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凉公举
宋师兄,宋师兄你个头,你宋师兄他正洗澡呢!
逝以寻来不及扭头用凶恶的眼神恐吓说话人,房间里的宋白玉听见了话语声,立马就扭头来看,一双眼睛凉飕飕地与她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旋即,他操起一旁的皂角就朝逝以寻砸去。
逝以寻猝不及防,抽声捂住左眼。
特么的,怎么这么疼……糟糕,皂水进了眼睛里了!
逝以寻难过地蹲在墙角。
那位说话惹火的弟子,丝毫不觉得自己就是罪魁祸首,见逝以寻这么难过,他急忙跑上前来送上温暖的关怀,问:“师叔你怎么了有没有事啊”
逝以寻抬头,怨愤地盯着他。
下一刻他大惊:“师叔你流鼻血了!”
切,少见多怪。
面对宋白玉这个强大的敌人,她缴械投降又阵亡的次数还少吗
紧接着,就是宋白玉随意穿了一件长衫,开门出来,看见逝以寻的样子也是惊诧不已:“师父”
逝以寻欣慰啊,就知道这徒儿是没有看清她,才贸然出手的,若一早晓得是她,定然舍不得这么下此毒手……
逝以寻紧闭左眼,可怜地跟宋白玉道:“白玉啊,为师左眼疼得很,皂水进眼睛里了,你说怎么办”
宋白玉二话不说,便将逝以寻拉进了他的房间,道:“师父先进来,弟子帮师父洗洗眼睛。”
“好,好。”逝以寻胡乱应道,就被宋白玉扶了进去。
左眼睛睁不开,也就只好拿右眼睛细细打量宋白玉的房间了,这还是他头一回主动请她进来。
再一次印证了那句俗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宋白玉一边给逝以寻清洗眼睛,一边问:“师父怎么来了”
逝以寻道:“为师纯粹是路过,怎想被白玉的皂角砸中,也纯粹是意外,是意外。”
“是弟子太鲁莽了,请师父责罚。”
“这不怪你,是为师自己不小心。”
清洗好了眼睛以后,逝以寻透过铜镜看,不仅眼睛红通通的,眼眶还青紫紫的。
宋白玉又出门去了片刻,没一会儿就不知从哪里带回来一只煮熟的鸡蛋,给逝以寻揉眼睛消淤青,然后将她送出了院落。
说起今天的收获,逝以寻不知道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正就是有点那么个意思。但也不说完完全全折本,起码她不还得了一只鸡蛋嘛。
这鸡蛋是宋白玉给她的。
回去的路上,逝以寻一直仔细端详手里的鸡蛋,越看就越觉得它可爱。
理智告诉她,这是一只煮熟的鸡蛋,揉了眼睛之后应该尽快吃掉。但感性又告诉她,这是一只宋白玉给她的鸡蛋,它的作用不仅仅是果腹,还有抚慰心灵之良好功效。
于是一晚上,逝以寻的理智和感性进行了残酷非人的斗争。最终感性战胜了理智。
逝以寻将鸡蛋摆在桌案上供起来,希望它能为她接下来的策略作战带来很好的运气。
等到几天以后,逝以寻终于想好要吃了这只鸡蛋的时候,才发现它已经臭了,不由万分可惜。
但某女的三十六计第一计还没有结束。
后来,逝以寻抓住时机,趁宋白玉
第一百五十章 自食其果
宋白玉不让,道:“师父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罢,师父夜入弟子庭院,恐有损师父清誉。”
逝以寻摆摆手,道:“无妨无妨,为师来的时候没让人发现,白玉不要紧张,为师不是来做什么坏事的,只是来同白玉讲和的。”
宋白玉用一种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逝以寻。
逝以寻又开口:“现在为师,可以进去了吗”
宋白玉明显迟疑了一下,然后侧身让开了些,示意她进去。
逝以寻刚一溜进去,便反手替他关上了院门,咳了两声,道:“白玉不去给为师煮一壶茶么,为师走了许远的路,有些渴。”
然后宋白玉反应过来,便去给逝以寻煮了一壶茶。
茶香淡淡的,很适合两人月下边闲谈边品茶。
还没开始喝茶,宋白玉有些踟蹰,还是挑起了话题,道:“方才,师父说,是来同弟子讲和的”
“白玉啊,自从上次,为师跟你告白之后,你我的师徒情谊就大不如前。这几天,为师翻来覆去地想,觉得你我之间,就算没有男女之情,也不应当如此生疏的。因而为师特来向白玉讲和,你能不能别再对为师这般冷淡躲闪了呢,为师不强迫你非接受我的心意就是了。”
逝以寻说得十分动情,让宋白玉也有些动容,她再补充了一句,“但为师的告白一直有效的,你想通了随时都可以再来。”
说出口的最后那句话,逝以寻觉得又有些不恰当,因为她看见宋白玉动容的脸色,又明显地僵了一僵,她便唏嘘:“算了算了,当为师没说。”
宋白玉这才又缓和了下来,道:“师父教白玉长大成人,是白玉一辈子的好师父。”
这种话,若是平常师徒,做师父的听了一定很开心。
但逝以寻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她一心想着今晚的来意,突然伸手指着宋白玉背后,震惊道:“诶白玉,你背后是什么”
宋白玉闻言,便扭头去看。
好家伙,逝以寻立刻掏出袖中的小药包,打开来将药粉倒在了一只茶杯里,他转回头来的时候,正好到了开始品茶的时间,她正好可以用那只“有料”的茶杯为他倒茶。
宋白玉奇怪道:“师父,后面什么都没有。”
“是嘛”,逝以寻惊讶,“难不成,刚才为师看走了眼也有可能是树影,一动一动的委实有些骇人。”
逝以寻说着,将茶杯递到宋白玉面前,“来,白玉,先喝杯茶压压惊。”
“弟子不惊,应当是师父压压惊才是,宋白玉嘴上这样说,手却接过了那杯茶,在逝以寻满心欢喜的注视下,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喝茶,而是看着茶,又跟她客气道,“师父总是这样,让弟子受宠若惊。弟子怎能让师父亲手斟茶。这几日,也有弟子的诸多不对,弟子这里跟师父赔礼道歉,这杯茶,就当是弟子敬师父的。”
他这话一出口,让某女好不惊吓。惊吓之余,她不得不心生怀疑,宋白玉他莫非是看出了端倪
但看着宋白玉认真且执着的表情,逝以寻又实在是相信他真的想敬她这个师父。
于是逝以寻稳住情绪,平静道:“白玉你这样可要不得,这茶是为师为你斟的,眼下你又拿来敬为师,这不合规矩。你就是要敬,也得先喝了为师斟的这杯茶,然后重新再斟茶敬为师啊。”
宋白玉眼梢上挑,有股说不出的风流,看着逝以寻道:“弟子认为,以师父之情谊回敬给师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听师父这话,似乎非要弟子喝师父斟的茶不可,莫非,师父在茶水里下了东西”
瞧、瞧瞧他这、这说的是什么话……逝以寻哆道:“在白玉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那他对她的定位,还蛮准确的……
不得不说,宋白玉对逝以寻的防备,还真的是挺重,一下就起了疑心。
逝以寻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他起疑心呢,这对她往后的计划十分不利……
于是宋白玉还没有回答,逝以寻就立马接过那一杯茶,仰头一口闷下,看着宋白玉道:“这下白玉满意了吗”
宋白玉愣了一愣,露出愧疚难安的神色道:“弟子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逝以寻道,“为师是什么样的人,白玉这么多年都还没弄清楚,是为师的错。”
两人的气氛,瞬时就变得伤感了起来。
逝以寻特么的是真伤感呐。
口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粉味道,她苦心为宋白玉研制的药,到头来却进了她自己的肚皮……
与宋白玉多闲话了两句,逝以寻便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了。
她想,她与宋白玉这美好之夜就要结束了。
赶在身体发软,到时候走不回去之前,逝以寻觉得自己应该先告辞宋白玉,不然她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禽兽行径来。
手撑着桌沿,逝以寻缓缓站起身,道:“白玉啊,今晚就到这里罢,为师先,回去了。”
抬手往额间一抹,就是一把热汗。
“师父”宋白玉察觉到了逝以寻的不对劲,跟着起身走到她面前。
这个时节,晚上还泛着凉、,怎会像她这般出汗。宋白玉担忧地问,“师父怎么了”
逝以寻还来不及开口,谁知,她的劣质药药效提前发作,竟是浑身一软朝他倒了过去。
宋白玉吓了一跳,赶紧接住了她。不过宋白玉看上去很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抱逝以寻却不知道手该碰什么地方,到最后只能任由逝以寻的头,靠着他的胸膛,有些气喘。
逝以寻头一回觉得,她在药理方面还是有些天赋的。所能体会到的药效,跟方子所描述的相差无几。
“师父你怎么了”宋白玉再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果真在茶水里下了东西还说喝就喝了”
逝以寻口干舌燥道:“不是你要敬为师的嘛……”
宋白玉不晓得是无奈,还是恨铁不成钢,叹了一句道:“敬你你就喝,明知道自己下了东西也敢喝”
这徒弟……怎么比她还矛盾。
难得,听他这语气,逝以寻突然觉得莫名其妙的温暖。
温暖之下,逝以寻突然就抓着宋白玉的衣襟,十分有君子风度道:“我要是你,现在便将我,唔,将我抱出园子门外,放到门口,不要管我。”
宋白玉抿唇,迟迟没有动作。
逝以寻有些受不住了,除了又热又软之外,还又生出些别的奇妙感觉来。仿佛只要有宋白玉在她眼前,她就有一种魔性即将冲破体外的冲动。
逝以寻又咬牙道:“放心,为师不会有事的。”
逝以寻下定决心,将逝以寻拦腰抱起就出了院门。他没有将她丢在他院门口,只是抱着她往她自己的院落走。
半路上逝以寻呵斥道:“宋白玉你快放下我!”
明明是呵斥,可一出口又变了味道。让宋白玉的身体一震。
逝以寻挣扎着下来,冲宋白玉摆手道:“回去回去,你再靠近为师,为师就忍不住想碰你了。”说着,她也不顾上他什么表情什么反应,胡乱解下腰间的剑,慌忙不稳地御剑往深山里飞行。
迎面吹来的凉风让逝以寻好受了许多,她抬手松了松自己的道袍领口,好让冷风贯彻得更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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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练功失手
慕涟微的眼神很犀利,先是从逝以寻的脸往下游离,在她胸前流连了一下子,潭水本是只没到逝以寻的双肩,逝以寻顺着他的目光,垂头看自己胸前的衣衫不怎么整齐,便往水下蹲了蹲。
慕涟微再若无其事地看着逝以寻手里的剑,道:“师姐总不至于是来沐浴的,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逝以寻咳了两声,道:“练功失手练功失手。”
于是两人同泡在一方寒潭里。
一时间,慕涟微没有再说话,逝以寻亦没有多说,两人之间诡异的沉默。
逝以寻不由回忆起那天她做的一个美梦来。同样是水潭,她和宋白玉泡在水里互诉衷情;感觉和慕涟微泡一起,完全是天差地别。
虽是有寒水围绕,身体经过软热交替一番以后,药效一过,便觉得有些脱力起来。是不是应该上岸比较好呢等到一会儿完全没力气了以后,再想上可能就上不了了。
逝以寻无言地望着慕涟微。这厮还气定神闲,她怎么能先上去
半晌,逝以寻感觉药效完完全全过了,身体开始发冷了起来,忍不住问仍旧气定神闲的慕涟微,道:“掌、掌门师弟啊,你冷水澡是不是……洗过头了着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慕涟微看了逝以寻一眼,抛了一句:“师姐不必担心,我在练功。师姐要是觉得冷,可先出去。”
他练的究竟是多么变态的功啊。逝以寻笑了笑,道:“师姐我不冷。”
慕涟微亦笑了笑:“不冷就好。”
只是他那神态,像是给了她当头一棒,好像在说:“小样儿,我看你能撑多久,冷死你!”让人很不爽。
再隔了半晌,逝以寻冷得牙槽都打颤了,哆嗦着问:“你练功还没好吗”
看见慕涟微不痛不痒的模样,逝以寻好心提了个建议,“要是你需要散、散热的话,能不能麻烦你把这潭水都烤、烤热呢……”
话才刚一说完,怎料突然脚下一滑。
卧槽,她双腿无力啊!这下子又是灌了一通冷水,却是再也没力气浮上去了……
该死的慕涟微,为什么她去哪儿都能碰上他阴魂不散呢……
恍惚间,逝以寻感觉视觉听觉都已被寒水麻痹,双腿本能地蹬着水,忽而腰间一紧,背后一股力钳着她缓缓往上去……
她被慕涟微一股脑捞出了水潭里,大口地咳出水来。
慕涟微劈头盖脸就冲她没好气道:“多大的人了,御剑也能跌下来。我又没看着你,你自己要走不会走吗,这样冷的水,你还真舍得赔着身体跟我杠上了。”
逝以寻趴在他的胸前,不光她的衣裳湿透了,他身上的薄衫也仅是贴着皮肤。
手心里传来慕涟微身上的温度,逝以寻忍不住在他身上多摸了两把,往他这边多靠了一靠,哆嗦道:“师姐我,我不是说了,练功失误的嘛……”
“还乱摸。”慕涟微抓住了逝以寻乱动的一只手腕,咬牙低低喝道:“是哪个居然给你下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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