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是病秧子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英俊的锤儿
也没有查出来。
时光荏苒,眼瞅着陆乙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这桩案子,还是没有结论。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嘿嘿,谁知道呢。
“好了!诸位,小老儿的故事讲完了。你们信,便当真。不信,只当听了个故事。时候不早,咱们下回再分解九殿下。”
惊堂木落下,说书老头儿退场,留下意犹未尽的众人,唏嘘不已。
“原来这陆乙死了哎哟,真是可惜啦!”陆家庄离这儿还有十里地,大部分人不知道陆乙已死,一时场内唏嘘,皆叹可惜可惜。
“可是好好的,又是新婚大喜,陆乙怎么会自杀呢”
“也许,那陆乙真的是福薄,敌不过白虎星,自杀而亡了吧。”
“嗯,搞不好是。”
“走吧。”宁止起身,带着云七夜和秦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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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你来(一更)
第二日。
一大早,宁止一行三人从陆家庄出发,午时的时候,回到了向城军营。刚进军营,正好遇见一身戎装的郑远,正在校场上带着士兵操练。
见宁止几人从车里下来,他大手一挥,让别的将领带着士兵操练,径自走上前,拜了拜宁止。
“末将郑远见过殿下!”
“免了。”
“秦兄好!”郑远又冲秦宜握拳,前几日秦宜救他于危难,是他郑远的救命恩人,恩同再造,他没齿难忘。
他扫眼,这才发现宁止身后的云七夜,不由皱眉,这小子,文文弱弱的,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简直是盈盈不堪一折了。身为一名武将,他打心眼里看瞧不起这种男人。
“……敢问殿下,这位是”
宁止往旁边侧了侧身子,道,“她是我的随军大夫,叫……”他扭头看云七夜。
云七夜很识趣地回了个礼,接过话茬道,“郑将军,我叫小云。”
原来是个大夫,郑远看她年纪轻轻,不免轻视,只道是个提前出师的半吊子罢了。他睨了一眼云七夜,也不管对方是宁止的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头转向一旁,理都没理她。
哎,传言果真没错的。这位郑将军还真是个生性耿直,不喜奉承的倔人,莫怪和五殿下相处不成。说得直白点,就是一根筋,宛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郑远又冲宁止道,“殿下,末将正带着将士们操练。等下校场上会有比武,你们也看看吧。”
既然郑远邀请了,宁止点头,算是答应了。
不刻,将士们操练完毕。校场简单地布置后,腾出了一个巨大的场地,变成了比武场地,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观战的将士,大家兴高采烈地望着场中央,为自己看好的战友加油助威,群情高涨。
郑远站在高台上,扫了一圈跃跃欲试的将士们,大声喊道,“校场比武,点到为止!今日步战、马术、箭术,开始!赢者,有赏!”
“得令!”
擂鼓助威,万千将士拍打着手中的兵刃,助威呐喊!一时间,军营内响起了阵阵激动的吼声,将士们激动得满脸通红,比武场上,已经不是简单的比试了,还有军人的骄傲和荣耀!
一名三十多岁的士兵率先上台,孔武有力,大喝一声,“陷阵营什长,张力!”
简洁的言语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有人出头后,很快就有人应战,“冲锋营士卒,李争前来讨教!”
“请!”
“请!”
两人拱手,手持兵器,开始比斗起来。过了百十招,胜负才分。很快,又有新的挑战者登台。
接下来,场中央的比斗,一波接一波,越来越激烈,很快过了几十场比斗。看似各个都是狠辣的士兵,可动手之间却留有空间,今日比武没有一个重伤的,可见将士们对于战友之间的情谊有多珍惜。
你可以从他们眼中看到军人的骄傲和坦荡,赢了不骄,输了不馁,没有任何怨言,直接下场。
高台上,郑远看得兴起,终是按捺不住,脱了厚重的战甲,也下场了。很快,他连胜数十场,冲场内开怀笑道,“来!儿郎们,还有谁要上来的!今天要是你们能赢了我,我下个月的军饷归你们!”
“我来!”
“我也来!”
闻言,初生不怕虎的新兵最为积极,跃跃欲试,纷纷上场。很快又惨败而归,还有的被郑远一脚踹上屁股,趴在沙坑里吃了一嘴的沙土。
围观的将士们不由大笑,有人下场将那士兵扶到场外,一块笑了起来。
很快,无人应战了。郑远扫了一圈,将目光放在了秦宜身上,心下暗忖,这场上恐怕也只有秦宜可以和他一战吧
他大声笑道,“秦兄,可否”
秦宜看宁止,宁止点头,“去吧,点到为止。”
“是。”
秦宜刚一下场,场上的将士们更激动了,对方可是江湖高手榜上的秦宜啊,一时场内噤若寒蝉,目不转睛地盯着秦宜和郑远,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秦兄,请!”
“郑将军,请。”
秦宜抽出腰间长剑,郑远握在手里的银色长枪上布满了刀剑砍痕。长枪为长兵器,一般军中普通士卒的长枪都是木杆,毕竟长兵器挥舞起来要比短兵器更为费力,更何况还是纯铁的枪杆,完全可以预见郑远的臂力。
果不其然,郑远的力气颇大,长伤大开大合,气势凌人。秦宜稳重如山,遇险化险。两人平分秋色,各有长短,宝剑如龙,长枪似虎。
郑远难得碰上对手,已然战得兴起,连连进攻,他挥动长枪,霸绝地当空横扫。秦宜迅速躲开,身后的立柱立刻被砍去了一截。
见状,场上一阵惊呼,不由替秦宜捏了一把冷汗。
唯有云七夜和宁止,面色平静,不起波澜。二人看得明白,秦宜并未施展全力。
场内,两人过了几百招,长枪和剑身不断碰撞,撞出阵阵火花。难得棋逢对手,郑远心中一横,长枪贴着对方的剑身,腰部一发力,将秦宜整个身子都压了下去。
剑刃顺着枪杆的快速划过闪烁着花火,场内众人一阵惊呼声,可郑远却看到了眼前这个很强的对手,在枪杆贴着剑刃的一瞬间便转为了剑背,纵使秦宜被压制中招,也不过是手指被刀背磕伤,而不会是被削下手指。
接着秦宜一摆尾,郑远手持长枪的双手猛然一震,秦宜的剑居然被震飞了,郑远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秦宜翻身跃起,拱手道,“郑将军,我输了。”
“哦哦哦!赢啦赢啦!”立时,场内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将士们开
心地望着郑远,皆是骄傲。瞅瞅,他们的将军赢了秦宜这个高手呢!
秦宜是故意输的!
郑远很快反应了过来,扭头又看了看宁止,但见宁止一脸平静。饶是郑远反应再慢,也知道宁止和秦宜的意思了,是在帮他立威。
他心下一阵激动,当即冲秦宜还礼,“秦兄,承让了。”
秦宜笑了笑,回到了场外。
至此,比武场上胜局已定,郑远拔得头筹。
比武过后,便是马术和箭术。
姚都尉拍了拍手掌,喧哗的场内很快安静了下来。令旗挥舞,将士们迅速集合成方阵,很快退出了场内,露出宽阔的场地,旋即有士兵在场中央摆放了一排箭靶,一匹匹雄壮的战马也被拉了出来。
颠簸的战马上,一口气射出十支弓箭,不但要有超强的骑术,还要有高强的箭术,把握好时机,瞬间发出十箭。
骑兵营的将士们瞬间来了精神
018醉了(二更)
这阴险的宁止,赶鸭子上架!
莫怪他本不愿下场,眼珠子一转,突然又想了。原来是在这儿挖了个大坑,等着她跳。
呵,他是想试探她的功底。
云七夜开口,状似为难,“殿下,我也很想同诸位一样,战马骑射。不过很可惜,我不会骑马。”
宁止也不气馁,好商好量的,“不会骑马无妨,你总会射箭吧。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小云你出自儒雅君子之家,定当不会让我失望。来吧,站在百米处,射击靶心即可。”
听听,宁止多体贴。都不要求她射中铜钱,射中靶心就可。
眼看在场万千将士,她若再不识趣地拒绝,那便是不给宁止面子,当下就树敌无数了。可若是应了……
短短一瞬,她思绪万千。最后几不可闻地一声叹息,罢了,宁止早已看出她会武功,何苦再藏。
“……只是,我的箭术实在不精……”
宁止瞪她。
她慌得接了一句,“能不能换成飞刀”她左臂的伤虽然已经好了很多,但也不想贸然拉弓。
她会的倒是不少。宁止微微一顿,“好。”
很快,有人呈上飞刀。云七夜下场,站在百步之外,在一众黑压压的兵服战甲中,一抹红,甚是显眼。
场内众人齐齐望着她,面色各异,好奇、不屑、期待、还有等着看好戏的。
其中,郑远最为不屑,他倒是要看看,这绣花枕头能有什么本事!他开口,带着浓浓的戏谑,“娃儿,你站得太远了,要不要走近些,不易失手。”
云七夜也不气,笑道,“我站在这里就可以。”
“那你也要小心些,刀剑无眼,中不中靶心无所谓,可别伤了自己。”
听听,郑将军十分不看好她呢。
云七夜吐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一旁的桌上,十把飞刀被擦得十分明亮,长三寸,宽约两指关节,刀刃很薄,十分锋利,散着悠悠寒光。
“献丑了。”她低喃一声,伸手拿过一只飞刀,掂量了一下重量。望了望远处的箭靶,将它捏在右手拇指和食指之间,而后将飞刀高高抛起,准确地接住,然后手腕一转,甩了出去!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利索又好看,令人赏心悦目。众人心下一叹,都有些看好她了。
“嗖——”的一声,就见那枚飞刀飞出,居然只飞了十来米,“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下。
“噫!”立时,场上嘘声四起,什么嘛,真是白瞎了他们的期待!果真是献丑了!
“见笑见笑。”云七夜不好意思地笑,又拿起一枚飞刀,重复动作,这次还不错,飞了二十来米才掉在地上。
郑远实在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果然是个百无一用的绣花枕头,手无缚鸡之力!这种娃儿上了战场,他一个指头都能捏死她!
宁止端坐在椅上,岿然不动。
云七夜丝毫不气馁,又是三刀,刀刀进步,离那靶子越来越近了。第七刀的时候,勉强和靶子擦了个边儿,还是没射中。
场中的将士捂脸,实在不想再看,这少年……真是丢脸败兴啊。可谁叫人家是九殿下的人,他们还得忍着看下去。
别说将士们了,就连擂鼓的士兵也停了手,蔫了,压根带动不了气氛。就见场内一阵风起,卷起一片尘土,扑面而来都是尴尬。
周副将悄咪咪看了一眼郑远,就见将军的脸色黑青不屑,摆明了不会圆场。他微微抹了把冷汗,已经想好了对策,等这个叫小云的“甩”完,他就这么夸她,夸她坚强、夸她越挫越勇、夸她气而不馁。
总之天花乱坠,一顿乱夸就行!也算是保住点九殿下的面子。
场内,云七夜又准备甩了。恰逢其时,宁止开口。
“小云,适可而止,不要再玩闹了。”终于,宁止出声,他盯着云七夜,面色不郁。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他已经很容忍云七夜了。
玩闹郑远皱眉,难不成这小娃儿真有什么实力但怎么看也不像啊。可九殿下如是说,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云七夜捏着飞刀的手微微一滞,本想混完剩下的三把,可惜宁止不让。她耸肩,罢了,只当给宁止点面子吧。
她正色眯眼,捏着飞刀,旋即手腕一甩,就见飞刀如闪电般飞射出去,充满了强劲的爆发力,紧接着一声闷响!
“啊!”
原本懒洋洋的场内,瞬时来了精神,齐齐“啊”的一声惊呼。有差点睡着了的士兵惊醒,咋的啦,叫唤啥呢该不会是那个叫小云的,手一歪,扎死人了吧
一个个慌得看场内,就见云七夜又拿起一把飞刀,而刚才那把飞刀,居然中了靶心,不,严格地说,是直接穿透了靶心!非但穿过,而且余威不减,又插入了箭靶后面的木桩,立时木屑飞溅!
入木三分!
场内众人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不仅仅他们,就连郑远也瞪眼,飞刀不如弓箭,有弓身可以支撑,爆发力强劲。飞刀轻巧,完全得靠人自身的劲力发出。这个叫小云的,根本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分明是个内力非凡的高手!
缓过神后的将士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云七夜,就见她面色平静,手上的第二把飞刀射出,一道白光过后,“叮”的一声,那把飞刀射中了半空中飘摇的铜钱,顷刻间四分五裂,徒留一只绳子迎风飞扬。
见状,场上又是一阵“啊”的惊呼,将士们扯着粗大的嗓门,激动地喊了起来。“好样的!好身手!”
宁止面色微变,却没有说话。
皇子妃居然会武功!秦宜震惊,管中窥豹,云七夜的内力和功夫非但不弱,已然是个高手,甚至有可能在他之上。他心下不由生出一股惺惺相惜之感,出口赞叹道,“好厉害。”
场内,云七夜拿起最后一把飞刀,挥手甩出!这一刀,没有射中靶心、也没有射中铜钱,飞刀从空中飞过,众人惊呼,齐叹可惜,只道是脱靶了。
然,很快就有人发现了端倪,指着场内喊道,“快看那绳子!”
却原来,那把飞刀射中了那根在风中飘摇的细绳,将它斩断成的两截!这可比射中靶心、铜钱还让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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