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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扇飘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材疯子

    “哈哈哈哈……。”

    花冲哈哈大笑,又见红线我见犹怜的样子,急忙拉着她手说道:“这次可委屈不了你了,不用你在这里等,明天跟我们走,去红帮大堂等。”

    “红帮大堂我不要,我要跟你们去靠山堂。”

    花冲耐着性子劝说道:“我的好红线,你去红帮可不是悠闲去了,要帮着他们摆庆功酒宴,等




移花接木
    但这二人却丝毫不惧,径直往大厅走去,身后的人收起长枪站立两旁,没有人在往前追一步,因为他们知道,在花冲和厉红绸落地的一刹那,即使在冲上去,长枪也伤不到他们丝毫,甚至连衣服边都沾不到,更何况,他们还是堂主请来的客人,真要在此刻伤了他们,对两边都不好交代,他们的目的只是逼这两人下马,其他的事他们就不管了,花冲和厉红绸也知道这点,所以才有恃无恐的走进大堂。

    花冲依旧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摇着纸扇站在厉红绸身边,抬头往上面看去,对面坐着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从厉红绸闯山堂开始,一直到他们走进来,始终没离开过座位,在他两旁各插着一面黄旗,左面写着个威字,右边写着个福字,在加上此刻朱三会的表情,当真是作威作福的模样,看的花冲心里好笑,想不到在紫禁城里没见到飞扬跋扈的,倒在个山堂里面看见个作威作福的,简直荒谬。

    朱三会的架子确实不小,见花冲和厉红绸进来,只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搭了个请字,连动都没动一下,厉红绸知道此刻不是跟他计较这个的时候,也满脸赔笑说道:“朱爷相邀,红绸应约而来,刚才如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堂主多多见谅。”

    厉红绸对他这么客气一是场面话,二是对长辈的尊称,按照年龄来算,朱三会是跟她父亲一辈的,都是在那个时候开香立场的人物,只可惜厉红绸的父亲死的早,她十七岁就接管了红帮,如今朱三会已接近花甲之年,尊称一句也不为过,她这边彬彬有礼,朱三会就算在轻狂,也不好意思在拉着脸。

    他哈哈一笑说道:“小事情,想不到时隔多年,你还是那么的泼辣,有胆识!好!”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不舒服,暗自埋怨自己的手下,没能给她来个下马威,倒叫她打马上殿逞了威风,厉红绸也知道他心口不一,忙说道:“堂主过奖了,如果不是我父亲过世早,现在坐在这里的应该是他老人家。”

    朱三会道:“也对,也对,想来我们坐在一起喝酒,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他说着一摆手,冲着旁边人说道:“上茶。”

    两名婢女端上两杯茶放在厉红绸和花冲面前,这时程九和周泰走了进来,趴在朱三会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朱三会满意的点了点头,厉红绸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事,无非就是外面埋伏的人已经准备好了,或者三十里之内看不见自己的人,其实她这次来根本没和帮里的人商量,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来靠山堂,帮里的长老们肯定不会同意的,更何况还是跟花冲一起来。

    从刚一进来的时候朱三会就看见了花冲,当时他夜闯靠山堂的时候,两人还交过一次手,不过由于是夜晚,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模模糊糊有个大概的样子,不过他那把扇子朱三会可认得,正是花冲所有,自己还险些被扇子所伤,他本以为厉红绸会带何成常威其中一个来,没想到来的却是花冲,这让他有点始料未及。

    他冲着花冲一抱拳说道:“原来是四爷远道而来,失迎失迎,这次不用夜里翻墙而入,而是大大方方的走进来了。”

    他有意奚落花冲一下,花冲自然也不示弱,又拿出一贯的语气说道:“还是夜里来比较好,来去自由谁也不用管,白天虽然能大大方方的进,还不知道能不能大大方方的出呢”

    “呵呵……,那就要看厉帮主怎么说了,这事可不简单呢!”

    厉红绸说道:“四爷的事不简单我知道,九重天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这打也打了砸也砸了,朱爷要钱红帮给,赔礼道歉让柳湘云来,我当面请罪就是了。”

    花冲没想到厉红绸会这么说,如果朱三会此时答应了,那红帮的面子可就丢尽了,以后在江北可能无立足之地了,想不到她为了自己能这样做,真是用心良苦。

    朱三会却不以为然,说道:“不知道这位四爷跟帮主是什么关系怎么为了他可以牺牲这么多吗”

    厉红绸说道:“朋友,一个义助红帮的朋友,知恩图报不应该吗”

    朱三会冷笑一声。

    “恐怕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吧!我听说最近帮主跟这位四爷走的很近,该不是帮主从哪里请来的后台,有意对付我们靠山堂的吧!”

    “哪里朱爷说笑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背景,请的了四爷这尊神,这些纯属是误会,朱爷多包涵。”

    “我包涵倒是好说,只是官府要追查,索爷那边我也要交代,现在扬州城到处都在找这位四爷,可谓是满城风雨,帮主就凭一句话就想把此事压下来,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啊!”

    朱三会话里话



对月饮酒
    话说到这里已经变了味儿,朱三会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眼盯着花冲的一举一动,像是一头随时准备扑过来的豹子,只要花冲有任何动作,他都会扑上来咬住他,本来他的目标是厉红绸,但是花冲太碍眼了,想对付厉红绸先要扳倒花冲,有他在中间拦着,什么也做不了。

    花冲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见朱三会站起来反而更从容了。

    “朱堂主可真会夸人,把我比作鬼神,不知道我是哪句话得罪了你如此消遣于我。”

    “呵呵……,消遣可谈不上,有如此胆量敢只身上我靠山堂的,唯四爷一个人,莫不是有鬼神相助,凡人谁也这个胆量”

    “说的好,说的好,看来这靠山堂还真是个神鬼莫进的地方,我等凡人进来了,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出去”

    “四爷是个聪明人,想出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就怕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

    话音刚落,从两旁的屏风后面冲出一排人来,与此同时门外也冲进几十名长枪手,瞬间把花冲和厉红绸围在中间,花冲虽然无动于衷,但是厉红绸却不同,她在长枪手刚一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拔出了藏在身后的红袖刀,本来武器是不可以带进来的,但厉红绸始终没下马是硬闯进来的,所以双刀始终在她身上,只是这刀短小精湛,藏于身后也不容易被发现,所以直到现在厉红绸才拿出来。程九和周泰也加入其中,只等着朱三会一声令下,便可以一拥而上。

    此刻花冲也认真起来,在不像之前那样松懈,和厉红绸背对背慢慢往外移动,如果朱三会此时动手,怕是花冲也难以支持,正在双方僵持的时候,忽听屏风后面传来一声娇呼。

    “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呢何必动刀动枪的。”

    花冲往屏风处一看,出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九重天的老板娘——柳湘云,她一出来,气氛立刻缓和了不少,朱三会也不像之前那么咄咄逼人了,反而慢慢坐回了椅子上,柳湘云一出来立刻支走了程九和周泰,其余人见状也纷纷退下,她来到厉红绸面前说道:“吆!这不是厉帮主吗咱们可是有阵子没见了,我听说你是来找我说和的,怎么还动起刀来了,想必是这些手下人惹到你了,可千万别跟这些人一般见识,他们看见漂亮女人就想往上冲,你可千万别见怪啊!”

    她这几句话虽然说的有点轻挑,但也不算没有道理,如果能跟她和平解决这件事,也算自己没有白来,四爷这边也可以轻松许多,想到这厉红绸收起双刀,嫣然一笑。

    “哪里可能是兄弟们误会了,我这次来确实是找朱爷和柳掌柜说和的,朱爷那边我已经把话挑明了,不知道柳掌柜怎么看”

    柳湘云把目光移到花冲身上,啧啧称奇道:“这位四爷可真是风云人物,刚一来就搅得扬州城鸡犬不宁,听说是京城来的贵客,莫非这背后有大人物给撑腰”

    厉红绸道:“就算有大人物给撑腰,也不敢在靠山堂的地盘上撒野,这件事纯属是误会,柳掌柜有什么要求冲我厉红绸说,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呦!厉帮主还真是豪爽,好,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柳湘云也是个痛快的人,一口价十万,然后在让这位四爷给我端茶道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只要你厉帮主办得到,我柳湘云就做的到。”

    厉红绸闻言皱了皱眉,先前说是五万两现在又涨到十万两,不过钱不是问题,红帮上下凑一凑,在多点也拿的出,关键是让四爷道歉这件事,恐怕是不容易办到,他偷眼看了花冲一眼,刚好花冲也看向她,四目相对厉红绸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目光收了回来,这一切都看在柳湘云的眼里,不免心中有些醋意,女人都是这样,她自持自己年轻貌美,想占自己便宜的男人数不胜数,但是花冲自从自己出来,始终没正眼看过她一眼,心里难免不舒服,在看他跟厉红绸眉来眼去的样子,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她见厉红绸不说话,扭过头问花冲。

    “这位四爷意下如何你闯了这么大的祸,该不会什么事都让一个女人担吧”

    花冲知道她是个伶牙俐齿的角色,她这么说是想在厉红绸面前羞辱一下自己,当下也毫不示弱,说道:“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是柳掌柜的认钱不认人,钱嘛好说,只要不把紫禁城搬过来,多少钱我都出,不过端茶道歉嘛!我要考虑考虑,我从不向任何人道歉,你在换一个要求,要一车宝石或者一座金山银山,我都可以答应你。”

    “哼哼……。”

    柳湘云冷笑一声。

    “金山银山好大的口气,只怕你惹的祸在搬十座金山也救不了你,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火烧雅闲会馆的事,我想大概也跑不了你四爷你一份,若是官府追查下来,怕是端茶道歉也救不了你了。”

    花冲把纸扇一摆,说道:“没有真凭实据柳掌柜可不要冤枉好人呐!杀人放火可是掉脑袋的罪,我可承担不起。”

    “既然知道承担不起还这么狂妄,难道这靠山堂你还不放在眼里”

    “哈哈哈哈……,没有,没有,柳掌柜千万不要误会,我这个人生来如此,在京城如此在扬州亦如此。”

    “哼哼……,可惜这里是靠山堂,不是紫禁城,我不管你在京城里是什么人物,只要进了这个门,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想凭三寸



名剑风流
    朱三会冷哼一声,说道:“你想怎么样难道还想英雄救美”

    花冲用纸扇挑开眼前的长枪,说道:“英雄我可以不当,但是美人我是救定了,有什么伎俩全使出来吧!”

    话音刚落,从屋顶上突然掉下几个人来,全是埋伏在上面的弓箭手,掉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朱三会大吃一惊,不光是他,包括厉红绸在内,所有人全都呆住了,这是朱三会埋伏在屋顶上的弓箭手,全是是藏在暗处的,只要花冲他们从大厅里出来,不论死活都是一顿乱射,怎么此时全都掉下来了,难道是厉红绸的帮手来了,外面还有高人接应

    不可能啊

    这方圆百里之内根本就没有红帮的人,就算是可疑的人物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人接应呢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房上又扔下几个人来,一共十几名弓箭手全掉下来了,朱三会拍案而起,大声吼道:“什么人在房顶上,还不给我滚下来。”

    他说着抄起兵器架上一把长枪,嗖的一下朝房顶扔去,花冲脸色微变大喊一声:“小心!”

    话音未落,长枪已然穿透屋顶飞了出去,房顶上留下一个碗口般大小的窟窿,可见其臂力不是一般的惊人,花冲心里也暗自称赞,看来这朱三会也不是等闲之辈,在往屋顶上瞧,从上面跳下两个人来,正是文墨和武德,这俩人奉花冲的命令,在房上接应他们,开始的时候这俩人躲在暗处观察,屋里什么情况看不见,但是能听到他们说话,花冲说到一半的时候,这俩人知道该动手了,先是由武德打前阵,来的时候他早就准备好了,从怀里掏出一排浸过毒的毒针来,这种针见血封喉沾上就死,不到万不得已轻易不用,今天算是拿这些人开刀了。

    只见武德嗖嗖几下,五六个弓箭手便不动了,而且旁边的人都没察觉,等到第二轮毒针放完了,还剩下两个弓箭手,这时候文墨冲上来了,从后面一脚踹下去一个,另一个被武德捏碎喉咙也扔下去了,还没等这俩人高兴呢,脚下突然飞出一杆长枪,好在他们反映迅速,同时向后一翻身,长枪从他们中间一闪而过,差一点把他俩串了葫芦,听朱三会在里面叫喊,这才从房上跳下来,朱三会一见是这俩人,气的脸色发青,吩咐一声:“杀了他们。”

    屋里屋外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听朱三会一声令下,潮水般涌了上来,文墨和武德急忙左右护住花冲,厉红绸则双刀护身不由自主的往花冲身边靠,这是女人遇到危险的第一反应,想来花冲在她心里已然是可以依靠的人了,见厉红绸如此反应,花冲心里也是暗自窃喜,一把推开文墨和武德喊道:“等一等,先别动手,”

    话虽然说了,可没人听他的,长枪短刀外加链子飞抓,全都往他们身上招呼,厉红绸挥动双刀,一连砍断七八条长枪,文墨和武德各自捡了把短刀,东一下西一下的左右应付着,花冲见没人听自己的,不免心中火起,刚好一把长枪刺到,他把纸扇一合勾住枪头,用力往回一带,同时一脚把这人踹飞出去,此时朱三会正站在台上看着,花冲把手中枪用力掷出,直奔朱三会胸口。

    朱三会面不改色伸手攥住枪头,轻轻一用力整条枪截为两段,花冲趁机从人群中跳出,两边的弓箭手一起朝他射箭,半空中箭如雨发,花冲有宝扇护身不惧刀剑,在空中一连翻了三个跟头,而且越翻越高,到最后已然快碰到房顶了,有三只箭从他脚下滑过,花冲脚尖一点借力往朱三会身边蹿去,手中纸扇直点他面门,朱三会早有防备,长袖一卷拖住花雕扇的扇面,随后往怀里一带,左手成拳直打花冲胸口,花冲顺水推舟向前高高跃起,他早知道自己后面跟着两只弓箭,这下正好借朱三会的身子躲开,他刚跳起来后面的弓箭就到了,离朱三会已不到一尺距离,他来不及顾及花冲,急忙伸手接住飞来的弓箭,此时花冲已经落在他身后,用扇子顶住他腰眼,说道:“别动!叫他们停下。”

    花冲语气冰冷带着威胁的语气,朱三会身子微微一阵,在想动已经来不及了,气得他把手中的弓箭折断扔在地上。

    “就算你杀了我,也别想从靠山堂走出去。不信你看。”

    花冲往四周看去,只见这里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就算自己能勉强杀出去,但剩下的三个人绝对是走不了,所以他把纸扇稍微往回撤了一下,语气也变得缓和了不少。

    “两败俱伤何必呢!不如我们谈个条件如何”

    “什么条件”

    朱三会也不想把自己的命就这么断送了,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要争取。

    花冲说道:“咱们来个君子约定,打也好杀也好,三局定胜负,我们赢了平平安安走出靠山堂,若是你们赢了,砍头分尸悉听尊便,怎么样朱爷想想。”

    朱三会心里暗自琢磨,如果此刻不答应他,恐怕



芳草连横
    正说话间,场上已经发生变化,只见程九把飞抓一甩,直直逼近武德的咽喉,此时的武德身后是柱子,两旁全是靠山堂的人,他只有高高跳起躲开这一下,但不知怎的飞抓突然变了方向,从后面抓向他后背,武德此时还在半空中,见飞抓从后面上来,干脆踏着锁链踢向程九,程九没想到武德有此一招,在想撤锁链已经来不及了,武德已然到了眼前,飞起一脚踢向他面门,程九双手一架封住武德的招式,武德借力跳到他身后,右手变虎爪抓向他腋下,程九往旁边急闪,但还是慢了一点,被武德的虎爪抓破了衣服。

    武德紧追不放,贴着程九的身子连追带打,一但被近身之后,程九完全处于挨打的地步,身上的衣服被撕的条条道道的,武德有心羞辱他,故意不伤他而是只把他衣服撕碎,到最后逼的程九连飞抓也不要了,赤手空拳跟武德打,他本来就不是武德的对手,现在武器没了更是难以招架,打着打着武德突然在地上一滚,伸手抓起程九扔在地上的飞抓,这下两个人来了个大换位,武德是花冲的陪练兼武师,各种兵器的运用自然都熟悉,不敢说出神入化,但也是了如执掌。

    只见武德把飞抓甩开,一丈之内根本进不来人,耍的可比程九好多了,渐渐的他也把程九逼入了死角,看准机会他把飞抓一甩,直打程九的胸口,程九也想学着他那样,从上面踩着锁链过去,哪知道身子刚跳起来,武德却突然变招,单手一圈一绕,锁链蛇一般缠住程九的一条腿,只听哗啦一声,武德用力往回一带,连同锁链带程九一起摔在地上,不等程九从地上起来,武德已经欺身上前,用飞抓的钩子顶在他咽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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