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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扇飘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材疯子

    花冲看的满意的点了点头,文墨更是乐的合不上嘴,拍着手叫好,那边可气坏了朱三会,本来以为第一阵能赢的,谁知道竟然输的这么狼狈,都快让人家把衣服撕光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程九,程九暗自憋着一口气,也狠狠的瞪了武德一眼,然后跑到后面去换衣服。

    一旁的周泰见程九被打败,心里也不是滋味,他跟程九是好兄弟,平时总是形影不离,兄弟被打败了自然要替他出口气,他不等朱三会开口,大喝一声跳到大厅里,指着武德说道:“你别走,伤了我兄弟,我要讨个说法。”

    武德本来已经转身打算走了,一听身后有人说话,扭回头又站住了。花冲在后面看的清楚,见周泰上来了急忙说道:“这么大的靠山堂,不会用车轮战这么下作的手段吧你说呢朱堂主。”

    朱三会不动声色,冷哼了一声。

    “对付你们几个还用车轮战你太小瞧我们靠山堂了,你尽管换人。”

    “好,不愧是朱爷,说的出做得到,武德,回来。”

    武德不敢怠慢,转身回到花冲身边,这时厉红绸走过来说道:“第二场我来,四爷也该歇会了。”

    说着就要往前走,花冲轻轻拉住她说道:“帮主稍安勿躁,这种场面不捞你动手,我们几个大男人还撑的住,文墨。”

    花冲用扇子一点文墨,示意他上去跟周泰打,文墨一听花冲叫自己上去打,立刻一脸的苦相。

    “公子我……,怕是不行的。”

    花冲把脸一绷,说道:“昨晚乒乒乓乓的练到半夜,现在你给我打退堂鼓行不行的打过再说。”

    花冲说着用纸扇架住他胳膊,用力往上一挑,嗖的一下,直接把文墨挑到周泰面前,厉红绸本来想拦着花冲,她知道文墨只是个随从,功夫上面跟武德差远了,跟周泰打的话肯定会吃亏,所以想拦一下换自己上,可惜她还是慢了一步,她出手的同时,文墨已经飞出去了。

    她懊悔的一跺脚,说道:“你怎么能让他去呢会出人命的。”

    花冲不以为然,笑呵呵的说道:“帮主放心,这小子机灵的很,越是这种时候越能激发他的潜能,这小子平时懒散惯了,让他吃吃苦头也好。”

    “可是……。”

    厉红绸双眼紧盯着场上的变化,还不到三招呢就被周泰一脚踢翻在地上,花冲脸上也略显尴尬,提醒文墨说道:“把昨天交你的招使出来,别藏着掖着的。”

    文墨从地上爬起来说道:“刚才还记得,现在全忘了,哎呦!”

    正说着他又挨了周泰一拳,花冲急忙提醒他说道:“第一招月揽星移,提腰挎臀,气走丹田,左步前行。”

    文墨心中暗喜,按照花冲所说一一照做,刚好周泰一脚踢来,文墨横着飘出去一丈多远,这一下虽然躲开了周泰一脚,但是脚下却收不住了,一头撞在左边的兵器架上,哗啦一声!钢刀长剑掉了一地,看的花冲一闭眼,不知道该怎么和厉红绸解释,刚才还夸他聪明伶俐呢!现在却自己一头撞倒了,真是丢尽了自己的脸。

    周泰见文墨自己摔倒了,不由得




千与千寻
    其实花冲是故意这么说的,有意试探一下朱三会的反应,看到朱三会脸色微变,他心里已有了九成把握,此时已经日上三竿,花冲盘算着早点回去,于是冲着朱三会一抱拳说道:“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朱堂主请吧!”

    花冲心里想的,朱三会也猜到了,知道自己先动手必定吃亏,现在一动不如一静,静观其变才是上策,所以虽然花冲这么说,朱三会却是纹丝不动,说道:“四爷终归是客,要打的话也是你先。”

    “好。”

    花冲也明白了朱三会的意图,所以不再耽搁,哗啦一声把纸扇打开,平着一推打向朱三会面门,朱三会身形不动,见扇子到眼前双臂猛的一合,这招龙凤双绞来世凶猛,打算一下夹住花冲的扇子,花冲把手腕一拧,花雕扇半旋向下,斜着打朱三会肋下三寸,朱三会闪开半边身子,用龙环一磕花雕扇,当啷一声,把花雕扇反弹回花冲怀里,紧接着凤环出手,这凤环又细又轻,在加上右臂比较纤细,这一下六个凤环全部飞出,追着花雕扇直奔花冲胸口。

    花冲早知道他的凤环能离手,眼见他使出这招,急忙倒转身形往一旁一闪,同时花雕扇护住自己的前胸,凤环擦着花雕扇的边飞了过去,不过这凤环能飞出去,却不能拉回来,凤环飞出去的同时,朱三会的人也跟着蹿了过去,和花冲身形交错的时候,俩人各伸单手对了一掌,花冲往后退了几步稳住身形,抬头再看朱三会,已然追上了飞出去的凤环,右臂一伸,刚好穿过凤环的圆圈,六个凤环又回到他胳膊上,此刻花冲才看明白,原来这凤环离手是这么一回事,看来要想把凤环练的大成,不单要取巧还要够快,否则一但凤环离手,身形跟不上的话也是徒劳。

    一旁的厉红绸也惊讶不已,虽然跟靠山堂斗了这么多年,但还是第一次见他用这种功夫,心中不免有些惊异,如果自己对上他胜算能有多少此刻她倒想让花冲下狠手,最好能废掉朱三会这双手,这样红帮就更好自处了。

    朱三会收回凤环,双臂一伸一震,大喝一声朝花冲奔去,这回是他先动手,龙环的勇猛刚劲,配合凤环的轻巧灵便,着实让花冲忙了一阵,等于他一个人要对付两种武功,他把花雕扇展开,身形随着朱三会转动,遇龙环,轻,挑,避,绕,遇凤环,压,转,黏,缠,一把纸扇在龙凤铜环中来回穿插,犹如蝴蝶飞舞蜜蜂沾花,一时间竟也不落下风。

    纸扇在兵器中并非利器,多以讨巧打帅为主,乃是文人墨客手中的玩物,江湖上敢玩纸扇的人少之又少,没有点斤两的人都不敢用它做兵器,但花冲却不同,他不但会玩而且玩的最好,这花雕扇一共有十二种玩法,一开一合,双手指尖,旋转沉腕,点打推翻,纸扇玩的溜不溜,全看双手秀不秀,这花冲不但双手长得盈秀,花雕扇更是玩的出神入化,在配合变化莫测的身法,慢慢的竟占了上风。

    面对朱三会的龙凤铜环,花冲始终贴着他身子打,花雕扇更是不离他前胸两间,有几次朱三会被纸扇遮眼,险些被花冲踢中面门,打着打着,朱三会突然变招,双臂齐摇攻花冲下盘,花冲摆扇相接,一连对了十几招,突地朱三会凌空跳起,凤环脱手而出奔花冲头顶砸下,花冲往旁边一闪,他的身形已经够快了,但是朱三会来的更快,在凤环刚要落地的时候,他已经先一步赶到,唰的一下捞起凤环,同时龙环砸向花冲双腿,花冲凌空跃起,龙环砰的一下砸在地面上。

    把地上大理石砸了个稀碎,不等花冲落地,朱三会右臂的凤环再次飞出,这次花冲人在半空中,凤环来的又快,恍惚间他忙用纸扇遮挡,身子随着往旁边一转,刚好转到大厅的柱子上,花冲借机后背贴在柱子上,双脚轻轻一蹬,人往上面蹿了三尺多高,六个凤环贴着他双腿打在柱子上,当当当几声响,凤环全弹了回去,朱三会欺身赶上,右手一挥凤环归位,此时花冲已然双脚落地,见朱三会背对自己,反手戳向他后背。

    朱三会早料到花冲有此一招,他故意等到扇子快戳中他的时候才转身,右臂的龙环猛然间伸出,花冲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在想变招已经来不及了,花雕扇刚好插进龙环和手臂之间的空隙里,这一下力道太大,扇子已经拔不出来了,朱三会心中暗笑,抬起右臂想打出凤环,这么近的距离,就算花冲能躲过,手中的花雕扇也会被夺走,但是朱三会没想到,花冲还留着一手,就在他刚一抬手的时候,花冲单手一拍扇底,唰拉一下!绳曲剑惊鸿一闪,剑光带着一缕清风在他喉咙前停下了。

    此刻他的胳膊还举在半空,人却像雕塑一样一动不敢动,他的凤环也没机会在出手了,因为只要他一动,绳曲剑就会刺穿他的喉咙,现在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有任何闪失,他做梦也没想到,扇子里居然还藏了一把剑,而且还是这么厉害的一把剑。

    花冲笑吟吟的看着他,慢慢的拿回花雕扇,说道:“承让了朱堂主,现在胜负已分,你还有什么话说。”

    朱三会铁青着脸,身上的骨头咯咯作响,显然已经怒到极限了,但是现在被花冲用剑指着,就算有天



素手摘花
    刚一回到府里,花冲就把他们三个叫到身边,他问武德说道:“今日靠山堂之行,可有什么发现”

    武德说道:“就势力来说,比红帮要大,人手也比红帮要多,而且朱三会明显比厉帮主功夫要深。”

    花冲听得点了点头。

    “还有呢”

    武德一时语塞被问住了,文墨在一旁补充说道:“依我看,咱们这次大闹靠山堂,这朱三会一定不会轻易罢休,必定会找个理由找红帮的麻烦,说不定过几天厉帮主就会亲自来求咱们少爷帮忙来了。”

    文墨说的眉飞色舞,武德在旁边也跟着应和,花冲却不以为然,说道:“咱们去了趟靠山堂打了一架就成了大闹了,那咱们火烧了雅闲会馆,岂不是捅了玉帝的金銮殿”

    武德突然想到,对花冲说:“公子,你看这雅闲会馆跟朱三会有没有关系”

    花冲摇了摇头说道:“厉帮主说过,雅闲会馆跟靠山堂没有关系,朱三会没有那么大的胃口,一个九重天就够他吃的了。”

    “那这雅闲会馆究竟是谁的地盘呢到现在也过了这么多天了,除了派几个衙役在外面抓人以外,好像没什么大动静啊!”

    花冲说道:“这正是雅闲会馆的高明之处,他先稳住局面,让背后的人去查,像这种高级的地方,一般的百姓和江湖客都不敢动,他们巴结攀附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去放火砸场子,敢这么做的一般都有两把刷子,他们也怕得罪惹不起的人,所以他们在查,从上面往下查,先把那些权贵富商排除了,然后在开始往下排查,等到查明真相之后,在下手,下死手,这就是为什么到现在都风平浪静的原因。”

    文墨和武德齐声夸赞。

    “还是公子想的周到,看来这雅闲会馆果然不一样。”

    红线有些担心的说道:“那他们会不会查到咱们本来就是逃出来的,这下可倒好,又是砸酒楼又是烧会馆的,可真是惹了不少闲事呢!”

    花冲安慰她说道:“一时半会查不到咱们头上,何况这种事只能暗查,效率会大打折扣,等查到咱们头上的时候,说不定咱们已经离开了扬州城,在京城里悠闲的喝酒呢!”

    文墨补充道:“就算现在查到了也没关系,天塌下来有武德顶着,地陷下去有我垫着,伤不到咱们公子一根头发。”

    花冲听得哭笑不得,说道:“四爷我要是靠你们,这会连京城都出不了,今天在靠山堂,你可算是出尽了风头,咱们这些天干的事,都不如你在靠山堂比划那几下,你可是让四爷我刮目相看了。”

    “啊!……这。”

    文墨没想到花冲会想起这档子事,一时间脸上有些挂不住,红线和武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花冲接着说道:“枉费我一番苦心,早知道你如此不计,就不让你上去丢人现眼了。”

    文墨也是一肚子的委屈,说道:“我已经尽力了,昨个儿练到半夜才睡觉,弄的我腰也痛,脚也痛,浑身没劲儿,这才在众人面前出了丑,少爷!可不能全怪我啊!”

    武德在旁边说道:“早就跟你说过,要你多练功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当众丢了咱们公子的脸,而且还是在厉帮主的面前,好在咱们公子救了你,要不然啊!明年我就要去靠山堂给你烧纸去了。”

    花冲哈哈大笑,说道:“既然交了你们,就不能轻易在放下,今天的口诀还记得吗”

    “记得。”

    “记得就好,今天天气不错,去院子里在练练,学不会的话不许吃饭。”

    文墨咧着嘴,被武德连拉带拽的拖到院子里,此时红线给花冲沏了壶茶,花冲把她叫到身边问道:“交代你的事办妥了吗”

    红线点了点头,对花冲说道:“厉帮主的丫鬟秋儿跟我说了很多帮主的事情。”

    花冲闻言立刻来了兴趣。

    “都说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红线说道:“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还有就是女人的小心思。”

    “那我叫你打听的事情呢”

    “她没说,她说那是帮主的私事,不方便说。”

    花冲显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有些不甘心,接着问道:“就没聊些其他的”

    “没有,厉帮主私自去靠山堂,这事一传出去,帮里立刻炸了窝,全都张罗着去靠山堂救人,我还差点被当成了奸细,那个常总管可不是个善茬,硬说我们要打红帮的主意,还要审问我,幸好有秋儿和那个何堂主替我说好话,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办呢公子你可要留心了。”

    “知道了,辛苦你了,下去歇着吧!”

    红线躬身退下,花冲喝着茶琢磨着下一步的打算,他要在靠山堂红帮,还有衙门之间周旋,既要如鱼得水还要不暴露身份,这着实让他想的头疼,到最后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和厉红绸坐在草地上,相拥而吻,微风徐徐吹来,吹起无边的草浪,最后把他们淹没在夕阳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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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易冷
    “四爷,四爷,又是那个四爷,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幻汤让你对他言听计从,那个四爷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是堂堂的红帮总管,是你的身边人,你不信我信他”

    厉红绸生气的说道:“我信你你要我怎么信你你这个总管究竟管的是红帮的大事还是人家的私事半夜三更跑到四爷那里去闹,人家不计较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想不到你还三番两次的刁难,你说,让我怎么在信你”

    常威更是气不过,说道:“总之那个四爷说什么都对,我这个总管做什么都不对,难怪外面的人风言风语,说你这个帮主……。”

    常威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厉红绸追问道:“什么风言风语啊!说出来听听,我倒想知道外面人都说了些什么”

    “我……,我说不出口,全是一些尖酸刻薄的话。”

    “尖酸刻薄我厉红绸在江湖上混了这些年,腥风血雨我都不怕,难道还怕什么闲言闲语,说!”

    何成见厉红绸如此追问,怕把事情闹大,传出去不好听,于是和声劝道:“帮主不必在意那些流言蜚语,都是街头巷尾的妇孺,不明真相的瞎猜,这种事多的很,今天是张三明天可能就是李四,随便换个名字就能说几天,帮主何必耿耿于怀。”

    何成这个和事佬,厉红绸是感同身受,每次为大事小情的吵起来,都是他从中说和,从她父亲那代就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不过他说的确实有些道理,让人没有反驳的余地,厉红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深吸一口气把头转了过去,不再看常威。

    何成见厉红绸如此,忙着又说:“至于私闯四爷的宅子,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常总管,是我和他商量之后决定的,这个四爷来路不明,又跟帮主走的很近,所以常总管想先去摸摸底。”

    “摸底带着一帮人拿着家伙去人家屋里摸底你们可真想的出来,说我跟四爷走的近,我跟他走的再进,能有我跟红帮的兄弟们走的近你们这么去查他,究竟查的是什么底细来路还是家室一场刀光剑影之后查到了什么还不是灰溜溜的跑了回来,你让人家怎么想刚刚交了江湖朋友,转脸就过河拆桥,你说是摸底,我看是暗算。”

    “我……。”

    常威被厉红绸说的涨红了脸,一口恶气压在心里发不出,本来上次的事情就够窝火的了,本来想给花冲来个下马威,结果反被他所伤,今天厉红绸旧事重提,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把袖子一甩说道:“我才不管他怎么想我只在乎你怎么想你跟那个四爷究竟是什么关系”

    此时的何成是左右为难,厉红绸紧紧逼问,常威又不肯让步,他现在都不知道帮谁了他站着不说话,厉红绸却来问他。

    “何堂主,你说我跟四爷是什么关系外面的人怎么议论我可以不管,但是帮里的兄弟背后怎么议论我想知道,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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