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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三泰

    一行人来到耕者面前,眼前是一老一小,老人六十多岁着一件破旧袏衽短袄,髡首,后留发辫,这是典型的女真人打扮。老者扶犁,小孩蓬头赤脚在前边牵着牛。阿骨打提前下马,步行来到老人面前。

    阿骨打拱手说道:“老人家歇息一会儿吧。”老人抬起头看了看阿骨打一行,就“吁”了一声,小孩一拉缰绳牛停了下来。阿骨打问道:“老人家几口人种多少地”

    老人一脸悲哀,叹了口气说道:“原来五口,现在剩四口了。”阿骨打问道“老伴儿过世啦”“不,儿子在攻打宁江州时阵亡了。”说着说着老人声音哽咽以手拭泪,“这个是我的孙子。”

    阿骨打心里一阵酸楚,他走到小孩跟前问道:“你多大啦”小孩声音洪亮,答道:“十五”,阿骨打抚摸小孩的头小声问道:“想阿爹吗?”小孩儿答道:“阿爹临走时说,若战死沙场让我长大从军为他报仇。”小孩的回答掷地有声。

    “多好的孩子,有我们女真人的骨气!”阿骨打不无感慨地说道,他又转看老人,“老爹,儿子阵亡了,生活很艰难吧。”

    “怎么说呢儿子阵亡论功行赏,我家原来是奴婢,现已赎出成为平民了,皇上还赏了一头牛。”他用手指了




第一六九章宋辽使节齐相至
    金国日益强大,辽国不得已承认了金国。

    一日,辽使耶律章奴一行五人晓行夜宿来到金都会宁。经过层层通报,走进皇宫大殿——一座若大的毡帐。所谓的龙椅就是一把简易的黄榆木椅,御案只不过是一张紫檀木桌。阿骨打端坐在龙椅之上,众勃堇分立左右,活女一旁侍立。

    章奴抱拳道:“大辽国使臣耶律章奴及从人拜见皇帝陛下。”阿骨打道:“既然是辽国贵使,请上座。”章奴回礼,一行人依次坐于右侧木凳之上。

    阿骨打忽然想起达鲁古城之战与章奴还有一面之交,哈哈大笑道:“贵使在阿娄岗险些被朕所擒那,若那样的话,今天可就不是朕的座上客喽。”

    章奴立即回敬了一句道:“陛下,当初在‘头鱼宴’上,若不是萧大人讲情的话,章奴今天也就不是陛下的座上客喽。”活女闻言,立刻拔出腰刀,叱道:“你大胆!”阿骨打制止道:“休得无礼!”活女愤愤收起腰刀。

    阿骨打又笑道:“那就麻烦贵使代朕谢谢萧大人了,是他给了朕与大辽朝分庭抗礼的机会。”

    毡帐内一阵沉默沉,阿骨打话题一转问道:“不说这些了,不知贵使为何事而来”

    章奴道:“本使奉吾皇之命,特送达国书一封。”说完起身来,递上国书。阿骨打示意习不失,习不失接过国书并展开读道:

    大辽国皇帝致书金主:吾太祖大圣大明神烈天皇帝,自创立基业以来,开疆拓土已历九世。三国并存大辽为最,西夏臣服,宋国岁岁纳贡于我朝。自“澶渊结盟”以来,年纳白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而女直完颜部,受我历代君王之庇护,岁贡些许牲畜米谷及数只海东青,与宋国相比实乃九牛之一毛也。可女直不思报主,反而举兵犯境,占我州城,掠我国土。本皇宽厚而仁慈不计前嫌,只要金主退守本土恪守旧制,仍做藩属,两家永修盟好,天下生灵亦免遭涂炭。诚如此,则天下甚幸,百姓甚幸。

    大辽天祚帝天庆五年四月癸酉

    阿骨打听罢,哈哈一笑:“好一个宽宏而仁慈之主啊,来,拿纸笔,待朕回书辽。”

    侍从奉上文房四宝,阿骨打亲笔手书:

    大金国皇帝回书辽主:自吾先祖立世至今,天下纷争不断。五代十国之时,契丹始兴于世而建辽,今传至九世。耶律延禧承先皇之基业身为一国之君王,而不思创业之艰,整天沉湎犬马声色之中,挥霍无度而不知存恤百姓。女真人遭受苦难,备受凌辱,以致天怨人怒,国事日颓。

    如今,天道有变,神器更易,天下城池为有德者居之,何谓辽也金也今回书贵国欲修两家之好,贵国若有诚意,即做我金国之附庸,亦恪守旧制,岁岁朝贡于金,朕方可罢兵休战退居本土!

    金国皇帝完阿骨打收国元年四月庚辰

    希尹递与章奴,章奴看罢沉默片刻,于是就把回书揣在怀里。阿骨打看了看脸色铁青的耶律章奴说道:“辽主如能按我大金国书行事,你也不虚此行啊,想必章奴使臣有公务在身,带朕的国书欲急于复命,其余四位公使就多留些时日吧。”

    辽四位随行起身欲走,宗干、宗翰拔刀拦住。

    章奴大声抗议道:“你们强行扣留大辽使节,有失邦交礼仪!”言罢,转身出殿策马而去。

    在这半年的时间里辽国使者不断,欲与金国媾和。而不断强大的金国提出的条件更加苛刻,态度愈发强硬。

    金收国二年,宋政和六年四月,宋国第一次派使臣来到了金国,这个使臣不是别人,正是两年前来宁江州的买马人——赵良嗣。同行的还有一人,叫做马政。

    两年前,阿骨打还是一个部落的酋长,如今已尊为金国的皇帝;那时的宁江州还是辽国的天下,如今它已纳入金国的版图。

    北国的初夏,蓝天碧水风和日丽,一望无际的草原处处开满鲜花,青山连绵树木葱郁。按出虎水渔船来来往往,好一派北国风光。

    赵良嗣、马政一行来到金都会宁,看到的不是楼台亭榭而是土房草屋,唯一不同的是阿骨打住在毛毡大帐。就是这个将毡帐当皇宫土炕做龙床,能在战场上屡屡战胜辽国的阿骨打,竟让大宋国皇帝刮目相看。

    赵良嗣、马政和随从拉着马向毡帐走来,其中有两匹马驮着贵重的礼物。在侍卫的通报下二人进了毡帐大殿。

    马政先前到过这里,与阿骨打有一面之缘,当先抱拳道:“宋国使臣拜见大金国皇帝。”

    南方的大宋,阿骨打怎能不知。少年时,他也跟着族中长辈去过。只是大宋富庶归富庶就是太过软弱,对辽国战争败多胜少。

    不过,若是大宋能牵制辽国,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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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章书生骂贼
    ?

    王伦身在江南,余下几天里又与方腊敲定几项结盟章程。

    这日正赶庙会,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流涌动。王伦带着梁山兄弟赏玩了半日,心中再生感叹,不愧是江南名城,但耍这一会的功夫,便见识了不少的奇珍异宝。

    时值中午,耍的累了,忽见辕门外边一个酒肆,临街而立,上有两层,号遇仙楼,乃是东京七十二家店,其中一家,王伦当即道:“兄弟几个何不吃碗酒去,也尝尝江南之佳酿。”

    众兄弟纷纷称好,无有不从。

    进店而去,便有小厮招呼,多赏出几角碎银,挑了个临窗的桌坐下,不用吩咐,便有小厮铺下时新果儿,糕点香茶:“几位客观,要用些什么”

    好不容易出门一趟,王伦也不是小气的人,自然不会亏待自家兄弟:“捡你家上好酒菜,只管上就是。”

    小厮应了一声,转身高喝道:“上等酒席一桌。”

    不多时,酒宴摆下,桌上八个大菜有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外加两壶玉液酒。

    史进、石秀几个,哪里见过这般多的佳肴美味,直愣愣的不敢下手,左顾右盼,唯恐丢了面皮被人笑话,王伦一摆手笑道:“兄弟几个,还等什么。”

    他们几个真大快朵颐,邻桌来了几个文人士子打扮,看他们装束,应该是太学里的学生,来此吃酒,初时王伦也未在意,他们说的也都是些不着调的风花雪月,正当王伦觉得无聊时。

    几个士子谈话声音突然高了一些。

    “小人当道,我等读书人,岂能避而远之,今圣天子在位,我等天子门生不言,更待何人。眼下蔡京老贼已然被罢黜相位,不日被贬杭州,此时我等当一鼓而击之,将那朱勔狗贼与花石纲苛政一并罢黜去了,怎能畏畏缩缩?避而不谈”

    “吕兄你不要高声,我为何今日一意阻拦于你,实在是那朱勔现在正得圣眷,花石纲又是官家亲自安排下的,你我贸然上书,得罪小人不说,也叫圣人难堪,那蔡京去相,我们再等几日,请了定然能规劝官家,去了这等苛政。”

    “等在等几日,周兄、刘兄,我们等得起,可江南百姓等不起,我大宋江山等不起,蔡京老贼在江南苏杭应奉局,专给官家搜罗花异石等物,不知祸害了多少百姓,现在好不容易蔡京去了,又来个朱勔,这厮比那蔡京,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闻有何家有奇石异木,就不惜破屋坏墙,践田毁墓,致使天下萧然,民不聊生。”

    “这花石纲,不但祸害百姓,又堵家国只漕运,只次一项全国上下,费百万役夫之工,钱粮百万,长此以往,必生民祸,诸位同窗,我吕方恳请诸位,联名上书官家,请他严惩朱勔狗贼,罢黜花石纲这等苛政,咱们在这里迟上一日,江南就有百户人家破人亡。”

    说罢,躬身行礼。

    慌的几个太学学士将他扶起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等道理,我们岂能不知可奈何时机不对,上次张御史几个,也曾上书,言及此事,官家虽未呵斥,可也有怫然不悦之色,此事还需才从长计议才是。”

    “是啊,



第一七一章冲突江南王
    吕将也不知是吃多了酒,还是心中憋的忿恨难当,听得朱勔过街,登时抄起手边的碟碗,朝着朱勔砸了下去,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冲到了街面上,指着朱勔喝骂道:“朱勔你这奸贼。”

    这一声,好似平地一声雷,惊的众人不去做声。这等苍蝇马蜂一般的人物,躲避尚且不及,怎的有人敢上前撩拨。

    王伦见了也甚是奇之,可惜这等愤青,日后终究要被磨平了棱角,融入这肮脏不堪的大宋朝政,若不然,等待他的,不是发配岭南,便是客死他乡,可惜了。

    吕将他的这番动作,惊了几个同窗,有几个还要去劝,可被身边的一拦,耳说了几句,也都不了了之。一个个都离了吕将,连之前叙话喝酒的也一个个都让开了。

    那些?原本不曾注意这里的,也都纷纷出来观瞧,颇有些惊讶的看着吕将,一个学生模样打扮的人,指着当朝大员喝骂。

    “朱勔,你是朝廷之臣,不思如何报国,如何敢迷惑官家,设下花石纲,使得民不聊生,众人义愤,你这狗贼,该当何罪!”

    他这一番喝骂,也不知传出了多远,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无人敢去拨拦,一则是朱勔这厮在民间无有什么好名声,民怨甚大,二来也没有人愿意去招惹这等的晦气,朱勔毕竟是朝廷大员,又得官家信任,凭白得罪了他,有些不值当。谁也不会在此轻易出头,惹出风波。

    朱缅还坐在轿子里,对外面的事情充耳不闻,但是他的狗腿子不能不管。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在此言辱朝廷命官,快快闪开去了,若不然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朱勔手下的奴仆,听他乱骂,赶忙大声道。

    “走狗之徒,四处乱吠,怎么敢治我的罪状。你等小人不知,虎狼食人,徒手亦当搏之,举朝不言,而我辈言之,以为忠臣义士倡,为国家忠义,为黎明安康,我吕将虽死何憾!朱勔你这奸贼,可敢杀了我么”

    吕将骂的有些疯了,他几次上书,都被挡了回来,今日本想联合几个志同道合的同窗,联名上书,可惜,自己看走了眼,他们也不过是被权势财货遮迷住了眼,前几日上书痛骂蔡京,不过是为了博取名望,根本为的不是这大宋江山,不是为这大宋黎民。

    朱勔阴沉着脸,被吕将喝骂几句,心底里的火气,腾腾的上涨,一个小小的太学学生,也敢在本官面前撒野,若不给你些教训,你还以为本官好欺负,若是由你这般骂爽去了,日后这江南,还不知蹦出多少的跳梁小丑,想借着某家扬名。

    正想立立威,你到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休怪我杀鸡儆猴,一个太学学士,就算有些人脉背景,又能如何,本官简在帝心,谁能奈何得了我。

    挥了挥手,吩咐道:“你们几个都是瞎的不知哪里来的醉汉,也敢挡了我的去路,还不赶紧给我赶走,若是耽搁大事,谁能担得起。”

    身边的粗壮家丁,被朱勔无端一阵喝骂,心中忿恨,朝着吕将冲将过去。这些奴仆都是朱缅精挑细选的,不是身高体长就是膀大腰圆,凶神恶煞,让人望而生畏。

    楼上史进见了,喝道:“不好



第一七二章石宝有宰相之度量
    “你们是什么人”吕将揉着隐隐作痛的胸口问道。

    史进几个笑笑不言,只石秀道:“江湖小卒,哪里有名号,见那朱勔行凶,路见不平罢了,倒是你一个文弱书生,也有这般胆魄,少见少见,需知道那朱勔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依照我看,你还是尽快离开江南的好,若不然恐遭不测。”

    吕将一拂衣袖“他不过个幸臣,如何敢胡乱行事。”

    “你当街辱骂朝廷命官,罪责可轻可重,可只要朱勔添油加醋几分,你哪里还能得好,简在帝心,可不是简单的四个字,你是读书人,应该比我明白才是。”王伦跟着劝了一句。

    “圣人不过是被他蒙蔽,我这番忠义之言,定能传圣人耳中,就算圣上仍旧宠信朱勔,那花石纲一事,他也要斟酌一番,花石纲之害,朝廷诸公人人皆知,借了此事风波,定有仗义执言之人,要官家废除这等的苛政。”

    “书生之见。”王伦以手扶额,驳斥一句。

    “你……”吕将被四个字怼的有些气闷,索性将头避开一边去,不理会王伦。

    “你到现在还在寄希望与官家圣人,朝廷诸公他们要有肃清政事的本领,也不会有你今日之言,花石纲,去不了的,官家岂会因为你一个小小的书生妄论,而断了自己喜好他老人家富有天下九州,五湖四海,赏几块奇石怎么了你看的是民生疾苦,他看的‘万岁山’的风光,至于别的,他看不见,也不想看见。!”

    “至于你说的朝中诸公,更是笑话,蔡京余党要靠着花石纲得官家圣眷,继续留在在朝中,而朱勔等一干佞臣,也要这花石纲来保持自己简在帝心,剩下的朝中诸公,他们还有别的‘要事’去做,忙着争乌纱帽,要是此时因为一个花石纲恶了官家,岂不是得不偿失,恁的是叫别人摘了桃子,傻子才会去做。”

    “纵有几个御史谏言,但难成大事,甚至都不用圣人裁决,只朝中势力,就能将你这妄言压了下去,花石纲敲骨吸髓的乃是江南百姓,与朝中诸位何干他们又不需要往外掏出一文钱,更何况多少人都指望着花石纲富贵兴旺,你只当是圣人一个人的花石纲朝中诸公有几个不去分润一二,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而父母之仇,不同戴天!”

    “不说你一个小小的书生,就是王半山(王安石)又怎样,在朝中位同宰相,又如何改革变法,他落得个什么下场,你比我清楚。所以我刚才劝你离开是想保全你的性命,不要看陈朝老参了蔡京无事,你就以为安全,审时度势才是上策,再者说你以为陈朝老真的只是一个人么他的后台势力,你又知道几个。”

    王伦知道如此多的事情也是有许贯中、和闻焕章的关系。

    听王伦讲完,吕将奇看他一眼,没想到此人对朝堂有这般的见识,不是寻常人物,王伦所说的,他怎能不知道,可要他静默不言,他怎能甘心

    “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就算恶了朝中诸公,就算断了仕途,又能如何你看的是个人荣辱得失,乃是小道尔,我看的却是天下大势,天道尔。”话到此处,吕将声调渐高。

    “现在外有西夏西贼未平,辽人又在边境时起烽火,内则蔡京乱政,奸佞横行,整的天下民不聊生,百姓身受其苦,各处匪盗丛生,那江南本就是朝廷赋税之重,现在又填了花石纲,百姓苦不堪言,若年年如此,必定激起民怨,若有人登高一呼,百姓没了活路,定然从者云集,江南各处州县,谁能抵挡,到时候半壁江山沦丧,朝廷外有边患,内有贼忧,再失去江南赋税之地,大宋江山,就断送在此。孟子曾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朝中诸公个个都是饱学之士,满肚子的锦绣文章,怎么就忘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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