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快把你家丞相带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桃小喵
“那死的,那叫一个惨,尸体被切成无数碎块,塞到了昨夜杀的母猪肚子里,那臭味,菜市儿外面都能闻到……”
来人小脸被吓得煞白,“不不会吧。”
那人立即道:“有什么不会的。”
说着,那个书生装扮的二十**岁左右的男人,谨慎的看了眼镇国公府牌匾下,一袭白裙,翩然若仙般的姑娘,“那是,我三姑六姑家表叔的侄子可就在屠户家对门,里里外外的,看得清清楚楚。”
“据说,我国被国师大人千辛万苦请回来的云相,都带着伤,亲自去查看了呢。”
路人甲:“云相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去那种污秽之地。”
书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云相和云王,本就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妹。”
“云相韬略满腹,乃是经天纬地之才,云王勇猛无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两年前南夜国那位云王的威名,大家都听说过了吧。”
众人不禁连连点头,看看站在镇国公门外的姑娘,那姑娘倾尘绝世,风华无双,怎么看都不像是市井里说得那样,身长九尺,高大威猛的,远远看去就是个绝代佳人。【…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翩翩然,有弱柳扶风之态。
如此美好的人儿,怎么可能是一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呢!
不过是一个娇弱女子,能上战场不说,还百战百胜,更是被南夜皇封为亲王!
女人能被封王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是满脸震惊之色。
那个书生看疑惑的众人,立即清了清嗓子,道:“这回大家知道了吧。”
“那女人,可不是看起来这么简单。”
“依在下看来,前贤妃和前昭仪的死,都是这位的杰作。”
路人乙:“皇上已经为新皇后解散后宫妃嫔,左右后宫都是
云王的,云王完全没必要杀人啊。”
书生不屑冷嗤出声,“切,女人的心,哪是我等能理解的。”
“不信,你们看看,在场这么多人,大多都是被驱逐出宫的妃嫔及家眷。”
“真是可怜了这些妇人。”
书生惆怅的叹了口气,“明明是最美的年华,被夫家休弃不说,现在连一条命都保不住了,可悲,可叹。”
“没想到云王居然是这种人!”
“你滚!你不配做我们天澜国的皇后!”
紧接着,无数骂声响起,要不是前面无数妃嫔及家眷们挡着,这些悲愤的群众,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恨不得上来把云浅兮打死。
那书生不知何时,举起巨大的条幅,摇旗呐喊,“驱逐妖女,还我太平盛世!”
“驱逐妖女,还我太平盛世!”
紧接着,人们全部加入呐喊请命的行列,喊声滔天,大有不达目的,决不摆休的趋势。
云凌恒站在人群后面,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攥着,指甲嵌入掌心,鲜血溢出,也浑然未觉。
 
第40章 刁民,你算什么东西
“恐怕也就只有魅惑君上一条路了吧。”
宁思葭气得跳脚,“胡说八道,云姐姐从来都是靠本事吃饭的!”
“呵呵呵,”丁文浩不屑冷笑出声,“狐媚的本事吗”
“就云浅这一小小女子,恐怕连对付十个兵卒的本事都没有吧,她凭什么成为天澜国的皇后,凭什么成为南夜国的亲王,还不是因为一张狐媚的脸。”
“丁文浩,你是读书人,这种话,亏你能说得出来。”
说话的人,是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云浅兮转眸一看,居然是昨天在菜市场遇到的卖菜书生,云浅兮记得,这书生是叫公孙哲的。
“公孙哲,你以为你中了几榜状元你就了不起啦!”
丁文浩看到来人,咬了咬牙,语气越发尖酸刻薄,“中了状元,到现在还是个白丁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你公孙哲了吧。”
“哈哈哈!”
紧接着,四周一阵嘲笑声。
听到“几榜状元”四个字后,云浅兮看向公孙哲的眸光复杂,这个书生,不是正准备考科举的吗
这是怎么回事!
“呵,真是什么人,都敢来这儿说理。”
一直看戏的云浅兮,终于冷笑一声,听着众人对公孙哲的指指点点,心底疑惑。
可她自己的事情,犯不着让别人参合进来。
看着对自己百般维护的镇国公一家,还有公孙哲这个跟她无缘无故的读书人,云浅兮如诗如画的黛眉轻扬,“诸位再次久候,一定累了吧。”
“来人,上茶。”
眼看着芷兰带着镇国公府的一众丫鬟小厮带着茶盏,搬着凳子出来,丁文浩不禁有些慌了,“云浅,你这是要当众行贿吗!”
“本王不过是看在大家在这里久站,又浪费口舌,甚是辛苦。”
“正所谓来者是客,本王是镇国公府的干女儿,自然不能给干娘家里留下怠慢贵客的道理。”
“啪!”
丁文浩直接摔了手里的茶盏,“云浅,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吗!”
“我等今日前来,乃是替天行道,请求上苍,务必处置妖女,以绝后患。”
“处置妖女,以绝后患。”
“处置妖女,以绝后患!”
紧接着人们纷纷呐喊起来,情绪激动得恨不得冲破还跪伏在地上的妃嫔们阵营,上去把云浅兮给当场治罪。
“岂有此理,来人……”
宁廷枫实在忍无可忍,就要叫人。
“这里可真是热闹。”一男子清朗的声音远远传来,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一白衣少年,就已经踩着众人肩膀,一路轻功飞驰到云浅兮身前。
满眼关切的看着稳稳坐在那里的云浅兮,“你还好吧。”
只见来着,白衣羽扇,风度翩翩,五官相貌更是跟坐在那里的少女,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丁文浩看着来人,心底暗叫不好,速战速决,“呦,这位不会就是我天澜国大名鼎鼎的云相吧。”
“不过,云相您是天机老人的高徒,深明大义,应该会站在我等的角度,大义灭亲吧。”
只见“云染”手中羽扇轻摇,眸光锋利的锁定丁文浩,“如果大家所言为真,本相自然绝不姑息。”
“不过此事案情尚未明了,也容不得刁民造次。”
“刁民!”
丁文浩瞪大了眼睛重复一句,“云相真是好教养,在下怎么说也是地方解元,此番正为赶考而来。”
“可当不起云想的一句‘刁民’。”
公孙哲:“撒泼挑事即刁民。”
丁文浩瞪大了眼睛,“公孙哲,你算什么东西。”
“云染”冷冷看了眼丁文浩一眼,“公孙公子再不济,也是三榜状元,公孙家亦是世代书香,满门清
第41章 绝尊,帝绝
“你你你!”
贤妃看着应声断掉的匕首,瘫坐在地上,满眼惊恐的看着云浅兮,她家是武将出身,自小习武,会些拳脚,又为了今天,练了一天一夜,却没想到,她苦心准备的极品匕首,就这么被云浅兮两根手指头给掰断了!
“即将是大喜的日子,本王可不想见血,她的家人何在”
“快带回府上,好生看管。”
“谢,谢皇后娘娘不杀之恩。”一个中年妇人立即颠颠撞撞的跑上来,摔倒在云浅兮面前,连忙道谢。
并飞快招呼丫鬟婆子,一起把呆愣的德妃抬走。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眼看着未来有望,有些位份低微的妃嫔们,便默默退出,不消多长时间,人群已经少了大半。
当然,还有很多站在那里,出于观望状态的人。
丁文浩看情况不对,不甘心的再次怒吼,“各位娘娘夫人们,天可怜见,前贤妃和昭仪的死,就和这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都是名门贵女,除了杀人不眨眼的云王,谁还能使出这么狠的手段啊。”
“各位娘娘们,性命为重,请大家一定提高警惕啊!”
“是啊,早就听说着云王嗜血成性呢。”
人群里,立即想起人们的议论声,就好像是视线想了说辞一般,言辞一致,那说得一个比一个吓人,“何止啊,我还听说,这云王殿下,每一顿饭都要吃点人肉呢。”
“什么心肝脾胃肾的,云王都来者不拒。”
“你别瞎说了,这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做那么恶心的事儿。”路人甲不信。
“别不信啊,我家亲戚,可就是在云王府厨房当差的,云王吃什么,那还不一清二楚……”
听到这里,云浅兮都被恶心到了,赶紧喝口茶水压压惊,看着再次沸腾起来的人群,看着为首的丁文浩,“那敢问这位,你可有证据”
丁文浩被少女仿佛从清泠的声音一问,心神一顿,紧接着想起早救想好的说辞,“呵,谁人不知,贤妃身怀龙种。”
“而即将嫁入天澜为后的云王,怎么可能看着嫔妃先你这个皇后诞下天澜长子!”
“哈哈哈!”
云浅兮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丁文浩被云浅兮笑得心底发毛,“你你笑什么笑,怎么”
“你连装都不想装了吗”
公孙哲直接补刀:“笑你无知。”
“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你似的好惨啊!”【… ¥&免费阅读】
“女儿啊,母亲一定替你报仇,让你泉下安息!”
“嗷嗷……呜呜……”
忽地,一片哭嚎之声
传来,远远的就看到两家人马,带着牌位,一众人等全部素白,一左一右,两家人马浩浩荡荡的走过来了。
看热闹的人一看这架势,纷纷让路,站在一旁看热闹。
时间不大,两家人马就一左一右的出现在云浅兮面前的台阶上,钟毓霖搀扶着提不成声的康平郡主,狠狠剜了云浅兮一眼,“贱人,两个妹妹泉下有知,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施家真是好教养,这话也说得出口。”
云浅兮依旧问问坐在那里,就看到另一边一个队伍里,一个中年妇人举着匕首,就往自己这里冲过来。
根本没人要拦着呢。
云浅兮那边柳家的队伍,也能明白,毕竟人家女儿死得这么惨,想出出气。
“柳夫人,浅儿不是那样的人,你一定要冷静啊。”
让云浅兮没想到的是,第一跑去拦住柳夫人的,居然是她那个看似温和慈爱的干娘。
“冷静什么!”
“所有人都这么说,还能有错吗!”
“房氏,你起开,逼急了,我连你一起杀!”柳夫人双眼通红,狠狠瞪着用了那坐在那里的云浅兮。
宁思葭看母亲不敌,连忙上前拽住柳夫人的另一只手。
“云染”上前,走到柳夫人面前,“柳夫人,你的心情,本相自能理解。”
“然现今凶手不明,还
第42章 绝尊,俘获他老人家的芳心
云浅兮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一抽,尴尬道:“看我,怎么还站在这里呢。”
“您老人家请到府里一坐。”
听到“您老人家”这个称呼之后,帝绝半阙银面之下的眼角一抽,不着痕迹的抬步步入镇国公府。
宁家一家人,自然是好生招待。
晚膳后,帝绝和云浅兮走在后花园里,天色一黑,只有幽幽烛火,小径通幽,伴随着初夏里的淡淡花香,此时此刻,格外静谧,美好。
可并肩走在一起的两个人,却一直沉默着。
“没想到,你是个女人。”
终于,还是帝绝第一开口,打破了沉默。
云浅兮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我也没想到,绝尊居然会管我一个小女子的小事。”
帝绝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在自己脸上的半阙银面上,“你就不好奇,我到底长得什么样吗”
云浅兮只觉得背后一凉,随即想起当年自己想方设法的去揭帝绝的面具,忍不住干笑出声,“让老先生笑话。”
“当我年纪小,不懂事。”
“老先生!”
帝绝终于忍无可忍,淡淡重复了一遍今天云浅兮一而再再而再的称呼,语调轻慢,却没来由的让人毛骨悚然。
这种感觉,又似乎在哪里感受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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