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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薛仁贵——”

    有人咆哮着,看到身材高大的薛仁贵出现之后,那人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这条养不熟的野狗!你这条张氏的恶狗——”

    啪!啪!啪!

    手持戒尺的监官,上去就是冷酷地用戒尺抽打着那人的嘴巴。只三下,就把一个人的嘴彻底打烂。

    满口血水根本止不住往外喷涌,还有红白的牙齿掉了出来。

    “薛礼——”

    “你跟蔡氏还是姻亲之家!三族九族,哈哈哈哈,你也逃不脱,逃不过……哈哈哈哈……”

    狂笑声戛然而止,因为薛仁贵面色如常,很是淡定地坐在了上座中央。

    “监门。”

    警察卫的军官们上前行礼,抱拳躬身之后,问薛仁贵,“监门,萧氏三房尽数拿下,江陵城已经内外封锁。在外庄园萧氏有邬堡五座,易守难攻,还请监门示下!”

    “五座……”

    薛礼冷笑一声,他从洛阳赶回武汉,只用了一天半时间,连夜主持抓捕镇压事宜。荆襄老世族的一应动作,都在武汉方面的掌控之中。甚至连有多少人多少兵多少武器装备什么路线哪里动手,武汉都一清二楚。

    作为警察少监,湖北省一众警察的老大,薛仁贵现在手中可以直接调动的警察、转职府兵、民团、青壮,都可以跟当年的瓦岗较量一下。

    放隋末,他现在的实力,杜伏威算个屁!

    “邬堡都封锁了”

    “只出不进!”

    “好!”

    薛仁贵手中鞭子卷成一个圈,连道了一声好,然后点点头,“好啊!”

    站起身来,薛仁贵用鞭子指了指场地上两千多号人:“分门别类,不日押送西京南京!”

    “是!”

    审判当天就过了,孙伏伽的面子。刑部大理寺那边配合的很,谁也没敢挑刺,就算是御史中间,也有张亮这个老领导压着。御史们很低调,哪怕御史中间姓萧的不在少数。

    萧瑀还没死呢,但萧瑀压根无所谓的态度。

    “监门,围困邬堡,怕是需要时日,如今开春,不可久战!”

    “无妨,今日就破了它的邬堡!”

    一群高级警察面面相觑,他们是军官转职,对付邬堡是相当困难的事情。别说是荆楚大地,就是中原的大平原,稍微有点防御,一个邬堡足够让两万正规军短时间无从下嘴。

    磨时间

    邬堡里面囤的粮食,吃三年五载不成问题。

    更恶心的是,邬堡因为设计上比较特殊,除非真的是旷日持久地耗死他们,否则还真是没太好的办法。

    战乱时期,一般军阀根本没时间去围困邬堡,因为一旦去围困,可能就会被别的军阀打死。

    至于太平日子……太平日子当然是邬堡的主人出来主持江山社稷啊。

    南方的邬堡,那是更加的恶心,依山傍水的原因,极端情况会出现几十万大军就在家门口,但正面攻打家门的,也就几百号人……统治者跟地方势力二八分账三七分账,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过武汉本地,却是连个像样的城防都没有。

    敞开了让人进出,关卡也有,但主要功能,已经演变成了暂住登基、货物清关、城市介绍等等。

    “监门!”

    随着一条奇怪的船开进江陵县,船上下来的健儿见了薛仁贵,都是上前行礼。

    “莫要客气,东萧关是个大堡,土墙内外共有三层,设有玄关、甬道、瓮城、护城河,易守难攻,有壮丁三千,另外最近萧氏招募青壮数千,皆是姻亲家族。”

    “萧氏大二三房,在江陵县共有五关邬堡,安兴市和东萧关是最大的两个。皆能行船靠岸,监门,标下以为,可以先行攻打安兴市。”

    “噢”

    薛仁贵毕竟是行伍出身,问道,“说说看理由。”

    “船上铁炮对付夯土墙,能力有限。东萧关与其说是邬堡,比照寻常下县城防,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安兴市不同,安兴市虽大,除了地利,楼房割裂。一炮下去,毁屋破房,极具威慑力。两轮齐射,即便不能让安兴市当即投降,也该让人丧胆!”

    “不错!”

    听得船长之言,薛仁贵连连点头,“安兴市拿下之后,东萧关也不会不知道消息。毕竟,东萧关的望楼,配合千里镜,也能看到大体状况。”

    两个地方离得很近,为的就是防备极端情况的发生。一旦出现局势动荡,两地互为犄角,可以相互守望。

    加上荆楚水网发达,一条小船随便开溜,根本不怕人追击。

    “诸君听令!”

    “是!”

    “即刻开拔,赶赴安兴市!”

    “是!”

    围困几个邬堡甚至几十个邬堡,对湖北警察厅来说,都没什么难度。邬堡里的人只要敢出来,一个旅帅就能荡平他们。现在愁的,就是他们不出来,只能围着,比较恶心。

    不过随着




第九十四章 薛氏大炮
    轰!轰!轰!轰!轰……

    尽管已经努力做到齐射,但实际上终究是做不到。

    不过些微的射击时间差别,反而带来更加激烈急促的巨响。就近观摩火龙喷射的警察卫大兵,再如何见多识广,也多有双股战战之辈。

    恐惧源自未知,而未知的伟力,则是让人更加恐惧!

    惊天动地的三轮齐射,远处邬堡的木制望楼虽然没有被击中,但是安兴市毕竟是荆襄豪族经营起来的大市场。大量的栅栏楼阁,组成了整个市场的外围。

    塔楼一样的楼层,瞬间被砸出了巨大的窟窿。

    哪怕不用望远镜,本阵扎营的大兵们也是双眼圆瞪。这些个窟窿,幸好只是在房舍上,这要是砸在血肉之躯,岂不是瞬间变成肉酱

    几乎所有行伍老卒,都是这般想着,哪怕地方精锐府兵转型而来的职业警察,也是有这等见识的。

    “呕——”

    有个旅帅把望远镜攥在手中,刚才的画面,让他有很强烈的身体不适。不是没见过血肉横飞的场面,但整个人像一坨剁烂了一半的猪肉,糊在残破墙壁窟窿上的画面,还是让这个老卒不能接受。

    唐军凶猛,却不残暴,更不以虐杀为乐。

    沙场老卒心性并没有不稳,但有这种反胃的感觉,只能说明他们还具备着相当合格的人性。

    干呕了两声,终究没有吐出来。

    “老五!”

    “无妨!”

    几个亲近的旅帅都凑了过来问询,干呕的旅帅摆摆手,有些歉意地冲同袍点点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薛仁贵,松了口气。

    此时,薛仁贵正拿着望远镜观察炮击效果。

    “好!”

    薛仁贵面露喜色,甚至可以说是大喜过望:“神兵利器啊!不!这是国之重器!”

    不过薛仁贵却记得,京城的“九鼎”,似乎是铜制的,极为巨大。

    但眼前湖北警察厅拉过来的装备,却是铁制的。

    念头一转,薛仁贵脸皮一抖,眼前居然浮现出张德那张脸。

    由不得他不会想到,张德带给他的震撼,远比什么高深莫测还要复杂。

    神兵利器在手,却对社稷神器毫无兴趣……奇葩。

    “监门!”

    “做得好!此次缉拿盗匪一事,老夫自会向大将军为尔等请功!”

    薛仁贵没有说“此战”,也没有说跟湖北总督江阴侯张德请功,些微的细节,还是让不少警察卫的大兵们琢磨过味儿来。

    省内的论功行赏,那是省内。警察总局的犒赏,那是总局。后者因为秦琼的关系,有心行伍的人,还是可以调出去进入十六卫或者东宫六率的。

    但要是在省内,那就是真的要老老实实一辈子干警察这个差事。

    能够当兵混成军官的,没有笨蛋,见识也是有的。湖北省这个事业,将来会不会随着张德嗝屁而消亡,谁也说不准。

    只说眼门前,张德被屡次刺杀,难保不会有人想着,万一哪天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了呢

    这种小小的选择,并非是薛仁贵自行其是,而是张德再三叮嘱他这么干。

    简单的筛选,得给人留有余地。

    大炮几轮齐射,安兴市这个大市场又没有乱成一锅粥,薛仁贵不知道。不过那些个骑马坐车划船赶过来看热闹的江陵县郊外百姓,这光景却作鸟兽散,乱糟糟的就像是烧干了的一锅粥。

    “传令!”

    “是!”

    薛仁贵看着不远处的安兴市,“命健儿前往劝降!”

    “是!”

    这光景,营地中有一处角落,背上插旗的壮汉们正在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有白面有肉食,但没有暴饮暴食,只是补充着体力。

    “大纛发令!”

    “是!”

    “即刻前进劝降!”

    “是!”

    停止吃喝的壮汉们都是站了起来,其中一人立刻接过劝降书,然后翻身上马,直接朝着安兴市而去。

    背上插旗的披甲汉子到了安兴市的坊市门口,整个市场外围建筑,有一半以上都遭到了铁炮的摧残。其中摇摇欲坠的塔楼已经开始要倒塌的样子,劝降的健儿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进行下一步操作。

    因为入眼处,整个安兴市的内部,居然乱哄哄的完全就是一群没头苍蝇。

    一咬牙,背上插旗的披甲汉子直接下马,直接隔着护城河喊道:“墙内从贼之人听着!我乃……”

    “是上差!是上差来了!”

    “快些搬开沙袋!还有木石!”

    “开门!快些开门——”

    “啊!”

    “你找死——”

    “……”

    一时间有些傻了的传令兵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墙内似乎在火并貌似是内讧

    想到这里,传令

    兵立刻拔出两枚小旗,飞快地朝着本阵打旗语。

    “嗯!”

    薛仁贵看到了传令兵的旗语,立刻将望远镜收了起来,喝道:“传令!攻破安兴市!”

    “是!”

    左右传令官立刻忙碌起来。

    “大纛发令!进攻——”

    “大纛发令!进攻——”

    “大纛发令!进攻——”

    轰——

    又是一声炮响,压阵的炮兵阵地给了左右两军极大信心。

    既然本阵说要进攻,那就是有极大的胜算,而且伤亡不会大。

    “工兵队——”

    “架桥!架桥!架桥!”

    重马拖拽的武罡车飞快地到了护城河,武罡车的挡板全部卸下之后,居然有云梯类似的东西延伸出去。护城河并不宽,有人过河之后,用金属卡扣链接的长梯,立刻联通了两岸。

    而中间卡榫处,又被工兵迅速用长长的竹子插入河底,随后迅速用卡扣固定住两根毛竹。

    &



第九十五章 威震华夏
    襄阳三水码头,整个襄州最繁华的市场。www这里不仅有整个襄州最大的菜市,还有整个襄州最大的牲口市场。往来的客商,从汉水之畔一直到岘山,多愿意留宿三水八关的客舍、逆旅。



    风景宜人不说,数百年以来文人骚客在这里流传的佳话不计其数。



    最出名的,就是襄阳书院所在的“隆中堂”,“隆中堂”并没有匾额之类的标识,只是柘林往北至襄阳西,大多这般称呼。



    真正的地面建筑,却是叫“武侯宅”,祭祀的是诸葛亮。



    “隆中堂”常年演奏的乐府诗,则是诸葛亮所作的齐地故事《梁甫吟》。几经战乱动荡又趋和平之后,操持《梁甫吟》演奏事宜的家族,则是由疏水葛氏把持。



    葛氏上溯源流,虽说不是诸葛亮这一支,却也是诸城葛氏一脉,祭祀一下武侯,资格也是有的。



    疏水葛氏的根基不在襄阳,而是在义清县。义清县就是原先的义城,能够在此站稳根基不断传承,也是相当的了不起。



    从葛氏变成诸葛氏再变成葛氏,对疏水葛氏而言,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血脉传承,只要能够保证这个,什么都可以放一放。



    “九郎去三水码头,可还顺利”



    “回大父的话,还算顺利。”



    诸葛九郎是虽然不姓葛,却也是疏水葛氏血脉,不过是过继到了“南平诸葛南漳房”。看似两家不同,实则血脉联通,分别二县,守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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