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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奴家不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朱七慕九

    这反应让沈慕贞憋了一肚子火气。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锯嘴的葫芦,半点都不能替我排忧解难,若是洛琛早生几年,也不至于让谢信芳的儿子在这个家作威作福!”

    沈洛晴无奈,委屈地开口。

    “报纸上都登出来了,溪草就是忠顺王府的四格格,这事迟早全雍州都要知道,娘又叫我怎么办”

    发泄归发泄,沈慕贞也觉自己对女儿发火无用,冷哼一声。

    “你怀孕的电报,已经拍了一个月了吧俞鸿铭什么时候回来”

    无助的时候,沈慕贞就会想到女婿,儿子尚小,女儿无用,于是她只剩这一个可用的帮手了。

    然而提起俞鸿铭,沈洛晴目光黯然下去。

    “他说最近有总统交托的重任在身,一时恐怕走不开。”

    沈慕贞气得不轻。

    “他哪里是走不开!是怕了谢洛白,不敢回来罢了,一个二个,全是没用的东西!”

    如沈慕贞所料,她这边前脚刚得到消息,沈老太太后脚就把溪草叫去了燕子居。

    “你既是赫舍里家的女儿,怎么不早说!你不知道,十多年前,我就听说忠顺王府有一双如花似玉的小格格,年龄相貌,正堪配我们家的孩子,要叫你公公去提亲,谁知忠顺王府就出了事故!”

    老太太激动地抓住溪草,捏得她手腕生疼。

    “雍州这些所谓名媛,父亲都是草莽出身,和洋人学得不人不鬼,算哪门子的千金我一个都瞧不上!好啊!好啊!这是老天爷做定的姻缘,真正的门当户对!”

    说着,便拉她坐下来说了许多燕京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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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感叹当初忠顺王府的败落,一直聊到天黑,才肯放她回去。

    沈老太太对赫舍里?润龄的身份爱不释手,溪草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等谢洛白回家,她就对他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漠城那边先派了苏和泰前来探路,就是想利用我,和雍州达成合作,谁知你对复辟极其反感,根本不买账,先关押苏和泰,又干掉了保皇党的刺客。他们拿你没有办法,只得出此损招逼你就范。”

    谢洛白把脱下来的军装一扔,拥了溪草在怀中,拿嘴唇反复蹭她的额头。

    “你放心,几张报纸就想逼我就范,那也太小瞧我谢洛白了,你这身份挑明了也好,咱们就让全天下都知道,我娶的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女人,就是有名有姓的赫舍里?润龄,没必要藏着掖着。”

    他语气透露着无所谓,溪草却知道绝不是那么回事,三人所言既能成虎,漠城搞出这个举动,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她还想说什么,谢洛白却不肯给她机会,昨夜被溪草拒绝,他抱着她饿了一宿,今天无论如何都得饱餐一顿。

    谢洛白将她抱到床上圈在怀中,像只大型的犬科动物,埋首在她颈间,溪草推他不动,无奈之下眼前渐渐雾起来,喘息也跟着急促。

    两人初尝甜蜜滋味,溪草生涩羞赧,谢洛白却是血气方刚,加之他常年锻炼的人,身体素质非常人能比,虽怕溪草受不住,已经收敛了三四分,却依旧把溪草折腾得够呛,几番被抛至云端,只觉腰酸体软,倦意袭来,哪里还有力气和他说正事,靠着他的胸膛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溪草这位曾经的陆家千金,如今的督军儿媳,算得上近年雍州数得上号的风云人物,加之颇有姿色,经历诡谲,短短几日内,赫舍里?润龄的名字,已在雍州传开,莫说商、政两界,就连民间百姓,也将她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议论纷纷。

    “说什么人是谢洛白从花楼里捞出来的,天下哪有这样巧的事清廷虽然完了,可前朝那些王公贵馈,还在漠城小朝廷过得颇滋润呢,赫舍里家族的人,会把自家格格丢进窑子里我看这事不简单。”

    “小朝廷公然登报寻她,恐怕是知道她做了雍州的少夫人,这是要攀亲戚了。”

     




卷四 漠城黄昏第310章 杀人凶手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淮城,彼时,总统楼奉彰正和陆军总长展锦荣在淮城新建好的一座高尔夫球场里挥杆。

    高尔夫球在名流当中是顶时髦的运动,楼奉彰身材清瘦,穿一身白西装,戴着白色手套,全力挥出一杆,球远远地被抛出天际,身边那个戴鸭舌帽穿短裤的球童便追着球跑了过去。

    楼奉彰和展锦荣收了球杆,负手徐徐走在绿茵上,高尔夫球打起来平和舒缓,空间又足够私密,最适合谈事情。

    他回头问陪同在侧的俞鸿铭。

    “我让你拍电报叫元煊回来,他怎么说”

    俞鸿铭躬身。

    “公子说谢洛白现在占着白云峰的金矿,他应当留在雍州,继续与他周旋。”

    楼奉彰把球杆在草地上重重一杵。

    “胡说!我看他是被别的事情绊住了脚,就是忠顺王府那个四格格吧我真是闹不明白这些年轻人,若男既漂亮又大方,不似旧式妇女那般小家子气,他怎么就分不清好歹。”

    听见女儿被点名,展锦荣便出声劝道。

    “楼兄不要苛责孩子,梅影班从前是忠顺王府在养着,元煊和那位小格格,想必是从小一处长大,青梅竹马的感情,也难怪他割舍不下。”

    楼奉彰极不赞同地道。

    “这是什么话,别说赫舍里润龄已经嫁做人妇,就算是未婚女子,她的家人也都是漠城伪满头目,这些人,都是我们革命政府将要一网打尽的政治犯,我看他是还没适应自己的身份,头脑不清楚!”

    展锦荣沉声道。

    “先别赫舍里家族,单那个四格格本身,也十分可疑,谢洛白在雍州的许多动作,都有她参与,她不仅是谢洛白安排在陆家的间谍,还帮谢洛白办过报纸,谢洛白被困西北,也是她孤身北上前去营救的。一个普通的女子,如何有这些能耐,我恐怕,她是伪满培养的特务。”

    楼奉彰皱眉。

    “若真如此,那么谢洛白早和漠城接上头,暗中勾结了日本人,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必须派个人出面,

    探一探虚实,如果真有其事,那么向雍州宣战,也能得到民意支持。”

    他转头看向俞鸿铭。

    “事关你的小舅子,我看这件事,恐怕还得是你走一趟。”

    俞鸿铭面色微变,他最近刚勾搭上了司吴秘书长的小女儿,早已答应了她要和妻子离婚,结果不等开口,就收到了谢洛晴怀孕的消息,这节骨眼上若提离婚,只怕沈督军父子要把他打成筛子。

    他心中虽有了盘算,但有怕自己只身前往,出了事情没个靠山,于是笑道。

    “总统,谢洛白目中无人,又和我岳母关系不睦,从未把我当姐夫看,我一个人去,他未必买账,我看还得是个派个有分量的长官同行。”

    俞鸿铭说得也有道理,楼奉彰沉思,正在心里琢磨合适人选,展锦荣凑近他低声道。

    “楼兄,我倒有个建议,放眼望去,再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溪草身份昭然以后,谢洛白去了趟军政府监牢。

    谢洛白唯恐苏和泰作妖,就一直没有释放他,此刻他坐在稻草堆里,连日来简单的牢饭和恶劣的环境让他瘦了一圈。

    谢洛白言简意赅地道。

    “你在雍州是不是还有同党保皇党的人,已经混进来了吧把名单供出来,我就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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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他打算揪出蛰伏在城里的保皇党,再设个局,把这个功劳算到溪草头上,让整个华夏都知道,是赫舍里润龄端了保皇党的据点,那么即便她身上流着漠城的血,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苏和泰有点惧怕谢洛白,但他嘴巴还是很紧。

    “保皇党全天下都有,我只是来找自己妹妹的,哪里能知道名单。”

    谢洛白没有和他废话,他只是让人搬了一缸子蚂蝗进来。

    黄黑油亮的虫子,在搪瓷缸里翻涌蠕动,看得苏和泰一阵反胃,差点没吐出来,两个士兵冲进来按住了他的手脚,他顿时紧张起来。

    “你想干什么!”

    谢洛白双眸平静无波。

    “把这些蚂蝗一条条塞进你的体内,它们会在你五脏六腑里不停吸血,你不招,就等着慢慢变成干尸。”

    苏和泰浑身一阵战栗,狂叫着在地上挣扎。

    “谢洛白,我好歹是你的大舅子!你做这样没天理的事,润龄绝不会原谅你!”

    “溪草可没承认过你这个哥哥,何况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她会理解的。”

    苏和泰果然心虚了,说起来他和溪草之间,当真没有多少可回味的温情,那丫头现在性格又如此古怪,还真不会为他掉半滴眼泪。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为了在小皇帝面前邀功,居然主动领命跑来游说谢洛白夫妇。

    搪瓷缸举到嘴边,戴着手套的士兵抓起一把蚂蝗,就来掰苏和泰的嘴,他尖叫一声。

    “我说!我说!”

    谢洛白点点头,士兵于是放开了苏和泰。

    半个钟头后,谢洛白从监牢里走出来,溪草正安静地站在牢门前等他。

    “怎么样”

    她披着莲青色的短披风,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谢洛白有点心疼,近来风言风语格外多,为了避免大众的眼光,她只得随时都裹得严严实实。

    “苏和泰应该是把知道的都招了,可惜这个无用的蠢才,废帝似乎并没有重用他,不过是个跑腿的马前卒,触及不到核心秘密,他供出来的名单,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喽啰,达不到预期效果。”

    见溪草面露失望,谢洛白伸手在她脸上轻抚。

    “这条路不通,我们就再想别的办法,总之我能护住你,信得过我吗”

    溪草不愿给他施加压力,把心里的担心压下,点点头,对他粲然一笑。

    谢洛白展臂将她护在怀中,拥着她上了车,何湛突然探过头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谢洛白的表情,慢慢变得复杂起来,溪草是个通透人,马上问。

    “怎么了”

    谢洛白不打算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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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怀孕假象
    事情瞬时变得棘手起来。

    昨天傍晚,孟青和曾致电督军府,约见溪草。

    淮城探子嫌疑已经洗清,且对方还是谢洛白少年时期的恩师伯乐,溪草自是欣然赴约,还是小四开车送她来。

    事情得到证实,沈督军久久没有说话,谢洛白负手站在他对面。

    “你打算怎么向淮城方面交代”

    沈督军望着儿子,目光锐利。

    “现在一切证据都指向了溪草,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很容易做出决定,然换位思考,显然就有些难办了。

    谢洛白眉目间闪过一道烦躁。

    “当时淮城派了孟委员前来,我就觉得蹊跷,现在总算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都不用谢洛白言语,沈督军已是心知肚明。

    以孟青和耿直的脾性,势必实话实说。如此一旦洗清了溪草的嫌疑,这一趟雍州之行便显得很是多余。

    然若是孟青和死了,这一件事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且目前所有线索都指向溪草,传扬出去便是溪草做贼心虚杀人灭口。

    如果雍州方面不交人,就是和淮城总统府对立,在舆论上冠上漠城小朝廷走狗的名头。届时淮城方面公然向雍州出兵讨伐,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孟先生在淮城和展锦荣向来政见不合,一直遭其打压。保皇党上次在大世界赌场的行刺事件,明显给了他一个启发,这次他派孟青和前来调查,显然就是要让他有去无回。”

    言下之意,这凶手很可能就是淮城调查团的成员;即便不是,也是展锦荣算准了保皇党会破坏此番调查事件,铺就了一个局。

    沈督军听完,冷笑。

    “现在人是谁杀的,已经不重要了,你直接和我说,你打算怎么办”

    谢洛白从座上站起。

    “把溪草交出去,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即便被扣上了支持漠城复辟的帽子,又当如何。胡炎钊已经公开支持小朝廷了,楼奉彰都没拿他怎么样,难不成你就怕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淮城要对雍州下手,也要动动脑子。”

    说完,他就阔步走了出去,沈督军在后大骂逆子,谢洛白也没有回头。

    当天中午,谢洛白就把包括俞鸿铭在内的所有来自淮城的调查官员和士兵,都关进了军政府的大牢;同时封锁雍州,不放过缉拿保皇党成员的机会。

    他的目的很简单,只有揪出真正的幕后真凶,才能洗清溪草的嫌疑,也让淮城的计策落空。

    他这个举动让雍州各界哗然,也在军政府内部引起了很大的动荡。

    很多人都觉得谢洛白疯了,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一个沈溪草是非不分,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指挥长。

    沈督军麾下的将领,纷纷向他进言,革了谢洛白的军政府一切职务。

    已经回到蓉城的谢信周得到消息,迅速拍电报来痛骂谢洛白,表示他再一意孤行,蓉城谢氏和雍州沈氏的合作将会终止……

    外面一片混乱,督军府内部也是不太平。

    抓俞鸿铭的时候,还是在沈洛晴的小院中。

    彼时,夫妇二人不知为什么问题起了争执,忽地,谢洛白从天而降不由分说就拿下了俞鸿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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