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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和和气气回答了老者的关心,诸葛九郎有些小心翼翼地上前问老者:“大父,那警察少监如狼似虎……”



    “九郎怕引狼入室”



    “这……大父高瞻远瞩……”



    “莫要学甚么蒙兀人拍马屁。”



    老者摇摇头,“薛仁贵三炮定荆州……威震华夏啊!”



    何止是威震华夏,“铁炮”之名,直接盖过了“九鼎”的风头。www连襄阳城的乞丐都知道,那薛仁贵简直是上天下地难得一见的猛将悍将。



    做警察少监……大材小用了。



    原本“炮”这个字,是用作烹饪上的,比如说“炮烙”,就是烤肉的意思。江湖传言纣王就爱吃烤肉,所以经常搞烧烤大会,就是烤着烤着,不知道怎么地,就有刑侦人员学了去,用来严刑拷打。



    不过现在么,薛少监给荆州老铁一通“严刑拷打”,简直是拷问到了灵魂和骨髓之中。



    荆襄本来一体,襄州和荆州互称“老表”,如今一通“炮制”,反正荆州是死了人,襄州嘛,精神上遭受了“炮烙”,被薛少监一通慰问,痛哭流涕感动不已。



    葛氏大家长之所以用上“威震华夏”四个字,还真还不是说给薛仁贵脸上贴金。



    古往今来,有几个高官能够镇压地方一窝又一窝老世族的



    没有!



    除非动荡,除非战争,除非老世族没有白手套黑手套各种手套。



    可现在呢且不说薛仁贵到底背了谁的旨意哪家命令,反正这一通凶猛操作,直接把荆襄世族吓傻了。



    萧氏数万人口,连根拔起!



    这等凶猛手段,比当年清河崔氏还要恐怖。清河崔氏好歹还留下了枝枝叶叶,整个荆州,跟萧氏联姻的当场撇清。



    不敢不撇清啊,薛仁贵十几门铁炮直接怼各家邬堡庄园跟前,根本没有“礼贤下士”的意思,上来就是照本宣科,表示“打黑除恶”是中央的最高指示,你滴明白



    这还寻思啥啊,不认怂等着被削么。



    所以最开始头铁的萧氏,被弄的最惨,连萧氏掌控的农户,也被清查。



    为何



    从犯啊。



    只萧氏这一支,清出来的土地,就有五十余万亩,分布荆州各地。www涉及在籍百姓一千二百户,不在籍的“野人”七千多。



    至于那些真正的家奴数量,也有两三千之巨,比清河崔氏还要狠。



    这大概也跟地理环境有关,南方地理上相对割裂,大型庄园之间,往往山水相隔,通勤成本大大提高,自然也就增加了“小王国”的形成简易程度。



    很多蓄奴模式,几百年都没什么变化,还是汉末以来的那一套。



    一个风流名士要玩名士风流,最少要一百人以上的家奴。其余吸纳的黑户、逃户、隐户、野人、獠人、蛮人……不计其数。



    别说某条工科狗不能忍,警察少监薛仁贵也不能忍啊。



    这要是将来犯事儿了,有偷鸡摸狗的直接往大户人家一逃,这不是打他们警察卫的脸这不是干他们警察总局的嫩菊



    这能忍



    必须不能忍!



    原本正常操作呢,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只不过薛仁贵的这三把火有点猛。别人用火柴,他用火炮。别人最多烧个乌纱帽,他直接几万人的裤头都烧了。



    绝对霸气!



    就这么个操作,要说不是“威震华夏”,什么才是“威震华夏”。



    关云长搞出来的动静,还未必有薛仁贵搞出来的大。



    而且影响力也不一样,关云长决定的只是短期战局和势力变化。但薛仁贵这三炮狂射,射了不知道多少老世族一脸。



    往后湖北省内,黑衣红袖的警察们办事儿,口号只有两个字:警察!



    威慑力比什么都强。



    这光景,荆州地面上那些个偷鸡摸狗的,最怕的就是听到“警察”两个字。陡然拔高了音量,都能让人哆嗦一下。



    能不哆嗦吗



    太鸡儿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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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清浊难分
此次赶赴楚地,薛仁贵很清楚自己是来干脏活累活的,一个“酷吏”的名头,是怎么都逃不掉的。

    当然了,薛仁贵也无所谓“酷吏”不“酷吏”的,眼下作为朝廷大员,再更近一步,就是真正独当一面的大佬,和这个比起来,名声算得了什么!

    苏定方这么能打,都一把年纪了,还混得不如他呢。

    《唐朝工科生》第九十六章 清浊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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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赶巧
    “监门,蔡氏已在中厅等候。”

    “老夫这就来。”

    将一支特制的硬笔收好,桌面上的文字非常流畅,但是墨水质量大概不行,文字但凡带着笔触的地方,都有点出墨太多的迹象。

    好在新制的纸张比较厚,也不怕晕染得太厉害。

    和毛笔比起来,吴王府出品的硬笔,办公效率高了太多。

    “闻襄州名士前来,礼喜不自禁!请,快请入座!”

    “见过薛监。”

    不管是年长的蔡行,还是年少的蔡聚蔡落以及另外两个才是子弟,都是老老实实地站着行礼。

    三请三辞,蔡氏男丁这才略显拘谨地入座。

    “诸蔡皆为襄州名士,礼本就想要交结一番,只是公务繁忙,一直不得抽身。”

    说话间,薛仁贵的亲信已经亲自把茶水奉上,礼数算得上周到。

    “岂敢称甚么名士,不过是乡野粗鄙之人,恐污世人之耳。”

    和南平蔡氏比起来,这个谷城蔡氏简直是谦虚到了极点。这很讨薛仁贵的欢喜,要知道薛仁贵少年时代,没少被薛氏正宗排挤,日子相当的不好过。

    早年真正拿薛仁贵当人看的,反而是“寒门”出身的张氏子弟。张公谨的长子张大象,根本无所谓鄙视还是高看。能玩得来就玩,玩不来就散,很潇洒,也很让人佩服。

    “哎……诸蔡不必自谦。”

    薛仁贵连连摆手,“老夫非是客气之言,是当真欣赏谷城蔡氏之风范。”

    虽然薛仁贵这么说让人听了很爽,但蔡行父子叔侄几人,都没有当真,反而更加谦逊地微微欠身。

    不同的世家,自然有不同的生存方式。

    谷城蔡氏并没有那种独领风骚数百年的妄想,能够安安稳稳地存续,也就可以了。至于说那些个锐意进取的子弟,做个介绍,跑去南平蔡氏那里混饭,厚着脸皮,也是可以做的。

    说到底,还是一贯以来的价值观,形成了极大的偏差。

    “也罢,想来诸君也不信老夫,这几日诸事繁忙,诸君不敢信也不能信,实属正常。”薛仁贵倒是很体谅蔡行父子叔侄五人,笑呵呵地看着他们道,“这样吧,咱们敞开心扉说话。”

    手掌在双方之间来回地比划了一下,薛仁贵看着蔡行后面依次坐着的四个子侄:“想必,这就是蔡夫子的子侄可是‘聚落京都’四龙”

    “不敢当四龙之称!”

    蔡行连连摆手,一脸苦笑,只好无奈道:“薛少监如此看得起蔡氏,行……甚是感激……”

    “哈哈哈哈……”薛仁贵仰头大笑,手指点了点蔡行,“老夫能让蔡夫子这般坐立不安,倒也是颇有自得之感。”

    说罢,微微拂须的薛仁贵对蔡行道:“蔡夫子莫要以为老夫当真是为了使个‘障眼法’。这里,没有唐三藏,也没有如意金箍棒。我虽荆襄刽子手,却也不是甚么人都要斩的。”

    说书人写书人多了,这三藏法师、金箍棒的故事,自然也就传扬开来。现如今连薛仁贵这种实权大佬,都是张口就来。

    见薛仁贵确确实实一副交心的模样,蔡行心中略作决定,便道:“谷城蔡氏此来,便是想在襄州,为湖北尽一点绵薄之力。乡野之间,但有用得上谷城蔡氏的地方,薛少监只管开口。”

    此言一出,“聚落京都”这蔡氏四龙,居然都是身躯抖了一下。话说得太直,这万一被人以为是要官,紧要关头被人摆一道,不死薛仁贵手里,死别人手里也是正常。

    好在薛仁贵淡定的很,“嗯”了一声,连连点头:“此来荆襄,张公早有嘱咐,若荆襄有识时务者,略作扶持,也是无妨。至于旧年大奸大恶的下场,谷城蔡氏,想必也看到了。”

    听到这番话,蔡行父子叔侄五人,都是背脊上蹿着冷汗。他们猜到这是张德在打击报复,但万万没想到玩得这么粗暴狠毒,可以说是半点机会都没有留给别人。

    粗暴,是因为张德直接雷霆万钧,让薛仁贵玩了一出“三炮定荆州”,不但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得漫天赤红,那些个荆州超级世家、豪强,就像是扫垃圾一样,被一股脑儿打扫了个干净。

    狠毒,那是因为这么些年来,那些世家、豪强内部的争论不休,都以为还存在着缓和的机会。毕竟,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张德玩湿活儿,吊着一个念头,那就是跟张德还有得谈。

    偏偏一代人成长起来之后,已经到了可以出仕可以为家族继续尽一份力的时候,张德直接把所有希望都粉碎了个干净。

    连漏网之鱼都没有,那些游历在荆州之外的荆州世族子弟,也早就被警察卫的人盯上。

    有些甚至警察卫、羽林卫双重出动,其中微妙的含义,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中央和地方勾结在一起,针对雄州上州的老牌世族玩大清洗。

    这一次连萧瑀这种特殊大佬都开始避嫌,其中蕴含着多大的决心,不明自知。

    “我辈惶恐……”

    蔡行微微起身,躬身行礼,很是诚恳地说道。

    薛仁贵抬抬手,示意蔡行坐下,等蔡行重新坐好之后,薛仁贵才道:“这一通猛药下去,能管多少年,张公也是心中没底。直白点说,老夫此来荆襄主持大局,也是要扶持些许可造之材。之前葛氏、诸葛氏为总督府所用,其中投机意味,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坐在下首的四个青少年都是一愣,他们既然被称作“四龙”,自然也是脑子反应不满。

    更何况,其中两个还在武汉求学过,论起来,喊张德一声“先生”,资格也是够的。

    最近几年张德在一线主持教育已经很少,属于“张公门徒”的学生,往后只会越来越少。

    而最早张德带的几届,如今在武汉官商集团中,都有着超出本身阶层应有的前途。哪怕是被李皇帝、长孙皇后抓壮丁过去用用,最少也是个“稼穑令”,在贞观朝,属于含金量极高的天子内臣。

    所以很有可能贞观二十五年听过张德讲课的学生,就是最后一届“张公门徒”。到今年贞观二十六年,毕



第九十八章 三震
    “襄州既定,这路,一路修过去也是无妨。”

    “京中流传还要修一条路,是修到长安城去的。”

    “是有这么一个说法,不过,这是个赔本买卖,三五年见不着回头钱。”

    “这不是听说路政司衙门派发了‘铁道票’么”

    “你想要老夫还想要呢!”

    京中的茶馆中,偷空遛弯儿喝茶的新贵不少。有些得了闲职,有的得了差遣,总之贞观二十六年的正月,热闹得很。

    烧煤越多,这运煤业务就是个大活儿。如今煤还分了等,有的煤那是御用的,寻常人固然也能用,但得排队,或者多掏钱。

    寻常的煤,就指着运进来挖出来。

    都是费钱的事业,没有家底根本玩不转。

    但同样的,只要砸钱进去,就跟种地一年,没遇上天灾**,那就是稳稳的年年有收成。

    和种地不同的是,这收成相当的不错。

    虽然正式拿到了湖北总督的身份,但张德依然逗留在京城,没有南下回归武汉的意思。

    只是湖北传过来的消息,远比张德直接返回武汉还要劲爆。

    荆襄被平定的速度之快,超出了大多数人的想象。而且薛仁贵这个陪人嫖娼上位的幸运儿,居然做出了这么惊人的业绩。

    三炮定荆州……威震华夏!

    偶尔去一趟洛阳宫视察一下政务的李董,也是连连赞叹薛仁贵,说他是贞观朝的关云长。

    随之而来的,就是第二波“威震华夏”,跟薛仁贵还是有点关系。京城朝野之间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呢,湖北又传来消息,“谷城蔡氏”居然被委任为荆襄二州及诸县小学、蒙学总顾问。

    顾问一职,自来有之,只是大多都是幕僚性质。

    但是这一回,教育部却给了“便宜行事”,“顾问”这么个职位,算是个正式的拆迁。

    有俸禄也有品级,只是职权比较虚,属于嗓门大力气小的位子。

    可眼下对“谷城蔡氏”来说,简直就是量身打造。

    而且其中也不乏“位高权重”的,比如蔡行的侄子,蔡三郎蔡京,就是“白水总教谕”,白水南北两岸三县一镇的小学、蒙学筹办,他要具体主持工作的。

    和别人不一样,蔡三郎先后在江夏中学、临漳山书院读书,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还是张德最后一届“门生”,教育部拎这么一个年轻人出来,绝对合情合理。

    还小小地拍了一下张德的马屁。

    外界知道“谷城蔡氏”和“南平蔡氏”不对付的极少,所以在京城新贵眼中,这他娘的就是蔡氏被干了几万人口之后,居然还愿意跪舔……整个一下贱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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