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襄武大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二二八
刘和部在突袭战中大约损失了五百多人,两百多名伤兵还在渔阳城里养伤。他带着三千七百多名骑兵战士昨天下午从渔阳城中穿过,由渔阳城北门外的木桥渡过沽河,急行军一百多里赶到此处。他命令部队一边在河边休息,一边趁夜再次渡过沽河。此处距离野鸭滩七十里,距离野鸭湖八十里。
刘和的思绪又飞回到昨天那间议事的屋内。
他的提议几乎遭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反对,除了极度渴望胜利的父亲刘虞。
刘虞的压力非常大!马上就要进入夏种季节了,但鲜卑人的入侵似乎才刚刚开始,这让他心急如焚。如果不能在夏种之前赶走敌人,今年幽州的田地将荒芜一片颗粒无收。没有哪个百姓会在敌人随时冲进家园的时候,还会固守在田地上种耕。下半年没有收成幽州的百姓将怎样生活冬天怎么办没有收成国库就更加匮乏,幽州的经济展扩充军备都会成为一纸空谈。
刘和的建议非常冒险但非常具有诱惑力。
渔阳都尉田楷言辞激烈,希望刘虞放弃这个冒险,还是固守城池为上策。鲜于辅不置可否他不知道刘和的计策会不会成功,但直觉就是刘和有些一厢情愿,似乎轻视了敌人的智慧。阎柔站在田楷一边。他认为在胜算不大的情况下,倒不如集中力量固守城池再招援军。
刘虞最后还是决定冒险就像当初在赴任幽州时他信任自己儿子一样,他相信儿子一定会成功。
他对刘和只说了一句话:“所谓忠孝不能两全,为国尽忠就是大孝。”
刘和望着自己面前这个瘦弱的中年男子,望着他脸上不符合他年纪的深深皱纹,望着他坚毅眼神内的睿智和信任,他突然觉得自己有这样的父亲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
刘和激动地跪下给父亲刘虞必恭必敬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身离去。
“主公!”
“嗯”刘和听到关羽在喊他。
“对岸还有三四百人渡河,马上就要结束了。主公到前面树林里去休息一下吧!”关羽说道。
刘和笑笑:“云长你累了一夜,还是你去休息吧。”
“
第96章 罗山伏兵断补给 荒村驻军诱强敌
一轮弯月高悬在漆黑的夜空里惨淡无光,厚厚的黑云把所有的星星都藏在了背后,整个大地都被笼罩在黑夜里分不出哪里是路哪里是山。鲜卑人的先头部队押运着几百部大车缓缓地走着,车队的后面是白色的羊群在黑夜里显得非常的惹眼。几百名骑兵高举着火把走在长长的车队两侧,从远处望去就象一条细长的火龙。
高达魁梧的乌莫系就着身边侍卫手上燃烧的火把,指着笼罩在夜色里依稀可见的一片连绵小山大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回头人!这是罗山距离野鸭滩四十里。”一个传令兵大声回答到。
“马上就要到大营了。”棌垲高兴地说道:“传令部队加快速度通过这片山区,争取在半夜里赶到野鸭滩。”
他没有听到传令兵回答的声音,也没有听到传令兵打马离开的声音。他惊讶地回头望去双眼立即瞪大了——传令兵双手紧紧地抓住穿透胸口的长箭,张大着嘴一脸的痛苦和恐惧。他一声都发没有出来就气绝死去,身体慢慢地仰倒在马背上。
乌莫系随即就觉得空气中有东西在厉啸,在撕破空气黑夜里的风似乎都在躲闪它的锋芒。
乌莫系极力睁大双眼扭头向黑夜里望去希望能找到那个东西,突然他看见了无数的长箭像鬼魅一样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他本能地出一声绝望而无力的叫喊,他想躲闪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僵硬在马背上。
“噗嗤…噗嗤…噗嗤…”箭簇入体的声音沉闷而刺耳密集的就如同下雨一般。
乌莫系和身边侍卫的躯体随着连续飞来的长箭不停地钉入而剧烈地抖动起来,跟着惨叫身尸体坠地声、战马的痛嘶声、士兵们恐怖的叫喊声霎时间响成了一片,将黑夜的宁静顿时撕成了血腥的碎片。
黑夜里细长的火龙好像遭到了无数利器的袭击,立即剧烈地扭曲颤抖起来,接着火龙开始断裂躯体开始分离,随即就爆裂四散火光开始杂乱无章的满山遍野地迸裂四射开来。
乌莫系望着黑漆漆的原野觉得它就像一头嗜血的猛兽,在残暴血腥地吞噬着无数无辜而弱小的生命。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高举起双手放声大吼起来。他有一身力气他有强悍的身手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失去了生命,连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甘心他觉得自己死得太窝囊了。
一支长箭突然射进了他的脖子带着一蓬鲜血穿透而出。
乌莫系摔落马下。
长箭从不同的方向连续不停地呼啸着射向车队两边的敌人。
骑兵们稀稀拉拉的分布在车队两侧,由于连续赶路车队速度又慢,士兵们非常疲劳许多人都懒洋洋地趴在马背上休息。这突如其来的偷袭给了他们拦头一棒死伤惨重,侥幸逃过劫难的骑兵们连滚带爬下了马就往车底下躲去。还有一部分士兵惊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有的打马往黑夜里跑,有的打马往车队的两头逃去。
嘹亮的牛角号声突然在车队两边的小山上响起。
刘和率领骑兵从车队的左侧山上杀出,关羽率领骑兵从车队的右侧山上杀出,五六十步的距离从山上跑到山下转瞬及至。
牛角号声、喊杀声、敌人恐惧的叫喊声、战马奔跑的轰鸣声随即响彻了罗山。
刘和的佩剑从黑夜里飞出,迎面就劈杀了一个仓惶迎敌的敌兵。
潘凤飞身从地上捡起一把敌人丢弃的火把,随即在一群士兵的掩护下,沿着车队策马狂奔一路点燃马车。路上碰见的零星敌兵不是被奔马踹死,就是被如狼似虎的汉军士兵刀砍箭射死于非命。
跑到车队四周的其他士兵趁隙纷纷捡起敌人遗弃的火把任意丢到马车上,点燃上面所有可以点燃的东西。一时间车队里的大多数马车都燃烧起来,尤其是装着草料的马车,火光冲天而起烈焰腾空。
素言从马车下狼狈不堪地爬出来,在几名士兵的帮助下慌慌张张地骑上一匹战马,往黑暗里逃命。刘修带着一队士兵恰好呼啸而至,双方短兵相接捉对厮杀。
刘修的战刀挥动之间发出骇人听闻的狂啸。素言突遭袭击眼见部队损失惨重,自己又毫无还手余地,而粮草也即将不保,激怒攻心之下武功大打折扣。他全力一刀挡住刘修的劈杀双腿猛夹马腹,就想从刘修的刀下冲过去。刘修顺势抡圆战刀大吼一声,斜斜的一刀就剁下了素言坐下战马的半个屁股。
素言的战马受痛惨嘶一声飞跃而起,他惊慌之下没有抓住马缰随即就被重重地甩出了马背。战马摔落地面不停地嚎叫着,想站起来却终究无能为力。素言的身躯在空中飞舞,一个骑兵飞马驰过顺势一刀剁在他的身上,素言栽倒地面立即就被一群飞奔的战马践踏而过。
程普打马狂奔,韩猛紧随其后后面一大群军士高声吼叫着,紧追一批逃兵不放。
忽必支回头望
第97章 段珪引兵撤离去 张飞领部回归来
就在刘和设伏罗山大获全胜之际,段珪率部也在准备一荒村设伏截击——河边伪装主力做牵制的张飞部。接着斥候传来的消息让段珪兄弟都非常兴奋,汉军在傍晚就开始渡河,但他们只过来了两百人,随即就停止了行动。到了半夜横口渡灯火齐明,汉军再次开始了渡河。
段珪在接到汉军大约有一千人已经渡过河的消息之后,立即率部悄悄地出了。
在距离河边八里的地方,段风的部队按照冲锋阵形列队完毕,士兵们静静地坐在马上等待冲锋的牛角号声吹响。
这时段风部队的斥候狂奔而至:“头人!大事不好!汉军现了我军踪迹部队已经全部撤离。”
段风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不是刚刚向我禀报汉军有一千多人已经过河了吗这才多长时间,敌人就撤了”
“的确是这样。刚才汉军还在河岸上列队,一转眼,他们就全部跑到河对面去了。”斥候也迷惑不解地说道。
“你们的观察地点离他们很近吗”段珪问道。
“是的。汉人很大意,渡河的时候只安排了几队流动哨。我们可以很方便地观察他们。”
兄弟二人互相看了一眼。
“看来他们的斥候现了我们。功亏一篑!”段珪叹了一口气失望地说道。
但他们撤回到荒村时一个斥候飞马赶来。
“首领!汉军再次开始渡河了。”
段珪笑了起来。
“你们看清楚了”段风有些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尽心尽力了。
“看清楚了!敌人再次渡河了。”斥候坚决地说道。
兄弟面面相觑迷惑不解。
如果汉军现了他们,按照常理来说,是决不会冒险渡河的。现在敌人再次行动是不是敌人现先前的情报有误,虚惊一场既而决定继续渡河呢
“那让斥候再探吧!待敌人全部渡完河,我们再出动也不迟嘛。”段风缓缓说道。
段珪点点头,示意斥候退下再探。
“不知乌莫系他们可到了野鸭滩”段珪总觉得今夜的事有些蹊跷,心里隐隐约约感到些许不安。他突然想到了送补给去野鸭滩的部队,从入夜以后就没有接到他们的消息了。
“这里距离野鸭湖只有一百多里,按照度他们应该已经到了。不要着急!天亮之前一定会有消息的。”段风安慰道。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斥候飞马来报。
“汉军又撤了回去。”斥候大口地喘着粗气,气喘吁吁地说道。
段珪兄弟同时色变。
“中计了!这是牵制我们主力的汉军小股部队。他们的主力一定已经深入到野鸭滩背后,随时都有可能袭击我们的补给部队。”段风惊慌失措地说道。
段珪苦笑了一下:“我们已经三个时辰,没有接到乌莫系传来的消息了,恐怕他们已经全军覆没了。敌人好狠的计谋,胆子够大。”
“那现在怎么办”段风问道。
段珪无奈地摇摇头低声说道:“等乌莫系的消息到了再说。”
又过了半个时辰从河边传来的消息,再一次征实了段珪的想法是正确的。
汉军又开始了渡河行动。
一骑飞奔而至,清脆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首领!大事不好了。”斥候很远的就高声叫道。
他兄弟二人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两人甚至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他们神情严肃一起望向那名斥候。
“现敌军主力距离我军十里。”
段珪和段风相顾愣然。
段珪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
慕容复在自己临行前一再告诫自己,只要部队达到了这次作战的主要目的,也就等于掌握了战场上的主动权,部队是进是退完全不必要强行规定,视战局的展可以自由选择。
但有一个原则就是不能为了一点局部战场上的小利而损害了全局的利益更不能为了争取一点无关大局的胜利而让部队付出高昂的代价进而影响整个部队的实力和整个战局的展。
如果河对岸的汉军,的确是来袭击野鸭滩大营的,自己或可立上一功——但现在眼前的事实证明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自己贪图功劳,擅自分兵击敌,上了汉人的诱敌奸计。如果因此导致乌莫系的补给车队,遭到汉军的袭击后果将非常严重。大军除了紧急撤退以外,已经别无它途——更为可怕的是战马缺乏草料上万匹战马的命运岌岌可危。
段珪现在只有祈祷乌莫系的部队,不要出什么意外了。
“阿兄…”段风看到段珪情绪低落,失魂落魄的样子,赶忙喊了一嗓子。
现在情况已经非常危急,部队的前后都有大量汉军,一个处理不当就有可能被敌人前后夹攻。本来是准备袭击敌人的,现在反倒被敌人前后包围了。
“父亲曾经说我不是带兵打仗的料,我一直都很不服气。现在看来他是对的!我性急冲动做事轻率,的确不是带兵的料。”段珪泄气地说道。
“阿兄…”段风奇怪地望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判断失误也是很正常的。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耿耿于怀,好像没有必要吧”
段珪苦笑了一下:“父亲能征善战名震草原!和他老人家比起来我狗屁不如,如果说不灰心丧气那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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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拓跋鲁耶再攻塞 新兵燕甲念军功
就在刘和等待张飞会合之际,沮授指挥的要阳战场出现了极其短暂的一个停滞,拓跋鲁耶决定扫清外围卫堡,停歇了几日。
次日,沮授在主城上听罢两军三通鼓,然后看见拓跋大营两道洪流便从对面跃出,向这边扑来,马蹄踩得地面微微颤抖,马上骑士们怪叫着纵马奔来,一边灵活地在马上弯弓搭箭,箭如飞蝗。胸墙后的汉军军士举盾,一个紧挨着一个,排成一道密不透风的盾墙,倾听着羽箭射在盾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有些势大力沉的羽箭更是穿透盾牌,扎在上面。
第一道胸墙后的屯长从盾牌的缝隙中,瞧着对面扑来的骑兵,心里默默地数着步数。
"四百步、三百步…"
左翼二屯的步卒燕甲一手执着盾牌,一手紧紧地抓着手里的长矛,脸上平静之极,站在他身边的什长嘴里甚至还在咀嚼着一根青草,这让燕甲有些恶心,因为那根青草上血迹斑斑,也不知他从那里捡来,上面染着的是谁的鲜血。
燕甲是一个新兵,从最初踏上战场时的战栗、害怕,到第一次将长矛插入敌人胸膛时,看到鲜血飞溅时的呕吐,到现在的从容镇定,只用了两场战斗。
精兵是打出来的,训练再好的士兵没有见过血,都只能算是菜鸡!
“俺已干掉了六个鲜卑贼蛮,得了六个首级,再干掉四个,家里便有一亩地会成为永业田,也就是说这亩地将永远成为燕家的家产,税赋减半,现在家里有三十亩地,爹娘和小弟基本能打理过来,农忙时还有团结组上门帮忙。今年收成看来是不错的,上缴了租税后,应当还有很多的剩余,家里不用再愁吃不饱肚子了。”
此时的新兵燕甲心里在嘀咕着军功爵奖励。
燕甲很感激刘校尉、沮军师,虽然只是站在队列中远远地看过他们,如果没有刘校尉招募流民到白檀,想必现在若在中原老家仍然是下无寸土立足迹,上无片瓦遮身体。但白檀好日子没过多久,可恶的鲜卑贼蛮便又来了。
"杀光了这些家伙,我便能回家安心种田了。"燕甲在心里想。
一声尖厉的哨声传来,燕甲立即抛弃了所有的念头,将盾牌丢到地上,大喝一声,将手里的长矛抬了起来,左脚向前一步,两腿成弓步而立,将长矛从胸墙上猛捅出去。他们不用看,也不用想,只需要听从长官的号令,将手里的长矛狠狠地刺出去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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