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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萧绾

    上官婧呈上的是一幅画,上面绘着三个人,一男一女还有个孩子。

    早在姜屿还没将画卷完全展开,但已露出了男女二人的面容时,他的眉宇就已经深锁,拿着画卷的手也随之握紧。

    画上的女子簪金戴玉,身着华服,妆容端庄富丽,她紧挨着男子,脸上带着极其温婉的笑容,而她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孩。

    画卷上有几行小字,分别在人物的两侧,男子旁边写的是二皇子云祈,而她的身边则落有“二皇子妃华氏”几个灼目的字。

    “阿婧,你让本王看这幅画,用意何在”

    “回王爷,此画出自南周宫廷画师之手,画工无可挑剔,人物画得极为神似,难道王爷还认不出来”

    上官婧说完便敛裙跪下,垂眸接着说,“王爷心仪的寒姑娘并非是什么自盈州的民女,她真正的身份是南周大将华晟的女儿,曾在五年前嫁与南周二皇子为正妃,而那位南周二皇子又在两年前被周帝立为了太子……”

    姜屿的目光仍在画上,两个人的面容他都不陌生,便用最后一丝镇定问道:“你此话当真”

    “王爷仔细想想,寒姑娘她的言行举止像个出身民间的女子吗”上官婧又从袖中取出一页纸笺,上前呈给姜屿,“这是阿婧命人探到的南周太子妃的闺名。”

    姜屿将画卷丢给李君酌,接过那页信笺,看了看上面的字。

    他又打开李君酌手里的木匣子,取出那本婚贴,翻开与之比较。两个名字有什么异同,他一目了然。

    “王爷恕罪,是阿婧疏忽,说起来阿婧也曾与她有过几面之缘,而我竟一直没有认出她来……”

    上官婧话音还未散,姜屿已将写有她明知纸笺揉作一团猛地朝地上砸去,厉声下令:“速去截下南周太子的车马!”

    李君酌一怔,捧着画跪下道:“主上,南周太子已离开隋安近二十日,怕是已经到了盈州,现在派人去拦未必来得及啊主上!”

    姜屿转过身,面对着幽暗又空荡的寝殿,脸色沉到了极致。

    上官婧道:“我之前虽见过她,但是没瞧见过她的容貌,好奇那位太子妃娘娘究竟是什么花容月貌,能让南周太子念念不忘,甚至不惜得罪王爷也要待在北疆找她,我便设法让人在周宫里寻她的画像,今日才得到了这幅画。”她顿了顿又,言,“阿婧知道事关重大,不敢耽搁,这才拿着画来给王爷过目。”

    姜屿背对着外面的所有,不言一字。

    “说起来之前也有件奇怪的事,七夕那夜阿婧曾在花园里遇见过寒姑娘和小郡主,那时小郡主管她叫娘,我原本纳闷,可寒姑娘说小郡主是认错了人,我便没往心里去,现在想起来……”上官婧俯身叩首,“那并非巧合。”

    李君酌跪在地上,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他手里还捧着那幅画,主上只是将画胡乱叠了两下就丢给了他,正好将二人的面容摆在了最上面,连他都认得出画卷的女子就是寒姑娘,主上会认不出来

    姜屿忽然回头怒斥:“还愣着干什么,本王话你没听见吗”

    李君酌慌忙低头,“奴才遵命。”

    姜屿目光下沉的一瞬,又瞥见了那幅画,瞥见了她温婉端庄的笑容。

    她是华晟的女儿

    是让南周太子念念不忘,苦苦找寻的太子妃

    也就是那个小女孩儿的母亲

    姜屿站在寝殿门外没动,只觉眼前仿佛已天旋地转,一幅画,颠覆了他所熟悉的一切。

    李君酌走了没一会儿又折回来禀道:“主上,那个韩贵来了,想见……想见寒姑娘。”

    姜屿闻言方才找回一丝理智。她若是南周的太子妃,那原本该从盈州来的女子又是谁

    “你去问问他,他妹妹是何模样。”

    “是。”

    李君酌赶去前庭,在偏厅里见到了被奉为座上宾的韩贵,而韩贵正得意洋洋地端着茶盏喝着茶。

    韩贵一见李君酌来了,放下茶盏笑着作揖,“哟,李大人,好久不见。”

    李君酌从前就觉得韩贵和寒姑娘压根儿就不像兄妹,如今得知寒姑娘极有可能姓华,哪怕主上用情至深,对此事仍抱有一丝侥幸,他心里也已如明镜般清楚。

    “李大人,小妹还是不肯见我吗”

    “韩兄,你说你是寒姑娘的哥哥,有什么证据吗”

    “我是她亲哥哥,这还要什么证据”韩贵听见这话有些生气,叉着腰道,“你要是不信,觉得我在讹你们的银子,你就去把她叫出来,看看她认不认我这个哥




第二二九章 找她问个清楚!(1更)
    入夜,景王府地牢。

    姜屿很少来这个处置罪奴的地方,上次来这儿是来接她出狱。那时她带伤入狱,又顶着一副憔悴的模样从狱中出来,他看在眼里心疼极了……

    往事历历在目,而他的周围似已物是人非,如今想起来,令人只觉戏谑。

    姜屿走下长梯,步入幽暗的地牢。他一下来,耳边便充斥着鞭笞的声音,那动静不绝如缕。

    他走到刑房外,里面的人停下来齐齐朝他行礼,行刑的声音才有了短暂地停歇。

    李君酌正在里面办他主上交代的差事,见主上来了,忙拱手见礼。

    十字木桩上绑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其浑身上下都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看上去着实可怜,但在姜屿眼里,此人印证了一句古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打从他进到地牢起,就只听见了鞭笞的声音,没听见受刑的人有哼过半声,如今见其耷拉着脑袋,以为人已经死了,等狱卒朝其泼了一桶水,其又缓缓抬起头,朝他看了过来。

    姜屿启唇问李君酌:“交代了吗”

    李君酌摇了下头。

    他径直看向那人问道:“你是她的师兄,会不知道她到本王身边的用意”

    “她不过是想拿回大将军的东西,尽她作为女儿的孝道而已,你以为她想干什么,报仇吗”秦钦一笑置之,又忍着疼痛徐徐言道,“你对她毫无防备,她若要杀你的话,你如今还能在这儿拿我撒气”

    “她人在哪儿”

    “我不知道。”秦钦的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叹道,“她从前是不想杀你,但如果你杀了我,那就不一定了。”

    姜屿当即拔了李君酌手里的剑直指秦钦,“你以为本王怕了她还会对她千依百顺!”

    秦钦知道姜屿的心性,一个踏着万千枯骨翻身为王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更经不起激怒,何况天底下没有姜屿不敢为的事,姜屿手里的剑随时可以扎进他的胸膛,他晓得。

    他便又笑了笑,道:“是,你应该恨我,但是你扪心自问,寒儿她有害过你”

    姜屿没有回答,另道:“你本来有机会和她一起逃走不是么”

    “没错,是我主动要留下,逼她一个人先走,因为我想留下来,看看你会不会良心发现,把将军的东西还给寒儿,看看你值不值得她放下恩仇以真心相待,结果是我想躲了……”秦钦慢慢闭上眼睛,泰然自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真心”姜屿笑得讽刺,语气渐重,“她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本王,而你为了活命,竟在本王面前提什么真心,你师妹知道你这么怕死吗”

    秦钦淡淡道:“你要是觉得她对你由始至终都只有欺骗而已,就当我没说,反正我在王爷眼里早已是死路一条,王爷现在取了我的性命,我也无话可说。”

    “死,未免太便宜了秦少将军,本王会将她带回来,让你们师兄妹团聚。”姜屿神色霜冷,招了手,让狱卒将人押下去。

    狱卒给秦钦松了绑,而秦钦已伤得无法站立,两个狱卒便拖着他往刑室外走去。

    秦钦路过姜屿面前,唇角一扬,看着姜屿戏谑地道:“你找不到她的。”

    姜屿的神色并无波澜,但垂在身侧的手已悄然紧攥。

    李君酌禀道:“主上,奴才已照主上的吩咐,派了精兵前去拦截南周太子的车马,也已传令盈州府台衙门封锁城门。”

    姜屿置若罔闻,伫立在原地,眼中无神,他沉静了一会儿才肃然开口:“备马,本王要亲自去找她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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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零章 执迷不悟?(2更)
    晨阳初升,华盈寒从北城门进了岳州城,这是她亲手从越国手里夺回来的城池,眼前的一切都令她觉得很熟悉。

    现在时辰尚早,大街上十分清静。

    华盈寒在市集找了一间客栈住下,要来了热水,洗去一身疲惫后躺到床上歇息。

    她原本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一觉,可是那些好的不好的回忆开始不停的涌上她的脑海,搅得她即使身在大周也不得安宁,辗转反侧近一个时辰才浅浅地睡去。

    下午,客栈楼下的长街上忽然涌入了众多的士兵,他们开始驱赶街上的百姓,将整条街清理得干干净净。

    不一会儿,车马缓缓驶过长街,无数的旌旗在艳阳下招展。前有骑兵引路,后有步兵随行,数百号人一起护送正中的两辆马车从岳州城内穿过,经南城门浩浩荡荡地出了城去。

    马车上,谢云祈闭目坐着,一言不发。

    “唉,一番折腾下来,白白耽搁了好几个月,如今总算能回去了。”郑容月不禁轻叹,又看向坐在对面的人,客气地笑了笑,“璘世子,谢过你特地来接殿下。”

    谢云璘也面带笑容,到:“殿下去祁国走了一遭,我对此也是提心吊胆,与其在函都干着急,倒不如来岳州等等他。”又言,“谢天谢地,殿下不止平安归来,还化解了同祁国的嫌隙,这下朝中那些对殿下说三道四的人也该闭嘴了。”

    “唉,璘世子你人真好,怎么偏就喜欢上了那样的女子呢……”

    郑容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云祈睁眼瞪了个正着,她只得把后面的话咽回去。

    那夜她被上官婧欺负的事,她早已告诉了她家殿下,可是殿下要她守口如瓶,不准她告诉璘世子,她便只能将打掉的牙往肚里咽,不敢多讲。

    她险些口无遮拦,惹她家殿下不高兴,遂往谢云祈身边挪了挪,扶着谢云祈叹道:“殿下如今该清醒了吧,今后就和妾身好好过日子,好吗”

    “是啊云祈,你说你找也找了,一无所获不说,还惹到了祁国,事情一出,几位皇子的幕僚便群起弹劾你,你险些得不偿失!”谢云璘接着劝道,“以后别再执迷不悟,你这有夫人有女儿的,还不知足”

    谢云祈冷笑,“谁说我执迷不悟了,她哪点值得我执迷不悟”

    谢云璘知道云祈这是不服气,云祈好不容易拉下脸想找华氏回来,凭借一点没头没尾的消息就寻遍了北疆,还险些挑起两国大战。云祈被群臣弹劾,又被陛下训斥,还亲自去了祁国解释,经历如此多的磨难竟还是一无所获,难免会说些丧气话。

    他无奈叹道:“找不到就算了,你也别说些气话来安慰自己。”

    “本太子说的是气话本太子说的是实话!”谢云祈冷盯着谢云璘,郑重地道,“你说她哪点值得本太子惦记不说别的,就说她像个女人吗”

    一旁的小九皱起小眉,扶着车厢小声道:“爹爹,你别这样说娘亲。”

    郑容月立马责备:“纾儿,你爹说话你不许插嘴!”

    谢云祈面对女儿,语气一下子软了下去,“九儿,以后别再惦记你娘,她不会再回来,今后你就认你自己的亲娘,爹爹和你娘都会疼你。”

    小九红了眼眶,呜咽着说:“可是娘亲说她会回来的,娘亲不会骗小九的。”

    女儿一哭,谢云祈的心简直软作了水,伸手将小九抱了过来,放在自己膝上,“九儿,你娘是在安慰你,这话她还是两年前说的,两年了,她有回来过”

    “不是的……”小九抹着眼泪,直摇脑袋。

    谢云祈把女儿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九儿乖,别去想了,等回到函都,还有祖父祖母疼你,你何必再念叨她呢”

    小九哭成了泪人,望着谢云祈,“爹爹,小九好担心娘亲,有坏人欺负娘亲,爹爹去把娘亲接回来好不好”

    “爹怎么知道你娘在哪儿。”谢云祈皱了皱眉,语气又沉了几分,带



第二三一章 好久不见(3更)
    谢云璘大惊失色,“你说什么,她怎么会在祁国”

    “有什么好奇怪的,谁不在祁国”谢云祈瞥了瞥谢云璘,从他手里夺回马鞭,纵身上马。

    几人中只有谢云筝不觉得意外,她慢步走上前来,挡在谢云祈的马前,颦眉道:“兄长,你清醒些吧,那个龙潭虎穴你还想再去一次不成”

    谢云祈骑在马上,居高临下,肃然问谢云筝:“云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谢云筝转眼瞧向一旁,不说话。

    “你见过她”

    谢云筝还是沉默不语,搅了搅手里的丝绢。

    谢云祈心急如焚,“你倒是说话啊!”

    “兄长,你别再挂念她了,她有她自己的事要办,兄长你还是回函都去吧,她要是想回来,自己会回来的,若是不想,你去了也没用。”谢云筝慢慢垂下眸子,“虽然我现在很希望你们能和好,但是事已至此,兄长你去不了祁国,就算贸然潜进去,你也见不到她!”

    郑容月一听此言,愤懑地道:“郡主,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怎么了我要是劝得回嫂嫂,定将她带回来还给兄长,好弥补我当年的过错。”谢云筝嘟囔道。

    谢云祈把缰绳在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紧紧地握着,可冲动之后,他渐渐有了理智,知道祁国那个地方出来不易,进去更难。

    当初他觉得祁国不宜久留,不仅提前离开了隋安,还一路紧赶慢赶,用最短的时间赶到盈州,顺利离开了祁国。

    如今想要再回去,谈何容易。

    谢云祈看向谢云璘,谢云璘一向比他有主意,他问道:“你说怎么办”

    “云祈,小九的话真的可信”

    谢云祈一指马车,“九儿会拿她娘开玩笑”又朝谢云筝抬了抬下巴,“还有,你妹妹在这儿,你不信小九,还不信你妹妹”

    谢云璘看向谢云筝,他的视线中出现了谢云筝点头的一幕,他方才信了华氏在祁国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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