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襄武大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二二八
断后的黄忠开心极了,太成功了,简直完美无暇,正在得意之机,已跑得远了的燕甲突一回头,便尖声大叫起来,“军司马小心!”
听到这话的黄忠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后便响起了巨大的风声,端的是黄忠机智——就地倒下,一路懒驴十八滚,滚出丈余远,一个虎跳,爬将起来,却看到在他的面前不远处,一个鲜卑大汉正圈马转了回来,手里的大刀高高举起,目标正是自己。
这个鲜卑骑兵却是刚刚这一轮打击下的漏网之鱼,眼见身边的同伴全灭,身后的战友已策马奔回,他们不可能再向前冲去,以血肉之躯迎接对面早已准备好的石弹、弩箭,看到对方的人已跑回了阵地,便打马而回,这家伙成了孤兵。
黄忠弓起腰,双手紧紧地握着斩马剑,瞪着对方正狂奔而来的战马,燕甲正与几个军士一边喊着一边跑来,但已经来不及,只能靠自己了。
到了面前,对方的马蹄高高扬起,长刀带着风声,借助马力,呼啸着劈下,主城上的沮授,对面的拓跋鲁耶都瞪着眼睛看着这一突如其来的单挑。此时空有强弩投石,也不敢射击。
黄忠狂吼,弓着的身体猛地挺直,手里的斩马剑自下而上反撩而上,在那马蹄刚刚落到一半时,斩马剑已带着风声劈断了马脖子。战马被这股大力一击,砰的一声向一边歪倒,而黄忠双臂格的一声,已是脱了臼。
马上的那名鲜卑骑兵根本没想到,对方会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法——战马一倒,将他也连带着倒下,一条大腿压在战马巨大的身体下,骨骼粉碎,动弹不得,但这名鲜卑骑兵倒也硬气,居然硬挺着没有叫出声来,只是瞪着双臂软软下垂地黄忠,似乎不敢相信真有人敢单挑奔马。
燕甲终于狂奔而来,“军司马,你没什么事吧”
黄忠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燕甲再问第二遍,他才怒骂道:“直娘贼,俺能有什么事”
另一侧,几个军士围住了那名鲜卑兵,拳脚齐下,将他生生殴毙。
垂着两条手的黄忠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的阵地,阵地上、卫堡里、主城上,同时响起巨大的欢呼:“南阳黄汉升威武!”
黄忠抬头微笑示意,脸上的得意掩饰不住,只是一踏进他的阵地之后,便一头翻倒在地,“直娘贼,疼死我了,快去找军医来。”
对面的拓跋鲁耶与部将相顾失色,“真是想不到...大汉还有这种虎狼之士。”
黄忠的凶悍着实震骇了鲜卑人一把,以至于他们的士兵在背着麻袋往前的冲的时候,不得不留着一个心眼盯着这边,生怕黄忠再玩一把敢死冲锋,这样的一个人形凶兽冲上来,的确是让人有够受的。其实此时的黄忠已无力发起任何进攻,他全身都疼得要命,与狂野的奔马对冲,即便他是个铁人,也要被刮下一层铁屑来。
此刻拓跋鲁耶胸中的戾气也被激发了出来,在左堡尚未完全拿下的时候,便同时展开了对右堡的攻袭,这一次,更有经验的拓跋鲁耶以骑兵来背负麻袋,机动性极强的骑兵让汉军的攻击有点跟不上速度,骑兵强大的冲击力也让半路突袭打冷枪也没了可能。
“军师,让徐荣骑军部出去冲击一下吧,这种烈度的攻击不会很强烈,让他们去感受一下对方骑兵的实力,也有助于他们今后的战斗。”公孙度对沮授道:“现在正是好时候,对方作战意志不强,而我们的骑兵技艺不如对手,两两相抵,正好抵消。”
“好,就按升济兄说的,去冲一冲吧!但伯誉,你要记住,你的对手是那些正在投麻袋的贼兵,如果对方的精锐冲上来,你就必须回来,而且你只有这一次机会,因为按对方的进度,很快骑兵便用来上了,仍然要用步卒爬上去填。所以你珍惜这次实战的机会吧,上一次你是痛打落水狗,这一次可是真刀实枪了。”
徐荣喜滋滋地道:“军师放心,这些天可把我们骑军的弟兄憋坏了,能出去砍贼寇,大家兴奋着呢!”
沮授笑笑挥手道:“去吧去吧,别给我耍嘴皮子,手底下见真章!”
沮授不在说话,转头看向战场,右侧卫堡的土垒已有一人高了,骑兵飞速奔来,单臂将那些麻袋高高抛起,落
第103章 诱敌增援
看到自己的骑兵被轻易地穿透阵形,拓跋鲁耶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这讨虏营真是幽州汉军新组建的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骑兵,而且基本训练有素,这种战斗力,比我族精锐也不差啊”
慕容坤看到己方骑兵不断落马,脸色很不好看,“这刘和乃是汉室宗亲,东海宗室是徐州豪族,对他定是大力支援,这才可能有这样一批骑兵,或者这批骑兵根本就是从徐州王室的军队中来的。”
两人说着话,徐荣的骑兵已是在冲破敌阵后,远远地绕了一个大圈,再一次一头扎了进来。从另一个方向开始突击,片刻功夫,居然让他杀了一个一进一出,鲜卑骑兵倒下数百骑人马,而徐荣部居然损失不到百人。
这种交换比让沮授感到有些惊讶,“鲜卑个人是强,但战场纪律比起讨虏营来,差得太远。”
徐荣杀得极其痛快,但这一次冲杀出来后,他却必须返回了,因为沮授给他下了严令,一个来回,必须回城。
恋恋不舍地徐荣很是不甘地看着已被他冲得七零八落的对方骑军,拨转马头,向中关要塞冲去。
沮授观望局势,不出意料之外——黄昏时分,左堡率先失守,幸存守卫撤回主城,紧接着右堡也是摇摇欲坠,他干脆下令右堡的士兵立即撤出,左右两侧卫堡旋即被拓跋鲁耶占领,从两侧卫堡开始对黄忠部的阵地形成威胁。
接着用卫堡、城下阵地、主城形成的这一片死亡陷阱被破,黄忠部已在拓跋鲁耶的覆盖打击之下,迫不得已,黄忠只能向后收缩,阵地向主城方向挺进。
拓跋鲁耶在付出三四千余人的伤亡之后,终于扫清了外围阵地,只接对中关主城形成了威胁。
鲜卑军在夜幕降临之时停止攻击,收兵回营,对外围的打击便如此艰难,让拓跋鲁耶在出乎意料之外,略显焦燥,小小的卫堡便已如此困难,那比卫堡大上十数倍,防守士失也多上十余倍的主城,攻击难度可想而知。
内心里拓跋鲁耶甚至想到放弃本次计划,但理智却又告诉他绝不能如此,自己原本不过是一个小部落酋长,得慕容复的赏识,在族灭之后竟然一步登天,成了慕容部的左部王,统率的部落远远强于自己原部落。
上一次的失败已让慕容部之内对自己议论纷纷,很是质疑自己,但慕容复大首领顶住了压力,仍然给予了自己足够的信任,如果这一次再失败,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还一无所获的话,只怕大首领再赏识自己,也无法为自己说话了,慕容部之内也是一个以实力说话的部族,即便大首领有绝对的权威,但也不能封住部下的嘴,自己没有实力,孤家寡人一个,如果不能表现出自己高人一等的能力,那在慕容部之内如何立足
“传令,调茅荆坝驻军一万人,押送百台投石机、蒙冲车、攻城车,于明日抵达要阳,参与攻城。”拓跋鲁耶下定决心,要阳中关一定要拿下。
慕容坤坐在一边,脸色不是很好看,他虽然在族里只是一个小小的千夫长,却是慕容复那一房的派系,也是慕容复钦定给拓跋鲁耶的副手,是慕容复重点培养的年轻一代中的顶梁柱,他虽然官职虽低,但却地位很高。
拓跋鲁耶下达命令时,慕容坤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在他看来,茅荆坝留下万人驻守已经足够,而中关的确需要生力军的加入。小小的中关,让草原勇敢的战士连接两次失败的话,他内心无法接受,多年来他随着大首领百战百胜,那里受过这种窝心气。
草原联军休息了,准备明天发起更猛烈的进攻,而中关城下,黄忠部却仍在埋头干活,主城前千步以内,将全部预设新的阵地,一排排的拒马、铁棘、巨石被军士搬了出来,在这些障碍的后面,一条条新的壕沟已在开始挖掘,挖掘出来的泥土被垒成新的胸墙,而在胸墙的背后数米处,又是一条新的壕沟,如这样的防线共布置了三条。
在最前边,黄忠派了一小队士兵在地上挖出了无数小小的浅坑,这是黄忠以前中原剿匪多次与匪盗骑兵作战学来的一点小方法,但却异常实用——想想吧,狂奔的战马马蹄一下踩进了这些小坑,喀吧一声,马蹄折断,骑士摔下来,在这片洪流中,只有被踩成肉泥的下场。
黄忠部一直做到下半夜,才总算按照沮授的阵图将联线设置好,累得牛一般地黄忠部撤回城中,牵招的两千五百士卒顶了上来。
“睡觉,全部睡觉,明天咱们在城上给兄弟部队助威。”黄忠在城上边走边喊,给军士们打着气,两天下来,他的两千五百士卒已不到千人,而且其中还有很多人带了伤,此时,轻伤是不可能下一线的,只能随便包扎一下。
沮授也没有睡,他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看着对面灯火通明的鲜卑大营,从明天开始,
第104章 欲激其心
收到隐元会情报,拓跋鲁耶从茅荆坝抽调万人支援要阳后,沮授对公孙度道:“传令给隐蔽在高家庄的邹靖部预备军,向要塞移动吧,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隐蔽在高家庄的预备军足有五千人,这些人野战肯定不行,但用来守城却是绰绰有余了。这些人的存在,才是沮授有充足的信心守住要塞的理由,拓跋鲁耶以为他只有四五千人,但他手上足足有超过一万人的部队,便是战斗力强劲的部队便多达五千人。三天的战斗,自己损失了足有三千人,其中阵亡的便有一千五百余人,但拓跋鲁耶却足足没了万余人,一比五的战损,想必那老家伙心疼得要命。
接下来便是更为惨烈的登城作战了,沮授毫不怀疑自己能守住城池,反而为了怎样引诱拓跋鲁耶将更多的兵马调到这里来而伤透了脑筋,既要保证城池的安全,又要让拓跋鲁耶始终觉得加一把劲便可以拿下要塞,这其中的度着实难以把握。
短短的一个时辰,拓跋鲁耶便用人命铺出了通往要塞主城墙的大路,密密麻麻的拒马、铁棘被一扫而空,深深的壕沟也已被填平,打到这个时候,别说是拓跋鲁耶,便是冷静的慕容坤,以及那些本钱很小的部落头人,也被激出了戾气,打出了血性,惨重的伤亡让他们基本失去了理智,看着已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中关,便如同一个刚从牢里放出来的的血气方刚的壮汉,蓦地见到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脱得精光站在自己面前,那里还忍受得住不扑上去。
“杀进城去,血洗要阳。”城外贼兵的狂叫让城上的人骇然失色。
沮授也被对手不计成本的进攻搞得有些发呆,像这样打下去,即便拓跋鲁耶打下要阳,他又还能剩下几个人呢!
“呸!这厮...欲使其灭亡,必欲使其疯狂!”沮授有辱斯文般啐了口痰,旋即转头对公孙度道:“看来我们要提前让预备军上阵了。”
原本是准备抵抗个五天后,再让预备军上来,因为沮授想要保全久经阵仗的老卒,但现在这个形式,拓跋鲁耶显然已失去了理智。
“军师!今天抵挡一天,明天再给他加一把火。”公孙度神情亢奋,让沮授不得不怀疑这家伙骨子里就是一个好战分子,看着城上城下四处倒毙的士兵尸体,沮授都觉得有些不忍目睹,这厮却愈来愈兴奋。
“军师,俺们可以利用那瓮城。找准时机,利用瓮城诱杀他们的大将!”公孙度指着城里道。
瓮城是在要塞的大门内,筑了一道内城,如果敌人打破城门,城门内设的千斤闸落将下来,将城门彻底封死,然后瓮城的敌便真正成了瓮中之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瓮城可不像外城那样还有楼梯可爬,那全都是光溜溜的条石包墙,被陷在里面,根本没有一点生路可寻。
“今天顶过去后,晚上偷偷派兵出城,将上次我军在金雕缴获的拓跋鲁耶的金帐安在城外,看那厮疯不疯,只要他一疯,绝对会将茅荆坝的兵都调来——那时候......茅荆坝就完了。”沮授说出了终极大招。
“哦,对了!军师,隐元会对茅荆坝有安排吗”公孙度忽地想起一事,转头问沮授。
沮授微笑,“这事公子早有安排。”
“窦清”公孙度微微一皱眉头道:“军师,有件事我不知如何说,这牝鸡司晨也就罢了,可那隐元会也...”
“什么事”沮授有些诧异,沮授从不过问隐元会的事,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知道要为主公留一些能绝对把握的权力。
“就是隐元会对自己人的监控有些太过分了。”公孙度吞吞吐吐地道:“这让将领们有些害怕,便是我也害怕啊,我可不想主公对我一天穿着什么颜色的底裤都知道。”
后来刘和回来知道后不由放声大笑,关于这件事,却是他给窦清讲了一个关于前世某一个叫戴老板的故事,真正没有想到窦清居然现学现卖,也用上了。
这会沮授也是一惊:公孙度讲得有道理,对于自己人这种监控实在是有些过分,这会让将士们有一种惶恐心理。
“你说不错,这事我会跟主公讲,放弃对自己人的监控。”沮授安慰道。
“不...不...不!”公孙度连连摇头,“军师,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说部将们的一些私事,就不必监督了,但是军政大事,还是必须的。”
两人在城上低声交谈之际,城外的马蹄声如雷般响起,一道道骑兵洪流汹涌而来,奔到城下数十步,漂亮的回旋侧转,骑士在马上弯弓搭箭,嗖的一声,便是一支利箭向城头射来,上万骑士策马驰过,倒有数万支箭射上城来,一时之间,要塞上空便如同下起了箭雨,天空都几乎被遮蔽,士兵们有的躲在死角,有的举起盾牌,只听得盾牌上一阵毕毕剥剥的乱响,便给扎得刺猬一般。
城上也开始了反击,首先击发的是大黄弩弩,粗如枪杆的弩箭射出,在空中发出尖厉的啸声,投石机开始倾泄石弹,宛如冰雹一般落下去,内城的投石机在吱吱呀呀的一阵令人牙酸声音后,轰的一声,便有一块数十斤重的石弹高高抛起,落向城下。
相比与大黄弩和投石机,显然投石机的杀伤力更大,比起鲜卑的投石机,城内的投石机质量更好,射程也更远,尤其是城内的专供投石机所用的石弹,被精心打磨成了圆形,从空中落下后,并不停止,而是骨碌碌地向前滚动,所过之处,自然是留下一道血槽,饶是城下骑兵精锐,马术超群,但能避过第一个,避不过第二个第三个,何况城下一落便是数十个石球。一时之间,刚刚还威风八面,压制的城上抬不起头的鲜卑骑兵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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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瓮中之鳖
这时要塞城门突然洞开,有经验的部落老兵立即便知道要发生什么,立即撒开两腿向两边跑,他们知道此时对方打开城门,必然是要进行反冲击,而且肯定是骑兵,骑兵不可能在刚冲出城门便转向,必然是向前必直前插,只要躲到两边,便可保无虞。
而那些没有经验的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可就惨了,看到城门打开,反而兴奋的嗷嗷叫着,挥舞着手里的武器便冲着城门而去,当然他们的结果是很悲剧的。
咆哮着排成整齐队列冲出城来的徐荣部骑兵轻而易举地便让他们无翅展翼,飞上半空,体会了一把空中飞人的感觉,至于这感觉到底如何,却只能去阴曹地府慢慢品味了。
徐荣部最后一骑刚刚跃出城门,大门立即轰隆隆地关上,在鲜卑步卒拥上来之前又紧紧地闭上,可扑上来的步卒立即又遭受了一顿劈头盖脸的石雨。
徐荣率部一出城门,立即挥军直扑千步开外的投石机,按照沮授的计划,尽最多的毁掉对方的这种重型武器,轻减城头的伤亡。锥型冲击阵形一经展开,立即深深地扎入攻阵队伍之中,一路狂飚猛进,根本不与对方步卒纠缠。
但遭受过汉军数次反冲击,吃过大亏的拓跋鲁耶早已防着对方重施故伎,眼见城门洞开,立即派出早已布置好的骑兵,拓跋思南率领一部骑兵马上迎了上来。
在距离投石机两百步,两队骑兵狠狠地撞在一起,拓跋思南的骑兵清一色的慕容部精锐,战力强大,个人骑术精良,但徐荣部却从来都不是以个人能力取胜的队伍,以阵型团队配合为主。
这些骑术精良的慕容精兵举起刀直劈,但汉军一个格挡,已是从他面前掠过,第二个汉军军士已是将长矛劈面戳来,一戳就松手,将他刺下马去,但凡有一个汉军的士兵的速度被拖住,他最大的可能便是被身后的战友撞死撞飞,而不是死在他的对手之下。
成散兵阵形扑上来的慕容骑兵冲不到徐荣部的队列之中,只能在这条长龙的外围砍伤,将外围的汉军骑兵砍下马来,但大队的骑兵仍然轰隆隆地从他们的阵形中一穿而过,直扑投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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