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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李元祥喝了一口米酒,用筷子戳烂了粽子一块一块的吃,看得上官庭芝想要吐槽,却还是忍住了。

    “……将来武汉人口,三五百万肯定要的。当然这长




第六十章 安心糟心
    ?

    “叔,给个话。俺们现在是留在长安,还是去京城”

    长安史家要说世家肯定谈不上,但要说寒门,又差点意思。毕竟这个史家能够起来,还得追溯到大兴城刚刚落成那光景。

    作为最早内迁的一批阿史那氏,前两代有六七个小支都换了种,是从主人那里借来的种。因为不少小支都是宦官,伺候过杨皇帝,也伺候过李皇帝,还有伺候过王世充这种瘪三的。

    眼下史家扛旗的人物,就是死在京洛板轨上的史大忠。

    即便是死了,史家也不敢有当家人出来挑大梁,依旧得用史大忠留下来的人脉关系。皇亲国戚、武勋文臣、地方大员……甚至是江湖上的豪杰,史大忠都能有点关系。

    给李皇帝当差,那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比如当年长孙皇后为了展现模范皇后的姿态,给老公搜罗小老婆,荥阳郑氏和洛阳白氏的郑琬、白洁,都是差点就被史大忠接到长安去的。

    只是兜兜转这两个女郎,居然给某条江南土狗生了了野种……多少也算是让史大忠用另类的方式,和荥阳郑氏、洛阳白氏有了干系。

    尽管阉人头子实际上跟张德的交情更加深厚一些。

    吧嗒、吧嗒……

    史家的年轻人都凑在大厅里说话,隔壁偏厅还有几个本宗的嫡子嫡孙,却是不在意死了史大忠还是史大奈,火麻烤制得当,卷成了卷,凑在烛火上烧了,整个人都快乐起来。

    着急史大忠死了的年轻后辈,往往都是各家小支。

    有些人已经换了门面,可以科举,只是因为出身不好,鲜有权贵愿意帮忙行卷,哪怕知道史大忠是皇帝家奴,也是不敢伸手。

    “大哥这一去,咱们史家,就算是败了。”

    年纪最大的老者也是个阉人,和史大忠长相仿佛,不过他是有子嗣的,二十多岁宫里缺人手,对外招聘的时候,他这才自己请了最好的阉割能手,在家里给自己来了一刀。

    史大忠无奈之下,才把他安排到了身旁做个苦力,后来调到太原宫做事,一做就是二十多年,前几年才退休。

    “但就算是败了,家不能散,也不能倒。”

    言罢,他隔着门帘,看着隔壁偏厅吸火麻的子孙眉头微皱,叹了口气,“南方来了消息”

    “华润号一早就来问候,是张公千里传讯。”

    “大哥跟操之公,是有情分在的。”

    微微点头,老者松了口气,“谋个差事吧,大哥那里,大概会有赐官封爵,借着这股风,怎么地也能再挺个一二十年。我就不信咱们家都是笨瓜脑袋,二十年也养不出个人才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又看了一眼偏厅,忍不住“呸”了一声,然后对众多史家子弟道,“操之公想来也会有些安排给咱们家,武汉如今开了公共交通局,这衙门原本隆庆宫的殿下也想在长安做,可惜做不成,这才作罢。你们若是有本事的,操之公给你们安排在地方混个小差事,也不成问题。”

    勋贵鲜有愿意跟宦官之家继续纠缠不清的,除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之外,宦官本身就是被歧视的群体。

    而张德是个例外,属于奇葩中的奇葩,当年史大忠带着张德在太极宫里兜兜转,还在公主们面前亮个相,多少也是因为张德待人尤为“宽宏”。

    视天子如猪狗,视苍头亦如猪狗……天地大同啊!

    “那……俺们是留在长安”

    “京城不是咱们应该去的,大哥到底也是有儿子的。”

    几个稍微年轻一点的老者微微点头,然后有个老者开口道:“家主新丧,但这丧事不是咱们家能碰的。要知道,家主是亡故在路上。他是受了皇命,这才动身去的京城。倘使有贼子攻讦圣人,怕是会拿来说事。这光景,家主的丧事,只会操办的妥妥帖帖,才会堵了风言风语。先头操之公差人过来安抚,也是这般说法。”

    “是……”

    一种史家子弟都是松了口气,他们是懵懂无知的。史大忠去洛阳,又不



第六十一章 给个机会
    五都豪强纷纷盯着长孙皇后如何“封赏”史大忠的时候,张德却完全没有理会史大忠是死了封公还是封侯。

    武汉上下原本也是打着精神准备干点什么,结果发现老大根本没有动弹的意思,也就收了心思,老老实实继续在武汉打卡上班。

    然而老张也不是什么都没干,两朝宦官都没形成什么气候,且按照贞观朝的尿性,未来也不会给宦官多少力量去踏足政治名利场。

    但宦官终究还是有群体在,在帝国的各个角落里,可能有些不上不下。不过这些群体对武汉来说,却又很有用场。即便是最低级的宫中奴婢,他们在“服从命令”上,是超出一般普通百姓的。

    仅仅是这么一个特质,就足够张德拿他们当高级的“低端人口”。

    除此之外,一朝天子一朝臣淘汰的内侍中官,往往都有实务经验,在人事上的履历,比武汉大多数五年老吏要强得多得多。

    至少,武汉的吏员绝对不可能有宫中内侍的政治眼光官场见识。

    “只说这武德朝被贬斥的内侍,七品以上者,其实也有七八百。放在外朝,那是不可想象的,但在宫监之中,却是稀松平常。”

    在武汉内部开的一场小会上,张德要解释和答复一些疑虑,毕竟,用阉人和用阉人的族人,是很有挑战性的事情。

    “武汉什么都缺,但最缺的,还是愿意埋头做事肯吃苦的。本府也不是说诸君治下官吏不吃苦,但两百万雄州,这么点官吏,远远不够。只说永兴煤矿,每开一个作业口,缕缕都要永兴矿上派遣大工督导,这种事体,原本就是琢磨经验,把底层把头、队长带出来,也就不必计较作业诸事。偏偏却让大工做小工的事体,这不是颠倒了乾坤”

    这种事情也不是永兴煤矿的特色,国朝千万里江山,只要是人多的地方,都有这样的弊病。

    只不过武汉的程度,相较别处要轻一点,也就显得出挑,显得厉害。

    讲白了,让一个矿上的总工程师,去干了工头的活儿。这其中要说没有中层管理的故意拖沓、懒政,张德是不信的。

    至于说整治,那是一定的,但与其自上而下的高压,倒不如扔几条外来恶狗进去。剩下的,就是管理者的管理艺术或者说技术。

    这些年磨练出来的各种管理人员并不在少数,像李元祥就属于比较有特色的,让他组织工人发动“会战式”作业,效果显然就是比别人好。

    “大抵上别处也不敢用阉人,至于宦官族人,也多是因为这个由头,便不敢用。旁人无甚计较,不过是升官发财死老婆这点追求,倘使在座诸君也是如此,那本府说的就当放屁,由得去烟消云散。只是诸君无疑是有所追求的,同样都是升官发财死老婆,想来诸君要做的也不是七**品的小官,发财也不会盯着三五百贯六七千贯,对不对”

    直白粗暴的话,与会众官都是微微点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处不敢摊开来讲的官场规则,在武汉这里就是个屁,张德经常带头掀桌,武汉官吏已经很熟悉了。

    “史公新丧,京城也好,长安也罢,总归是在丧事上做文章。你是绣花也好,你是写诗也罢,同我等无关。想来那些个两京勋贵或是巨贾豪富,也是想学我张德一回嘛。”

    听得张德这么说,武汉众官都是一阵哄笑。

    张德在杜如晦的葬礼上,可以说是大赚特赚,反手还把李皇帝的嚣张气焰给压了回去。尽管结果对众多武汉恶狗不算太满意,在它们看来,这种时候,就该琢磨着问“鼎之轻重”,可惜,狗王老大直接送了几个鼎出去……

    “前隋至今,诸朝宦官之家,有大有小,总数却是不低的。他们本就受歧视,家族营生自然也不算太松泛。倘使都要做官,怕是也就是山岭野人好上那么一些,至于行商致富,更是自寻死路。本就是‘卑贱之人’,再去操持贱业,永世不得翻身。”

    把阉人和阉人家庭的



第六十二章 特殊对待
    鼓励生育的法子,政策也好、环境也罢,乃至各种上升渠道的建设,围绕着张德混饭的一帮帝国权贵,可以说都玩了一遍。

    但折腾这么多年,再想有一波爆发式的增长,也只有张德更进一步。张公谨屁股底下的湖北总督位子,让出来,由张德去做,那么还能搞一搞。

    扬子江两岸只要地方世族势力不算太强的州县,黑户、隐户、逃户……能榨的都榨了出来,连獠寨的汉化都是非常果决强硬的,再也没有从前的温情脉脉。龙氏二代子弟也早早地改头换面,只说“xx龙氏”,决计不提自己的“獠人”出身。

    哪怕到了这样的程度,也不过是重点经营,谈不上多点开花。

    不过万幸的是,武汉的“贞观后”适龄生育青年,生产热情显然要比他们的父辈祖辈强得多。

    普通的小农家庭,平均一堆夫妻都要生养三四个以上。因为医疗卫生水平的提高,婴幼儿成活率相当可观,而小手护士开办的“接生速成班”,每年也能增加三百到五百人左右的接生婆。

    除此之外,各种新型的养育手段,也极大地减轻了武汉新型小农的压力。

    比如罐装米粉、奶瓶、奶嘴、吸奶器等等,这些东西,对于江夏、汉阳某些中低层小市民属于高端消费的商品,对武汉的新型小农而言,占全年收入的比例其实不高。

    主要是武汉的小农流动性极高,除了种地之外,他们本身也能进城打工。一年到头,一对夫妻等于有三份收益,“优质”地养活三四个子女,自然也就压力不大。

    假如依旧是男耕女织的状态,又限制百姓的流动性,这种可能性就不大,即便是养育,也谈不上优质养育。

    “贞观后”是典型的战后婴儿潮,正常发展来说,这一波婴儿潮之后,其实应该生育率减半。

    但因为经济结构发生了巨大变化,武汉本身又和全国其它城市大相径庭,人口流动不但频繁,限制还极小,同时市场和社会高度安定,在这样的社会秩序下,自然而然地就稳住了生育率。

    “医院培训阉人,会不会引起非议”

    “眼光要放长远,要先让世人慢慢地适应。总不能凡是涉及妇科,就只能让女医师出马吧当世培养人才,想要提高女子数量,难度太大。阉人原本是位置尴尬的,但是这时候,却是两全其美。既解决了用人荒,又能缓和世人偏见。”

    “说的也是。”

    听到张德的解释,主管医疗卫生的官吏们也是松了口气。其实他们内心也很高兴能够用阉人,武德朝太医署中的阉人,其实药理水平都不低,但现在一个个都是过一天算一天等死,让他们重新找到人生价值,自然是倾其所有尽心办事。

    沉浮江海,飘来一块木头,不管是烂木头还是好木头,攥在手中抱在怀里,肯定是不会松手的。

    原本因为男女有别的缘故,在宣传一些卫生保健知识的时候,会相当的尴尬,时不时还会引起妇女家人的忿怒,业务自然就不是那么好展开。

    想要改变一个时代的观念,难度太大。

    而阉人团体因为生理上的缺陷,反而成为了优势。

    但阉人毕竟原本是正常的男性,他们外貌上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的,于是人们适应起来,就能形成过渡。

    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等到真的男医师出诊妇女,其家人族人,也就不会闲言碎语,至多就是心中不快,却也不会认为这是如何“失德”的事故。

    “前朝陆续出宫的太医署阉人,年龄都不小,但见多识广,多有记录病症的习惯。且不说医术如何,只说这些笔记,就是极好的东西,须知道他们返转族中,也多是这般为族人排忧解难。”

    张德说着又道,“这些阉人数量不多,但也不算少,有三



第六十三章 红包
    “入娘的,老子现在想死……”

    “‘卡瓦哈’还有没有了再来一杯!”

    “十二年造的图纸才多少,这物事多了十几倍,老子也想死。”

    东厂和内厂的牲口们已经连续加班小半年,一个个形容枯槁浑身发馊。当年设计“贞观八年造”大船的时候,图纸也就是半间房。然后“十二年造”终于把一间房给填满了,各类型图纸当时让不少人看得想吐。

    到后来出“永兴象机”的时候,有人一想到要画图纸,就先开始吐起来。

    “总比出差好,柳十八去天竺,人瘦了二十多斤,偏偏还要天天去跑山坡。去年绳索断了,还打死了几个伴当,直接掉河谷里喂鲶鱼去了。差点没把他吓死。”

    “咋他出差,咱们就不出差了早晚要轮上的。别说咱们,档头、总司、县丞甚至府内督司,不都要出差龙五郎在剑南做事,哪个月不要派人过去,去年还死了两个,观察气的一个月脸都是黑的。”

    当时也确实由不得老张不气,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人才,没生病没撞邪,结果到了剑南,才干了几天活,就遇上了泥石流……

    老张整个人都泥石流了。

    “这日娘的机子想要路上跑,我看还是不行!”

    “吵嚷个甚么,你不先造出来,怎地知道哪里能小哪里能大这一型已经不错了,早晚都能成功。”

    “老子就是发发牢骚……”

    嘟囔了一声,拿起一杯咖啡,“敦敦敦敦”就往下灌,灌了一气之后,忽地这牲口脖子一转,贴着椅背向后问道,“听说长安城现在有人点了火麻抽那烟气,说是比五石散还要厉害,可要试试”

    “试个鸟的试,使君早就发了话,明文规定就贴在门口呢。谁抽谁滚蛋,而且使君还说了,抽那物事会精神恍惚,早晚成傻子。”

    “我就是问问,老子退休了,再去试试。”

    “退休退你娘的休哦。汉阳的房价涨成什么样了,早知道当初来的时候就先置办了物业,这光景,真是要苦干四十年啊。入娘的!”

    “那也比长安隆庆坊好。”

    “那能一样么咱们是甚么地界,长安是甚么地界”

    制图室内一群制图狗休息的时候在哪里闲扯着,忽地有人兴冲冲地闯进来喊道:“‘双龙桥’那里派红包,你们怎地还不去”

    “派甚红包”

    “工地上用红布包了银元铜钱,衙门里当差人人有份,摸着甚么是甚么。我家那贼婆娘在厨房帮工,也去摸了个红包,嘿,一枚响当当的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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