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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扇飘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材疯子

    “你们跟来干吗”

    武德道:“保护少爷啊!我们是贴身护卫啊!”

    花冲没好气的说:“要你们保护,我早就回家躺着去了,你们先回梁府,然后回扬州等我,不许跟来。”

    花冲说完打马去追厉红绸,文墨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打架就是咱们上,泡妞就是他上,真是没天理啊!”

    “少发牢骚了,谁让人家是少爷呢!我看今晚他一定不回去了,不如我们就在这住一晚,难得不用伺候人,也该换咱们享受享受了。”

    文墨一听也笑了,完全同意武德的想法,真是难得的机会,一定要好好的玩玩,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回了梁鱼务。

    此时天色见晚,厉红绸带着人匆匆赶路,他身边只跟着堂主何成和两名手下,又往前跑了一段路,前面到了分叉路口,厉红绸把马勒住然后对何成说:“何堂主,你带着兄弟们先回帮里,我想去逸园看看,帮里的事你先照应着。”

    “可是帮主,天色已晚我怕你出事,不如带上两位兄弟,也好有个照应。”

    “不用了,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天一黑我就回去。”

    何成见她心意已决,便不在阻拦。

    “好,那帮主小心,我带人先回帮里。”

    “嗯。”

    厉红绸说完打马向北而行,此时花冲刚好赶到,看到厉红绸一人独自向北,急忙打马追了上去。

    “帮主真是好兴致啊!这么晚了还在观赏风景。”

    厉红绸听得声音非常熟悉,回身观瞧,只见花冲从路旁走了出来,身后没带着家丁,不由得心生疑惑。

    “怎么走到哪里都能碰到四爷,难道四爷也在看风景”

    花冲又露出了平时的样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我们是有缘人呐!难道帮主忘了吗这里草木幽深不正是看风景的好地方吗”

    厉红绸早已习惯了他的调侃,摇摇头说道:“四爷真会说笑,我定了三天之约,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也许真是天意如此,前面有一所宅院,我们进去谈吧!”

    花冲牵着马二人并肩往前慢行,不多时便来到一座宅子门前,宅子不算大,古香古色的建筑,从外面看倒像是一座佛堂,厉红绸打开门请花冲进去坐,这里有一个老家丁,平时就只管打扫房间,见厉红绸进来急忙忙着沏茶。

    厉红绸道:“这是管家老丁,以前常跟在我父亲身边,后来得了怪病变得又聋又哑,这里曾是先父住过的地方,每年我都要来这里几天,一来怀念先父二来也闭关修养。”

    花冲点了点头,听的也颇有些感慨,厉红绸又带他来到另一间卧室。

    “这里是先父生前居住的地方,我每次来都要看看这里。”

    厉红绸打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打扫的很干净,桌椅也摆放的很整齐,只是很久没有人住,显得有点冷清,老丁端来茶水给花冲倒了一碗,厉红绸见状开口道:“这里的条件简陋了一点,还请四爷多多包涵。”

    花冲端起茶喝了一口道:“帮主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我也是跑江湖的,什么粗茶淡饭都吃过,没那么多讲究。”

    厉红绸一笑,话锋一转问道:“上次四爷约我,我推到三日之后,是想将四爷托付的事尽快办好,只是现在还没有起色,四爷还需多等几日。”

    “真是给帮主添麻烦了,如果有什么难处就算了,我自己在想办法。”

    “不,我厉红




红叶题诗
    第二天,当花冲醒来的时候,厉红绸已经走了,没有留下任何东西,甚至连一个口信都没有留下,他急忙追出门外,厉红绸却早已不知去向,他问管家老丁,管家只顾摆手不知去向花冲不明白她为何不辞而别就算有急事也要留个口信啊!他越想越觉得不应该,于是回到逸园继续等,直到晌午十分也不见厉红绸回来,无奈之下只得独自回家。

    厉红绸回了红帮,她是帮主,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她一早就回到帮里,她刚一回来,何成常威立刻就来禀报,何成说四爷的事占时压了下来,是官方出面做的调停,咱们赔了钱道了歉,靠山堂说占时不会追究,只不过朱三会要帮主亲自走一趟,而且柳湘云狮子大开口,在加上上下打点的钱有几万两之多,不是个小数目,我看要跟几位堂主和弟兄们交代一下。

    “嗯,这个我自然会交代,至于朱三会那边,稍后再说,下去吧!”

    “是。”

    何成跟常威走后,厉红绸望着窗外想心事,不知不觉就想到了昨晚的事,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也许是对的,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事情,也许又不对,正因为自己是女人,所以才会是个错误,但却又是心甘情愿的,厉红绸心里很纠结,把头靠在窗棂上,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正在这时候,丫鬟秋儿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厉红绸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怎么一回来就坐在这里发呆”

    厉红绸一见是秋儿,心里不免舒缓了许多,秋儿从小跟着她,是帮里唯一的女孩,厉红绸跟她走的很近,早就超出了主仆的身份,自己有什么心事也愿意跟她讲。

    见秋儿进来她叹了口气说道:“秋儿,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我现在心很乱,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帮里的兄弟”

    秋儿眼珠转了转道:“我猜这件错事一定跟那个四爷有关,是不是”

    厉红绸轻轻的点了点头,秋儿是个机灵鬼,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事,不禁掩面一笑。

    “这有什么啊!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儿嘛!小姐大风大浪的经过多少,怎么还为儿女私情烦恼呢!我看那个四爷对小姐也有意思,这不正是天作之合吗”

    厉红绸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不该这么做,我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太鲁莽了,如果传出去红帮的脸面何存”

    “那小姐想怎么样去问他”

    “不,去思过。”

    “思过小姐你没有错啊!怪只怪缘分到了,谁也抗拒不了,小姐你要三思而行啊!”

    秋儿想劝厉红绸,但厉红绸心意已决,根本不听秋儿的劝阻,她边收拾衣物边对秋儿说:“如果四爷来找我就说我不在,千万别告诉他我去了哪里”

    “可是小姐,你几时回来”

    厉红绸想了想道:“几时想好就几时回来。”

    “那我跟你一起去,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不,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说完带着衣物走了,一人一马出了东城,她想避开花冲,自己安静的想一想,是应该继续走下去,还是就此断了念想,她的心很乱,脑子里全是这档子事,根本无心处理红帮的事,她抬起头迎着冷风长长舒了口气,然后狠命的在马背上抽了几下,白马长嘶一声向东跑去,一条红线瞬间消失在小路上。

    厉红绸虽然想躲开他,但花冲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此刻他已回到家中,正在浴室里泡澡,宽大的的木盆里热气腾腾,屋里只有他一个人,文墨和武德都在门外候着,他半躺在浴盆里,心里想着厉红绸为什么会不辞而别

    是自己太鲁莽了还是她后悔了又或许是红帮有急事但就算是有天大的急事,也应该打声招呼在走啊!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他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开了,花冲扭头观瞧,只见红线拖着一叠崭新的衣服走了进来,她来到花冲身边道:“红线伺候公子更衣。”

    花冲一愣,随口说道:“我没说要更衣啊!我也没有叫你啊!”

    红线也不看他,一本正经的说道:“公子每次沐浴都是以一个时辰为界,从没有超过半分,每次都是红线提醒公子更衣,我看一个时辰已经到了,所以就进来了。”

    “哎!”

    花冲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此刻脑子里想的全是厉红绸,哪有心思更衣,他现在只想舒舒服服的多泡一会儿澡。

    于是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放这吧!我的小姑奶奶,一会儿我自己穿,你去外面候着吧!”

    红线不但没听他的,反而噘着嘴摇着头说道:“昨天闹了个一夜未归,今天就不用人家伺候了,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被赶出家门呢!”

    花冲听了心中苦笑,他知道这小丫头又在吃酸醋,不知道又要搞什么花样于是安慰她道:“我是怕你累着了,让你多休息会儿。”

    “累着了何止是累着了!昨个儿公子一夜未归,我可是一夜都没睡,心里想着盼着,好不容易盼着回来了,本想着好好的伺候着,没想到还是惹着生气了,真不知道这一夜公子是怎么过的怕是那个帮主没伺候好。”

    花冲听得是又好气又好笑,见她扯上了厉红绸急忙解释道:“我跟厉帮主没什么,别在背后说人家的闲话。”

    红线一撇嘴道:“还没什么呢!这么早就护上了,看来以后我这差事算是有人顶了。”

    花冲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心中叫苦不迭,都怪自己平时太宠爱她了,今天算是后悔了,正在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笑声,原来是文墨和武德在外面偷听,见红线把花冲问的哑口无言,二人不禁笑出了声。

    花冲知道,一定是这三人商量好了来调笑自己,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心里不免有些生气,急忙让红线帮自己更了衣,然后冲着门外喊道:“你们两个小子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有什么话进来说。”

    话音未落,文墨和武德就跑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恭喜少爷,贺喜少爷,终于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小的们领赏。”

    这两人单腿跪地捧着双手,竟



天涯有酒
    文墨和武德大叫一声,一左一右的往两边跑,跑到半路发现不对又往回跑,结果二人没头没脑的撞在一起,噗通噗通两声,全都掉进了池塘里,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花冲看到,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心里的烦闷也减轻了不少,他吩咐红线先去准备饭菜,等文墨武德换了衣服,大家吃了饭在去外面逛逛。

    吃过午饭,花冲等人离开了许宅,路上,他反复琢磨着应该送什么东西,贵重的,精巧的,又或者是稀有的,想了一大堆又全都否定了,不自觉间走到了一间玉器店门口,花冲停下脚步说道:“这间玉器店不错,我们进去看看。”

    玉器店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见花冲他们进来急忙迎了上去。

    “几位客官您随便看,我这店里全是上好的玉石,有和田玉,新疆玉,还有酒泉玉和蛇纹玉,有南疆的红玉,还有北上的黄玉,就连翡翠玛瑙我这店里都有,不知道您是送人呢还是自己佩戴呢”

    花冲一摆手道:“送人。”

    “那您是送给男的呢还是送给女的呢您说出来,我好帮您斟酌。”

    花冲听了一皱眉,心想这老板怎么如此啰嗦有心不理睬他,又觉得有**份,可又有些说不出口,红线看出他心思,对老板说道:“喜欢什么样的我们自己会看,至于送给谁,就不用你操心了。”

    老板被说的哑口无言,文墨和武德偷偷暗笑,心想这小丫头今天醋意不小,一定是见这大少爷给别的女人挑东西,心里不是滋味儿,看来今天还是少惹她为妙。

    花冲不理那边说什么,一个人仔细挑选着玉佩,这里的玉佩种类还算繁多,有天然的玉石,也有半天然的玉石,还有很多已经打磨好的,雕上了各种图案,他拿起眼前的一块看了看,雕的龙凤呈现的图案,雕工倒是不错,可惜玉的品色差了些,他摇摇头便放下了,又拿起一块品相不错的看了看,可惜雕的是一尊玉佛,不能代表自己的心意,于是摇摇头又放下了,他想找一块既能代表自己心意,又看上去吉祥如意的玉佩,可惜挑了半天,始终没有心仪的,也怪花冲眼光太高,他从小就接触古玩玉器,随便在府里拿一件出来,都要比这里的强上百倍,自然是看不上这里的玉石。

    那边的红线也挑花了眼,也是不停的摇头否定,转了几圈之后,没有一件是花冲瞧得上眼的,旁边老板的脸上有些难色,还从没见过这么挑剔的客人,但又不好说什么,他上下打量着花冲,想看看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突然!他看到花冲腰间带的那块玉佩,不由得浑身一震,对于玉石的品相他是个内行,他知道花冲腰间的玉佩是稀有的羊脂白软玉,可以说是玉中的极品,无论是品相还是色相都堪称稀有,就算自己一屋子的玉石加起来,也抵不上花冲这一块玉的价钱。

    这老板看的两眼发直嘴唇发抖,嘴里还发出呼呼的声音,看的花冲心里一阵发毛,他见老板始终盯着自己的玉佩看,不由得心中不悦,正色道:“我说老板,我好像没偷你的玉吧!这块玉可是我自己的。”

    “是,是,是,这位爷您误会了。”

    老板见花冲误会,急忙上前解释,但眼睛却始终盯着这块玉。

    “真是玉中的极品啊!我从没见过品色这么好的玉,不知这位爷能否借我瞧瞧”

    “这……”

    花冲闻言脸露难色,显然有些不情愿,文墨知他心思,撇着嘴从旁边走过来道:“瞧瞧你说的倒轻松!别说是你了,就是我们想瞧瞧,都要先沐浴更衣,洗八遍手才敢说瞧瞧,你可真敢想,你知道这块玉是谁送的吗那可是皇……。”

    “啪!”

    没等文墨说完,花冲便用扇子堵住了他的嘴。

    “不要乱说话,小心你的舌头。”

    文墨也知道差点失了口,捂着嘴躲到了一边。

    花冲笑着对老板说道:“这块玉是家里一位友人相赠,对我有特殊的意义,不便与外人观瞧,见谅!”

    花冲说完转身出了玉石店。

    “哎!”

    老板叹了口气,显得很失落,恋恋不舍的看着他们出了门。

    来到街上,几个人又漫无目的走了一阵子,不知不觉中已到了申时,路上的行人突然多了起来,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交头接耳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文墨拦住一个中年的汉子,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今天是扬州城里每年一度的花灯会,就在前面的绿柳街上,这些人全都是去看灯的游客,红线一听有灯会,自然是吵着要去,在加上文墨和武德在旁边应和,一时间竟忘了要送礼物的事了,花冲也想去凑凑热闹,看看这扬州城第一大灯会是什么样子。

    打定主意后,几个人随着人群慢慢往前走,不多时便来到了绿柳街,花冲眼前为之一亮,只见街边道路两旁,全都挂满了花灯,各式各样的应有尽有,一眼望不到边,连水面上都随处可见洋洋洒洒的花灯,它们顺水而流,一直飘到五亭桥下才停止,那里有十几条绳索,上面也挂满了灯笼,以五亭桥为中心,绳索向四面八方延伸,一直延伸到西湖岸边,人们可以信步在街上观赏,也可以乘船在湖面上观赏,当真是悠闲自在,看的花冲不住的频频点头,就算是在京城里,




莺莺簌簌
    “你们俩个死东西还不过来帮忙。”

    文墨和武德本来想看她怎么应付这几个人,但见这大汉手脚不老实,又听见红线变了声的喊叫,知道不能在瞧着了,万一这小姑奶奶出了事,这大少爷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想到这二人蹭的一下跳到这人面前,同时出拳打在了这人的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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