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去抗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盟弈
不久城内便浓烟滚滚。北山上的李镒大惊,赶紧派一名军官去查看。正当该军官踏上小河上的渡桥,忽然一声枪响,那名军官立刻坠马倒地。一名日军铁炮狙击手从桥下钻出,取了其首级。
李镒这才明白日军已经杀到跟前,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6000日军呼喊着从左翼树林杀出,分成左中右三队,中间队突出,组成一个“锋矢阵”,正是日本战国时代常用的突击阵形!紧接着,由铁炮和弓箭手开路,三队日军缓缓向朝鲜军阵地压来。待得两军相距百米,日军阵内铁炮枪声大作,弹雨铺天盖地撒向刚刚成军的朝鲜士兵。一波过后,死里逃生的朝军士兵纷纷放弃武器逃跑,而日军后翼的步兵立刻挥刀追了上来,展开又一场屠杀。
看出战况不利的李镒,立刻丢弃了自己的马匹和盔甲,转头就逃,待得李镒逃回到草粱道,以为可以喘一口气了,才发现这座天险竟然无人把守!李镒只得拔腿继续向北逃去。
就这样,秀家再下尚州城、草梁道。
而达安一路呵护千雪,因为为人武威,加上日军威名远扬,往往躲在山林里的朝鲜百姓远远看到其军势和指物旗便连头都不敢抬就逃离,千雪明明想靠着自己的微薄之力帮助一下朝鲜百姓,但朝鲜百姓已经被吓破了胆。无论千雪怎么拿着食物和衣服想去求助他们,他们都不敢上前。
“都怪你,长的这么凶,都吓走了!”
这天千雪在冲着户川达安发脾气,达安也很是无奈,只能默默的听着雪的埋怨,
千雪在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正自懊恼,突然灵机一动,“哎,他们害怕我们不敢见我们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的善意,我们把好意写在木板上,让百姓们看到不就好了。”
千雪高兴的跳起来,“对,就这么办。”
二人说完就开始行动,为此达安发出许多木札,千雪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着:「我不会杀汝等,如恐有事发生、持此印者,则没有加害之事也。」然后在落款上写着肥后守殿下。(达安的官称)
(好在汉字在中日朝都能看懂)
起初千雪将木札散落在各地,朝鲜百姓并不相信真实性,千雪和达安等人就在远处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木札无人问津,就在千雪和达安等人就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看到一个
胆大的百姓蹑手蹑脚的来到木札前,见四处无人,便以命试之的捡起了木札,没想到真的没有性命之忧,后来陆陆续续的有百姓露出头来,看见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果,千雪的内心十分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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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靖轩走失
大战之日,申砬穿上一身战袍,今天他没有用侍从服侍,从洗手擦脸到最后戴上头盔,全程都是自己在沉默中穿戴,洁白的交领,锃亮的铠甲,仿佛并不是大战在即,而是迎接上级的检阅,帐中侍从也都静默不语,谁都明白,这一战的意义,整个国家的荣辱,几十万百姓的去留,都将由这一战决定。
(李氏朝鲜的服饰文化,在历史上遵循的就是‘衣冠文物,悉同中国’国王与文武官员的公服、常服皆与大明相近,甚至可以说与其款式完全相同。)
出了大帐,阳光带来一阵恍惚,看着将士们忐忑不安的表情,申砬却是一脸坚定…
4月28日,秀家向忠州城和申砬所在的驻地进军。忠州城大门紧闭,守城将士都躲在城墙后惊恐地望着靠近的日军。
看到此景,秀家已料得忠州城内绝不敢有人出战,决定不用管它,率军直扑申砬。人数占优势的秀家军分三路出击:中路,秀家本队 7000,右翼松浦镇信 3000,左翼宗义智5000,
日军的战法已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依旧是铁炮兵在前,步兵在后,向申砬的部队压去。而朝军也早已弓上弦刀出鞘,准备迎敌。
“将士们,我们的身后就是汉江,而汉江后面就是我们的国都汉城,现在我们已经无路可退,日军想要攻破汉城,那就让他们从我们的尸体上踩过去,只要我们活着,就一定将日军阻挡在这弹琴台。”
下午2时许,两军对阵,就在弹琴台下展开决斗!
日军的步兵在一步一步地向前推进,他们的步伐并不快,却十分稳,每一步都地动山摇一般,申砬这边,也十分的安静,只有偶尔战马喘息的声音,?
见时机已到,勇敢的申砬一马当先,一开始便率领部下骑兵冲向敌阵。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见主将出马,数千骑兵也在第一时间奔向步兵为主的日军,数千匹战马扬起尘土漫漫,一时间很是壮观,更是将申砬洁白的交领蒙上一层灰尘,见朝鲜军队出动,日军则是停止前进,不慌不忙的列着阵形,战马上奔驰的申砬看着视线中的日军由一个个的点点,逐渐变大变大,当几乎能看得见对方轻蔑的表情时,“砰、砰、砰,”铁炮声音响起,朝鲜军这面顿时人扬马翻,
朝军还没能杀到日军跟前呢,日军阵中铁炮齐响。冲在前面的朝军战马纷纷悲鸣倒地,后继的骑兵疾行之势顿缓,立刻又遭到日军铁炮三面而来的轰击。朝军士卒大骇,纷纷向后逃去。马匹受了很大惊吓,纷纷向后退去。
申砬打了一辈子的仗,却哪曾见过这般阵仗,
本来按照申砬的想法,就算在骑兵冲锋之时遭到日军弓弩射击,也不会造成多大伤害,毕竟战马皮糙肉厚的,朝军仍有机会冲垮敌阵。一旦没有了完整的队形,步兵在骑兵面前就是靶子。
可是,铁炮的威力远超弓弩,不但子弹能够轻易穿透皮厚肉硬的马匹,震耳欲聋的枪声和耀眼的火光闪动也使得马群受惊逃窜,阵势于是大乱。这样的结局,申砬做梦也想不到,
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想起身后的汉城,死里逃生的申砬无力地组织起溃散的朝军,试图向日军再次发起冲锋。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申砬的交领上已经染上了丝丝血迹,但日军的铁炮子弹并没有在第一次交锋中耗尽,朝军不幸的第二次冲锋也只落个尸横遍野,血染弹琴台!朝军败局已定,残存的兵将们开始不顾一切逃向身后的河流,企图游到对岸逃命。
这面秀家见此机会也不容放过,立刻命令步兵队紧跟着一拥而上,追杀残敌。尽可能歼灭有生力量。
是役,日军斩首3000。朝军士卒溺毙更是不计其数,尸首塞满了江面。跟随申砬冲锋陷阵的义州牧使金汝岉,忠州牧使李宗张皆临阵战死。
秀家向家臣道:“昔日信长(织田信长)以3000铁炮队大破以“武田军。要知道武田军可是拥有全日本最好的赤备”骑兵。而今申砬仍旧以骑兵战法正面攻我铁炮队,真是不自量力。”
在消息闭塞的时代申砬哪知晓这个,就是明军也吃了这消息不通的亏。
一切都完了。在亲兵奋死突围下,申砬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刚有喘息之机的申砬想到自己输光了朝鲜最后的本钱,便和亲兵说道:“我深知今日一败涂地,已再无面目见汉城的主君和父老。你们速速向汉城禀告此事,让殿下早做决策。罪臣罪该万死,今日便以死谢罪。”
无惊打采的申砬向尾随自己的部下交代遗言后,便一跃跳入汉江,当潺潺的汉江水逐渐没入身躯后,申砬有着深深的不甘,
“臣无能,未能将倭寇赶出朝鲜。”申砬任由滚滚江水把自己拖入江底最后闭上了眼睛,享年46岁。申砬死后,除了几名送信的部下以后,其他忠心的部下也随着将军跳河,一同自杀殉国。
老将李镒却从弹琴台东侧逃出生天,向汉城飞奔报讯。
斗志全无的忠州城守军也随即弃城溃散。忠州城失守。
忠州大败,申砬死难,朝鲜王国的首都已毫不设防地呈现在日军眼前。
4月29日下午,三个带着
第十九章 三都陷落
话说回来,在下午时分,这靖轩的轿子以及许多太监是被落的越来越远,又走了一阵,只听有一太监喊道:“不好啦,有土匪。”本就一盘散沙的后队立马如同惊弓之鸟四处散去,靖轩的轿夫听说有敌人,生死悠关,竟然将翁主的轿子撇下撒脚就跑,不管靖轩的侍女熙钰和侍从太监崔斌如何呼喊二人也不回头,熙钰将轿门打开,告诉靖轩情况危急,崔斌拿出腰刀,让二人先走,靖轩哪里肯让,熙钰和崔斌都是从小就在自己身边的仆人,又胜似亲人,眼见一群暴民样子的土匪已经在视线中出现,崔斌喊道:“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熙钰这才下狠心拽着靖轩逃跑。
不一会儿,暴民便冲到了崔斌跟前,看着崔斌一身太监打扮,本不想过于理会,只打算抢了便可,而崔斌却是大义凛然,誓要以命为靖轩创造逃跑时间,见这太监骨气硬的很,暴民也没再废话,一拥而上,崔斌虽是以命相抗,奈何久在宫中的他又岂是暴民们的对手,不一会儿便在血泊中倒下,临死时嘴中还在呢喃着:“快逃。”
这群暴民搜便崔斌身上后,一人道:“好像看到一个锦服女子就在前边不远,这太监以死相拼,定是为了保护那名女子,应该是条大鱼。”暴民们紧接着便踩着崔斌的尸体向北追去。
熙钰拉着靖轩向北一路逃去,可这靖轩翁主毕竟是在富贵窝里长大的,哪里遭受过这个罪,在走了一阵之后,眼看夕阳西下,气喘吁吁的靖轩终于走不动了,侍女熙钰也没好到哪里,“不行、不行了、我跑不动了”靖轩大口喘着粗气,说什么也不走了,“快走,坚持住,他们会追来的。”熙钰催促着靖轩赶紧起来,靖轩累的说不出话,干脆坐在了地上,熙钰着急的也顾不上什么礼数,拽起靖轩就往前走,两人走了没多远,刚逃到一个u字坡上,熙钰一回头,便在坡的尽头看见有土匪的身影,吓的她又跑了两步,眼看着体力已尽,两人似乎只有等待或是死亡的到来了.
熙钰停顿片刻,突然说道:“快,翁主,咱俩换衣服。”一边脱衣服一边指着旁边的小树林说道:“翁主,一会儿你去旁边的林子,不管发生什么,千万不要出声。土匪应该是奔着你这身衣服来的,你穿着丫鬟的衣服藏在林子里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的。”靖轩不肯,哭道:“崔斌已经走了,难道你也要离我而去吗”熙钰也流下了眼泪,不过眼神却越发的坚毅。“没时间了,快,翁主。”
熙钰连拉带拽的和靖轩换了衣服,将靖轩安置在树林后,微笑着流泪道:“翁主,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便毅然的在官道上向北逃去,此时土匪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近,熙钰刚走出去没多远,便被暴民们赶上,
暴民将“翁主”围成一圈,暴民们可是第一次看到衣着如此华丽,长相如此俊美的“翁主”,眼神里都透发着最原始的**,熙钰本想以死名志,但想着此处离靖轩不远,不能保证她的安全,便怒声道:“放肆,你们竟敢对我如此无礼。”熙钰学着贵族的威严恫吓暴民,这群暴民本就是奴隶出身,一听到怒斥,习惯性地以为自己还在被奴隶主驱使,一时竟也吓了一跳,不过转瞬间就有人大喊:“老子已经不是奴隶了,不听你的了。”听到此话的众人也是一震,再次对熙钰蠢蠢欲动,众人已是将熙钰团团围住,熙钰将把小刀抽出,抵在脖颈,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去死。”
在熙钰身后的暴民对着身前的人使个眼色,于是身前的人慢慢向后挪了半步,熙钰以为自己以死相逼初见成效,不想稍加犹豫,其身后一人突然一脚踢向熙钰拿刀的手,熙钰吃痛手一松,刀便掉在了地下,后边的人见此机会,大家一哄而上,将熙钰举起,熙钰的四肢每一支手脚都被至少两个人抱着,自己便再也动弹不得了,歇斯底里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得此战利品的暴民们很是知足,不再追击,竟是按捺不住一刻,领头的人便颤颤巍巍伸出双手,女人的嚎叫伴随着男人的欢呼,响彻着整个天空,
而这一幕幕靖轩并没有看到,已哭的发不出声音的靖轩蜷缩在小小的角落第一次感到是那么的无助。
待到天色渐晚,人们早已远去,也不知是何时停止的嘶喊,靖轩失魂落魄的从树林中走出,脑海里仍然还在回荡熙钰的那一声嘶喊…走在这空荡荡泥土道上似乎很陌生,一切都似乎没发生过,走着走着,靖轩在路边看到熙钰,她飞奔着上去
第二十章 八道国割
就这样,在他国的王宫,欣赏着日本的歌舞,喝着日本的清酒,坐在正中的秀家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小西行长三位内心却是五味陈杂,作为秀吉的绝对嫡系,攻占朝鲜,他们的内心十分高兴,但是全程让兵强马壮的他们成为了秀家的跟班,这是作为武士决对不能允许的,因此他们第一要务是在是想尽快分得最后一杯羹,
“殿下,不知殿下在占领汉城之后有何打算”三人中以小西行长与秀家关系最为亲近,因此小西行长也是最先开口,
“今天请三位来,在庆祝的同时,也是想和三位商量一下接下来的我们该如何制订继续北伐的计划。”
“殿下,我觉得您的第一军团已经得功甚厚,并且需要休整,因此接下来的北伐就不要参加了吧。”加藤清正道。
“是啊,殿下,肉都让你吃了,汤怎么着也得给我们留点。”黑田长政也说道。
“哈哈,之前怪我孟浪了,抢了各位将军的功。”秀家道:“既如此,接下来的北伐我就不参加了,何况汉城既定,还有很多事需要去做,朝鲜的石高也没有量定,眼下,还有平安道、咸镜道和黄海道需要攻略,三位将军,你们商讨吧。”
“当然是我去平安道了,按顺序也该轮到我了。”小西行长道。
“你个基督徒还是歇歇吧,要去平安道也该是我去。”加藤清正立马抢话道。
“要这么说的话,我的军队也应该去攻打平安道。”黑田长政也不甘示弱。
前文说过小西行长与加藤清正不和,这两人不和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小西行长信基督,而加藤清正则十分排斥外来的基督教,作为秀吉的两个排头兵,两人经常是互相比试,谁也不服谁,这就让秀家犯了难了,小西行长之前一直是自己的父亲宇喜多直家的家臣,被父亲发掘重用再到被秀吉看中,小西行长本身也一直是秀家的导师一般的存在,因此秀家是倾向于小西行长的,但如今作为陆军总司令官,秀家也不好明显偏袒,何况还有黑田长政在,
看着僵持不下的局面,千雪却突然说了句,“这有什么难的,你们抓阄不就完了。”
见他们都没反对,千雪说道:“我呢,刚好有三个手绢,白色、黑色和黄色,我在上面写上平安道、咸镜道还有黄海道,你们一人选一个手绢,最后选定的手绢写着哪个地方你们就要哪个地方,这样公平了吧。”
“好,就按千雪的意思办。”秀家最后拍了板,小西等三人也便听了命,在选手绢的时候,雪趁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冲小西眨了眨眼睛,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白色,小西行长心领神会,最后不出意外的,小西行长得到了平安道,加藤得到了咸镜道,而黑田则是黄海道。总算了把这个事解决了过去,协调各大“军阀”之间的关系,也是让秀家伤透了脑筋啊。
达到目的之后,小西行长这才高高兴兴的欣赏歌舞,宴会结束后,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千雪叫住了。“小西叔叔。”
“嗯,千雪啊。”小西满脸疼爱的看着雪悄悄说道:“今天多亏了千雪啦,以后有机会,叔叔一定好好款待你。”
“我不要款待,我现在就有件事想求叔叔,叔叔就当是谢礼了吧。”千雪嘿嘿一笑
“你这鬼丫头,我就知道你肯定藏着心思,说说吧,什么事。”
“我要叔叔去平安道的时候带上我。”
“为什么,你这一路颠簸的,能跟着部队到汉城已是奇迹,不想着好好歇歇,怎么还想着去冒险。”
“哎呀,叔叔,你就答应我吧,这汉城破破烂烂的,我也不想呆,我讨厌哥哥,不想呆在他身边,叔叔你最好了,你就带我去吧,在你身边我才开心。”
“汉城可是朝鲜的国都了,再往北也就只有平壤一个大城了。”
“对,我就想去平壤,叔叔。”
千雪很是一番软磨硬泡,小西后来想着,把千雪带在身边安全应该没事,有千雪跟着,小西也很是轻松,也便答应了。
5月15日,在夺下汉城2个星期后,秀家驻守汉城,而小西行长,加藤清正还有黑田长政三路军团则踏上北上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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