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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奴家不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朱七慕九

    谢洛白这才发现门厅多了许多花,他一向对这些花花草草不感兴趣,不过这几盆牡丹确实夺目,他不由得瞥了两眼,又望着霍英棠离开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溪草正垂手抚摸一朵粉牡丹硕大的花瓣,身后突然伸出两只手,将她拢在怀中。

    “我今天闲了,走,带你出去溜一圈。”

    溪草白他一眼。

    “什么话,难道我是马吗”

    虽这么说,她心中还是挺高兴的,谢洛白剿匪有近半月未曾归家,她在淮城也没什么朋友,便就足不出户,确实是有些闷了。

    她让谢洛白等她一下,开开心心地上楼去换衣裳化妆,谢洛白笑眯眯地往沙发里一坐,勾手让站在不远处的女佣过来。

    “二爷有什么吩咐”

    女佣小心翼翼地问,谢洛白狭长的眸子,朝那些美艳的牡丹斜了一眼。

    “你想个办法,半个月内,将这些花全部弄死,别叫夫人发现端倪,做得好,二爷有重赏。”

    女佣惊异地睁大双眼,她实在不懂这些美丽的植物哪里招惹了谢洛白。

    “听明白了没有”

    谢洛白微冷的声音,叫她背脊发寒,只得忙忙地点头。

    “是,是。”

    说话间,溪草已经梳妆完毕,从楼上下来了,谢洛白重新绽出笑容,起身让她勾住自己的手臂。

    “我们去哪听戏赌马看电影”

    溪草的语气颇有些兴奋,谢洛白侧目一笑。

    “那些地方,暂时不要去了,人多,担心挤着你,我上次巡查路过城郊,发现个很大的花圃,我们去买花。”

    说着,他替溪草拉开车门,将她扶上去,又回头对何湛说了什么,何湛点头,立刻转身去办。

    溪草很是不解。

    “二爷怎么突然成了怜香惜玉之人了霍英棠才送了那么多牡丹来,还不够美么”

    提到这个名字,谢洛白笑容不变,不答反问道。

    “你觉得霍英棠此人,如何”

    如今霍家和她交好,溪草以为谢洛白想要了解一下霍英棠的为人是否可靠,仔细想了想,点评道。

    “原本,感觉他有些瞧不上我




卷五 淮城诡谲第434章 宝塔镇煞
    总统府二姨太史氏乃是临安人士,临安府距淮城千里之遥,且经岁月变迁,史氏娘家已搬家迁走,加之信息太过细碎,保皇党这一去打探,几近一个多月还没有回返。

    而她常去的鸡鸣寺,查来的消息也很平庸。只说这寺庙原是总统夫人钟望秋常来的,在钟望秋死后,史氏便承了主人的习惯,每月前来,也算是为钟望秋祈福。

    “说来,这寺庙中还供着钟望秋的牌位,从前楼奉彰也时常去那里祭拜亡妻,只是后面逐渐就去得少了。男人啊……”

    郑金花不知楼奉彰已被人李代桃僵,发出的感慨还是男子薄性那一套,换来溪草一笑而过。

    “这几天天气状况都不错,明儿个,我们也去鸡鸣寺走走吧。”

    郑金花怎不知她打算,换在平常定然也就应下了,可如今溪草肚子越发大,郑金花生怕她有个闪失,头一次对其反对。

    “那山道虽都修了石阶,小汽车能开至山门,进寺上下也可以乘轿,可到底坡陡,格格还是不要去了。想打探什么,尽管吩咐奴婢,何必劳烦走一遭。”

    越是临近生产,郑金花对这个孩子的紧张情绪越发浮夸,溪草摇摇头,意图好言好语说服她,奈何在这件事上郑金花异常顽固,弄得溪草也有点生气了。

    “在说什么呢?满脸不高兴。”

    听到声音,二人双双抬头,便见谢洛白着了一身天青色的长衫,从书房踱步出来。

    郑金花一下似找到了主心骨,忙不迭上去向谢洛白“告状”。

    “司令,您劝劝少夫人,她明日个想去鸡鸣寺,我怎么劝都劝不住。”

    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望了过来,溪草不由有些心虚,嗫嚅道。

    “还有两个月孩子才出生,上次去产检,医生也说多走动,届时生孩子也好生很多……”

    “那就去吧。”

    “呃?”

    溪草满面讶异,但见谢洛白走过来牵住她的手。

    “明天是礼拜天,我陪你一起去。”说完,又看向满面不可思议的郑金花。

    “郑大夫,我知道你关心孩子。不过我听产科医生说,大人的心情更重要。再说,只是去一趟寺庙,难道你觉得我不能护溪草周全吗?”

    最后一句陡然凌厉,虽是对自己能力的质问,可话中的敲打,郑金花自是听出来了,她瞳孔猛然紧缩。

    “是我逾越了,我现在就下去准备。”

    看她垂首默默走远,溪草心中终生出一丝不忍。

    “总归郑金花也是为孩子着想,刚刚那句是不是太重了?”

    谢洛白牵着她坐在沙发上。

    “我只是看不惯她束缚你的手脚。我的女人,连我都舍不得管控,她什么人,打着孩子的旗号限制你的自由?”

    知道他始终忌惮对方保皇党的身份,不过与其说看不惯郑金花,不若说是背后的宣容。溪草唇角一勾,心底一寸寸软了下来。

    自知晓了宣容的存在,谢洛白嘴上不说,患得患失的情绪却难免浮出。

    “谢洛白,你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从未想过会这么热烈地爱上一个人……”

    溪草性子含蓄,谢洛白亦然。夫妇二人即便在情浓时,也几乎没有说过炽热的情话,现如今,竟一下找到了热恋的感觉,彼此间的感情比以往越发好了。

    “我也一样,溪草,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第二天果然是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

    鸡鸣寺在淮城城郊,虽比不上法济寺香火旺盛,却也有不少香客信徒。

    小汽车驶到鸡鸣寺山门前,已有两顶轿子在等候。谢洛白替溪草拉开车门,两人却都没有选择坐轿,而是沿着石阶步步向前。

    郑金花正欲让轿夫抬着空轿子跟上,却被谢洛白制止,只让她给了赏钱就把人打发了。

    “溪草一会如果走不动,有我。”

    谢洛白都发话了,郑金花自然不敢不从。而溪草却红了耳尖,什么叫“有他”?总不能她走不动,谢洛白抱她下来吧?她可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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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常在官邸胡作非为也就算了,如果大庭广众也这般,那还怎么见人?

    好在鸡鸣寺看似陡峭,可因是在平原淮城,整座山头乃是历史上人工堆砌,一路往上,除却一部分人工铺就的石阶,便和平路无别。

    溪草一行走走停停,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到了位于山顶的大雄宝殿。

    夫妇二人去庙里烧了香又捐了香油钱,就在庙里四处闲逛,郑金花在旁边伺候着,同时向二人介绍四处的景致。

    “前面那间小偏堂就供着钟夫人的牌位,而那座七层宝塔也是总统府捐的。”

    溪草目光顺着郑金花的指引淡淡略过,不曾想看到一双熟悉的人影掀开竹帘,从小偏堂跨步过来。

    这还是自梅凤官和展若男订婚宴后,四人再度见面。

    彼此视线胶上,双方俱是一愣,还是谢洛白率先颔首,梅凤官和展若男也微笑着携手走过来。

    展若男双目落在溪草高耸的肚皮上。

    “两位这是来为孩子祈福”

    闻言,溪草的手掌不由抚上肚子,目中尽是初为人母的恬静。

    “是啊,孩子就快出生了,我今后也行动不便,趁好今日二爷得空,就来庙里走走,只希望届时能平安生产。”

    展若男不疑有他。

    在这个时代,即便有了洋医院和西式生产方式,然生孩子依旧如同走一趟鬼门关,很多夫妇在生产前都会来庙中祈拜。

    “少夫人身边有宫廷御医,现下医术也发达了,相信生产一定会很顺利。”

    “承你吉言。”

    谢洛白主动接过话头。

    “两位这是来……”

    “是来祭拜亡母,我和若男订婚了,还未曾告知母亲,只希望她在天之灵能安息。”

    钟望秋在燕京出事,待楼凤彰找寻上去,已是尸骨无存,在淮城的墓不过是个衣冠冢。

    大抵是想起前尘往事,说这话的时候,梅凤官目中浮出一层愁绪,展若男紧紧回握他的手。再看梅凤官面上也没多余的排斥,如此举动,若非关系亲密到一定程度,决计表现得不会如此自然。

    谢洛白眼神兴味,而溪草则是由衷道。

    “有展小姐这样的佳媳,夫人定会十分欣喜。”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这才双双分开。注意到溪草一脸欣慰轻松,谢洛白揶揄。

    “你这表情,旁人不知道,还以为楼元煊是你儿子呢。”

    溪草别了他一眼,又双手合十对着钟望秋的小偏堂方向告了声罪、

    “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就不能改改凤哥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又帮了我这么多,他能幸福,我自是为他高兴。我们之间,说是兄妹也不为过,做妹妹的为哥哥高兴,不是应该的吗”

    这番坦荡地撇清彼此关系,谢洛白自是开怀,可他依旧敛住神色,环住溪草的肩膀,和她咬耳朵。

    “什么兄妹,不过是个无关的路人!我可不想要楼元煊那样的大舅子!”

    那幽怨的语气,让溪草忍不住扑哧一笑,有些无奈地道。

    “谢洛白,你这是在吃醋吗”

    &



卷五 淮城诡谲第435章 白日见鬼
    桑姐是在谢家做久的老人了,别说各路达官显贵,就是大场面平素也没少见,即便儿子家轩出事,也是伤心多于其他情绪,现下突然露出此等惊惶形容,实在古怪。

    “那个闫明,有什么问题吗”

    桑姐张了张嘴,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说起,下一秒她脸上露出惊惧,更多的还是不可置信,道。

    “二爷,他……他长得简直和龙砚平一模一样!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若不是现在是白天,他有影子,我还以为是见鬼了。”

    闻言,不止是谢洛白和溪草,便是小四和何湛都呆住了。

    长得一模一样真假楼奉彰事件已是一桩难解的迷,现在又来了一个和谢洛白的故交形容肖似的人,这已不是荒谬二字能形容。

    谢洛白双眼一眯。

    “我倒是去看看,世间竟有这样神奇的事。”而且这人还登门拜访,到底是存了什么打算。

    曾经和龙砚平相识的何湛和小四自也不刚落后,而溪草自也是难掩好奇。

    当大宅的雕花大门左右打开,一行人跨过雕着喜上眉梢纹样的巨幅屏风,来到一楼客厅时,溪草便见一个着黑色中山装的男子背对众人坐在沙发上。

    只是一个背影,然这人坐姿严苟,脊背笔挺,竟无半点倦怠疲松,让溪草联想起军人二字。大抵是听到背后的脚步,那人微微偏头,虽只是一个侧脸,可也能看出他眉眼温润,气质如虹,竟是和谢洛白截然不同的儒雅风度,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分明是带着戏谑跨入门槛,然他侧脸的当口,谢洛白并小四、何湛已是呼吸一滞;谢洛白目光一阵紧缩,夹杂审视的双眸中一片暗潮汹涌,似乎怕自己看错,竟是闭目再重新睁开。

    这样的表情和举动出现在向来冷静自持的谢洛白面上,可以说是近乎失态了,站在其身侧的溪草仿佛都听到了他不断加快的心跳。

    然而令溪草更想象不到的是,谢洛白双唇翕动,竟是好半天都说不出半个字,

    还是对面人一下凝了神色,从沙发上起身,转向了几人,道。

    “洛白。”

    “砚平”?谢洛白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胸口剧烈起伏。

    “砚平真的是你”

    对面的“龙砚平”微笑,双眸中已经存了点点水光。

    “是我,洛白,我回来了。”

    不由分说的,谢洛白已三步并作两步,张开双臂和那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龙砚平亦是紧紧回抱住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何湛和小四同样掩不住满心的激动,和他热烈相拥,直到过了半刻钟,大家才有些冷静下来,就坐的当口,龙砚平看了看站在远处呆立的溪草,谢洛白才反应过来刚刚情绪上来,冷落了小妻子。

    他走过来牵住溪草的手,把她拉到几人旁边。

    “砚平,向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夫人,溪草。”

    龙砚平和她点了一下头,态度说不上亲厚,也谈不上冷漠,算是打过招呼。

    谢洛白也没注意,再度和溪草介绍龙砚平的身份。

    他面上带着笑,连语速都在不经意间加快了,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而龙砚平看上去也非常激动,这般情景,就算二人抱头痛哭,溪草也不会觉得奇怪。

    几个男人高涨的情绪,这种气氛很容易感染旁人。龙砚平是谢洛白的挚友,他能死而复生,溪草自然也为他们高兴。

    只是因为一来彼此是首次见面,二来中间还夹杂了一个龙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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