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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是病秧子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英俊的锤儿
    云七夜从墙头跃下,缓步走到城北镖主的跟前,伸脚踢了踢他的腿,讥诮道,”想当我老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呐。“

    一旁,眼见城北镖主倒地,城南镖主瞪大眼睛看着云七夜,”你谁啊你怎么能这样!“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还怎么和老刘吵架,不和老刘吵架,九殿下交代的任务怎么完成

    可话又说回来,眼看他二人都吵了这么久了,也没见有什么异样的人来观战,更不用说什么”也许是穿红衣服的姑娘,也许是旁的,但是武功很厉害“的人了。

    思及此,他抽出手里的剑,指着云七夜,恼怒道,”臭小子,不要仗着会点功夫,就来耀武扬威!“

    云七夜不慌不忙,扭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众人,下一瞬,袖口又是一挥,吓的众人纷纷后退,就见云七夜的袖子宛若个乾坤袋,挥出下雨般的金子和银子,足足百十两。

    带着这么多钱,不累吗赫连雪抚额,不知道云七夜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几日,除却探丸借客一事,云七夜的行事很是低调,而今她霍然出现,挑起事端,所为何事

    他心下隐隐有股不安,一瞬不瞬地看着场中的少年,皱紧了眉头。

    ”撒钱啦!“

    眼见云七夜撒钱,院子里立时沸腾,纷纷抬脚,想要冲向那阵钱雨。

    然,一瞬,钱雨猛的消失了,就那么一卷袖,又回到了紫衣少年的袖子里。

    她挥了挥沉甸甸的袖子,”想要么“

    有人点头,”废话,不想要的是傻子!“

    云七夜笑,伸手指了指城南镖主,”谁打他,这银子就归谁。“

    啥场子里的众人沸腾了,只道是这紫衣少年,和城南镖主有仇。

    立时,城南的弟子怒了,纷纷瞪云七夜,”臭小子,你找打啊!“

    城北的弟子摩拳擦掌,那感情好,正好替师父报仇了,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当下挽起袖子,气势汹汹地朝城南镖主冲去!

    见状,城南的弟子也冲了出来,将自家师父护在圈子里,”你们别欺人太甚啊,打架是吧,谁怕谁啊!“

    城南镖主皱眉,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云七夜,心下有了些异样,殿下说那人也许会乔装打扮,但是武功一定不会弱。方才那少年出手,虽然不过数招,但管中窥豹,也是个武功不低的。

    思及此,他一个提力跃上了房顶,目光怪异地看着云七夜。

    两相对视,房下的少年眸光灼灼,在宁止的别院里,她见过这两个人,他们是宁止的暗线。却原来,他们表面上是镖局的镖主。

    一个月前,宁止放出话来,中原四国皆知,姚都尉惨死,巫蛊银线,凶手确定。

    宁止,他口中的凶手,便是她吧

    终究,他是不相信她的。

    她扯唇,蓦地笑出了声,瑞城是留不得她了。昨晚,她听说宁止”邀请“她爹来北齐了。

    她握拳,终是割舍不了云德庸,宁止抓住了这一点,想要逼她现身。

    宁止……

    亥时,夜幕漆黑,隐约可以听见别院深处的打更声。

    阁楼里,灯火未歇。如意水纹窗半掩,偶有微风吹进,映得窗前那人,形影飘摇,萧索孤寂。

    她不曾睡去,坐在窗前,怔怔地望着楼下的花园亭台,那些花朵开的很是娇艳,在夜里也未曾闭合。算算时日,她来瑞城也快一个月的光景了,马上就要立夏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但是这一个月来,她真的解脱,真的快乐吗

    不,一点也不。

    ”喂。“赫连雪百无聊赖地躺在不远处的贵妃椅上,眯眼看着云七夜的背影,悻悻地问了一句,”看了那么久,那些花很好看“

    ”嗯,好看。“云七夜淡淡应了一声。

    ”哎,还说这几日多陪陪你,可惜消停不下来,装病这招不管用了。“赫连雪趴在椅上,眉头皱了起来,”就说说今天早上,你又不是没看见,简直就是一桩无头案,你要我怎么调和而且不止他们,这一个月来找赫连家调和的,无论商行江湖,都叫人无从下手,事情突然得很,你不觉有点诡异吗“

    云七夜以手撑头,心有戚戚焉地看着赫连雪,这么多凭空捏造,无中生有出来的抢劫刺杀,坑蒙拐带。要是赫连雪能查出凶手来,宁止一定会吐血。

    她不动声色,顺着道,”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赫连雪认真分析道,”你也知道,两国交战,历来状况百出。原本我以为是辛乌贼人混进了北齐,想要趁机煽风点火,霍乱民心。可仔细想想,若真是如此,那他们的手段也太寒碜了点,不过就是几千两银子的打劫刺杀罢了,还不如直接来抢赫连家来得实在。再说,来找赫连家调节的人大多是城里的名望英豪,断断不会去勾结辛乌。“

    ”有理。“云七夜心下不由暗赞,精明如赫连雪,迟早会看出些




041重逢(一更)
    看惯了赫连雪的嬉皮笑脸,他猛地如此,云七夜觉得有点受不了,果真,他是不适合走这个路线的。

    她别过头去,难掩声音里的疲倦,“还是你一个人逍遥去吧。”

    赫连雪的眼神一瞬黯淡,他素来不认真,真的认真一次,可人家不相信他! 他沉默了半晌,还是不死心,干脆将脸凑到云七夜跟前,又是笑嘻嘻道:“那敢问远山万里,佳人何去”

    云七夜看着他,认真道:“我得回向城去。”

    赫连雪微微一怔,不过也只是一瞬,他扯唇,脸上的笑意更浓,揣着明白装糊涂,“向城可没什么好玩的,再说现在那里还打仗着呢。若是非要待在北齐,那还不如留在我家。”

    “我爹在宁止手上,我得去救他。”

    一句话,赫连雪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下去了,他定定地看着云七夜,语气亦随之冷凝,“你以为,宁止会叫你得逞”

    这世上,有好多事,明知不可能,也必须去做。如同她居然可以打伤师父,叛离沧澜。

    她眼里的妖红一闪而过,不留任何余地道:“明天一早,我就出发。”

    赫连雪终是恼了,大声道:“云七夜,你可别忘了宁止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他抓你爹,分明是想叫你自投罗网!你杀了他的都尉,他岂能饶你只消你一回向城,必死无疑!”

    原来,赫连雪也以为是她杀了姚都尉。

    云七夜蓦地笑出了声,径自转身离开窗前,朝内室走去,唯有清脆的声音传来,“敬听赫连少主的教诲,时候不早,我要去歇息了,请回吧。”

    “你!……”看着云七夜的背影,赫连雪气得不轻,忍不住喊了一声,“好!你不怕死,那我也不怕!大不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语闭,他又拍了拍脑袋,“死脑筋,干吗非要你去,我也可以替你去啊。云七夜,你留在瑞城,我帮你去救你爹!”

    云七夜连头也不回,“宁止要的是我,不是你。再者,军营里还有秦宜,你不是他的对手。”

    赫连雪皱眉,只恨自己不是天下第一!“我,我……行吧,我同你一起去,总可以了吧”

    “赫连,你还是乖乖地待在瑞城吧。若是我侥幸不死,他日有缘再见。”

    赫连雪差点没被噎死。

    又听云七夜道,“万一我一个不小心死了,还劳烦赫连少主昭告天下,就说神功盖世,武林至尊的流凰公子,其实是个姑娘家,该姑娘恪守妇道,念其夫君命不久矣,率先自己找死躺进了棺材里,等着和她家相公幽冥相会,再续那前生未了之缘呐。”

    一字一句听得清楚,赫连雪的胸口起起伏伏,险些被云七夜气得吐出血来,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委屈,“我不过是提醒你此行凶险,想同你一起应对罢了,你就这么讨厌我不成”

    云七夜脱鞋爬到床上,慢悠悠地钻进被子里,将自己的身子裹得紧紧的,又暖和又舒服。索性闭眼,理也不理赫连雪。

    眼见她居然如此无视他,赫连雪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果然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个宁止,一个云七夜,一对混蛋,天生就是来欺负他这个老实人的!

    可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生气没用,只会乱了阵脚,反倒失了面子。

    他转瞬又换上了一朵月季花般的笑靥,颇为轻快地漫步到云七夜的床边,“嘿嘿,看来你非常讨厌我。”

    云七夜睁眼,看着赫连雪脸上的笑,真是难为那张脸皮的伸缩了,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会瘫痪。

    眼见她睁眼,赫连雪笑得何其开心,他开口,足以毁天灭地,“其实吧,你要是真讨厌我,你就应该嫁给我。”

    云七夜一个哆嗦,愕然,“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再说了,娶一个讨厌自己的,嫁一个自己讨厌的,是你有病,还是我不正常”

    赫连雪耸肩,笑得痞,“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平时不是很爱折腾我么可是也没把我折腾死嘛。但是嫁给我就不一样了,你要是嫁给了我,那就能一辈子折腾我了。”

    云七夜翻白眼,歪理邪说。

    赫连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手舞足蹈,简直太完美了。

    “到时候,身为娘子你的相公的我,你看啊,白日里,我得花钱养你。夜里,还得为你做牛做马,各种伺候你。”

    云七夜的白眼更大了,索性躺在那里装死。

    说着说着,赫连雪的两手将自己环抱,蹲在地上,眼里倏尔溢出丝丝泪花,凄凄惨惨,悲悲戚戚,“啊,你是我娘子,妻为夫纲,你又是天下第一,脾气也不好,成亲后,稍有不如意,你还会打我、骂我、羞辱我。”

    装死没用,云七夜干脆又闭眼。吧嗒一下,赫连雪竟然伸手将她的眼皮撑开,嘴巴嘚吧嘚吧不停,表情之凄惨,显然入戏太深。

    “好娘子,你打我,我又不能还手,当然就算还手了,也打不过你。你骂我,我不能还嘴。你羞辱我,我这么怂,也认了。你说东,我也不敢往西。你让我上天摘月亮,我也不敢下水捞蛤蟆。你说,这种折腾对我而言,是何其的可怜,何其的残忍啊!对讨厌我的你来说,又是何等的快意啊!来吧,云七夜,嫁给可怜的我吧!”

    贱人……

    云七夜打掉他的手,径自转过身去,蒙头就睡。

    这头倔驴子,他哪里不好了纵观北齐,多少闺女哭着喊着,想要嫁给他。简直不识货!

    赫连雪不由重重地叹了口气,眼见她被子盖得挺好,也没有献殷勤的机会,又重重叹了一口气,一步三回头,朝外厅走去。

    快啊,媳妇儿,叫住我啊,叫住我啊!爬起来,说你反悔了,说你想通了,愿意嫁给我啊,快啊!

    然,他都出了内室,床上的人还埋在被子里,岿然不动,压根当他不存在似的。

    赫连雪又是一声叹息,良久后,淡淡说一句,“罢了,你要去就去吧,明日我同你一起去就是了。”

    漫长的夜,云七夜时醒时眠,不得安稳。梦里,有两记声音一直徘徊耳边,跗骨般,怎也驱不走。

    “若有一日,我和殿下成了对手,殿下可会留情”

    “不会,因为你也不会……云七夜,我会将我的对手,千刀万剐。”

    梦里,她一声重重地叹息。

    待到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卯时,窗外的天色尚未亮透,还有些昏暗。她起身梳洗完毕,前脚还未迈出门槛,赫连雪已然候在庭院尽处,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早啊,小生恭候娘子多时了。娘子,马车小吃已备好,请。”

    云七夜面皮一抽,缓步走向男子,低声狠狠道:“再敢说这么恶心的话,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赫连雪不怒反笑,一脸诡诈,意味深长,“嘿嘿,看来你更讨厌我了,嘿嘿嘿……啊哟!”身形一扭,他迅速躲过云七夜挥上来的掌,笑声不减,“嘿嘿嘿嘿!”

    笑得云七夜一身的鸡皮疙瘩。

    片刻后,她下楼上车,躺在车厢里补眠,赫连雪驾车,一路向南行去。

    三日后,待到了向城,两人不急着去军营,索性找了一家客栈歇息,一直等到夜幕降临。

    亥时,向城军营。

    夜幕下,两人缓步走在营间小道,全然士兵的打扮。

    云七夜皱眉,数不清的营帐,也不知道她爹被关在哪里。而且宁止一定早有防备,不可能轻易叫她将人救走。

    找了许久,两人仍无半点头绪,更无半点发现。

    一瞬,脑海里浮出这样的想法,她分明是来自投罗网,做无用功,甚至没有全身以退的可能。她气馁消极,既是如此,那还伪装什么罢了,该面对的总得面对,一味逃避,徒增余生不安。

    “你还是回客栈等我吧。”她扭头冲赫连雪轻道了一声,率先脱离了巡查的士兵队列,扭头朝宁止的营帐走去。

    “喂,你一个人去哪里”赫连雪快步跟上她,压低了声音道,“怎么啦难不成你知道你爹在哪里啦”

    “不知道。”云七夜摇头又,道:“我要去见宁止。”

    赫连雪皱眉,他以前从未觉得,“宁止”这两个字竟是如此刺耳,如此让他讨厌,恨不能让他灰飞烟灭!

    眼见云七夜大步朝前走,他猛的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周身的戾气再也掩不住,恼怒低喝,“云七夜,我不准你去!”

    云七夜也恼了,“你说什么混话快放开我,要是被人看见了,你还想不想出营了”

    赫连雪根本无所畏惧,他牢牢钳制着云七夜的手腕,目不



042初吻(二更)
    云七夜的身子一僵,却也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离去的脚步。可是内力如她,再轻的声响也躲不开。

    身后,宁止的声音继续传来,他问她,“不试着相信我一次么也许,我的判决会很公正。”

    赫连雪皱眉,故意和宁止对着干,放大了声音道,“云七夜,过两天咱们就去凤天看烟花!看完再去大漠骑骆驼!啊呀,神清气爽,空气宜人啊!真好!爽!”

    云七夜径自朝前走,没有回应,也没有说话。

    很快,两人畅通无阻地出了军营。

    “走吧,马在那里!”赫连雪指了指掩在林间的马,快步向那边走去,却等不来云七夜的脚步。他转头,看着站在数米外出神的女子,忍不住唤了一声,“云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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