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寨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三泰
黑黑血流如注忍剧痛登上城头,挥刀与辽兵拼杀。蒲察为流石砸中险些跌下云梯,黑黑浑身是血不顾伤痛挥刀砍散附近辽兵,蒲察终于爬上城头,二人与辽兵展开厮杀。
这时,耶律能正东门城头指挥,他手握腰刀高声喊道:“砸,狠狠地砸!”滚木礌石倾泻而下,金兵有的爬半腰,有的爬到城头,均被砸死或砍死,在伤亡惨重的情况下金兵仍攻势不减。
城下的娄室看城头屡攻不下,亲自组织敢死队。他选出的五十人列两队,手握火把背插钢刀,这些人都是不怕死的硬汉,各个身手矫健都有登山攀爬之功。娄室做了简要训话,喊道:“你们是我挑选出来的,都是不怕死的好汉!为了大金国,只要剩一口气也要爬上城头!”
五十名壮士齐声回答:“为国战死!死而无憾!”娄室大刀一举喊道:“跟我上!”
娄室带五十名壮士冲在城墙下就地散开,搭上云梯向城头爬去。辽兵死命防守,攻防之战异常惨烈,有的爬到一半,有的接近城头,均被滚木等砸中坠城而死,最后娄室带领剩下的五六人终于爬到城头。
一金兵敢死队队员将火把用力投到城头角楼,由于火把是猪油浸泡,猪油溅在木楼上木楼燃着。又有几支火把投上,不一会儿角楼燃起大火。火光中,娄室带领几名名敢死队员杀向城楼一阵猛砍,慌乱的辽兵有的被杀有的逃跑。这时,角楼烈火熊熊辽兵大乱,娄室战靴溅上猪油着火,他仍全然不顾。
城头金兵越上越多无数辽兵战死。这时,黑黑将城门打开金兵涌入。耶律能见大势已去,拔出腰刀准备自杀,怎奈他右臂受伤,手已无握刀之力。
恰在此时,娄室手举火赶到,他钢刀一指喝道:“你是何人”耶律能答道:“黄龙府防御使耶律能!”娄室道:“防御使投降吧,可保你不死!”耶律能哈哈一笑,说道:“玉可碎竹可焚,
第一八九章暗流汹涌
上京临潢,城西有一座青砖灰瓦的王府,主人复姓耶律名淳,他是兴宗之孙,天祚皇帝的堂叔,此人身份显赫爵袭魏王。
一天他在府内养神,院公报耶律章奴来访,耶律淳出府相迎执手而进。时至中午,淳命后厨摆上酒菜,二人边喝边叙。
因二人同祖同宗且私交甚厚,话越唠越投机。淳放下酒杯,说道:“听说金兵过了混同江兵屯祥州,祥州距黄龙府不足百里,不知圣上是否增强了黄龙府的兵力。”
章奴道:“萧天翼大人曾提醒过圣上,黄龙府是我东北门户,须加重兵守把,可圣上只信萧奉先之言,说有耶律能驻守黄龙府固若金汤万无一失,所以圣上只顾畋猎游玩儿,唉,现在黄龙府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淳叹道:“阿骨打自占领宁江州以来,又连续占我多座州城,称了帝立了国,贼势气焰正盛,这就好比一处大山上脚下着了火,若不及时扑灭,任其自行燃烧,那火大了就越烧越大啊。”
章奴呷了一口酒,酒杯一蹾说道:“是啊,金国在北面生事,宋国在南面虎视十六州,如果不尽早将阿骨打剿灭,我大辽国恐怕陷入两面受敌之困境。皇上一向倚重魏王,只有魏王进言,才能说服皇上再派重兵加强黄龙府守御以防不测。”
淳叹道:“我虽居王位,我的话皇上恐怕也听不进去啊。”章奴小声道:“魏王德高望重,非你莫属啊。”淳叹道:“圣上对萧奉先李处温言听计从,我的话也是难以听进啊。”
章奴离席看了看屋外没人又回到座位小声说道:“如此下去,大辽江山危矣,恕章奴斗胆,能辅则辅之,如其再荒于朝政,魏王仁德可否取而代之”
淳正色道:“这你可陷我不义啊!”章奴道:“我章奴岂敢”于是二人就小声密谈,直至太阳偏西章奴才离开王府。
再说辽主天祚,与群臣皇妃饮酒,宫女翩翩起舞热闹非凡。宫女跳了一曲,天祚一挥手,宫女纷纷离去。
天祚放下酒杯道:“朕宴请各位重臣与卿同乐,喜不自胜。可近来阿骨打屡犯边庭,朕一直忧心忡忡,搅得我心神不宁,萧爱卿说黄龙府兵精粮足固若金汤,可朕还是放心不下,一旦黄龙府有失辽北门洞开,阿骨打定要长驱直入大辽危矣。”
萧奉先仍以大国自居,还是不把阿骨打放在眼里,他放下酒杯奏道:“皇上不必担心,以我大辽朝之威,臣以为阿骨打损兵折将一定不敢轻举妄动,即使他再回兵攻打黄龙府有耶律能坚守圣上不必担心,量一小小的金国何足道哉乐师再来一曲为圣上解闷。”
李处温迎和道:“皇上,车辙里的泥鳅翻不起大浪,尽管吃酒,来再跳一曲。”
文妃坐在一旁滴酒未饮,心里骂道,萧奉先、李处温蒙蔽圣上祸国殃民,大辽国就要毁在尔等人之手。她不禁叹了一声,心想我一个女流之辈无力回天啊。这时乐曲又响起,宫女又飘然而出翩翩起舞众人边饮边看,一曲终了舞女退下。
李处温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文妃,山羊胡子一撅鼠眼一眯说道:“听说文妃娘娘通音律善辞赋,能否献上一曲,一则为皇上助兴,二则一饱各大臣耳福,不知肯赏脸否”
众人亦附和道:“是啊,娘娘能否献上一曲”
文妃心里强压怒火,她平静地说道:“既然李大人和大臣们都说了,就不能扫诸位大人的雅兴,拿琴来!”侍女拿琴放在文妃面前,文妃略整衣袖抚琴而歌:
丞相来朝兮佩剑鸣,千官侧目兮寂无声。
养成外患兮嗟何及!祸尽忠臣兮罚不明。
亲戚并居兮藩屏位,私门潜蓄兮爪牙兵。
可怜往代兮秦天子,犹向宫中兮望太平。
众人听罢愕然,文妃唱罢手抚琴弦平静地说道:“若大家兴致未尽,愿再献一曲”
天祚脸色陡变,声音颤抖手指文妃骂道:“你你!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讽朕为秦天子,好一个贱人!”天祚将桌子掀翻,元妃怒视文妃站起身来,扶天祚离席出宫,李处温拂袖而起哼了一声,同萧奉先一起悻悻离去。宴席不欢而散,其他臣僚无声地离开,只有文妃呆坐不动。
十二天祚亲征
在会宁城里,距阿骨打毡帐不远处的一座普通泥草房,是蒲察老夫人的住所。
阿骨打每逢出征前或班师后的第一件事,都去拜访这位德高望重的婶母。这时的阿骨打虽贵为一国之君,但每次见到婶母必躬身下拜。
一天,阿骨打在希尹的陪同下,来到这座普通院落。当阿骨打轻轻推开用柳条编制的大门时,看见两名侍女正陪老妇人在院内休息。
二人疾步向前,阿骨打跪拜道:“阿骨打拜见婶母。”希尹后阿骨打一步,跪拜老妇人口称:“完颜希尹叩拜老妇人。”
蒲察夫人见是阿骨打和希尹前来拜访,忙说道:“快起来吧,二位征途劳累,何劳行大礼。”二人起身,阿骨打问候道:“婶母可好”“好好!”老妇人连声说道,她看了一眼侍女“去拿凳来。”侍女哪敢怠慢,进屋搬来两张木椅放在老妇人左右。没有老妇人的话,阿骨打不敢擅自就坐。“二位还站着干什么”阿骨打和希尹这才恭维地坐下。老夫人拉着阿骨打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打下了黄龙府可喜可贺,婶母为你们高兴啊,若先王地下有知也会高兴的。大金自立国以来连打胜仗,皇上劳苦功高啊。”阿骨打无不感慨地说道:“是
第一九零章梁山议事,天王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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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了半个月。这一日,梁山聚义厅李助、朱武正在山前和杜迁宋万一起点算钱粮时,突然有杨林飞马而來,到了面前,杨林甩镫下马,拱手道:“两位军师哥哥,小弟有礼!”
李助看了看朱武,笑着对杨林道:“我就不喜看到他与朱贵几个声息头领,一见面保准有事!”
朱武开解道:“上次是李逵私自下山,这次且看看是何事!”
杨林喘息均定,这才道:“启禀两位哥哥。这两日來,小弟打探得备细----郓城县里迭成文案,当日限满后,便把呼保义宋江解上济州听断。济州府尹当庭宣判,将宋江哥哥脊杖二十,刺配江州牢城,当厅戴上行枷,押了一道牒文,派了两个叫张千、李万的防送公人,已经向江州去了。小弟唯恐误事,因此赶在头里,飞马來报。”
李助一听,神色凝重,点头道:“兄弟辛苦了,且先下去歇息。朱武兄弟,咱们且上聚义厅同众家兄弟说话。”
那边早有杜迁、宋万前去传讯梁山一众头领议事。
李助二人上到聚义厅,马上敲起聚众的钟鼓來,一时间好汉们丢开手上的事体,全伙都到。
当下李助便把宋江刺配江州的结果说了一遍,最后笑道:“宋家是钱可通神,孔方吃苦,咱们梁山是智能取胜,好汉上山。宋江刺配是轰动山东的大事,兄弟们大可畅所欲言。”
梁山众人与宋江有过交情的却是不多,一时无人说话。
朱贵、杜迁、宋万是山寨元老,又是知晓王伦与宋江过往的。朱贵沉着了下,曼声道:“宋公明做押司时也常与我等为难,不过为人倒是义气,江湖称赞。恐怕这事我等不能袖手旁观!”
杜迁、宋万也连连点头,跟着道:“宋江不义,我等却不能不仁,更何况还有晁天王面上!”
李逵此时早就回山,听了这话心里不快,叫嚷道:“王伦哥哥去青州路上还被宋江那黑厮作梗,如何还要旧他。”说完,还向同样从江南回归的花荣问道:“花荣哥哥你说是也不是”
花荣却是不答,笑道:“铁牛你这般黑,还要说宋公明黑么”
众人一阵大笑,李逵囔囔道:“咱是面黑心热,他确是面黑心狠!”
林冲和徐宁在青州时与宋江有过接触,这是进言道:“我梁山与二龙山同气连枝,二龙山晁天王又是王伦哥哥最敬重之人,晁天王不会对宋江坐视不理。我看,王伦哥哥也不会袖手旁观!”
梁山一众首领正在说话,山下值班的韩世忠来报,晁盖与二龙山公孙胜、吴用两人到访。
知晓晁盖在王伦心中地位,梁山自李助以下,大小头领都来迎接。
晁盖见了李助等人,开门见山。“想来几位头领也知晓了我兄弟呼保义宋公明的事情,晁盖厚颜到此求救!”
晁盖是王伦的长兄,江湖地位尊从崇,李助不敢怠慢,忙道:“这事我等也在商议,何劳天王到此。就是天王不说,我等也不能置身事外!”
晁盖知晓王伦不在,梁山是李助与朱武执掌。见了李助答应又看向朱武,朱武会意,问众人道:“却不知哪几位哥哥兄弟,愿意同天王一起去迎接宋公明同聚大义
话音未落,早跳出武松,朗声道:“小弟愿随天王哥哥同往!”
他在柴进庄上早闻宋江之名,如今虽然身在梁山但是也想一见。更何况他新来梁山,也要立功显些首段。
秦明也是新来,但是他厌恶宋江迫害自己,当场并不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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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一章揭阳岭扛把子
单说宋江这一路穿州过府,眨眼间便已走了十余日的光景,一路上打尖住店,倒也不曾遇见半个毛贼,让一直提心吊胆的张千两人渐渐安下心来。往常不论何人,只要走长路,那黑店山贼,总是不胜枚举,避无可避。殊不知现如今还不是宣和年间,虽有那胆量上山为匪为盗的百姓,却无有敢真正扯旗造反的,大都是几十人上下的团伙,只敢在那偏僻处暗算些行商旅人,却无有在通衢官道上真正摆开架势的。
这一日正午,一行人行至一座高冈之下。正是夏暑,炎日当空,竟无一丝凉风。这半日行程,那两个公人早已汗湿衣背,就连安坐车上的宋江也是感觉憋闷异常。
两个公人害怕梁山、二龙山好汉,也不敢起什么心思,路上只是用心伺候宋江。
过岭头,早看见岭脚边一个酒店,背靠颠崖,门临怪树,前后都是草房。去那树荫之下,挑出一个酒帘儿来。
宋江见了,心中欢喜,便与公人道:“我们肚里正饥渴哩!原来这岭上有个酒店,我们且买碗茶吃再走。”
路上花销都是宋江出钱,两个公人自然乐意。
众人只觉舌底生津,紧走几步,往那铺中涌去。
进得铺子,不过三两架木桌,七八张条凳,一名二十多岁的小厮照应生意,见得宋江一伙人进来,赶紧打叠起精神招呼。
众人各自安坐,不过片刻,七八碗凉茶端了上来,这样的处暑热天,一碗凉茶下肚,众人自是大呼痛快,更有后院井水中浸润过的绿豆汤,清凉爽口,将众人这一身暑热之气消去大半。
“小二,你这里可有饭食供应”
宋江一行人身上虽备有干粮,可若能用些热食,自然比干咽麦饼要好的多。
这时屋内出来一人,是个赤色虬须的大汉,张口道:“,要多少酒肉,我去给你们弄来。”
两个公人看这个大汉居然是这里主人,心中也害怕起来,他们莫不是进了黑店吧。这荒郊野岭的,就是杀了他们,别人也不知。
宋江看这人有些像江湖上的汉子,心中也有些警醒。
酒菜齐备,主座上的一个大汉打量了宋江几眼,问道:“你们可是从山东来的”
宋江看这大汉生的浓眉大眼,声若洪钟,也猜的该是江湖上的好汉,便也拱手道:“我们从山东济州来。”
一听此言,这大汉起身道:“哥哥莫不是山东及时雨宋江宋公明哥哥”
宋江点头道:“正是小人,不知好汉高姓大名”
这大汉赶忙作揖道:“小弟姓李,名俊,祖贯庐州人氏,专在扬子江中撑船艄公为生,能识水性,人都呼小弟做混江龙李俊便是。这个卖酒的,是此间揭阳岭人,只靠做私商道路,人尽呼他做催命判官李立。”
李立跟着也见礼道:“我们在这里等候了哥哥多日了,总算没有错过。”
宋江还了礼,问道:“你们如何知道我会来这里”
李俊笑道:“近日有个相识从济州来,说道:‘宋公明哥哥因为杀了人,发在济州府,断配江州牢城。’我料想你必从这里过来,别处又无路。哥哥在郓城县时,我尚且要去和你厮会,今次正从这里经过,如何不来拜见,因此在这里连日等候。刚才看哥哥样貌和江湖上传的一般,因此出言相问。”
李立有些尴尬的道:“我只顾着卖酒,倒忘了我们在这里等什么人了。”
宋江拱手道:“量宋江有何德能,教两位如此挂心错爱。”
李俊笑道:“哥哥扶危济困,名闻寰海,谁不钦敬!只不知哥哥如何一人到了
第一九二章浔阳江好汉
一刻钟左右,童威兄弟到了。二人与宋江见礼,好不亲热。李俊对童威、童猛道:“你们看村中谁有鲜鱼,让他们煮了。再去请穆家兄弟、张家兄弟来厮会。顺便整治些酒肉回来。”
童威、童猛兄弟大步而去。
李俊自陪宋江在院中说话,此时却是七月天气,旭日初升,晨风习习,令人神清气爽。
二人在院中说了一阵,便见童威领着两个大汉而来,手里还拎着许多酒肉。
李俊看到来人。笑道:“穆家兄弟来了。”
宋江听得来人就是揭阳镇上的豪杰,便也站起身道:“我们且迎迎这两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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