠慢了上官姑娘,只怕得吃不了兜着走。

    她默不作声地过去,关上了窗户。

    晴夕又补话:“小心些,别碰到梨花,那可是小姐最喜欢的。”

    华盈寒收回手时便敛了敛衣袖,没让袖子碰到那些脆弱的白花。

    “王爷打从昨晚起就在这儿陪着阿婧,一宿没合眼,打理完政事应该回去歇息才是。”上官婧劝道,语气因虚弱而显得更加温柔,软得像水一样,“阿婧没事,一点小伤养养就好。”

    “是本王大意,之前母后说让你一个人住在上官府她不放心,本王还觉得母后未免多虑。”姜屿平静地道,“今后你就安心住下,若嫌这儿地方窄,府中的住处你可以随意挑。”

    上官婧颦眉摇了摇头,“阿婧岂敢打扰王爷,王爷肯留阿婧在这儿养伤,阿婧已是感激不尽,阿婧打算等伤好后就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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