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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贤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方之影

    他急急凑到长孙面前,一脸担忧的轻唤:“母妃”三岁多的李泰也奶声奶气的




第一百六十七、矛盾激化(下)
    ,

    “没什么,元吉性子有些喜怒无常,许他心里也是伤心的,只是面上不愿表现出来罢。”长孙心头一跳,这种无凭无据的事,万不能说出来。

    她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剧烈起伏的情绪,默默的在心里对自己道:不可能的,不管是从哪方面来看,元吉都没有对平阳姐姐下手的动机。

    李世民见妻子不肯多言,心里愈发的狐疑,可妻子不说,他也不好再问,只能揣着心事出了门,长孙瞧着他的背影,心头忧虑更重。

    李世民出门之后就去了公主府,他到的时候柴绍正陪着儿子一起在喝粥,看到李二郎,柴绍抬有些诧异的开口:“二郎,你昨日刚回去,今个儿怎的又过来了”

    “来看看你和哲威,姐夫,姐姐已逝,你莫要过于伤怀,哲威和令武都需要你照顾。”李世民看着憔悴得不成人形的柴绍,以及不过几日时间,就瘦了一大圈的柴哲威,心头堵的厉害。

    “我知道,不仅是我,你和弟妹也一样,我知道你们和平阳的感情,二郎,三日罢朝已过,你应该上去朝的。”柴绍一口将碗里剩余的粥喝了下去,放下碗看着李世民接口道。

    “我已和父皇告了假,无妨,哲威,用完膳去外院走动一下,消消食。”李世民在柴绍身边坐了下来,并对已吃完饭的柴哲威道了一句。

    柴哲威知道舅舅多半是有话要和父亲说,很懂事的点了点头,起身朝外行去,柴绍见状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二郎,你可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嗯,我想知道,姐姐的病情明明好转了,为何突然又恶化起来”李世民点了点头,道。

    柴绍本是随他一同出征的,不过听说平阳身受重伤,他那边前线又无重大战事,就提前回来了,他回京的时候,平阳的伤势尚未开始恶化。

    “我也觉得奇怪,我回来的时候,平阳已经可以在院子里缓慢打拳了,可三日后,伤情突然恶化,众太医束手无策,最后得出的病因是可能她体内有不知名潜藏病因被激发。”柴绍道。

    “在此期间,来为平阳姐姐诊治的都是什么人又有些什么人来看过她”李世民又问。

    “平阳班师回朝的时候直接被陛下接到了宫里,她伤势好转些后就从宫里搬了出来,陛下不放心,又派了太医院的周太医跟出来帮她调理身体。”

    “至于来看平阳的,在京的王爷和宗亲都来探望过,二郎,你突然问起此事,莫非”柴绍听得心头一跳。

    “没有,姐夫不要多想,我只是有些想不通罢了,姐姐自小跟随了因师太习武,论身体的底子,只怕比我还结实些,实没有道理在伤势已经开始康复的前题下突然恶化至此。”

    “不过这事由宫中多名太医合诊,得出的结论都是有可能因伤而触发她体内隐藏的病因,可能确是我想虑了。”李世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从公主府出来,李世民并没有离开,他延着街道漫无目标的走着,不知不觉的竟来到了平阳曾呆过的军营,他在军营门口站了片刻,默默的转身离去。

    离开军营,他继续漫无目标的瞎走着,到了夕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才转身朝秦王府的方向行去。

    穿过两条街道,路过外郭城与皇城交接处的一处繁华街道时,李世民突然看到元吉的身影。

    元吉没有穿朝服,他一身普通富家郎君便装,与两名衣着华贵的青年一同朝着鼎丰楼走去。

    鼎丰楼是京城排得上号的大酒楼,菜色极佳,服务一流,坐落在外郭城与皇城交界处。

    鼎丰楼位置可谓是选得恰到好处,离宫城较远,又与皇城交接,既不会像开在皇城的店铺一般,时刻需要看各路贵人的眼色行事,又不会完全与贵人们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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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兄弟嫌隙
    李世民的回复简单而粗暴,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李元吉下意识的想闪,可他喝了酒之后,反应明显迟钝了许多,而李世民的巴掌显然也不是那么容易避,但听啪的一声!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李元吉的脸上。

    他的脑袋被扇的一歪,口中一阵咸味上涌。他低头往地上一吐,一口鲜血随着唾沫一起被他吐了出来。

    李元吉吐出口中的鲜血和唾沫之后,慢慢的抬起头,双目泛红,整个人看上去像只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野兽般,恶狠狠盯着李世民,一字一句的开口:“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难道不该打我没有动手打死你已是看在亡故的母亲和姐姐的份上,姐姐这些年待你如何,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怎么瞧你这模样是准备与我较量一场”李世民眯着眼,一脸森然的盯着李元吉开口。

    李元吉双目通红,浑身怒气勃发,样子无疑十分吓人,可李世民不是普通人,别说元吉一个醉汗的怒意,就算比元吉再凶悍十倍的人站在他身旁咆哮,也休想让他有半分怯意。

    李元吉瞪着李世民的双目仿若要喷出火来,口中噗哧噗哧的喘着粗气,瞧他那模样,似恨不得扑上来一把将李世民咬死。

    可在李世民森冷的目光注视下,他明明气得浑身发抖,足下却像生了根一般,不敢有任何动作。

    李世民冷冷的看了他一会,见他不准备与自己动手,没再继续说什么,鼻中重重哼了一声,便转身大步离去。

    李元吉盯着他的背影,目光变幻莫测,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李世民回到王府的时候时间差不多到了酉时末。

    长孙王妃见他深夜方归,脸色也十分不好,并没多问什么,只让人用蘑菇汤给他煮了碗素面端过来,让他垫垫肚子。

    李世民不声不响的吃了,吃完面放下碗筷后,抬目看向妻子,主动开口道:“观音婢,不久前我在外郭城的鼎丰楼碰到了元吉。”

    “元吉去那里干什么你们吵架了”长孙王妃听得秀眉一颦。

    鼎丰楼的大名她当然知道,虽然没去过,却不只一次听人谈论过此楼。

    “我打了他一巴掌,观音婢,元吉似乎对我有很大的不满和怨气,我自问从未亏待过他,即便对他有些严格,也是为他好。”

    “你说说,他心里的积怨到底从何而来”说起元吉,李世民的眉头不自觉的拧成了一道麻花。

    长孙张了张嘴,一时却不知该如何接口,对于元吉,她这个当嫂嫂的是看得很清楚的。

    李元吉的性子和太子、李二郎都不一样,也不像李渊。

    他冲动,易怒,也重情,这一点仅需瞧他对自己和太子妃郑氏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他幼时父兄长期在外征战,母亲又过世得早,曾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和自己、郑氏生活在一起。

    为此,这些年来,不管他在外面脾气多么差,一旦回到家里,面对郑氏和自己的都时候,都表现得很乖巧,对她们也十分尊重。

    但是他的格情实在有些喜怒无常,对自己和郑氏一直能保持重尊,除了在他心里对她们有份亦母亦姐的情怀之外,多半还因她们与他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若他们之间一旦产生冲突,谁也不敢肯定他会干什么。他相当的任性,有点被惯坏的感觉,若你什么事都能顺着他,一切都好。

    一旦违背他的心意,很有可能转眼之间就反目成仇。

    “呵呵,我自己都弄不清原因,



第一百六十九、兄弟嫌隙(下)
    不说秦王的心事,但说李元吉,他回到王府之后,酒意虽散了大半,心头的怒火越积越旺,在自己的院子里大发雷霆,砸了许多东西不说,还打杀了两名佣仆。

    惊得齐王妃急急赶来相劝,齐王妃过来的时候,见他嘴里还在不断的喷着酒气,不由惊得脱口道了一句:“王爷,平阳姐姐昨日才下葬,你,你这就跑出去酗酒,这要是被父皇知道......”

    可她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元吉一巴掌扇到了地上,元吉瞪着一双猩红的眼,冷冷的盯着她开口:“杨氏,你给我记住,这里是齐王府,你少在我面前提外面的人。”

    说完这句话后,不再管齐王妃,直接甩门离去,齐王妃倒在地上,一手抚着脸,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丈夫离去的背影,只觉一颗心寒凉入骨。

    李元吉离开主院,转身就去了他今年刚从外地带回来的一名美姬的院子,一夜放纵。

    次日醒来,酒意全消之后想起昨日之事,顿时惊得浑身一个激灵。

    昨日在鼎丰楼酗酒之事若由秦王告到父皇面前,他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一念至此,他立即起床梳洗去了太子府。

    走到半路的时候又想起太子并没有请假,这会应该在宫里,立即调转马头,往宫里去了,他到宫里的时候,正好赶上散朝。

    等到太子李建成从朝会上出来,元吉立即凑了过去,将他拉到一个无人注意的地方,照实将昨日的事说了一遍。

    李建成听完不由惊得瞪大了眼睛:“四弟,你,你昨日竟去......”

    “大哥,你也知道,我是武人,无酒肉不欢,平阳姐姐过世后,我已有几日没尝过荤腥,我也不敢在家里吃,就跑到远离宫城的鼎丰楼,不过是想打打牙祭,哪知二哥竟一路跟踪了过去......”

    “大哥,我觉得二哥他是铁了心想借机找咱们的茬,我也罢了,在父皇眼里,我一向是冲动无脑的存在,即便干了什么错事,那也不过是顽梗不化,秉性难移。”

    “最多被他骂几句,关几天禁闭,或者撸了我的兵权,可大哥你不一样,若是他假借针对我,实则矛头是指向你......”李元吉一脸忧心的开口。

    “无吉,你到底是关心我还是企图让我在父皇面前帮你说项啊”李建成瞧着他那毫不掩饰的挑拨嘴脸,不由皱了皱眉。

    “大哥,我,你也知道我的德行,我这人天生脾气急,脑子不会转弯,我是怕二哥他.....”元吉听得心头一紧,脸上急忙浮出讨好的笑容,颇有些无赖的拽着李建成的胳膊的道。

    “行了,放心吧,二郎今天没有入宫,显然是没打算来父皇这里告你的状,你给我省点心,平阳这才刚刚下葬,别说父皇,就是我听了都想抽你。”李建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他自幼疼爱这个幼弟,也知道他这人冲动易怒,没什么脑子,真遇到事情了只知一味推诿逃避,倒不怀疑他是真有心挑拨自己和李世民的关系。

    “没来啊,那我先走了,大哥,你放心,你的教诲我一定记在心里,好好改正。”元吉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如负重释的表情,又说了几句讨好李建成的话,紧接着就一阵风般跑了。

    李建成回到东宫的时候,找来魏征,将元吉的事和他说了,在平定刘黑闼这一战中,魏征帮着他出了无数的奇谋妙策,可谓是功不可没,李建成对他越来越倚重。

    “殿下,齐王找你



第一百七十、尹德妃的报复
    不说李家兄弟的心事,但说身处后宫的尹德妃,她于武德五年十月,因怂恿儿子欺负平阳公主的儿子、故意挑事被高祖禁足安仁殿,三月之内无召不得出宫门一步。

    自晋阳开始跟随高祖至今的尹德妃尚是头一回吃这么大的亏。

    而此事的作俑者就是万贵妃和长孙王妃,万贵妃是她的老对头了,她坑自己尹德妃觉得很正常。

    毕竟她也在时刻想着算计万贵妃、想着如何把她从代领后宫的宝座上拖下来,她们俩可谓是针尖对麦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长孙王妃不一样,她是后辈,一个后辈竟敢跟着万贵妃一起算计自己,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原本长孙王妃在高祖的嫔妃面前一向表现得十分谦逊知礼,对她也一样。

    曾有一段时间,尹德妃以为长孙确是个谦恭和软的性子,如今看来,这女人和她的丈夫一样,是一路之丘。

    高祖的几个嫡出子女中,元吉和建成对尹德妃和张婕妤都十分尊敬,李世民和平阳则看她们很不顺眼,平日里别说送礼讨好,偶然碰上了,他们也多半视她们为空气。

    尹德妃对秦王和平阳公主的怨气已非一日两日,只是这两个人既是高祖嫡出的子女,极得高祖宠爱,本身又非常有本事,尹德妃并不敢正面与他们交锋。

    如今再出了长孙算计她这档子事,尹德妃心里是真真将秦王夫妇恨到骨子里了。

    当然,这帐该什么时候算、仇该什么时候报,怎么报却是有讲究的。

    她能跟在高祖身边数年盛宠不衰,自不是一点心机城府都没有的草包。生下儿子后膨胀了一段时间,现受到了次教训,顿时清醒过来。

    她若想一直保持盛宠不衰,就不能和高祖对着干,比如高祖喜欢的人和事,哪怕她再不喜欢,也绝不能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想清楚了这点,禁足期满后,从安仁殿出来的尹德妃一改之前的跋扈,到万贵妃宫里请安的时候,规规矩矩,安分守礼,再也不干逾矩之事。

    平阳公主受伤回朝,在宫里养伤的那段时间,她知道平阳不喜欢自己,人也不硬往她面前凑,却派人送了不少补品过去。

    本就对她旧情未了的高祖见她这么懂事,心里自然欢喜,尹德妃很快就复了宠,她复宠后不久,平阳公主就病逝了。

    尹德妃得知这个消息,心里的高兴不用多叙,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她与宫里的所有嫔妃一样,恰到好处的表示哀戚,着装也十分寡淡,绝不穿红披绿来碍高祖的眼。

    平阳公主过世后,高祖的三个儿子,建成、元吉和李世民,他们的关系突然间变得张弓拔弩。

    虽然在此之前的两个,这兄弟三人的关系就有些微妙,却远不像现在这般紧张。

    这一变故令众臣紧张不已,隋朝兄弟萧墙,最终炀帝上位,导致诺大的王朝两世而亡的教训就在眼前。

    现大唐建立不过区区六年,国家还十分贫弱,高祖的几个儿子就斗上了......

    高祖也十分头疼,他之前怕太子权力太盛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封了次子为天策上将,同时赐了他和一太子一样、可私置官署的权力,以保朝堂平衡。

    可次子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一点,不过区区两年多的时间,他府里就汇聚了十八大学士。

    这些人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是治国良才,至于他手上的将领,更不必多叙。

    太子此次平定刘黑闼,手底也虽然汇聚了不少人才,可真要和秦王较量,却仍要逊色三分。

    好在元吉似乎站在建成这一边,如此一来,他们的势力还算平衡。

    只要朝堂势力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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