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强势溺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你站着!”
她继续往前走,然后被他扣了手腕被迫停住。
男人显然是气到了,本就脸色难看,此刻更是一片阴沉,下颚一度隐隐浮动。
可终究是骂不出口。
只她既然那么说了,就索性替她安排,“看完没事就回来,至少七点之前到这儿,我等你吃晚饭。”
看了一眼外面下着的雨,又道:“叫司机送你过去。”
夜千宠撤回手臂,“不用。”
她去拿了刚刚那把伞,兀自往门外走,听到他的电话在兜里响起,趁着他接电话的时间,直接走进雨里。
寒愈立在门口,阴着脸接的电话,目光一直定在她逐渐变小的背影上。
夜千宠离开寒公馆后打的车,没有直接去找席澈,她回了酒店的房间,气不到一处来,实在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好。
然后是跟清水聊了好一会儿,专门用酒店里的电脑聊的,键盘被她敲得啪啪响,听得久了,心里就舒服多了。
去找席澈之前,她给席澈打了个电话。
其实,原先她是不准备去的。
既然这件事已经解决了,虽然方式实在让人出乎意料,想必席澈也知道了她在其中的作用,万一昨晚被打得太难看,她现在过去,只会让对方觉得丢面子。
可是,她电话里问了席澈几句,发现他状态似乎不错,于是微微蹙眉,问了一句:“你今天是上班还是休息”
“工作日,当然得上班。”席澈答得很简单,平平淡淡的。
她眉头又紧了点。
那个男人都得休息一个上午,下午才去公司,席澈居然一大早就开始上班了
“我先过去找你,方便么”她问。
席澈微微挑眉,“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哦忘了说,“早上。”又道:“我过去找你吧。”
在见到席澈之前,夜千宠确实是幻想过他被揍成什么样了,有可能是拖着身体不得不去公司办公,毕竟席氏现在处于要紧关头。
所以,她进办公室之前,甚至特意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和状态。
但是,办公室打开的时候,她的眼神稍微有些愣。
席澈来给她开的门,而且他看上去依旧淡漠挺拔,站得直、走得端,见了她,脸上有了一丝丝的温和,“提早回来了”
她点头说“对。”
坐在沙发上之后,可能是因为她目光里的意图太明显,席澈似是做了个淡笑的动作,做着手头最后一点工作,也看了她,“怎么一直看我”
她勉强笑了一下,“你身上的伤没事了吧”
他点头,“还好,没什么感觉了。”
她坐在那里,看着他翻动文件,抬手去拿了签字笔,利落的签了两处,又伸手把笔放了回去,合上文件。
推开椅子,朝她走过来。
全程,她实在没看出他哪里不舒服,连伸手去桌边拿笔的动作,他抻手臂的动作都很自如。
中午饭,他们一块儿吃的。
那天下午,夜千宠在席澈的办公室坐了挺长时间,然后看着他继续办公,到他正常下班的点,她才走,而他继续加班。
走出席氏大楼的时候,可以说,她心里是五味杂陈。
对那个男人更气,但又气不起来的感觉,就像这天气,闷闷的堵在那儿,下的雨却始终不大不小,一点也不畅快!
坐在车上,她脑子里几乎都能想到自己听到席澈的话之后的表情。
他在一点点的表情波动过后看了她,“原来你是怕我受了伤,专门过来的”
早知如此,他该不要那样对寒愈还手。
他说:“你也知道我经常会受家暴,有一段时间对拳击的兴趣很浓,顺便学了一下,也练了一段日
176、国内没有这号人(2全)
原本,她还想多了解一些关于食物中毒事件的新闻,却发现一条都找不到了,全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越是这样,她就越坐不住,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给她发短讯还一个字也不提。
怎么叫人不担心
距离放暑假还有那么一段时间,但是她等不及,主动给他打了电话。
“我打算过两天就回去了。”
寒愈在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才道:“要么就不回了,南都夏天炎热,忙完这阵,我过去找你”
她几乎预料到他会这么回答了。
也不揭穿,只是清浅道:“可是我想回去看看庶奶奶。”
这理由寒愈没办法替云南的那位拒绝。
“那你直接去庶奶奶那儿,我这阵比较忙,可能顾不上你,忙完了过去找你一样的。”
总之,就是不让她去南都。
他的心思,她太清楚了,也不多问。
七月十五,她就准时从纽约飞云南,具体时间没告诉他,等落地之后才给他发了一条短讯报平安。
那会儿寒愈确实很忙,她发短讯是对的。
会议期间,寒愈低眉看了一眼她发过来的短讯,都没抽出时间来回复。
停顿不到两秒之后,继续着他的嘱咐:“媒体方面继续严格把控。所有家属都要安置好。”
转而看向杭礼:“中毒者使用的剩余产品能提取么”
杭礼点头,“部分可以。”
这次中毒规模并不算小,截止昨天新增的一例加起来,已经七个人了。
寒愈站在桌边,单手撑着桌面,一手微微顶着下颚理清头绪。
随后微微抬手一边嘱咐:“把东西保存好,找至少两个质检单位,检验产品本身有没有问题。把所有受害人中毒当天情况分别做详细记录,吃过什么、喝过什么写清楚,结合产品成分,再送去检测。”
萧遥微微抿唇,“寒总,这些,之前好像警方都做过了。”
寒愈眉目间神色很淡,没有焦躁,只是多了深沉,“警方出结果了么”
萧遥摇头,“还没。”
这就是了,他等不了警方的结果。
“自己做最放心,每一例受害人安排一组人去负责,中途力求严谨,不要出现被人动了手脚的情况。”
然后看向那边坐着的行政,“安排的七组人考勤照常,报销出入费用。”
看得出来,寒愈很重视这件事。
不得不重视,毕竟人命关天,虽然目前黑没有出现直接死人的情况,但是七个人一个都还不能出院,后续什么样谁也不清楚。
杭礼稍稍压低声音,“寒总,受害人家属大多情绪还可以,但也有蛮不讲理的,所有受害人住院期间费用,都有咱们集团承担,家属提出无理要求的,怎么办”
不满足,那家属肯定就要闹,媒体很容易就能找到切入口,这事只会越闹越大。
“什么要求”寒愈依旧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问了一句。
杭礼想了想,“比如,觉得耽误了一家子人的工时,全家工资咱们第一集团都得一并支付,瞧他们那意思,没说给买个车、买个房的,已经算有良心了!”
寒愈什么人都见过,听到这样的要求,并没觉得意外。
人性的丑陋总是在特定的事件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很正常。
“可以给予护工均值工资,或者,如果他们乐意,’第一集团’出钱给请护工,让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杭礼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结束会议的时候,寒愈强调了一句:“以最短时间查出中毒原因,具体中毒元素,不能拖。”
以‘第一集团’如今的市值,这件事不查清的一天,损失根本不是简单的数字能计算出来的。
弄完这些,寒愈回了办公室,再一次亲自查看那批产品的所有生产细节报告。
桌上的手机又响了一下。
屏保上,她照片亮起来,屏幕上躺着她的嘱咐:【这个时间,该吃饭了。】
寒愈拿了手机,回了个“好。”
知道她到了云南,有乳母陪着,那儿地方又好,至少不用他操心。
这事还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
出事到现在,基本每天都在加班。
满月楼到他办公室的时候,手里正好拎了晚饭,给他放在了茶几上,看了一眼他手边的烟。
“医院方面的病例、病检几乎都出来了,我看着是没什么问题,很可能是食物之间的元素冲突引起,得等警方检测结果。”
然后颔首,“你先吃饭”
寒愈转手捻灭烟头,淡淡一句:“没胃口。”
满月楼微微挑着眉,声音淡淡的,“这事不可能一两天就解决,熬身子也不是你的风格。”
寒愈从窗户那边悠悠的看了他一会儿,“从你医学角度来讲,你觉得这是偶然,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医学角度
满月楼坐在沙发上,略侧身,“陆陆续续这么几个人出事,看着像偶然。但这么多人,总不会生活习惯一样”
“我只能想到这种可能了,他们先前吃过的东西,跟你家产品组成元素冲突了,但是已经经过抢救和洗胃,所生成毒素是什么,这个很难查证,除非下一个中毒的时候,先取毒素,再抢救。”
嗯,这话听着,有点像在诅咒第一集团,再出一次事故。
满月楼说完这些都觉得不可取,抬头看向他,刚想说点什么,隐约察觉这男人神色不对劲。
微微眯了一下眼,“寒愈,你最好别发疯。”
了解他的,终归莫过于满月楼。
寒愈抬眸看他,浅笑,“怕什么,七个中毒的不也都没死我若是真中毒了,不也还有你么你满神医的美誉不要了”
满月楼顿时眉头打结,“这玩笑很低级。”
寒愈自顾点头,“本人也觉得以身试毒的方式很低级。”
“可也最直接不是”
满月楼薄唇扯了一下,“你不妨先问问千千同不同意你这么干。”
寒愈走了回来,在沙发落座,终于开始解开晚餐的餐盒,道:“她在云南,不回这儿。”
满月楼就一句话:“总之,你如果走这条最差路线,我不会管你,你自求多福。”
寒愈勾了一下嘴角,慢条斯理的开始用餐。
瞧着他那气定神闲的样子,满月楼越看越来气。
这人疯起来真的会不要命。
看着他细嚼慢咽半天,满月楼一直没走。
生气归生气,该谈的必须谈。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采取这种方式,对方岂不是该放礼花庆祝了”
寒愈转头看了他一眼,“你也觉得有人刻意为之”
“你满世界都是仇人,谁知道是不是。”满月楼略显风凉的语调。
放下筷子,寒愈擦了嘴角,“席澈懂药,西药在内,如果研究再深一点,能清楚药物中各个元素冲突的后果,让人中毒是不是很简单”
满月楼知道这不是没可能,而且也有动机。
之前项目的那件事上,席澈从头到尾可都没表现出对寒愈的情绪,但他应该很清楚,寒愈完全可以轻松代替整个华商会帮他解决那个项目漏洞。
说起来……
满月楼微微叹息,看了他。
寒愈倒是弯了一下嘴角,“仁慈的后果。”
“也不一定。”满月楼道:“席澈和千千要好,他对你下手,千千能放过他他自己应该清楚,不是你被千千求情放了水,这会儿南都可没有席氏集团了。”
寒愈靠回椅背。
“你把设想都否决了,那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可能”
满月楼也说不上来,“等警方检测结果吧。”
关于警方的这个检测结果,第一集团等了一周,毫无动静。
寒愈亲自施压也没用,检测这东西不是加人力、金钱就可以的。
甚至,就算警方的检测结果出来,寒愈也没表态,而是等杭礼亲自找人去检测的结果。
那时候,七个受害者的家属已经闹了几天,一定要个说法。
过去十二天的时候,寒愈同意了召开家属见面会,只要是受害者家属,但凡沾亲带故,只要想来都可以。
会场比较大,但是没有任何外加媒体,只有公司几个高层,以及寒愈,另一方就是检测方。
开始之后,杭礼原本想替他发言。
寒愈略微抬手,把话筒拿了过去,放在自己面前。
“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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