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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三泰

    老者挥舞着拐杖,一棍打在那个年轻后生的屁股上,呵斥道:“胡说八道的小畜生!瞎说什么!若不是官军赶到,马贼能退吗!”

    他随即朝着呼延钰满脸堆笑,作揖道:“这位相公,俺这孙子年轻不懂事,说错了话!您莫见怪啊!”

    呼延钰赶紧下马将他一把扶住,道:“阿翁!不碍事!是我们来晚了,让城里的百姓受苦了!”

    这时城头传来一阵高呼,“来者可是呼延灼将军!马贼已退,官军赶紧进城歇息吧。”

    这人本来是青州的佐官,萧嘉穗、杨志打了青州,看他乖觉于是让他统领全城。

    这佐官被萧嘉穗瞧上后,萧嘉穗好似对他挺重视,一番询问之后,安排了一队喽罗到他家为他看守家院。

    还口口声声地说这般行事,就是感谢他配合梁山军马接收大牢。城中现在兵荒马乱,得防止有人趁乱骚扰向家。

    这佐官连死的心都有了,街坊邻居都知道梁山贼寇客客气气地替他看门,那些喽罗逢人便夸他知大体、顾大局,保得一众梁山俘虏的性命,真是梁山的大恩人。

    他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只好死心塌地地为梁山卖命。

    呼延钰回去复命,呼延灼身旁有名部将建言道:“将军,谨防贼寇有诈,不可亲身犯险,不如卑职先进城打探一番”

    呼延灼眯眼瞧去,只见那人小吏打扮、身材矮胖,似乎曾经见过,扭头看见济州司兵参军毛度,举起马鞭指向城头那人问道:“毛参军,请上前来,城上这人可曾认得是青州官佐吗”

    毛度驱着马,踱到队前,用手搭了个凉棚,远远一望,笑道:“嗐!还以为是谁呢这是本州田佐,田胖子!他都上城头了,看来城中军卒损失不小。咱们赶紧进去吧!”

    要说这一路最辛苦的当属毛度了,他负责搬救兵,先是连滚带爬地赶到青州,随后又马不停蹄地随军赶回青州。

    期间一个下马不慎,还将脚给扭伤了,脚踝肿得跟馒头似的,钻心刺骨地疼。

    他的任务就是搬救兵,如今呼延灼给请回来了,他的任务就完成了。至于城内是胜是败,从他的职责来说,是没多大关系,对此他并不关心。

    加上脚肿痛得厉害,他只想早点进城复命,请个骨伤郎中好好瞧瞧,在家舒舒服服地躺上两天。

    呼延灼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这人可信吗”

    毛度呵呵一笑,道:“额!这胖子烧成灰我都认识,他爱好兼职作婚礼司仪,半个青州城的人都知晓,我成婚时便是他给操持的!”

    呼延灼见士兵们疲惫不堪、急需休整,再想想刚才那个老者和年轻后生的话,觉得自己也许太过小心了。

    他猛然一挥手,喝道:“进城!”

    “吱呀!”另外一扇城门也被推开。一千马军,两人一排,列成




第二零零章逃出生天
    “铮铮...”数只箭矢被他的铁鞭磕飞。值得庆贺的是,仗得坐骑神骏有力,他的乌油对嵌铠甲并未卸下。面对箭矢袭击,自身的防御还不成大问题。

    趁着这一喘息之机,他发现沿街的民居、商铺的窗户纷纷被打开,里面藏着大批的弩手、弓手,白羽箭支如暴风骤雨般地朝马队激射而来。

    呼延灼的重骑兵们的铁甲都留在了后队,他们大多只穿了轻软的皮甲,手持的是适合冲击作战的长槊大枪,在这狭窄的街道上根本没有施展防御的空间和能力。

    少部分反应快的士兵,将手中的长兵器往地上一丢,抽出挂在马身上的弓箭,迅速往窗户口射出一支支箭支。

    呼延灼的连环马军遇敌时,近则使枪,远则射箭,所以一个个都是能射善攻的好手,所以才能迅速打出一波反击。

    窗口后站着的梁山喽罗猝不及防,陆陆续续有人中箭,但他们毕竟占了地利优势,以暗攻明、两侧夹攻,所以官军的反击就像滚滚长江中的一朵朵浪花,稍瞬即逝、难改潮流。

    “噗噗噗!”梁山军射出的锋利的箭矢毫不费劲地钻进了官军人和马的肉里,顿时人仰马翻、人呼马嘶,街道里乱成一团。

    甲仗库里寻获的强弓硬弩质量真不赖,虽然有些喽罗的射技有些生疏,但在三丈以内的距离,几乎不用怎么瞄准,一气乱射即可射中目标。

    如此近的距离,突然发难,三百张弓弩对付一千名骑兵,无疑是场一边倒的屠杀。

    呼延灼心里很清楚,只有尽快离开这片修罗场,手下的骑士们才有活下去的机会。这里离刚刚进来的城门还不算太远,一阵冲锋,夺下城门便可觅得活路。

    他一边挥舞着铁鞭,一边高呼:“后队变前队!原路返回!撤回城外!”

    官军士兵们纷纷调转马头,低身伏在马背上,拼命地抽着手中的鞭子,朝北门奔去。

    待驰近了,方才发现城门已被关上,所幸城门下并未有敌军把守。

    “夺门!”彭杞带着打头的两名骑士冲上前去,想要把门闩打开,忽然从城门上落下两口厚重的棺木,将他俩砸下马来。棺木成了檑木,上下交叉,横在城门,将城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那两名士卒落下马来已是口吐鲜血、不省人事。座下的那两匹马估计是被砸断了脊椎,瘸着后腿、扑腾着前蹄,悲鸣着起不来。

    李逵见城墙上杀不到人,早带人冲了下来。彭杞一见不好,赶忙退了回来。

    呼延灼抬头一看,那个叫田佐的胖子正指挥着城门上的士卒往下扔石块、灰瓶,身边不少士兵已经被拳头大的石块砸伤,不由怒上心头、血往头涌。

    他扭头见毛度正双手抱着马脖子,趴在马背上,脸色吓得煞白,气便不打一出来,咬牙切齿地道:“毛度!我呼延灼和你无冤无仇,为何一次又一次的坑我!

    若不是你言之凿凿地保证那个田佐没有问题,我怎么会轻易地中了贼寇的奸计!”

    毛度连声道:“冤枉啊!我哪里知道这狗日的竟然降了梁山贼寇!他娘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好端端的官不当了,去当天杀的贼子!”

    他嘴里絮絮叨叨地谩骂着,呼延灼却没耐心听他啰嗦。眼前这北门是出不去了!为今之计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向城里冲,看能不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按照之前的消息和现场的判断,梁山贼寇的人数不算太多,倘若他们将重兵集结在北门附近,那其他门的防守必然要薄弱,往其他门闯,胜算还是挺大。

    呼延灼还是一位十分称职的主将,在纷繁复杂的局面下,依然镇定自若,理智地思考和分析



第二零一章暂时休战
    自从上次与青州城里的梁山军交战之后,呼延灼到了城外整顿兵马,得知那日在城里损失了两千多人马,好不惆怅。

    而后汇合单廷圭、韩韬带回的人马,得知魏定国遭遇埋伏,韩韬也被晁盖追杀,损失也在两三千人。

    而在当日原本跳出青州的慕容彦达带领着祝彪、董平等残兵败将,终于找到了呼延灼大军所在。

    双方人马都是败北,董平也不复往日威风,几人相顾无言。倒是慕容彦达失了州城,恳求呼延灼、祝彪带兵收复。

    只是呼延灼知道,大军连番挫败,需要恢复士气。于是一面收拢士卒,一面训诫练兵,打算一雪前耻。董平见青州之战旷日持久,也没了锐气,每日里借酒浇愁。祝彪看董平武艺不凡,却壮志难酬,有心拉拢,两人倒是关系更近了。

    男儿豪情真如铁,杀场相逢亦有缘——梁山士气高涨。头领也好,喽罗也好,无不延颈鹤望,盼着与呼延大军决战。

    可是众人几度请战,却都被萧嘉穗挡下,推说要等王伦归来。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这一日探马飞上山来——“报!众位头领,寨主哥哥已到城下!”

    青州厅中顿时群相耸动。李逵第一个跳起身来,左右手的大斧碰得“当当”山响:“哥哥到了!铁牛愿跟着哥哥冲头阵!”

    众人簇拥着,都到城门来迎接王伦诸人。

    王伦早得到杨林消息,传说青州以下,呼延、慕容流传城外。此时他过来,就是要彻底灭了这两伙官军。

    等王伦带人进了青州知府大堂,众人依次落座。

    菜园子张青要给老丈人长脸,赶着出列道:“哥哥!如今官军丧胆不如把这头功,暂且让与小弟吧!”

    他最近都在忙着梁山屯田,除了这次,真是好久没有上战场了。

    霹雳火秦明故地重游,更要立功。今日有了临敌对阵的机会,他哪里按捺得住自顾自地出列道:“启禀寨主,俗话说头阵胜,阵阵胜,为保万全,请派末将出战!如有疏失,甘当军令!”

    旁边早闪出登州兵马提辖孙立,向上躬身道:“小将愿为秦将军副将,同往前哨斩敌立功!”

    王伦笑吟吟地看着大家你争我抢,互不相让,在房顶被众人的叫嚷声吹飞之前,轻轻地一拍醒木,“啪”的一下,虽然声音不高,但厅中立时鸦雀无声,众人个个回过头来,把希冀的目光盯在王伦脸上。

    却听王伦轻飘飘地道:“呼延兵鼓勇而来,兵法云哀兵必胜,不可轻动。”

    众人面面相觑,但终究不敢违了王伦将令,只好各自收声,探马又去观敌瞭哨。

    过了半天,探马又飞报进厅来:“报——!众位头领,呼延人马已经疲惫,此时正退后十里埋锅用饭!”

    李逵听了直跳起来:“哥哥,骑兵下了马,就狗屁不是!让铁牛带小的们过去,将他们都砍了吧!”他的副将樊瑞,也跟着跃跃欲试。

    王伦放下手中兵书,却道:“铁牛,英雄不打坐地汉。你趁人家吃饭时去讨便宜,纵然胜了,流传到江湖上时,也吃众好汉耻笑。还是且耐一耐性子,等这些呼延兵吃饱喝足,再堂堂正正的一决胜负!”

    厅中众人听了,面面相觑,李逵却喜道:“哥哥说的是!”压着大斧又坐下了。

    林冲、栾廷玉等精细人都把眼来觑王伦,却见王伦坐在位子上只是翻书,面上神色平平淡淡,显得高深莫测。

    又过了半晌,李逵终于再坐不住了,跳起来道:泉哥哥,这恁长时间,莫说是饭,就是一头牛,那厮们也吃掉了!铁牛请哥哥下将令,放俺出战吧!”

    王伦大惊小怪地“唉呀”一声,责怪道:“铁牛,你怎么别的不说,却说那厮们吃了一头牛你是铁牛,如今牛被那厮们吃了,此言大大于军不利。为保万全,今日是出不得兵了——大家且散了吧!”

    众人听着,无不匪夷所思。王伦见众人一个个面色怪异,略笑了笑,高声道:“军政司何在”

    铁面孔目裴宣应声出列:“下吏在!”

    王伦凛然道:“裴宣哥哥且传我将令,有一兵一卒私自下山出阵者,虽胜亦斩!”

    裴宣高呼一声:“得令!”便转身退下。有铁面孔目监察着,哪一个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犯禁私自下山了。

    再看王伦时,却



第二零二章摸不着头脑
    c_t;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从来不怕事的王伦找了各种借口,约束梁山兵马没有踏出山寨一步。

    第二日,依然如此。

    第三日头上,呼延灼整顿好兵马,在慕容彦达催促下,亲引大队人马迤逦开到,彭杞、单廷圭领一彪人马奋勇当先,高声喝阵。

    梁山好汉们站在青州城头上看得明白,见呼延骑兵耀武扬威,听骂阵的小兵出言无状,无不大怒。

    林冲便向王伦请令道:“启禀哥哥,敌势猖狂,若不出战,岂不折了山寨锐气末将不才,愿引兵出阵,挫一挫儿辈锋芒,也教其人晓得梁山好汉的厉害!”

    吕方等众人齐声道:“愿随林冲哥哥出阵!”

    王伦凝目看着远方呼延灼军阵,对众人请战的慷慨陈词置若罔闻,良久方道:“兵法有云:无邀正正之旗,勿击堂堂之阵,此治变者也。呼延灼治军有法,阵若连城,实无懈可击,今日我等不出战,只做壁上观。叫骂随他叫骂,我自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

    他左一个“者也”,右一个“者也”,黑旋风李逵哪里听得明白当下火杂杂抡着双斧道:“却是恼杀人也!昨日不出战,今日也不出战,这不是摆下了上好的美酒,偏绑上俺铁牛的嘴巴么王伦哥哥,铁牛遭不得这罪,今日是非出战不可!”

    王伦脸一沉,铁面孔目裴宣早已喝一声:“李逵!哥哥有令,三军不许出战!你却敢恃强违令,是欺吾匣中法刀不利吗”

    李逵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裴宣来讲话。

    众好汉憋得眼中冒火,王伦却悠然而归,又赏乐去了。不但如此,临行前他还大模大样地带走了铁叫子乐和,向众人道:“乐和兄弟唱得好曲子,我要带他回去好好唱几段,稍解忧闷,各位兄弟请便吧!”

    一连五天,王伦颁下严令,不许梁山一兵一卒出战,违令者斩!他自己却是每天深居简出,弦歌不断。

    梁山兄弟们见他如此倒行逆施,多少人愤慨难平。前几次王伦还东拉西扯的背兵书找借口,后来索性连面儿也不与众人照了,只是严整军令——敢私自出战者,皆斩!

    同样闷闷不乐的还有呼延灼。他是奉旨来征讨梁山的,结果一败再败,日日空耗粮秣,却是求一战而不可得。长此以往,到师老兵疲之日,那该如何是好

    眉头一皱间,已是计上心来,于是唤呼延钰、韩滔、彭玘入帐,吩咐如此如此。

    第二天,韩滔引五百松松垮垮的骑兵,往城边骂阵,直骂到口干舌燥,梁山人马还是龟缩不出。其时日头正中,韩滔便命部下解衣卸甲,五百人赤体祼形,或坐或卧,指着对面梁山,口中不干不净,后来更有人交头接耳一番后,百余人排成一行,向着城墙这边一齐撒尿。

    百尿齐射,让山寨中人哪里忍受得住不知是哪个先一声吼,众人不约而同地欲与辱我之敌拼个死活。谁知跑不得几步,早有一队讲武堂的精锐簇拥着铁面孔目裴宣而来,裴宣怀抱宝剑,大喝一声:“哥哥湛卢剑在此,违军法者,先斩后奏!”

    梁山这边不好受,官军那边也是一般。韩滔带着的五百人都要萎了,梁山上还是一个鬼都没有出来,无可奈何之下,韩滔只得灰溜溜地引兵回去了。别处暗地里埋伏的呼延钰、彭玘等人也是头晕眼花,回来后连声向呼延灼叫苦。

    呼延灼叹了一口气道:“唉!看来,只有明日请董平都监出马了!”

    梁山众头领见官军手下败将,耀武扬威,无不脸上变色。于是大家商量了,公推萧嘉穗、林冲去见王伦。

    林冲便起身道:“既如此,我且问一问王伦兄弟去,看他究竟在施展何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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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三章一出好戏上
    “赏戏”在此之前的呼延灼大营,呼延灼也是皱起了眉头,狐疑地看着眼前的梁山信使马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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