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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三泰

    见得如此,怕二人坏了义气,当下晁盖说道:“各位兄弟,公孙先生说的没错,那曾头市的确是有些能耐,自古骄兵必败,在座的有不少都是久经沙场的大将,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

    段景住是从曾头市逃出来的,这时会意,便站起来道:“这曾头市共有三千余家。每户壮丁都被要求习武,因此战时可以聚的五千多人马。那曾头市三面高冈,为了抵抗辽国铁骑偷袭,又在市集外扎着寨栅,可说易守难攻。天王不可不察!”

    晁盖听了,向段景住一礼,说道:“承蒙兄弟见告,且看为兄替兄弟出气!”

    定了定,?晁盖看了看吴用,当下便说道:“曾头市众人太也无礼。不捉的他们时,须吃天下好汉笑话。我亲自领兵调拨军马,出兵曾头市。”

    这事晁盖早就跟吴用商量了。

    “是。”吴用应了一声,当下将手中的调令展开,宣读




第二三一章闲不住的焦挺
    中山府有一位好汉,姓焦,名挺,外人送号“没面目“。他是早上梁山的,不过如今梁山人马如族,他也久不见安排任务。

    王伦眼见进了腊月,四处的知交好友需要走动,于是差遣焦挺、杨雄到河北一趟。

    谁想这一趟,倒是成就了焦挺的英名。

    常言道:“门里出身不会也通三分。“焦挺的父亲最善相扑,是中原地区圣扑手。焦挺自幼习武,一般兵器样样精通,尤其随父相扑早就名气在外。为了让他取众家之长,父亲送他到五台山拜智能大师学习武艺。

    艺成后出师,又让他拜“神扑手“任元奎为师,相扑和燕青不相上下。

    一路晓行夜宿,这日眼看红日西沉,望见半山腰有一寺院,只好前往投宿。走到寺院门外,举目望去,有三个大字“枯岗寺“。再往寺院内望去,人来人往。他迈步跨入寺院大门,迎头遇一僧人,遂向前深施一礼:“大师在上,小可这厢有礼了。“

    焦挺追随王伦日久,言行也有几分礼节。

    这僧人上下打量他一番,问道:“施礼为何?“焦挺说:“天色已晚,想在宝寺借宿一晚。“僧人见焦挺身材高大,立在面前好似铁塔,点点头道:“借宿可以,需办一件事。“

    焦挺问:“要办何事?“

    僧人往道西一指:“请帮我将此石搬到路东。不光可以留宿,还可留用。“

    焦挺望路西巨石,足有四五百斤,笑笑说道:“这有何难!“说后紧走两步,连运气也没运一运,两手抓住巨石,举过头顶,如玩一般,轻轻将巨石放在道东,面不改色。接着拍拍手笑问道:“还需办点啥事!“

    那僧人施礼道:“贫僧失礼,请到后房叙话。“

    来到后僧房,忙命小僧倒茶。

    眼见焦挺器宇不凡,僧人沉吟听后道:“实不相瞒,我受河北柴大官人所派,在此寺专管结纳江湖好汉。只因我们东北一百余里处,有个曾头市。曾头市有个曾弄老儿。他有五个儿子,每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他们父子勾结金国,横行四州,干着卖国的勾当。

    派他女婿陈元祺在金国作官,三月前派奸细往曾头市送信,被我们抓获,方知女真人让曾弄招兵买马,拢络中原武士豪杰,当金国鹰犬,时机成熟,内外勾结,灭我大宋。

    如今他们在曾头市积草屯粮,开挖护庄河。现今在曾头市摆下百日擂台,请了一名台主叫神州擂。此人是曾家教师史文恭的结义兄弟,姓任,名飞虎,最善跌扑,他曾一连三年上泰岳争交,被外人送号神州擂。从未遇对手。因而他自吹道:相扑世间无敌手,争交天下我为魁。“

    焦挺急问:“怎不去人和他相扑,到那打擂呢?“

    僧人道:“去过,都一个个被打伤败下台来。此贼不除,是我中原大患。我家大官人派几位力大善扑者前往打擂,也都被那贼子摔伤。“

    焦挺听后实言道:“不瞒你说,小人也是久走江湖的,这次也是要到河北去?“

    僧人见焦挺言语,大喜道:“看壮士不是凡人,气力不小,若是有武艺在身或可为国正光!”

    “好!明天我去打擂。“焦挺一则见猎心喜,二则是想给柴进带个见面礼,于是应承。

    僧人知晓焦挺力大,饮食要有荤腥,于是命人重上酒菜,焦挺喝将起来。

    第二天焦挺前往曾头市打擂去了。

    焦挺一路走着想着,想着此次打擂的事儿。日落西山时来到曾头市,当天住在一家客店里。第二天辰时来到擂台前,见场上挤满了人。

    看那擂台,高有两丈,台上悬一个匾额,大书“聚贤台“三个大字。两边挂一副对联,上联是“英雄盖世,拳打南山虎豹“,下联是“世间无敌,力擒北海蛟龙“。

    台中间供一幅真武大仙--拳击武技的祖师的画像。画像前设一张香案,焚烧一炉香。案上放着三盘利物,每盘上铺着红绿彩绸,上放十锭银元宝。只见帷幕拉开,从后台走出一个人来。

    那人长得五大三粗,一张圆脸,两道浓眉,一双深圆眼,颌下一堆猬髯,真是有揭谛仪容,金刚貌相。只见他在台上东张西望,慢行几步,拳好像李存孝打虎一般威严;

    又向四周环顾一圈,大有霸王拔山之势。站立中央,作了个罗圈揖,高声道:“众位英雄听着,在下任飞虎,河东绛州人氏,外人送号神州擂的便是。承蒙这里曾府曾长老聘为台主,立下百日擂厶。凡愿跟在下交手的,请去后台报名,挨次上台较量。

    这次打擂只较跌扑,不较刀枪拳脚。曾长老备下利物,凡能扑倒我者,盘里三百两银子归于你。我是以武会友,广交天下英雄,绝不在金银财物上。在相扑之时手脚无情,但有损伤,各不相怨,望各位英雄谅察!“说罢又作了个四方揖。

    台下议论纷纷。焦挺心想:我需细心观看他如何相扑。

    只见从后台又



第二三二章小事一桩
    神州擂怀着戒心,先要看焦挺拳路,不敢轻易下手。焦挺专等神州擂出手,方可乘他的破绽扑倒他。因此二人在台上转来转去,都不先扑。

    走了五六个圈子,不见动静,台下众人便嘁喳起来。

    焦挺心想:他不先扑我,我何不先斗他我要这么这么赢他……就故意漏个破绽给他,便将步法一变,取了个“拔草寻蛇“势,猛扑神州擂。

    神州擂见焦挺猛扑过来,就取了个“飞燕掠水“势,用两手来抓焦挺。焦挺一旋身,闪电般从神州擂右腋下钻将过去,抓住了神州擂的腰胯。

    神州擂扑了个空,一看焦挺从中路扑来,急取个“鹞子翻身“势,就来撩焦挺的下三路。焦挺急速又一旋身,顺势从神州擂左腋下钻将过去。神州擂紧人一步,想抓焦挺两只脚。焦挺忙后退一步,假装要兜腰胯。

    神州擂一看,暗喜道:“你脚步乱了!“猛张两臂,取了个“泰山压顶“之势,来抓焦挺双肩,这下他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就去跌焦挺。

    其实他只看焦挺步乱,没想到自己的步早乱了,又急欲扑倒焦挺。

    说时迟,那时陕,刹那间,在神州擂猛扑焦挺时,力全用在上身,神州擂还没抓住焦挺双肩,焦挺急速将身子往后一挫,早闪在一边,两手却倏地飞起,轻轻按住神州擂双臂,顺势往前只一带。

    神州擂一心想取胜,只想跌倒焦挺,用力过猛,没想到焦挺步法急变,使出异样解数。焦挺只轻轻一带,神州擂身子往前直倾,再也站立不稳。

    这就叫做“四两拨千斤“,不费吹灰之力,神州擂好似半堆墙的身躯,扑倒在地。全场喝彩。

    神州擂挣扎爬了起来,恶狠狠望着焦挺还想再扑。没等他脚站稳,焦挺顺势只一带,神州擂就被拨倒了。

    神州擂还想再爬起,焦挺踏上一步,将左手三个指头,在他的脊骨第三粒算盘珠上紧紧捏定,速将右手两个指头,猛地按到尻尾底骨下那个“死穴“上,只听神州擂大叫一声“喔唷“,立时一动不能动了。

    这手叫做“闭血法,擒拿手“,是他老师任元奎亲传绝技。

    神州擂如死人一般,浑身无力。焦挺一手抓住他的双手,一手抓住他的两脚,便将神州擂倒提了起来,在台上旋了半个圈儿,喝道:“下去!“

    神州擂如同一扇死猪肉被摔到台下,一动未动。后台曾家的人见了,立时呆若木鸡。台下雷鸣般喝起彩来。

    焦挺作个四方揖,跳下擂台,跃上早已备好的快马,跑出曾头市。

    神州擂输得快,焦挺跑的也快。

    曾头市的人马一见神州擂没了动静,知道事情不好,满市场敲打起来。

    突然尘土飞扬,曾家五虎曾索、曾生带家丁随后追来。焦挺早就知晓曾家五虎的厉害,此时大功告成,打马飞奔。

    曾家五虎恼恨焦挺坏了自己的大事,在后紧追不舍。他们却不知身后,曾头市出了事情。

    当天下午,曾头市大街小巷、村镇到处贴满了曾家父子勾结金国的传单,打擂台的阴谋被揭露出来。这是僧人早已安排好,派小比丘化装后乘混乱之机干的。

    而二龙山大军此时,便来到曾头市地界,在曾头市外十里下寨栅。

    晁盖看时辰还早,便领着众头领来看曾头市地形。

    众人骑马来到曾头市外看时,果然是一个险隘地方。

    这曾头市却是建在一个高冈上,三面地势陡峭,只有一面地势略平,但这一面却建了寨栅。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味道。

    吴用看到曾头市这般地势,心中便有些犯了愁,没想到碰到这易守难攻的地方,便是能打下来,只怕折损的人马也不在少数,。

    晁盖看了,也知道要有一场硬仗。“我们且绕着这曾头市走一遭,看看可有破绽。”

    众头领应一声。刚要拨马走时,却见曾头市寨门大开,飞出一彪人马来,总有一二百人马。都是精壮汉子,其中有几十骑马军。

    这时晁盖也见了马上飞奔的焦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晁盖知道此时要救下焦挺。

    “众兄弟,杀他一阵锐气!”

    与焦挺去河北不同,杨雄的目的地是大名府。如今梁山大批人马随着林冲、呼延灼北上,还要仰仗卢俊义的关系。

    杨雄回来的路上,经过一片



第二三二章说招安
    东京,内城。

    许贯中穿了御赐红绿锦袍,手持了金银牌面,头戴了朝天巾帻,脚踏了抹绿朝靴。端的是齐整整,威凛凛。便出门起轿,望皇城去了。

    一刻到了东华门来,恭身下了轿,见得那童贯蔡京杨戬崔靖等一干人早候在门前,一般的衣着模样。当下便寒暄一番,排在后面,等门开来。

    一阵进了门,便一道儿进了偏殿早班房内候了,等皇上出来召见。

    当下一干人便座了半晌,不觉到了五更,天色已经开亮了。忽听得一软捏声音道:“群臣进殿见驾。”一拨人慌忙起了座,鱼贯出了班房,上了阙阶,进了文德殿来。

    分文武两列排了,恭身候皇上出朝。便过了一盏茶工夫,听得殿后传来了一阵悉悉脚步声响。众臣忙偷眼看去,见一个精瘦汉子,刚过不惑之年,打屏风处转出身来。一身冠冕,头戴通天冠,身披绛纱裙,颈垂白罗方心,腰束金玉大带,足穿白袜黑舄,看正中龙椅缓缓坐了落去。

    高俅等人见了,连忙伏身下跪,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徽宗皇帝微微颌首,轻道:“众卿平身。”手掌伸了出来,轻轻一托,算是答了礼。

    一拨人便平了身,归原处站了。徽宗说:“众卿有何本要奏”话音刚落,便见得那童贯蹒蹒而出,躬身道:“微臣有本启奏陛下。”徽宗道:“卿所奏何事”

    童贯道:“梁山贼寇,猖獗一非一日之功。尤以王伦上山以来,犯境扰民,致使怨声鼎沸,人神共愤,无以复加。今微臣奏请皇上发兵剿匪,助战关胜。”

    其实这次事情,不过是蔡京谋略,童贯做了出头鸟。

    徽宗略一沉吟,道:“梁山小贼,乃国之癣疥之疾,关胜必定马到功成。外侮犯境,乃国之肿瘤之患。我大宋国,西有夏,北有辽,南有大理等国,共分天下,相安已经数百年。不想新近那西夏北金两国,生出鬼蜮心肠。虎眈我朝,豺狼之心昭然。每犯我庆州,太原一带,常怀吞并之心。

    此二夷国,胡刀快马,长矛短矢,好生了得。害得我朝天毋宁日,极为可恨。却想那田虎、晁盖等四大寇,聚朋结党,虽有乱臣逆子之心,奈无翻天覆地之力。为是故者,朕朝夕忧戚,为外侮也。朕有心剿之,奈何猛虎在后,是故不敢轻动。那王伦、宋江等寇,料无不臣不国之举,后剿未迟也。”

    童贯道:“今日恭听王训,胜过微臣十年寒窗苦读。”

    徽宗道:“朕日前已有口谕,宣定王赵桓,枢密使童贯,杨戬等人议处国防方略,可有定当”童贯道:“尚议处中,不日禀奏陛下。”

    徽宗龙首微颌,道:“时不我待,限尔等三日之内议处定当。”童贯道:“微臣领旨。”

    徽宗道:“一国之大,不必大事小事,亲由朕躬。老子曰,无为而治,乃圣人之道也。可谓于朕心有戚戚焉。朕既委命尔等带旨行事,亦为斯理也。”

    轻咳一声,又道:“定王,朕一番用心,汝体察否”那赵桓一直站在龙椅后首,与徽宗一起听政,此刻听了龙言,便望侧旁跪了下来,叩道:“儿臣明白父皇一片苦心。”

    徽宗点头,道:“朕已年近五旬,终要西归。身后一座花花江山,望你能守住。将此祖宗基业,千秋万代传承下去。”

    定王道:“桓儿明白,桓儿谨记父皇教诲。”徽宗微微点头道:“好了,吾儿平身。”

    话音刚落,听得下首一个清朗声音,道:“启奏陛下,微臣常素听闻梁山义士佚事,原来多是国家良才,只因受了冤屈,无处藏身,方投上山去。素怀仁义,替天行道,并无不臣之举。念在王伦、林冲等人心怀忠义,微臣奏请吾皇赦免其罪,命其等人为国家出力。”

    众人听了,顺声音看去,见得一个清朗汉子,留了美须,手持象牙笏,朗朗而谈,正是崔元景太尉。

    听得崔元景又道:“微臣认为,梁山与田虎之徒诚孝有别,忠义不同。可抚而招之,为国家驱敌。”

    本来这次朝请,是蔡京想要推动宋江洗白的,不想崔元靖抢了先,想要招安的却是梁山王伦等人。

    徽宗听了,先是一阵沉默,半晌哂笑道:“崔爱卿所言招安之事,朕已有熟虑。想那宋江等人,原是带罪之身,又多做些伤天害理之事。杀人灭口,无所不为,犯下了滔天罪行,黎民每多有微言。今朕若骤然赦免,其人安知皇恩所在,悔改之心必无。到了委屈处,定然桀然不驯,如何管教又如何担当大任哉”

    那崔靖听了不敢则声,便把头埋了,立在地上不动。

    听得皇上又道:“我泱泱中华,以孔圣人数落,罔顾天理伦常者,善终几何长幼尊卑,君臣父母,礼数之常岂可偏废想那王伦、朱武、林冲等人,少不如意,遂别父母,抛君臣,忠孝之心安在且莫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无需他自行了断,万不该他结草忤逆,背弃忠良。汝道此等行径,是何居心是大不忠不敬不义不孝之人也!朕若释之,岂不冒天下之不韪,乱家国之伦常此等屑小,若非外侮如虎,朕早荡了他尸骨无存,安容他在世上偷生你谏说怀柔,可知朕是何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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