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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萧绾

    上官婧眉目淡然,唇角浅扬了些许,不言一字。

    晴夕怀里还抱着一个小箱子,她将箱子打开,发现里面装的竟全是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顿时眼前一亮,“太皇太后真大方,不过是两个它国公主而已,娘娘也舍得赏这么好的东西。”

    “自从大祁到了王爷手里,太皇太后何时缺过好东西这些对娘娘来说算不得什么”

    晴夕笑了笑,“也是,其实咱们从前在周国的时候,那个璘世子也没少送类似的首饰给小姐,可是小姐一样都没带走,可惜了。”

    上官婧转眼瞧向箱子,从中拿出了一枚有些尖刺的花钿,细语:“这枚花钿倒挺适合她,扎手。”

    “谁”

    “周国公主。”

    “小姐真见过那位公主”晴夕急道,“那小姐怎么还接下这个差事万一她揭小姐的底……”

    “这儿是祁国,寄人篱下的换成了她,我为什么要怕她”上官婧指尖拈着花钿慢转,唇边仍挂着浅笑,“反正迟早都要见的。”

    行驾停在驿馆外,驿馆的人见是太皇太后驾临,忙让所有的人都到了门外跪迎。官员还特地请了秦宜和谢云筝也出来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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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五章 口无遮拦(3更)
    一行人止步不前。

    上官婧回头看向谢云筝,面容淡然,故作疑惑:“郡主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还用得着我说得更明白上官姑娘,你也不要面子的吗”谢云筝扯了扯嘴角,拿过雨霏手里的团扇摇了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大庭广众之下揭人家的底!”

    上官婧没有多理会谢云筝,和秦宜进了驿馆的厅堂。

    谢云筝目送着她们进去,双手已紧紧地蜷起,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光替自己气,还替她哥不值!

    自从上官婧不辞而别以来,她哥就跟疯了一样,满隋安地找,茶饭不思也不上朝,整日在家买醉,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结果呢,人家早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跑到祁国来另攀了高枝,再以这般人上人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还报复她,将她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公主……”

    谢云筝侧眼呵斥:“还叫什么公主,叫郡主,我本就是父王的女儿,公主这个称呼我听不惯,被她说破了正好!”

    秦宜和上官婧互相礼待有加,一同坐在厅堂里喝茶。谢云筝站在院子里,正好能看见两个人正同坐在主位上有说有笑。

    秦宜一个嫡公主,自是与她一样,从小就锦衣玉食、娇生惯养,性子难免乖,张这两日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她能理解,只是没想到,其没想到在上官婧面前竟如此低声下气,真是个软骨头。

    谢云筝不屑于和谁共处一室,正打算带着雨霏回房,还没走出几步,那上官婧的丫头晴夕就捧着一个锦盒出来了。

    晴夕走到她面前,装模作样地一欠,将手里的锦盒递给她,“这是太皇太后命我家小姐送你的见面礼,收下吧。”

    上官婧是上官婧,太皇太后是太皇太后,后者的面子她得给,谢云筝看了雨霏一眼,示意雨霏收下。

    晴夕淡淡道:“我得提醒你一句,这儿是祁国,不是你们南周,我家小姐是尚书嫡女,宣王妃娘娘的亲妹妹,而王妃娘娘是太皇太后的亲儿媳,所以你别有眼不识泰山。”

    “呵,她要真有这么大的来头,怎么还跑到我们大周卖艺糊口”

    “背后的原因轮不到你过问,你若管不好你这张嘴,会大祸临头的,别怪我没提醒你。”晴夕说完,蔑了谢云筝一眼,回了厅堂里去。

    雨霏打开了锦盒,“郡主,你瞧,这些首饰真漂亮。”

    “人家就是随便送送罢了,你还真当个宝”谢云筝忿忿地拂了袖,回房去了。

    雨霏合上锦盒,无奈地皱了皱眉,她家郡主就是个直肠子,什么都直来直去,藏不住脾气。从前在大周,郡主是王爷掌上明珠,没人敢开罪她家郡主,可这是在祁国,到处都是别人的眼睛和耳朵,郡主再这样下去,恐怕真得吃大亏。

    景王府。

    华盈寒卧床休息了几日,烧渐渐退去,人也清明了不少。她知道周国的公主已经到了隋安,就是不知来的是谁。

    她耐得住寂寞,唯独不习惯在床上待着,趁着外面阳光正好,出门走了走。

    日头越来越烈,连最后的一点春风里都带了热浪。

    她在暖阁附近遇上了疾步走来的李君酌。

    李君酌见到她便停下脚步招呼:“寒姑娘今日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君酌大人急匆匆的,有什么要事吗”

    “就是上官姑娘遇到刺客的事,刑部已经查得差不多了,我正要去禀报主上。”

    “查出是谁要刺杀她了”

    李君酌点了下头,“主上原以为是上官姑娘在南周的身份暴露了,遭到了南周人的追杀,但是刑部查证之后,发现刺客是三王爷姜兴的人。”

    “三王爷”华盈寒上次听见这个人,还是在柳掌仪母女给姜蒙下毒的案子里,那时月慢就曾指使绿琇污蔑她是三王爷的人。

    三王爷姜兴和已故的先太子是亲兄弟,据说姜屿曾掀起过宫变,先太子和先皇都死在了那场宫变里,传言是被姜屿所杀,所以他至今还顶着“弑父杀兄”的污名,不过现在祁国被姜屿握在手里,没有人敢把此事摆到明面上来说。

    至于姜兴,他在宫变之后逃出了隋安,至今下落不明,常躲在暗处和姜屿作对。当初姜兴派人刺杀太皇太后,而她和姜屿就是在那场刺杀里才真正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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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六章 不是什么好东西(1更)
    日落黄昏,城南驿馆。

    谢云筝原本在房里用着晚膳,还没吃到一半就被人叫来了驿馆的厅堂,走到门前看见里面站了几个女官。

    她原本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后来发现这些女官都清一色地绷着脸,有几分来者不善的意味,她才觉得不妙。

    谢云筝移步进去,小声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请公主殿下跪下。”

    谢云筝皱紧了眉头,“我为什么要跪”

    一个女官肃然道:“公主殿下昨日对上官小姐出言不逊,太皇太后得知之后甚为愤怒,公主既然身在大祁,就得守大祁的规矩,若是坏了规矩,就得领罚。”

    “我哪儿有出言不逊……”

    雨霏跪下磕头:“几位大人,我家公主思乡心切,心情不佳,才冒犯了上官姑娘,还请各位大人看在我家公主初来乍到的份上,饶她一次。”

    “太皇太后懿旨已下,请公主不要为难我等。”

    谢云筝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雨霏,她现在连自己的都保不住,一定不能再连累雨霏。

    雨霏本是她娘的贴身婢女,她娘总说她不懂事,为防她在祁国闯祸,才派了雨霏来照顾她,提点她。雨霏已跪下替她认错,她也不能使性子。

    谢云筝敛了敛裙子,徐徐跪下。

    “请公主把手伸出来。”

    谢云筝照办,伸出了手。

    女官上前,一手箍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接过宫女递来的竹笞,二话不说就用竹笞打在她的手心上。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谢云筝惊叫起来,她本能地想要抽回手,越动就被人攥得越紧。

    谢云筝还没有缓过神来,第二下又实打实地落在了她手掌上。

    火辣辣的疼痛袭来,谢云筝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雨霏见主子受苦,也跟着红了眼眶:“公主……”

    “还望公主引以为戒,以后管住自己的嘴,别当大祁还是你们南周,能容你放肆!”

    谢云筝知道在这等场合下哭哭啼啼很不争气,可眼泪还是夺眶而出,止不住地滚落。

    她连连喊着:“好疼……疼……”

    周围的人置若罔闻。

    女官全然不顾谢云筝的哭喊,直到打完太皇太后吩咐的二十下才停手,将谢云筝的手撒开。

    谢云筝捂着红肿的手,哭成了泪人。

    秦宜从外面进来,边走边叹:“唉,我当是谁在这儿吵吵嚷嚷,原来是她。”

    几个女官认得来人,纷纷颔首见礼。

    “姑姑们不用客气,这位南周郡主殿下之前得意得很,说什么隋安比不上函都,大祁比不上周国,我听了也很是生气。”

    “竟有此事”

    “当时听见的不我一个,姑姑若是不相信,大可问问他们。”秦宜随意抛了抛袖,指的是周围那些驿馆的奴才。

    驿馆的奴才都不约而同地应了声:“是。”

    谢云筝跌坐在地上,抬起手指了指周围那些落井下石的人,万分愤懑:“你们!”

    “太皇太后方才罚的是她对上官小姐出言不逊一事,至于蔑视大祁的言论,还得容我等回宫禀报娘娘之后再做处置。”

    几个女官说完便不再逗留,急匆匆地走了,不是急着回去复命,而是急着回去告第二次状。

    谢云筝还坐在地上,掌心已经痛得麻木。她从离开函都起就没有后悔过,现在也不后悔,但是她却厌恶了这个地方,她想走,想要自由,想要去找她的钦哥哥……

    她扭头看向秦宜,说起来这个骄横的越国公主还是秦钦的堂妹,他们的眉眼间应该有些相似的地方,可她如今越看越是厌恶。越帝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其父必有其女!

    “你瞪着本公主做什么”秦宜走近,俯下身瞅着谢云筝,微微一笑,“本公主现在不走,是想看看你还能有什么下场。”

    谢云筝一只手痛得没了知觉,一只手撑在地上让自己坐稳,她要是还有第三只手,一定会给其一巴掌!

    夜幕降下后不久,几个女官没有再露面,但是驿馆的小厮们闯进了谢云筝的房里,将她的东西从驿馆上房搬去了后院,然后谢云筝住的地方就从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变成了后院柴房边上的一间小屋。

    没有纱幔屏风,没有摆设,连件稍微看得过去的家具都没有,而且谢云筝刚带着雨霏进去,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谢云筝扑到门边使劲地敲打着房门,外面却传来冷漠的声音:“公主别白费力气了,太皇太后有令,让公主再此静心思过,公主何时悔改了,我等何时再放公主出去。”

    她怔住了,又回头看了看这间屋子



第一八七章 为情所困(2更)
    谁会随随便便发这样的毒誓

    谢云筝信了,问道:“他在哪儿”

    “景王府!”秦宜一字字正色道。

    谢云筝一双明眸跟着缓缓睁大,“他怎么会在景王府”

    她问完撇过脸,有些不信。钦哥哥是华盈寒的师兄,华大将军麾下的人,和祁景王是敌人,怎会在什么景王府里。

    秦宜伸出手,替谢云筝理了理搭在肩头的头发,好言好语地道:“你还别不信,你知道我父皇当初为什么要召回他吗”

    “因为你父皇卑鄙,见不得钦哥哥过得好!”谢云筝嗤之以鼻。

    “他离开了越国,过得再好都不算好,何况他是南周能征善战武将之一,你们周帝的宝,若没有祁国撑腰,我父皇为何要冒着得罪周帝的风险,召回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宜叹道:“他现在很危险,死在哪一天都不知道,你若想去见他,就趁早。”

    谢云筝愕然。

    “我没吓唬你,当年祁周大战的时候,他骁勇善战,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得罪了王爷,战后王爷便向我父皇施压,让我父皇出面召回秦钦,再送他来祁国为质。”

    “什么”谢云筝难以置信,“他杀了谁”

    “杀了王爷的副将,你说王爷饶得了他吗”秦宜抿嘴笑了笑,“我猜,他虽然还活着,但一定活得生不如死,所以你要见他就赶快,不然哪天王爷记起这段仇来,说不定会宰了他。”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秦宜笑意不减,“因为我大越和大祁素来交好,无论是我父皇想打听自己的侄儿如何,还是我想打听我堂兄在哪儿,都很容易。”

    谢云筝已是心急如焚,看秦宜的样子不像是在唬她,她又颦眉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唉,你若去找你的钦哥哥了,就没人和我争了呀,我自然是为了我自己的荣华,所以你别我看得太高尚太无私。”

    “走”

    谢云筝看了看这间屋子,自秦宜进来后,小厮们都退了出去,那扇门虽然还开着,但不是为她开的,等秦宜一走,她又会被关在这个地方,即使知道秦钦在哪儿,她也只能干着急。

    “听说王爷过几日要离开隋安,不知会不会带走你想见的人,所以你要去的话一定得赶快,耽误了时机,可能会后悔一辈子的。”

    谢云筝抱着自己的双膝,忿忿嘀咕:“你说得轻巧!”

    “今夜子时,这门外的锁会开,你扒开墙角的枯草堆就会看见一个狗洞。”秦宜又言,“我打听过,景王府呢离这儿不远,你顺着大街一直走就对了,我只能帮你到这儿,至于你要怎么混进王府,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谢云筝默默地听着。

    “你家也是亲王府,府里的下人没有一千也有九百,每日有哪些下人能进出王府,会从什么地方进出,你应该知道,所以我相信你能抓住机会。”

    秦宜又是一笑,朝谢云筝挥了挥手,“是后会有期,还是继续低头不见抬头见,斗个你死我活,你自己掂量吧,记住,这锁只会开这一次,走不走,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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