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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凉公举

    说着,手就在宋白玉光裸的腰上揩油了一把,宋白玉顿时身体一僵,逝以寻一脸满意道,“但是怎么都看不厌烦,也摸不厌烦。白玉莫怕,现在为师要给你上药了。”

    眼下宋白玉醒着的,和他睡着的时候上药,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还是醒着的时候比较让人兴奋。

    逝以寻的指腹,轻抚着宋白玉的伤口,心里一阵柔软疼痛。她继续打笑,语气已然放柔软了许多,想转移宋白玉的注意力。

    “若是白玉你觉得亏了,为师这里你也可以看可以摸回来。”

    宋白玉一脸无奈道:“师父总是这样。”

    “为师也只对你一人这样。”

    涂好了药膏之后,逝以寻再轻轻给他穿上薄衫,让他侧身躺着。她爬下床草草洗漱了之后,再爬上来侧躺在里端,和宋白玉面对面。

    看着他睁着双眼,感受着他的呼吸,听得到他的说话声,逝以寻就已经很圆满了。

    宋白玉别开眼去,没有看逝以寻,却抬手为她掖了掖被角。他已经习惯逝以寻和他赖一张床了。

    趁宋白玉一个不备,逝以寻贴着身就靠近了他的怀里,他顿了顿,无所适从,却没有推开她。

    逝以寻的手臂环上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听得他胸腔里一声声紧凑的心跳,低低道:“白玉啊,为师猜,要下雨了。”

    宋白玉问:“师父怎么知道。”

    “因为为师冷。”即便是初夏,即便是裹在被窝里,她也还是觉得身骨发寒的冷。

    宋白玉闻言,不自觉地将她收揽了过来,将逝以寻整个人都抱住,下巴蹭着她的发,轻声道:“师父快睡罢,有我在。”

    那一刻,逝以寻像是受他蛊惑,竟真的心安地想要入睡。眼皮打架的时候,还不忘固执地说:“你还没有叫我‘寻儿’……”

    睡意如潮水滚滚,在逝以寻以为她听不到宋白玉的回答的时候,刚刚想要放弃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一声嗓音淡淡,带着轻笑的话语:“寻儿……寻儿……”

    宋白玉的伤在逝以寻的照料,和他自己非凡的自愈能力下,好得颇快,没过几天就开始结痂了。

    但是皇宫这个地方,他似乎不怎么喜欢。

    原本逝以寻以为,那天晚上被宋白玉不客气地说了一通之后,皇帝会少在他们俩面前出没,可是他现在却出入别院,一天比一天勤快,通常嘴角都是挂着如沐春风的笑。

    可观倒是可观。

    宋白玉就是不给这皇帝好脸色。似乎也是由于皇帝经常来的缘故,他后背的伤口,不但没有脱痂,反有往回走的趋势。这让逝以寻无比地担忧。

    这一回,三人都在,逝以寻忍不住问了:“白玉啊,为何自从皇上来过之后,你的伤势没有明显的好转”

    宋白玉不咸不淡地看了皇帝一眼,道:“病人没有良好的心情。”

    逝以寻也跟着看向皇帝。

    皇帝也不尴尬,挑眉,笑了两声,道:“莫不是朕的到来给了道长太大的压力”

    宋白玉直接挑了一个尖锐的话题道:“正好今日皇上到来,贫道与师父两人打算这两日便离开,此次闲话算是向皇上告别。多谢皇上连日以来的关心。”

    皇帝嘴角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看着逝以寻,问:“要走”

    逝以寻咳了两下,道:“我也是这样打算的。”

    “也罢”,皇帝叹了一句,“红颜知己难求。”

    后来随意没有状态地闲聊了几句,皇帝起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复又停了下来,转身明媚如初,对宋白玉道,“这位道长,朕能单独跟你谈谈吗”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谈的逝以寻有点纳闷。

    但是此话似乎正中宋白玉的意,宋白玉连犹豫都没有一下,将皇帝引进门道:“皇上请。”

    两个男人进屋,房门一关,生生将某女隔绝在了外面。

    逝以寻生怕出什么事,这皇帝的口味尚不明确,要是他留她不成,就改变主意留宋白玉了呢以宋白玉的姿色,足够让他萌生邪恶的思想啊……

    于是逝以寻也毫不犹豫地躲在角落,听墙角。

    “道长喜欢你师父”

    ……开门见山直入主题,忒直接。不过皇帝的这个问题,她喜欢。

    她也想听听宋白玉是怎么回




第一百六十九章 为师没有安全感
    而逝以寻……自然是跟在后面,一样的道袍,一边捏着鼻子,一边艰难地看着脚下的楼梯。

    店小二看见他们俩,愣住了。以至于宋白玉取出银钱,要结账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宋白玉轻微地蹙了一下眉头。

    逝以寻连忙踱过去,斜倚在柜台上,握拳在唇畔咳了两声,将店小二唤回了神儿,她佯装羞怒道:“看什么呢,是不是觉得我相公今儿特俊”

    小二连忙回过神来,给他们找了零,结结巴巴,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道:“二位客官怎么、怎么是道长么……”

    宋白玉抬脚走在前面,丰神俊朗得很。逝以寻对着那小哥吹了一声口哨,道:“夫妻间的情趣,你懂不懂”

    店小二顿时双颊染上红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宋白玉在门口,侧身看向逝以寻,抿唇道:“师父快走罢。”

    “还要叫师父……”小二低低好奇地问逝以寻,“这也是情趣之一吗”

    逝以寻抛了个媚眼儿给他,他恍然大悟状,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段时间客官真真是让小的见识了不少,也学到了不少,终身受用啊。”

    在逝以寻的游历计划安排下,师徒俩直奔京城大运河边的码头。

    码头看似很是忙碌,不断有货船在此地停靠,上货卸货再驶远。

    逝以寻看着这幅场景,顿生豪壮之情,大手一挥,让宋白玉去包下一艘客船。

    宋白玉心思细腻,谈好了价钱以后,再打听了一下行程,知道从这里到湄州,大概要六七天的时间。

    当时宋白玉就用一种很认真,很严肃的眼神看着逝以寻,问:“师父确定要渡船么”

    逝以寻早早就期待了他们的浪漫之旅,自然是毫不犹豫道:“你我又不赶时间,况且渡船一事,不是早就已经定下了嘛,当然是要渡的。”

    宋白玉还想劝说,道:“中途没有驿站,六七天都要在船上度过,师父到时候要是反悔了,可就来不及了。”

    在船上度过……多浪漫多合她心意的事情,她为什么要反悔

    逝以寻再三保证,肯定以及绝对不会反悔以后,宋白玉就带逝以寻一起去置办这六七天要用的吃的东西。

    索性那船上有一间十分干净整洁的船舱,用的倒是没有什么,大多数是吃的。

    其中逝以寻的梅子糕就占了满满一大袋,是宋白玉一路扛着回来的,其余的还有瓜子果脯一类的。

    宋白玉挑着眼梢,拔高尾音儿问:“在船上,师父就吃这些”

    逝以寻想也不想,脱口就道:“其实为师还想吃白玉你……”

    见他脸色有些发黑,逝以寻立马改口,“这些不够吗那白玉还想吃点儿什么呢我们要不要买些肉啊蔬菜啊大米之类的呢”

    随后宋白玉又去买了一些大米和易存放的蔬菜。

    逝以寻看了看,顿时无限怨念:“为什么没有肉啊”

    宋白玉道:“那个不好放。”

    随后逝以寻才醒悟过来,船在江上行驶,满江都是肥鱼啊,为什么还要买肉呢

    只是自从这一回渡船南下以后,某女这辈子最不想做的两件事,一就是坐船,二就是吃鱼。

    船上一共有六个船夫,师徒俩采购完,回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船上做午饭吃。

    出于友好,宋白玉将从酒楼打包回来的烤鸭和点心给他们摆上,这一点逝以寻不得不承认,宋白玉做得很上道。

    毕竟接下来的六七天里,师徒俩还是要靠他们掌船的。等到他们一个个吃饱喝足以后,就准备开船上路了。

    船身突然摇晃了一下,逝以寻顿时感觉重心有些不稳。身后宋白玉一把扶住她,轻声道:“师父小心一些。”

    看着码头越来越远,逝以寻不禁满心憧憬着这段神奇浪漫的旅途。等到了湄州以后,又会有更多美好的事情在等着他们。

    只是……

    人的一生里,最忌讳的就是可是、但是、只是这一类的词语。

    因为大多数情况下,那预示着不祥的转折。眼下某女却不得不用。

    眼看着船完完全全驶到了大运河的中央,运河十分宽广,两岸光景都只有绿豆一般大小,看着滚滚流动的河水,逝以寻的感觉很奇怪。

    心里空落落的,竟觉得自己飘扬在汪洋大海里,没有个尽头着落,感到不安全……

    宋白玉察觉到了逝以寻脸色有些异样,担忧地问:“师父怎么了感到不舒服了”

    没多久,逝以寻就觉得头昏脑胀,极度不适应,摆摆手就钻进了船舱的房间,道:“为师一定是困了……”

    怎料,进去以后,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坐起来一看,宋白玉也已经进来了,取出之前买的茶叶,在小炉里煮起了茶。

    他看都不看她一眼,语气带了点儿戏谑和轻佻,就道:“师父不是困了么,怎么睡不着”

    船身时不时有点儿轻微的摇晃。它不晃还好,一晃某女顿时就感觉她的大脑里也跟着晃,胸口闷得很……特么的,这跟她之前的预期一点儿也不符合啊!

    渡船,不是应该很浪漫……吗……

    逝以寻闷闷看着宋白玉,可怜道:“白玉啊,为师好难受。”

    宋白玉了然的舀了一碗茶递过去,道:“师父喝点儿热水会好些。”

    逝以寻接过来,吹了几口气,然后咕噜噜全部喝完了,打了个嗝,又道:“还是很难受。”

    宋白玉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早提醒师父了,师父偏不听,现在也回不去了。一般人赶路都不会选择乘船的,师父倒好,怎么折腾怎么来。”

    逝以寻贴了过去,道:“为师想,这样应该很浪漫,能够和白玉你独处。来白玉,你抱抱为师,为师就不难受了。”

    宋白玉更加无奈地张开手臂接住了她,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逝以寻嗅了嗅他身上的气息,果真是舒服了不少……

    逝以寻唏嘘:“没想到坐个船会这么晕……”

    随后在那摇摇晃晃之中,某女枕着宋白玉的怀抱,不怎么安稳地小睡了一下。

    而后,被一阵刺鼻的鱼腥给呛醒,逝以寻头昏脑胀地走出船舱时,正值夕阳西下。此时船儿已经停止了前行,漂浮在江面上,举目望去,都是一片辽阔的江水,泛着暖金色的粼粼波光,十分赏心悦目。

    几个船夫坐在甲板上煮鱼,难怪这么大的鱼腥味。

    让逝以寻意外的是,宋白玉竟然也和他们坐在了一起,修美的手指,拈着一片一片的鱼肉往小锅里放。

    江风轻微一拂,撩起了他的衣袂和墨发。

    船夫看见逝以寻出来,连忙招呼:“道长可醒得真是时候,快过来吃鱼罢!”

    宋白玉闻言,也侧头来看她。浅浅的阳光下,他淡眯着眼睛,瞳仁里映着淡金的光亮,清浅的嗓音,沐浴了江风,传到逝以寻的耳朵里,带着一股薄薄的沙哑,道:“师父有没有觉得舒服些”

    实际上……没有。

    但她不好煞这徒儿的风景啊,眼下美景开阔,美人在前,她就是身体上受着莫大的煎熬,心理上也是千万个舒坦的呀!

    可惜心理上的舒坦,最终不敌身体上的煎熬。

    还不等逝以寻强忍难受回应他,又是阵阵刺鼻的浓烈的鱼腥迎面扑来,她胸口一窒,下一刻就扑到甲板边缘的栏杆上。

    呕吐了起来……

    “师父”宋白玉赶紧跑过去给她顺背,被她横着手臂阻挡。

    逝以寻连忙,道:“白玉你别过来,为师马上就好了……马上……呕……”

    那边的船夫说:“道长这晕船这么厉害,要不要紧呢”

    逝以寻冲他们摆摆手臂,示意她没有大碍了之后,一船夫才又叹,“姑娘家哪里能受这样的苦,不比我们这些三大五粗的人。”

    既然如此,那先前老子包船要南下的时候,特么的你们怎么不说呢

    宋白玉还是不听逝以寻的话,硬上前来,手拍着她的背,忧心忡忡道:“很难受好好儿地走官道,骑马骑驴都不至于如此,非得要渡船。若实在不行,弟子御剑载师父罢”

    逝以寻吐完了,能吐的都已经吐了,接过水囊漱了口,看着他担忧的脸,道:“已经……好多了。上船之前,为师和白玉买了那么多口粮,白玉能一并带走么还有付了的船钱,能不能要回”

    逝以寻顿了顿,语重心长道,“出门在外,要消费不要浪费啊。”

    宋白玉抽了抽额角,道:“都这个时候了,师父还在计较这些。”

    其实她计较的是,若要御剑,一下就到了湄州,哪里还是个游历的样子。

    所谓游历,就是要和宋白玉一起,风雨同舟,共享酸甜苦辣的嘛。

    吐了之后,逝以寻好了许多。即使是鱼腥味再刺鼻,她也实在是没东西可吐了。

    起初,船夫叫她一起过去吃鱼,被某女毫不犹豫地拒绝。她宁愿抱着她的梅子糕吃,也不想吃了腥鱼再吐个几回。

    宋白玉端着煮好的鱼向逝以寻走过来,逝以寻立刻别开头去,大声道:“白玉你自己在那边吃就行了,不必顾及为师,为师不爱吃这个!”

    宋白玉挑了挑眉,道:“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师父就莫要挑剔了。试试看,没有多大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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