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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其赋予的意义都是在四个字背后,倘若哪个王朝或者哪个帝王,只是以“开疆拓土”本身来洋洋自得,那必定是个弱鸡王朝,又或者是个虚弱病态的帝王。

    在这个时代,要让家犬们化身野狗,方法不算太多,大抵上只有一个,家犬被主人用鞭子抽着赶出家门,流浪在外的家犬,为了求存求活,自然而然地变成了野狗。

    上至帝王,下至小农,大抵上都是如此。

    张德把武汉的家犬们往外赶,苏州杭州的地方世家们也把家犬们往外赶,洛阳、长安、太原、漠北……林林总总的地方权贵,其形式大同小异,只不过各自包装的美妙之言,有些小小的差别罢了。

    漠北那些部落贵族或是大商人的子弟,一多半都要以“义从”的形式成为“圣人可汗”陛下的走狗,前往西域,前往河中,然后打生打死。

    获得军功,少不了家族的荣耀;倘若战死了,家里还能白捡一笔抚恤。至于当真有多么浓郁的亲情……这年头,富庶如苏杭尚且要在分家过日子上打出狗脑子,那环境恶劣到极点的漠北,血脉亲情只怕不会比一只羊腿更重要。

    于是乎,当张德真的祭出“环东海竞速赛”之后,本就担心“大推恩令”落自己脑袋上的东南豪族,可以说是顺水推舟就让“小儿子”“庶子”“假子”们赶紧下海。当然本身的确有这样那样的原因,但顺水推舟的时候,亲情的含金量有多少,一眼可知。

    家犬就这样变成了野狗,至于野狗在野外的生存率是多少,大抵上它们原本的主人们是不会在意的。

    “宗长。”

    张四郎有些犹豫,欲言又止的模样。

    “回来了”

    之前派张贞前往江东走访调查,结果很好,但张贞的心情显然不太好。

    “嗯。”

    张贞点点头,嘴唇动了动,想说




第七十一章 研究偏差
    汉阳书院的斜对过,就是“江汉数学院”,成立时间不长,但主研人员从事数学研究的时间却很长,大多都有家学,刘氏、祖氏的成员都有。

    能够汇总起来成立“数学院”,多少还是因为数学研究的特殊性,武汉这里有相当成熟且完备的数学体系,其吸引力,大概相当于天下第一美女全身**站在一个三月不知肉味的老嫖客面前。

    之所以放在汉阳书院斜对过,而不是跟着进山,那是因为汉阳书院一向安静,而数学研究同样是在静谧的黑暗中摸索前行。

    最重要的一点,数学院的第一任掌门人,名义上是曹宪这个老夫子。

    有人瑞撑腰和没有人瑞撑腰,是两回事。

    尽管数学院背后有张德这个大佬撑腰,但整个社会层面上,针对数学,仅仅是把它的“算”作为数学的全部构成纳入社会制度中。

    朝野自古以来都只认可“应用”,谁玩概念谁爬开……

    从实用角度来看,这是无可厚非的,而国朝也没那么多精致且拥有“独立王国”的大中小贵族,于是乎,历朝历代凡是致力于数学研究的贵族精致boy,往往都是为了某些特殊的个人癖好,比如说音乐。

    所以如果找寻前朝各代数学家的特点,大致上分三类:土木狗、穷逼、神棍。

    老张十岁那年从江阴前往长安的时候,就发现了长安很多搞乐器发明和音乐创作的,往往数学思维都超强,而且还能发明各种符合自己需要的数学工具,但偏偏目的和数学本身半根毛的关系都没有。

    唐朝的风格一度让他怀疑人生,想他非法穿越之前,搞音乐的老铁对数学大多都是和谐共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概就是这样。

    而唐朝的流浪歌手,大抵上都是会自己折腾一两把乐器出来,或是打击类乐器,或是吹管类乐器……总之,他会跟你头头是道地讨论二分之一簧片和四分之一簧片的区别,还会跟你讲解五孔、七孔、九孔的音阶差别。

    关键还能用数字来表达,贼鸡儿直观。

    然后“江汉数学院”的第一个数学衍生品,就是一台钢琴。

    用的是汉阳造零件,调试出来的。

    老张三令五申让这帮老铁专注数学本身,偏偏他们还特有理由,“君子六艺”啥的张口就来,还说掌门人曹夫子都认可的。

    所以说,哪怕是一条数学狗,也有一颗“我注六经”的心。

    好在老张也不介意,至少总体来说,“江汉数学院”依旧是迥异于传统数学研究的。尽管依旧把大部分时间都消耗在“应用”上,但也无伤大雅。

    归纳和演绎的概念只要有了,其它的都是细枝末节,尤其是对于这些数学达人而言。

    “今年端午节没赶上,只能等来年啦。”

    “横竖也不是在端午节消遣的,杀蛟滩那里用的游船罢了。”

    “听说府内对这新船很是赞赏,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奖金。”

    “有个小雀的奖金,也就坐个二十来人的破船,扔长江里一个浪过来就翻了,还奖金……”

    “可使君过来看过之后,也说是有大用场啊。”

    “你知道个甚,这要是做大了,用蒸汽机,自然是好东西,可眼下蒸汽机恁大的物事,连上轨道跑起来都不成,扔船上,怕不是无风无浪也要沉啊。”

    数学院打杂跑腿的后生仔都在议论纷纷,杀蛟滩那里开办了一个游玩的地界,原本也不是没有画舫、花船,但那边不满意,想要一条趣味一点穿,于是乎,数学院的秃顶的小年轻们就又打起了汉阳钢铁厂的主意。

    链条传动的叶轮就这样装在了船上,想法怎么来的呢一台装载斯特林发动机的轮船模型和一辆保利营造出品的自行车……

    “死飞”游船在杀蛟滩的平静水面跑起来动静还不小,当然了,速度并不快,可趣味性相当的不错。

    家庭组团的玩非常的嗨,至少休沐的武汉土鳖官僚家庭,都很愿意掏钱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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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操心
    一帮“数学家”踏上了“伟大航道”,让老张很受伤很恼怒,火大的嘴角气泡,饭都没办法好好吃。

    “草泥马的!”

    啪!

    把筷子一摔,张德狠狠地骂娘了一声之后,站起身来又很是不爽地双手反撑着后腰来回踱步,“都是怎么想的!才吃了几天白米饭,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日娘的跑海上去浪!我浪你个祖宗啊!”

    难得看到他这般暴躁老哥的模样,崔珏掩嘴窃笑,自顾自地扒饭,旁边武媚娘也是笑的眉眼难觅,一帮女郎都是聪慧的很,知道这时候跟他答话就是找骂。

    “老子什么没准备房子车子票子女子……要什么给什么,连官帽子都有!日娘的还跟老子玩这套……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看尼玛个看啊!踩你祖宗的棺材板去冲浪吧!不成器的……不长进的……”

    骂骂咧咧地兜兜转,骂了半天骂不动了,又招了招手,喊了人进来。

    “使君请吩咐。”

    “数学院的人在哪里上船,上了谁的船,你去查一下。然后让人打个招呼,给……给东海宣政院和南海宣慰使那里吧,倘若看到了人,就关照一番。跟王万岁也先通个气,能劝回来最好,要是劝不回来,就多加照看。”

    “……”

    “……”

    “……”

    一帮吃饭的女郎脸都垮了,心说看你骂的跟疯狗一样,结果是一条舔狗

    舔狗不得好死是你自己说的啊。

    “是,使君。”

    亲信来了又去,也是一肚子的狐疑,都知道张使君现在就是个地雷,一碰就爆。偏偏还没打算炸死那帮玩数学的,奇哉怪哉!

    坐下来又继续吃饭,夹了一筷子腌渍的水芹菜,嘎吱嘎吱嚼了一通,正要吞咽,却觉得腮帮子疼,捂着嘴“哎哟”一声,老张眉头皱着:“还真他妈上火了!”

    牙龈发炎,难受的老张小半个月没好好吃东西,尽跟粥面打交道了。

    再怎么公务繁忙,这阵子老张是有空就去数学院“谈精神”“讲道理”“许承诺”,鬼知道剩下的这些个又是甚么心思,指不定想要看看风向呢

    威逼利诱对数学家真心没太大意义,尤其还是武汉数学院的这些。大多数不差钱,有一些连官帽子都不差,就指着老张这里的先进公式定理续命呢。

    那些跑路出去冒险的,一个个也是想要验证数据。好些个是为了追星,好些个是为了逐日,好些个是准备研究月球跟潮汐之间的关系……都是神经病。

    这也是老张无奈的地方,很多定理公式,老张就像是从裤裆里直接掏出来的宝贝一样,根本没有说服力,对付当年那些穷的快要饿死的土鳖学生是没问题。这些个从小不愁吃穿不愁前程的,骄傲是自小就有的,而到了武汉,又有非常独特的“反权威”氛围。

    如鱼得水啊!

    这些家伙要是在自家成长,也不会这么跳脱,偏偏武汉和国朝其它地方完全不同。自由生长有时候就是这样了。

    小孩子都会问爹妈,我是从哪儿来的呀。

    鲜有爹妈会详细描述过程,总不能先跟孩子说怎么跟你妈“啪啪啪”,再描述女性的生理结构,再带着去产房走一遭……孩子有没有阴影不知道,广大人民群众自己怕不是会有阴影。

    现在武汉数学院的情况就是这样。

    你说地球是圆的,我信。你说地球赤道周长八万里……你说是就是证据呢

    你说海上有信风,我信。你说有信风带……你说有就有证据呢

    老张当然很想说你爹我是穿越过来的,不信憋着。

    当然狠话都没说出去呢,这帮搞数学研究的,就一个个化身“博物学家”,纷纷下海去了。

    历时两年多地观测搞出来《贞观历》的时候,都没这么累。

    人数过万,千奇百怪。更何况人数过了一百万……

    糟心的时候就得找地方发泄,家中女郎被老张轮流玩了一遍,然后很快少了一半不能玩,因为都响应号召怀了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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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有个交情
    数学院人员大量流失的现实毕竟无法扭转,老张也没有无聊到为了百几十个人就痛心疾首,至多就是内心略微纠结一下,喝点酒微微一醉,也就作罢,算是过去了。

    酒醒之后比较庆幸的,就是没有干出什么人马合一的事情来。

    老张寻思着自己也不是“黑风骝”的对手……

    一早醒来的时候,张辽瞪着一双豆豆眼:“阿耶,酒是甚滋味”

    “叫你阿娘拿点酒过来,老夫要醒酒。”

    醒酒的最好方式,就是再来一杯。

    银楚一脸笑意地来了屋中,守着他柔声道:“阿哥真是个厚道人,为了几个玩弄算术的,还这般上心。那些称宗道祖的,哪里有管徒子徒孙的,不都是顾着道统大业去了”

    “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个鸟。”

    喝了一点温热米汤,就着咸菜和烤制的鱼干,老张整个人都舒服多了,“老子几十年都没喝醉过了。”

    “好好好,妾是妇人,便是如阿哥所言头发长见识短吧。只是当年突厥大小可汗在世,也不见如何顾着亲信智囊,阿哥这般活法,妾看着都累。”

    “你吃过早饭了哪来恁多气力废话”

    银楚早就养了一身的好脾气,美滋滋地笑道,“难得见阿哥这般模样,岂不快活”

    “你……”

    突厥小母马从来都是嚣张的。

    见老张去了心思斗嘴,银楚这才道:“今年西军上番,妾有几个老家弟兄想要谋个好去处,阿哥帮忙递个人情过去,房相也好,马周那老憨也罢,写个条子呗。”

    “又到西军上番了啊,这几年西军去了散、散了聚,大兵换了好几茬,也难为三郎还能主持局面。”

    “西军又不是寻常边军,可不是将死兵散的乌合之众。”

    西军雄壮又别致,这是诸边大军都是有深刻认识的。寻常边军,倘若到了不能适应的地方,可能会水土不服然后战斗力锐减。

    但西军确实别致,他们会尽可能地改造自己,去适应当地的环境气候以及人文社会,可能无法发挥出原本的全盛实力,但终究还是强军面貌示人。再加上但凡从西军出来的大兵,都是识字的,这就极为难能可贵。

    要知道,这几年进入西军的大兵,往往都是文盲。但一个文盲经过几年“戍边”,不但军事技能极强,还有不错的文化技能,这就是相当震撼。

    按照汉朝标准,程处弼是典型的“出将入相”合格。

    可惜,贞观朝没有“相”,只有“孛相”。

    所谓“孛相”,就是江东游戏玩耍的意思,有的地方口音差一点,会说“白相”,但苏州一贯以来的调门,便是“孛相”。

    因为张德、虞世南、陆德明的缘故,这种戏谑调侃的方言俚语,在朝野中也多有使唤。

    被调侃最多的,就是马周这个当朝相公。

    “西军上番,总归还是去京畿,你老家弟兄是带蕃骑的还是带步卒的”

    整个西军中,能够以“蛮夷”身份带精骑的,只有安菩一个人。而且还是国朝正牌序列的校尉,换个将官头衔,也是不远的事情。阿史德氏虽然投诚非常彻底,但想要和安菩一个档次,难度系数不小。

    因为从甘凉开始,就有大量的“义从”自发或者被自发前往西域,蕃地大小诸国诸邦诸部,因为吐谷浑和吐蕃的先后覆灭,都有非常混乱但又相当清晰的翻身路线。

    北线自然是和“党项义从”一样,走的是国朝内部攀关系。南线就有点七拐八拐的意思,主要是李淳风那神棍的操作。但李淳风不是寻常神棍,他手中是有圣旨的,而且还有空白圣旨,这个相当牛逼,几乎一页圣旨就能改变几十万族群的生存条件。

    蕃骑,就是针对北天竺至东女国,这一块极为广袤高原上所有族群“义从”的统称




第七十四章 借来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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