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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扇飘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材疯子




北雁南飞
    堂上那人也有些烦了,花冲几次挑衅他都忍了下来,这次要是在不制止一下,底下的人恐怕就要说闲话了,他站起来说道:“这位四爷,你这么说分明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花冲听他这么说也不生气,依旧笑呵呵的说道:“各位不要生气,你们有所不知,我这人有个毛病,喜欢吃独食,不管是吃的,玩的,还是用的,一向是多吃多占,没办法!家里有钱,爹娘给惯的,从小就独,而且脾气还不好,要是有哪样东西得不到,我就会打人,不管他是大官还是富商,一个都不放过,打到心情好了为止。”

    “噗嗤!”

    身后站着的文墨实在是憋不住了,没等花冲说完就笑出了声,心想:“这大少爷今天算是自毁形象了,看来这帮人一会儿要倒霉了。”

    他这边心里想着,那边可气坏了堂上之人,他猛的一拍桌子,震得茶碗酒杯飞起来老高,他双眼冒火,瞪着花冲一字一句的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冲满不在乎,摇着纸扇说道:“罚酒更难吃,还是留给你们这些人间败类吃吧!文墨武德,玩!”

    武德在旁边早就等不急了,好几次都想冲上去打这帮人,奈何花冲一直不发话,只能在旁边看着,这下终于可以动手了,他一脚踢翻面前的桌子,跳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对着这帮富商就下了狠手,这帮人平时养尊处优,哪里禁得住他折腾,一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肿,连滚带爬的往外跑,正打的热闹呢,外面忽然冲进来几十个打手,看见花冲他们举刀便砍,屋里霎时间开了锅,桌椅板凳乱飞,茶壶茶碗全部摔碎,侍女们尖叫着躲到了屏风后面,屋里屋外一片狼藉。

    这帮打手仗着人多示众,以为可以轻松的拿下花冲他们,哪知道完全想错了,前后两拨人,四十几个打手,全被花冲他们打的倒地不起,有几个商人想趁机捞点油水,偷偷摸摸的划拉了几件地上的东西,正巧被文墨抓个正着,他上前狠狠的踩住了这人的手,疼的他嗷嗷乱叫,嘴里一个劲儿的求饶。

    文墨慢慢蹲下身子,一脸不屑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多有钱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连我扔在地上的东西你都要捡,还真是可怜。”

    他话刚说到一半,突然感觉背后一凉,紧接着传来武德一声大吼。

    “小心!”

    文墨下意识的往前一滚,直接滚到了花冲的脚下,他用手一摸后背,发现衣服被划了个大口子,还好没有受伤,幸亏武德喊了一声,要不然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他一边想一边往场上观瞧,只见武德正和之前那人动手,这人手拿一把长剑,只三招就将武德逼退,花冲看的暗自点头,知道这是个用剑的高手,他吩咐道:“你们俩个对付其他人,这个人交给我。”

    话音未落,那人便一剑刺来,花冲一翻身跳到院中,这人摆剑相随,在他身后连追三剑,全都刺向他要害之处,花冲反身接剑,左手二指夹住剑尖,右手纸扇抵住这人手腕,一时间谁也动弹不得,僵在了原地。

    花冲看着他手上的剑道:“曾听人说过,江湖上有一种剑法,叫做三还剑,只有三招,每一招都套着上一招,每一剑都连着上一剑,三招三剑连绵不断,而且只攻不守,从来没有回头剑,是不是”

    这人冷哼一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哪条道上的为何跟我们雅闲会馆过不去”

    花冲道:“你们会馆里不干净,我来帮你们驱驱邪。”

    “找死!”

    这人大喝一声!用手一拍剑柄,大力向前一推,同时反转剑锋,斜着削向花冲手臂,花冲向左闪让过一剑,没等脚下站稳,第二剑第三剑就到了,三还剑大开大合,力道和速度都有,只可惜灵巧不足,只要花冲躲到刁钻的角度,便难以施展招数,更谈不上三还相连了。

    花冲始终和他保持一小段距离,剑在左,人就在右,剑向右,人又跑到了左,他始终跟不上花冲的脚步,时间一长这人便有些吃不消了,脚下一慢竟漏出了破绽,花冲知道机会来了,他心中早有打算,想拿这人试试绳曲剑的威力。

    想到这他往前一纵,花雕扇在他眼前一晃,遮住这人双眼,然后单手一拍扇背,绳曲剑无声的滑到他手里,此时这人刚好一剑刺来,花冲迎刃而上也一剑刺出,刚好剑尖相对,只听呲的一声,这人的长剑竟被绳曲剑一分为二,紧接着剑尖上挑,不等他回过神来,绳曲剑已穿透他的喉咙,滴血未沾。

    当啷一声!那人手里的剑掉在地上,尸体也紧跟着倒在地上,周围的打手一见主事的死了,全都丢下兵器一窝蜂的跑了。

    文墨和武德跑过来道:“那些富商毫客全都跑了,只留下一群女人在这里,怎么办”

    花冲收起绳曲剑,四下里看了看道:“清点一下人数,看看这里还有多少受害的女孩。”

    “是。”

    文墨和武德答应一声,开始四下里找人,原来这雅闲会馆里前后有六层院落,在加上偏房和暗室的人,一共找出来一百八十多名女子,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一个个全都吓的花容失色,挤在一起哭哭啼啼,花冲吩咐一声。

    “把这里值钱的东西全分了,每人随便拿几件,然后离开这里,



怜花葬叶
    伙计小跑着跑下楼,吆喝着后厨赶紧准备,不一会儿,所有的饭菜全上齐了,看的文墨直流口水,憋了这些天终于可以开荤了,正吃的起劲儿呢,街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花冲跳开帘布往街上看去,只见一队官兵吵吵嚷嚷的跑来,直接跑到天香楼下,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带着七八个手下闯进了楼里。

    武德也看见他们进来,觉得事情不对,问花冲怎么办

    花冲喝了一杯酒道:“静观其变。”

    然后若无其事的接着饮酒,文墨和武德不敢大意,守在门口两旁随时观察外面的情况,只见闯进来的这些官兵,不分青红皂白,只要是生脸的面孔全都上前盘问,有不配合的直接抓走审问,弄的这些食客叫苦不迭,大堂里一片混乱,那捕头看着有些烦了,交代了几个人继续盘问,自己则带着几个手下上了二楼。

    眼看着官兵冲这边来了,文墨和武德全都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杀出去,花冲示意他们坐回原位,继续吃自己的饭,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慌。文墨和武德明白了花冲的意思,这种场面在京城里见的多了,不必大惊小怪的。

    花冲他们的雅间在二层的最里面,从门口开始盘问的话,至少要半个时辰左右,趁此机会,花冲他们吃的酒足饭饱,然后喝着茶,只等着这几个官差来了。

    时间不大,雅间的门突然被用力推开,四五个人走了进来,头一个进来的就是那当头的捕快,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花冲,又看了看文墨和武德,最后把眼落在了红线身上,原本还绷着的脸,立刻笑开了花。

    “唰拉!”

    花冲把纸扇展开,故意挡住捕快的脸,不让他盯着红线看。

    “我说官大哥,你这么盯着一个姑娘家看,是不是有失礼节啊!”

    捕快被说的火起,啪的一拍桌子。

    “你们几个从哪来的姓什么叫什么为什么要吃饭”

    花冲不明白吃饭还问为什么,于是说道:“姓什么叫什么不重要,从哪里来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不吃饭肚子会饿啊!”

    捕快闻言气更大了,啪的又一拍桌子。

    “油嘴滑舌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摇头晃脑的一定有嫌疑,我看前几天火烧雅闲会馆的就是你们几个”

    花冲一摆扇道:“证据呢”

    “证据我说的就是证据,带回去调查。”

    两个衙役不由分说上来便要拽花冲,文墨和武德岂能看着,左右开弓一拳一脚把两名衙役打倒在地,捕快一见更火了。

    “好啊你们,竟敢殴打官差,来人,给我拿下。”

    呼啦一下,从门外又闯进十几名衙役,手里全都拿着锁链,把花冲他们围了起来,跟着一起来的还有酒楼的老板和伙计,见这帮人动了真格的,急忙上前说情。

    “潘爷您息怒,这几位都是外地来的客商,都是安分守己的好人,可不敢做那些为非作歹的事。”

    “是啊!潘爷,您可要明察啊!”

    伙计也跟着求情。

    潘捕快冷笑一声道:“外地来的,那就更有嫌疑了,本地人哪个敢动雅闲会馆,你帮着凶手开脱,是不是和他里应外合一起干的”

    老板吓的连忙摆手,他本意是怕抓走了花冲他们,会影响到自己的生意,所以才帮着说好话,花冲明白他本意,又见捕快故意难为他,于是用纸扇一点他手腕。

    “别难为掌柜的,我们和他不认识。”

    潘捕快一瞪眼。

    “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一起带走。”

    老板和伙计吓得立刻跪在地上,嘴里一个劲儿的求饶。

    “真的不管我们的事,潘爷您高抬贵手,这是孝敬您的。”

    掌柜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悄悄塞到潘捕快的手里,潘捕快用手掂了掂,然后熟练的揣进了怀里。

    “好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下回记得不要多嘴。”

    “是,是,是,一定,一定,那这几位客官您看……。”

    “少啰嗦,这几个人一定要带回去盘问,否则今天我就没法交差了,来人,带走。”

    “这……。”

    掌柜的苦着脸,一个劲儿的叹气,心疼这点银子是白花了,花冲倒是一脸轻松,喝着茶摇着纸扇,倒像是跟自己没有关系,文墨和武德看不惯,想动手教训这帮衙役。

    花冲一摆手道:“算了,别让老板为难了,既然人家花了钱,就别再这里闹事了,咱们走,跟他们回衙门。”

    “可是公子……。”

    花冲一摆手道:“我自有分寸。”

    几名衙役押着他们出了天香楼,路上潘捕头把得来的银子给这些人分了,当然,自己是拿大头,手下人也自然高兴,不但抓了疑犯还有银子拿,简直比吃了蜜还高兴。不到半个时辰,花冲等人便来到衙门里,此刻大堂上已经站满了人,花冲他们挤在最边上往里看。

    这些人全是今天被抓来的疑犯,五花八门各行各业做什么的都有,连城西的疯乞丐也一并被抓了来,这些人怨声载道,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大堂里一片混乱。

    知府徐景原是个懒官,平日里清闲惯了,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自从被授命抓纵火犯之后,他就没清闲过,这帮衙役每天都能给他抓十个八个的疑犯回来,搞的他脑袋大了三圈。今天索性把袍子一甩,什么都不管了,一切都交给潘捕头处理。

    潘捕头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所以他早就想好了



红烛照剑
    “开饭了。”

    说完放下食盒就要走,花冲急忙上前拦住他。

    “这位大哥请留步。”

    狱卒转过身没好气的问道:“什么事”

    花冲满脸赔笑说道:“想请狱大哥通融一下,这是一点小意思。”

    花冲把事先预备好的一包银子递给他,这本来是想贿赂徐景原的,现在只能便宜他了,狱卒接过银子在手上掂了掂。

    “说吧!什么事”

    花冲道:“想请狱大哥帮忙带点东西出去。”

    “什么东西”

    花冲把随身玉佩摘下来道:“一块玉佩和一个人。”

    “人”

    狱卒把手里的银子又塞回花冲手里,刚喝的酒也吓醒了一半。

    “这件事我可帮不了你,我看你们还是老实在这里待着吧!”

    狱卒转身又要走,花冲一把扯住他衣服,又把银子塞进他手里说道:“别着急狱大哥,听我把话说完,现在是晚上了,再过一会儿夜深人静,神不知鬼不觉把……。”

    花冲把红线拉到身边继续说道:“把这小丫头送出去,我们三个留下来,他只是个丫鬟,不是什么疑犯,小哥你想想办法,上下打点一下。”

    花冲说着把文墨身上和武德身上的钱袋也一并塞到狱卒手里。

    狱卒一撇嘴说道:“你说的倒轻巧,这是监狱,不是菜市场,这么容易出去,那我们也别当这份差事了。”

    听他这么说,花冲也有点为难,狱卒斜着眼看了看花冲,摸着下巴又道:“不过嘛!这古往今来里应外合越狱的事也不少,只不过这……。”

    花冲一听有戏,不就是要钱嘛!他把红线身上带的金银首饰,连同项链耳坠全塞给了狱卒,见他还是一个劲儿的摇头,花冲又把手上带的扳指摘下来放到他手上。

    “怎么样这次够分量了吧”

    狱卒往左右看了看,熟练的把东西揣进怀里道:“你们先在这休息会儿,半个时辰后我在带她出去。”

    花冲依旧拉着他衣服,狱卒明白他的意思。

    “我姓王,是这里的狱头,这片儿都归我管,不过兄弟们的面子我还是要打点的,你放心我不会拿钱不办事的,到哪都要讲规矩,牢门以外我管不着,不过这牢门之内,可是我姓王的说了算。”

    花冲一想,也只能这样了,赌一把总比在这儿干等着强。

    想到这他一抱拳道:“那就有劳王头了。”

    “等信吧各位!”

    王头说完转身走了,花冲把红线叫到身边,叮嘱她出去以后,无论如何要找到厉红绸,求她想办法救自己,花冲说着把玉佩交给红线。

    红线收起玉佩说道:“那公子也小心,我出去之后马上去找厉帮主来救你。”

    “恩,你自己也要小心。”

    花冲还是有点担心,红线自从跟了自己,就没离开过身边半步,现在让她一个人去找厉红绸,心里难免有些顾虑,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文墨把食盒拎过来打开一看,四碗白饭一个素菜,几个人胡乱的吃了点,只等着王狱头来了,子时刚过,牢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王狱头快步来到牢门前,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花冲早已等的心急,见王狱头打开牢门,又叮嘱了红线几句。

    “万一不成去找梁公茂,叫他想办法。”

    “我知道。”

    红线说完,跟着王头出了牢门,已经是子时的监狱里,犯人早已经睡下了,几个巡逻的也被王头支开了,其余的人也被打点的妥妥当当,所以他们很轻松的溜出了大牢。这王头还真是个有心人,在牢门外还准备了一辆马车,出了门直接把红线送到了车上,叫她快点离开这里,至于要去哪他就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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