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神通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孤在上
余笙目光瞥向她,知道她不会无的放矢,心情一下沉重,“还有多久?”
“至多五十年。”
“到底是要走这一步了,我去见见灵帝。”
“我和你同去。”
二人至天道盟幽天分部,御极上尊从门内迎出来,说道,“灵帝陛下不见任何人,两位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余笙问,“灵帝交代的?”
“是。”
这是个不好的信号,幽天局势要失控了,太一必须减小失控带来的损失。
“召开六方会议吧。”
目前对烬的战术,只有躲和避,这种亡灵死后的存在,防都防不住。
所以余笙提议,先封闭已排清九幽门户且未有烬存在的星界。
这里的封闭,是指封闭界门。
界门封闭后,一界空间晶壁就会锁上,里面的出不去,外面的进不来。避免游荡在虚空的烬进入。
其次是封闭界内存在少数烬的星界,如今庇护城基本建造完毕,遮蔽生气之术普及,只要不自己往烬跟前凑,安全是有保障的。
这两类的封闭,主旨是让界内生灵休养生息,不用担心外来的入侵。
第三是对受灾严重的星界进行半封锁,除救援军队外,一律不得进出。包括小界,这是为了防止烬的扩散。
仙道打定主意不管事,也就不做声,人道、佛道、皇楼和天道盟相继表示同意,太一在幽天独大,他们反对也无济于事,何况封闭界门是减耗、防控的最佳选择。
当这项决议落实下去时,各星界慌了。
“界门是一界通向宇宙的桥梁,一旦封闭,出不去是小事,可少了宇宙力量的支持,界内闭环,道有逐渐蒙昧的危机,天地元气也可能变薄,万万不可!”
“我难道要一辈子困在这里,断我道途,不公!”
“你们怎么确定这一界的九幽门户彻底清除了,若出现烬,我们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
收到界门关闭通知的星界抗议,没有收到的也抗议。
“他们可以躲在安全的界中,我们活该时时担惊受怕吗,上面是不是要放弃我们。”
“三千中界几乎都有烬的存在,只有大界排查及时,未受困扰,现在大界闭锁,岂不是绝了我们的退路!”
幽天准圣更不高兴,封锁了界门,祂们上哪待着去?
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勤勤恳恳两百年,将九幽门户捣毁得差不多了,这一封锁,祂们如何从星界中谋取机缘?
从下到上闹个不停,太一不做反应。
皇楼见仙道退了,幽天准圣又事儿精,便让太阳神皇过来商议,此后皇楼依旧每十年出一位准圣镇守幽眠境,但皇楼的救援势力会全部撤出幽天,不再干涉幽天事务。
余笙让祂留下一批物资,这事儿就答应了。
不曾想,皇楼之后,佛国来提了同样的要求。
“佛国救世有信仰和愿力可图,慈悲为怀也常挂在嘴边,怎么会退出?”
余笙顿感压力,仙道、皇楼在幽天的势力不大,退了也就退了,但佛国在幽天有点根基,灾祸爆发后,传扬佛法很积极,也带来了好的影响。
它若退出,幽天的救援力量真正会矮小截。
余笙让向疾亲去佛国劝阻,向疾去时胸有成竹,来时眼中含霜。
“胎藏佛转世回来了。”
“胎藏?”余笙想起六天尊闯地狱之事,恍如隔世,然而她清晰记得,六尊出事,湛长风被污蔑,是伐天之战的导火线。
她冷了声,“回来是好事,你可有问祂,当初在地狱中发生了何事?”
“祂说,有人用地狱之力引来阴兵围剿祂们,鬼道天尊前去追拿,祂五尊护着玉昊真灵碎片出来,但也难逃一劫。”
“有人?”
“是,祂只说了有人。”
当世地狱之道高超者,唯湛长风锋芒毕露,祂说有人,跟直接说是湛长风没有区别。
余笙追问,“祂看清脸了吗?”
“我再问下去,祂闭口不答。”
“好个闭口不答,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番作态,不就默认是陛下了吗,佛国又在此刻撤出幽天,发出的讯息,无疑是将谋害六天尊的锅结结实实往陛下身上扣。”
向疾疑道,“如果真是陛下呢?”
“呵。”余笙摇头,“那六天尊死性不改,意图复活玉昊,在太一的道路上使劲添麻烦,陛下就算真将祂们杀了,也是理所当然,但陛下说没有,那就没有,而且陛下若出手,不会蠢到留活口,招来那么多麻烦。”
“......”向疾竟然觉得有道理,“现在该如何,人道如果接收到这个讯号,说不准也会退出,将压力都留给太一。”
向疾的担忧很快应验了,人道传来消息,人道弟子即将撤离,不过幽眠境会接着镇守。
“如此也好,那就只要在灵帝力竭前,解决掉可能闹事的幽天准圣。”
余笙令巫非鱼着手封闭界门,同时安抚苍生,大界道者证得返虚,中界道者证得灵鉴,便可出界。
而幽天准圣面前有两条路,要么自寻出路,要么担任太一客卿,继续参与救援行动。
此时天道法度未崩,幽天准圣不敢闹太大,又看仙道、皇楼等势力陆续撤走,幽眠境六骸镇厄图时稳时不稳,认为幽天处境极危险,就趁界门陆续封闭,借口手头事情已做完,向天道盟请离。
御极上尊代普世灵帝出面,答谢众准圣,说道,“将诸君困在幽天为苍生造福,实属不得已,而今诸君要离去,天道盟亦不阻拦,只能略备薄礼,纵然抵不过诸君两百年的辛劳,也是一点心意。”
这样一来,场面不算太难堪,天道盟与幽天准圣勉强好聚好散。
也有真心担忧苍生的准圣选择留下来,成为了太一的客卿。
天道盟缺乏准圣境主事者,又没雄厚的资源拉拢准圣,这一遭后,将主导地位过渡给了太一。
幽天人祸在太一的快刀斩乱麻中消弭。
安全界和次等安全界的封锁,让太一省了不少心,太一也得以空出人手加重对严重受灾界的治理。
据不完全统计,两百年内,已经有近三百个中小界在烬的侵蚀下毁灭,散在虚空中的烬,已初具规模,它们同类相吸,往往一同出现,如果有星界被缠上,犹如蝗虫过境,渣也不剩。
封闭界门,相当于断开和宇宙的联系,从虚空中隐去,被烬找到的可能极小。
这也是余笙坚持封闭的原因。
她接下来打算利用一个即将毁灭的星界,将虚空中的烬引来,把它们暂且困住,给这没有尽头的救助大业添点希望。
帝神通鉴 第1706章 因果不昧皆虚妄
余笙计划困住在虚空流窜的烬时,却不知,虚空某处,立着一个传送通道。
通道正好在这一群烬游荡的路径上,感应到通道那端的生命气息,它们弯都不带拐地穿了进去。
眨眼间, 这群烬出现在了苍天。
诸皇凌空而立,祂们注视之处,是一个小秘境,此刻,在烬的同化下,生气正快速消弭,万物分离成烬和虚, 走向终点。
“烬乃亡灵死后的样子, 是地魂本质, 虚乃鬼魂死后的最终归处,是命魂本质,前者或为先天生命实相原质,后者或为后天生命实相原质,如能参透它们的存在,当知生命造化,创生之境,指日可待!”
扬汤神皇扫视诸皇,“我等为皇,苦求创界、创生二境,破解这两境,方能创造真正的世界,眼下机会摆在面前,望我等一同努力,勘破这生命真相!”
“喏!”
普世佛国
佛土化身净琉璃佛笼罩着整片佛国,九件佛器分列各方, 环佛国绕行。
一众佛道弟子齐聚宝殿。
心觉密宗一脉的佛子缘觉, 与因果密宗一脉的佛子柳拂衣,相邻而坐。
二人熟识已久,说起话来没那么多顾忌,缘觉脸上喜忧掺杂,“胎藏世尊转世归来,可喜可贺,是佛国大福,却不知为何要将我等召回,幽天隐患重重,怎可弃之不顾。”
柳拂衣心念电感,沉吟道,“也许与我们有点因缘。”
梵音清彻,金花次第,胎藏佛与提灯法王一前一后而来,盘踞高座。
胎藏佛道,“大争之世,乱象丛发,亦是破序之时,我道以渡众生之法渡己,所为, 不过是不昧因果,跳出九天外,此中真意,不可言说。”
众弟子不明所以,祂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切实的危机正在临近,如能渡过,众生当从虚妄中醒来,如不能,九天还是九天。”
这回有点听懂了。
法王子贤胜菩萨双手合一,“弟子愿效犬马之劳!”
他是愿力密宗的领头人,乱世生灵多发愿,他得到的愿力极为海量,已有半佛之姿。
胎藏佛却道,“缘觉、柳拂衣留下,其他弟子退去。”
罗汉菩萨们虽有不解,但也依言离开了。
宝殿内,除胎藏佛、缘觉、柳拂衣外,只剩下提灯法王和缘觉的师尊殊途菩萨,柳拂衣的师尊殊怀菩萨。
缘觉请说,“世尊有何吩咐,弟子竭力而为。”
“不急。”胎藏佛看向柳拂衣,“你可知,你修佛多年,为何至今未获得法号?”
柳拂衣神情恬淡,不为所动,“什么是法号?”
殊怀菩萨点头,“大善。”
佛道说不昧因果,即说本来无一物,只缘唯心造,它认为因果本来是没有的,自心认为有,于是造了虚妄之因,受这虚妄之苦。
只有当觉悟自心,才能不受因果所迷。
所以柳拂衣任何回答都是不对的,她的任何回答,都说明,她是在意法号的,也都会落于因果中。
但她反诘“什么是法号”,这便证明她心中没有法号,也就没有法号带来的因果了。
缘觉问,“佛难道没有勘破虚妄吗,如果勘破了,为何依旧被因果所累,如果没勘破,凭什么认可她的回应,佛自己不也没破吗?”
殊怀菩萨道,“那是因为世间有因果道,不破因果道,虚妄永远存在。”
提灯法王:“现在,破除因果道的一线机缘已经来了,柳拂衣,你原为阿弥陀佛手中破除虚妄的柳枝,前身乃自净空柳,自净空柳诞生于虚空,凭空而生,不因任何存在而诞生,不为任何存在而来,与万事万物都没有联系。”
“蛮荒第一次浩劫之后,天道显迹,因果降临,以神明为源,筑成笼世大网,自此世间修行艰难,呼是因,吸是果,生是因,死是果!
起心动念,无不是因果,无不是限制,始终无法超脱!
故而,三教祖师辟修炼体系,聚万众之力,与天争,跟天斗,只为将这樊笼打破,重回蛮荒之前的自由,甚至不惜,深陷因果!”
缘觉、柳拂衣二人听得呆愣,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提灯法王悲切道,“自万物弑神起,劫数已注定,却也在祖师们的意料中,因为唯有将因果酿成足以毁灭九天六合秩序的杀劫,才有可能见到背后的至高神,也才有机会彻底毁灭因果道,掌控生命主权!”
柳拂衣喃喃:“为什么?”
胎藏佛无悲无喜,“因为至高神会救世,祂会来的。”
“那祂,来了?”
“祂,或祂的代言人,在整顿秩序,在清理旧因果,玉昊碎片身已经将其诱出,我等都在旧因果里,祂若救世,我等必死,圣地必亡,诸天万物,永无出头之日。”
缘觉道心大动,这不符合他的道,“可是......死了那么多生灵,破了因果道,杀劫就会停止吗?”
殊怀菩萨笃定道,“杀劫源自因果,破除因果道,杀劫自然没了,这是旧生灵的自救之道!”
“师尊......”
柳拂衣对这个九天六合有太多疑惑,“神若救世,救的难道不是万生灵?”
“神救的是秩序,我们与万生灵算什么,不过是祂转念之间就能再创的微末东西。”
“那您为什么认为,破除因果道后,神就拿我们没办法了呢?”
“我不知道,三教祖师也不知道。”
“不知道?!”
“但我们知道,因果不破,我们永远在虚妄之中,受这虚妄带来的苦!”
柳拂衣沉默了,许久道,“那该如何破?”
“无序化身匪面魔尊的出现,已经说明宇宙秩序大乱,其救世者,必背负真正的因果道降世,负起重建之责,阻止祂修成因果道,因果可破。”
殊怀菩萨说罢,提灯法王接道,“自净空柳的出身,注定不受因果挟制,所以它在天道、因果显现时,就被劈死了,只余一截枯枝。
这枯枝经受阿弥陀佛九万余年的佛法灌溉,也跟着阿弥陀佛渡了九万余年的苦海众生,修得破妄之道,托生有了你,你此世已得佛性,明白不昧因果的道理,是时候该去实践你的道了。”
“且去吧,你将转生在新土上,当你记起你的道,便是你成佛之时,也是因果道破灭之时。”殊怀菩萨拔下她一根头发,捻做丝线,拉成无限长,投入虚空。
柳拂衣瞬间感觉到了与那端的联系.....她重又看向殊怀菩萨,“我和她的认识不是巧合?”
她和湛长风的交集,竟成了如今的纽带。
“记得,众生业果,本属虚妄,万相皆空,本无因果!”
殊怀菩萨拍向她的天灵盖,她顿时形体消散,化为一枝翠绿柳枝,受到牵引,飞入虚空。
殊途菩萨突然冲缘觉喝道,“道可在!”
缘觉一激灵,低头,“在。”
“去助其一臂之力,须知,神的世是秩序,我们的世才是苍生,因果灭,苍生方得自由!”
帝神通鉴 第1707章 起心动念论鬼道
雷声过后,暴雨倾盆。
现在是第三天的早晨。
原始人们抱团躲在临时搭建的棚屋里,花间辞正教他们挖坑,利用叶子临时储存雨水,即使他们一个个缩得像是被打湿了羽毛的鹌鹑,要么张皇地盯着棚顶漏下来的雨滴, 要么呆滞地盯着外面瓢泼大雨。
傻得让花间辞以为他们得了瘟病。
在她准备教第三遍时,雨幕中鬼影朦胧。
花间辞洗了洗手,道,“外乡人,过来。”
鬼影在原地停滞半晌,缓缓接近,雍容冷淡的鬼修走进简陋棚子, 与花间辞保持着六步距离。
在她眼中,花间辞埋在蓑衣草笠下,不见容貌,声音暗哑,难辨雌雄,而周围一群呆瓜,十足像是被挟持的。
花间辞问,“你认识他们?”
说是问,语气笃定。
鬼九冷漠道,“与你何干。”
“我无所不知,可以为你提供等价的答案。”
鬼九反驳,“你既然无所不知,为何不认识他们?”
“因为他们没有前尘啊,而你,认识他们。”
“......”鬼九也不知是不是被说动了,回答道, “他们来自永福小界, 在虚空中的位置太偏僻了,我发现的时候,它正在坍塌, 说是坍塌,也就一瞬间的事,全毁灭了。”
在这一瞬间,她看见了即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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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过后,暴雨倾盆。
现在是第三天的早晨。
原始人们抱团躲在临时搭建的棚屋里,花间辞正教他们挖坑,利用叶子临时储存雨水,即使他们一个个缩得像是被打湿了羽毛的鹌鹑,要么张皇地盯着棚顶漏下来的雨滴,要么呆滞地盯着外面瓢泼大雨。
傻得让花间辞以为他们得了瘟病。
在她准备教第三遍时,雨幕中鬼影朦胧。
花间辞洗了洗手,道,“外乡人,过来。”
鬼影在原地停滞半晌, 缓缓接近, 雍容冷淡的鬼修走进简陋棚子, 与花间辞保持着六步距离。
在她眼中,花间辞埋在蓑衣草笠下,不见容貌,声音暗哑,难辨雌雄,而周围一群呆瓜,十足像是被挟持的。
花间辞问,“你认识他们?”
说是问,语气笃定。
鬼九冷漠道,“与你何干。”
“我无所不知,可以为你提供等价的答案。”
鬼九反驳,“你既然无所不知,为何不认识他们?”
“因为他们没有前尘啊,而你,认识他们。”
“......”鬼九也不知是不是被说动了,回答道,“他们来自永福小界,在虚空中的位置太偏僻了,我发现的时候,它正在坍塌,说是坍塌,也就一瞬间的事,全毁灭了。”
在这一瞬间,她看见了即将被雷声过后,暴雨倾盆。
现在是第三天的早晨。
原始人们抱团躲在临时搭建的棚屋里,花间辞正教他们挖坑,利用叶子临时储存雨水,即使他们一个个缩得像是被打湿了羽毛的鹌鹑,要么张皇地盯着棚顶漏下来的雨滴,要么呆滞地盯着外面瓢泼大雨。
傻得让花间辞以为他们得了瘟病。
在她准备教第三遍时,雨幕中鬼影朦胧。
花间辞洗了洗手,道,“外乡人,过来。”
鬼影在原地停滞半晌,缓缓接近,雍容冷淡的鬼修走进简陋棚子,与花间辞保持着六步距离。
在她眼中,花间辞埋在蓑衣草笠下,不见容貌,声音暗哑,难辨雌雄,而周围一群呆瓜,十足像是被挟持的。
花间辞问,“你认识他们?”
说是问,语气笃定。
鬼九冷漠道,“与你何干。”
“我无所不知,可以为你提供等价的答案。”
鬼九反驳,“你既然无所不知,为何不认识他们?”
“因为他们没有前尘啊,而你,认识他们。”
“......”鬼九也不知是不是被说动了,回答道,“他们来自永福小界,在虚空中的位置太偏僻了,我发现的时候,它正在坍塌,说是坍塌,也就一瞬间的事,全毁灭了。”
在这一瞬间,她看见了即将被雷声过后,暴雨倾盆。
现在是第三天的早晨。
原始人们抱团躲在临时搭建的棚屋里,花间辞正教他们挖坑,利用叶子临时储存雨水,即使他们一个个缩得像是被打湿了羽毛的鹌鹑,要么张皇地盯着棚顶漏下来的雨滴,要么呆滞地盯着外面瓢泼大雨。
傻得让花间辞以为他们得了瘟病。
在她准备教第三遍时,雨幕中鬼影朦胧。
花间辞洗了洗手,道,“外乡人,过来。”
鬼影在原地停滞半晌,缓缓接近,雍容冷淡的鬼修走进简陋棚子,与花间辞保持着六步距离。
在她眼中,花间辞埋在蓑衣草笠下,不见容貌,声音暗哑,难辨雌雄,而周围一群呆瓜,十足像是被挟持的。
花间辞问,“你认识他们?”
说是问,语气笃定。
鬼九冷漠道,“与你何干。”
“我无所不知,可以为你提供等价的答案。”
鬼九反驳,“你既然无所不知,为何不认识他们?”
“因为他们没有前尘啊,而你,认识他们。”
“......”鬼九也不知是不是被说动了,回答道,“他们来自永福小界,在虚空中的位置太偏僻了,我发现的时候,它正在坍塌,说是坍塌,也就一瞬间的事,全毁灭了。”
在这一瞬间,她看见了即将被雷声过后,暴雨倾盆。
现在是第三天的早晨。
原始人们抱团躲在临时搭建的棚屋里,花间辞正教他们挖坑,利用叶子临时储存雨水,即使他们一个个缩得像是被打湿了羽毛的鹌鹑,要么张皇地盯着棚顶漏下来的雨滴,要么呆滞地盯着外面瓢泼大雨。
傻得让花间辞以为他们得了瘟病。
在她准备教第三遍时,雨幕中鬼影朦胧。
花间辞洗了洗手,道,“外乡人,过来。”
鬼影在原地停滞半晌,缓缓接近,雍容冷淡的鬼修走进简陋棚子,与花间辞保持着六步距离。
在她眼中,花间辞埋在蓑衣草笠下,不见容貌,声音暗哑,难辨雌雄,而周围一群呆瓜,十足像是被挟持的。
花间辞问,“你认识他们?”
说是问,语气笃定。
鬼九冷漠道,“与你何干。”
“我无所不知,可以为你提供等价的答案。”
鬼九反驳,“你既然无所不知,为何不认识他们?”
“因为他们没有前尘啊,而你,认识他们。”
“......”鬼九也不知是不是被说动了,回答道,“他们来自永福小界,在虚空中的位置太偏僻了,我发现的时候,它正在坍塌,说是坍塌,也就一瞬间的事,全毁灭了。”
在这一瞬间,她看见了即将被雷声过后,暴雨倾盆。
现在是第三天的早晨。
原始人们抱团躲在临时搭建的棚屋里,花间辞正教他们挖坑,利用叶子临时储存雨水,即使他们一个个缩得像是被打湿了羽毛的鹌鹑,要么张皇地盯着棚顶漏下来的雨滴,要么呆滞地盯着外面瓢泼大雨。
傻得让花间辞以为他们得了瘟病。
在她准备教第三遍时,雨幕中鬼影朦胧。
花间辞洗了洗手,道,“外乡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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