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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第八章 今时温二
    “二郎,就这般由着七娘出去”

    作为太皇十八女,千金公主也是个不受宠的,她比九江公主日子还要难过。别家公主至少还能有个体面,她在温氏,跟寻常家庭的女子嫁入豪门差不多。

    之所以这样,多重原因造成的。

    母族不显甚至是低贱,这是主要原因,李渊也不喜欢她。因为她是李渊游泳之后,跟旁边擦拭身子宫婢来了一发“解乏炮”的产物。基本上就是天然作为“和亲”材料来使用,不管李渊还是李世民,都是不会多看一眼。

    若非温彦博死得早,按照正常发展,她很大概率是要被用来拉拢逐渐衰退的武勋家庭。只是万幸,当时温彦博死了,李董又很看重老温,就给了一份大礼。

    祁县这个地方的世族势力,就是这样被绑架到李皇帝战车上的。

    整个北都太原,当时迅速内部分裂,太原王氏和太原温氏,现如今就是两个巨头。

    王氏是在“纵容”中打压,而温氏则是在“打压”中纵容。

    此消彼长,地方土鳖们自然会用脚投票。

    千金公主算是个“图腾”也是的东西,人在旌善坊中,就是温氏用来装点门面的物件儿。

    地位在温氏不够高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作为太皇的女儿,天然被她那个皇帝哥哥看轻,哪个长公主日子过得不舒服,想要有兄弟撑腰,那也得有价值被称呼为长公主。

    长公主,在贞观朝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的,那是“王”。

    像琅琊公主要是受了张公谨的气,李世民肯定为他出头,因为琅琊公主自己就能开府,手中还掌握了一定数量的私兵,合理合法不说,战斗力还不错。

    倘若哪天又出现什么“之变”,琅琊公主府手中的三百私兵,说不定就直接改变了局势。

    须知道,贞观朝发展到现在,能开府的那些王八蛋,真心不缺罐头。而琅琊公主因为跟张德的关系,手中握着最少一百套高档货。

    同样是姊妹,差距就是这么大,千金公主要是受了气,大概率是反过来被皇后呵斥一句“恪守孝道”。

    为何

    因为温彦博死了,袭爵温彦博爵位的长子温振也死了,温氏现在最大的就是温挺温二郎。你连温氏最后“孤苦伶仃”的丈夫都伺候不好,要你何用

    所以在温氏宗谱上,千金公主嫁入温氏,记录的可不是什么“尚公主”,而是“娶公主”。

    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反正皇帝也没办法翻温氏宗谱。

    种种原因结合起来,也就导致了千金公主对于丈夫温挺,可以说是相当的温顺,半点公主脾气也没有。

    但要说她是个良善好人,那又是错得离谱,她那原本低贱的母族,这几年也是混了几个将仕郎、登仕郎出来,还有荥阳、洛阳等几个富庶之地的房产物业,还有一个不算大的物流行,一个相对比较低贱的“打行”。

    她“关心”七娘的原因,绝非是因为这是自己生的女儿。而是想要看看,为何让丈夫这样行极尽下贱的事。

    “所谓‘父债子偿’,当年大人郁郁而终,张氏可谓‘功不可没’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要说没有怨念,那简直太过虚假。

    更何况,温挺这辈子最意气风发的一段时间,就是他爹温彦博上位“中书令”,当年他可以说是风光一时。

    然而最风光的少年时代,却被张德、程处弼一干杂碎强逼着买了几百斤“凯旋白糖”……还有“太子冰糖”。

     



第九章 不顺
    嘎吱嘎吱嘎吱……

    糟糕的乡间土路并不适合四轮马车行驶,温五坐在车前赶车的时候,全程面无表情,一副不喜不悲的模样。

    他都没闹明白,怎么就……怎么就找着了呢

    七姑娘去洗个手,难不成还下河摸了鱼不成那张大郎还真就冒出来了。

    嘿,这运气。

    这一刻的温五,内心是快乐的,他寻思着到时候去“女儿国”给人赎身,怎么地也能优惠优惠。说不定张大郎一高兴,白送也未可知啊。

    至于车厢内,此时温七娘满脸通红,她到底也是公主生的,论起来,张沧还要叫她一声表妹呢。

    板着一张死鱼脸,张大郎内心很不痛快,从江阴出道以来,他从未这样憋屈过。

    一个小娘们儿一泡尿,算是破了他的“不败金身”。

    现在张大郎什么都不敢想,因为一去想,满脑子就是又白又圆的屁股。

    嘿,你看她这屁股大又圆,你看她这皮肤白又弹……

    去你妈的!

    几欲抓狂的张沧现在很清楚,这事儿吧,得解决。

    娶妻这个事情,放以前他压根没去多想。但是太极宫里走一遭,看了洛阳看长安,心思骤然发生了剧变。

    母亲是帝国公主,父亲是地方巨头,他的心思在沉浮变幻。

    妻族必须强!

    “你叫甚么名字”

    “啊”

    和张沧对坐,温七娘正满脑子混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安静的车厢内冒出来声音,倒是又把她吓了一跳。

    “甚么”

    “问你名字呢。”

    “这……”

    温七娘有些羞涩,却还是满怀雀跃,此刻此刻总结起来就一句话:男神跟我讲话了!

    原本只是觉得张大郎本领高强,是个艺高人胆大的顶级在野英才。此时身份变化,更是让温七娘觉得换太子过来含情脉脉也是不要。

    “不说就算了。”

    张沧依着车厢角落,此时陆续还有车马从他们身旁穿过。温五驾车慢条斯理,遇到认识的,也只说返转市口,准备把车马还了去。

    “柔!单名一个柔。太原有个世叔取字若水,家中还有个小字叫宝宝。”

    “宝宝”

    哈……宝宝。

    张沧心说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宝宝,运气逆天,老子藏得这么好,你他妈也能差点屁股坐脸。

    听到“男神”喊“宝宝”,温七娘更是羞涩欣喜,双手情不自禁地捂着脸。张沧看的眼皮直翻,一口气怎么都出不了。

    这光景,温七娘也换了装束,女装在身,倒是显露身材。男装虽然也是劲装,可袖袍宽松,倒也看不出来,这光景,倒是让张沧正经端倪了一番,居然还是个丰腴身量,肉感十足。

    那些个身段如蛇,体表无肉的,张沧半点兴趣都没有。

    可要说对温七娘有兴趣,内心一口气还没有撒,当真是纠结万分。

    “大郎当真是张梁丰之子”

    张沧扭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张梁丰当真厉害,居然真敢让你来京城。”

    一些父辈故事,还有贞观朝二十多年来的爱恨情仇,作为温氏的女郎,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

    更何况,自家父亲对张德那股怨念,伴随着她的成长,怎能不熟悉

    “历练不分朝堂江湖。”

    张沧还是开了口,只是没曾想温柔连连点头:“大郎说得对!”

    “……”

    “你有病吧。”

    “大郎言之有理。”

    “你疯了”

    “大郎所言甚是。”

    “……”

    笑颜如花的温若水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整个人刹那间就没了理性思维,张沧也不是没见过这样的“花痴”,心中一叹:我的娘,怎么碰上这种人!

    此时此刻,张沧当真是怀念武汉,怀念江阴,哪怕继续在咸宁市搓澡,也好安分得多。

    “五哥!怎么不往东走啦!”

    “车子脏了,回去洗洗。然后把车马还了。”

    “那五哥受累着,小弟要跟上四哥,这光景,怕不是都要过伊水了。”

    “老弟一路平安啊。”

    “承五哥吉言!”

    车外,温五又遇上个认识的,打了个招呼,这就别过。

    马蹄声响起,张沧暗道这些个豪门还真是有钱,随便扔个跑腿的出来,都是个骑士。

    急促的马蹄声渐行渐远,终于消散。

    那和温碧侠别过的一队骑士,很快就赶到了“小野市”,这地界不大,却陡然集中了大量的车马。

    “四哥!”

    “老六,怎么才来”

    “带些干粮和盘缠,路上还遇到了温五。”

    “温五”

    听了老六的话,四哥脸色奇怪,整个夔国公家的护卫们都在那里吃喝着,手里端着碗的刘四神色变化,忽地拍了



第十章 毒啊
    洛阳城外京东市,市口木制的入口处,站着一堆举牌的客舍帮忙。这些帮忙不时地对行走的路人招揽生意,诸如“上好客房”“包早晚两餐”的声音入耳不绝。

    木栅栏的一侧,停着一排大车,还有一些骡马牲口,还有捡粪人背着背篓,等着牲口拉屎。

    毫无疑问,这里腥臊气味很重,不过几个面貌朴素的中年汉子却是浑然不觉,愁眉苦脸地蹲在栅栏下唉声叹气。

    “**!自家郎君都能跟丢,要你们何用”

    “到了‘七市口’,毛也没见一根,到处都是想要捡便宜的王八蛋。老七,你说咋办吧!”

    “咋办办个卵!”

    往边上吐了口痰,蹲地上的一个中年老汉骂骂咧咧一会儿,这才正经说话,“我看还得回京城!”

    “回个鸟的回,回去挨打吗老板娘派的人都出江阴了,最多一天,就会到京城。到时候大哥不在,呵……老子都不敢想。”

    “我看,还是先盯着旌善坊出来的人。温家在京城不怎么显山露水,可也真个是有手段的。毕竟你们想,前头有个小娘子,不是还留了一只香囊在大哥手中”

    “哎,是有这么一回事,要我说……嗯!”

    突然,远处河畔传来吵嚷声,看车马服装,便知道是夔国公家的护院。这光景,正在岸上驻足停马,隔着河跟人叫骂。

    “那是刘家的人吧”

    “千里镜。”

    “给。”

    抄起望远镜看了一眼,画面一转,一艘乌篷船上,船尾撑船的人是温碧侠。

    “嗯是温老五。”

    “甚”

    “河里有条船,船上撑船的是温老五,他换了打扮,不过还是看得出来是他。岸上马背上叫骂的,应该是刘老四。”

    “甚他们两个能骂个甚么”

    “别吵,听。”

    竖起耳朵,顿时仔细地听着,零星有点声音,不太真切,但关键几个字组合一下,顿时让几个老汉来了精神。

    “走!去对岸!”

    他们人在“七市口”,反而占了先机。直接要了一条船,忙不迭地跳上去,划船划得飞起。

    “哎哎哎,这是我家的船,你们几个怎么乱抢……”

    “嗯!”

    一个老汉亮出横刀,原先那拙朴的模样,伴随着凌厉的眼神,顿时让看船的小厮吓了一跳,半句话都没说全。

    只片刻,又有一个老汉堆着笑:“哎呀,是俺们几个莽撞了。就想着早点过河,忘了给钱。这哥儿莫怕,俺们也不是甚么坏人,是给‘女儿国’做采买的。你家大人何在正好签个文书,那过河费用,还望哥儿帮忙缴纳。”

    说罢,抖了抖钱袋,里头银元叮当响,小厮虽然害怕,可钱有什么好怕的。听了叮当响,顿时咧嘴一笑:“想来几个好汉是有急事。”

    “对对对,正是有急事,哥儿体谅,俺们也不少了好处。”

    摸了一枚小银元,就塞到了小厮手中,“这是俺私下里感谢哥儿的,切莫嫌少,拿去买些吃喝。”

    “嘿……”

    小厮笑的灿烂,“好嘞,我这就跟家里说一声,来吧,文书都是齐全的。这里过河费用倒是不高,毕竟附近还有两座桥,这么几个人,几十文就够了。”

    “好说,好说……”

    说话间,水里那条船已经飞快地过河。

     

    ; 船头有个汉子拿起望远镜,一边看一边催促:“都快些,娘个的,温老五已经靠岸了!**!船舱里果然有人!是大哥!”

    一听这话,划船的几个更是卖力,一张张黑脸憋成了红脸。

    “还省个卵的气力!都快点,还是不是太湖里行走的,船也不会操了!”

    叫骂间,小船越来越快,但紧赶慢赶也不可能那么快过河。

    温碧侠也是果断,过河靠岸直接开溜,七拐八拐,专门找有草丛树木遮掩视线的路走,只一会儿,就看不到踪迹。望远镜也没了用武之地,眼见着失了目标,船上的汉子们简直是泄气,只是硬着头皮划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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